被關押的日子,我天天檢討著自己。
也現象著自己有一天若逃出去,我要怎麼對付畢諾。
這也是支撐我唯一活下去的方法。
那個張晉,隔三岔五就會來我的房間污辱我一次。肆意在我的身上尋找放蕩的快樂。這裡都是又老又醜的女人,而我是唯一的例外,也成了他唯一發洩的工具。
我都默默忍受了。
我自己都佩服自己竟然有這樣的勇氣,可以一直堅持下來。
無數次,看著那碗,我都想將它打碎,用鋒利的碎片刺入自己的肌膚。
我被這個無恥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猥褻。
他帶給我恐懼和無邊的黑暗,卻無法擺脫。
明明心裡清楚卻不敢有任何的反抗。
這比死去更讓人受折磨。
我一天比一天憔悴,一天比一天絕望。
我盼望著蔣宏宇來探望我,這樣我就可以告訴他我在這裡的處境。
可是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他沒有出現。
我感覺恐慌,難道他已經忘記我了嗎?
難道他以為將我留在這個精神病醫院裡,我就安全了嗎?
他到底幹什麼去了?
我哪裡知道,蔣宏宇和畢飛來了幾次,都被人擋在了門外。
回答他們的理由是,我在深切治療,暫時不能見人。
當然,這醫院是有人被畢諾給收買了。
有人不希望我見到可以幫助我的人。
畢諾從車上下來。
看到門口有一台熟悉的小車。
他在心裡冷笑了一下。
女人。
你的名字就是賤貨。
我追著你的時候,你擺出一副高傲的模樣。
我想要離去了,你卻像母狗一樣來追求我。
不過,這個女人也的確適合做自己的妻子,聽話,乖巧,愚蠢,又有錢。
還愛自己。
看到穿了一身淡藍色的襯衣的畢諾,趙倩的心不知道為什麼感覺悸動了。
他像黑夜中的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