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養成攻略-第九百零七章香港之行二
香港這座城市在97以前一直是大英帝國的殖民地,97回歸之後保留了原來的資本主義,因此這裡的人文地理不免帶有許多英倫風範,這裡的黑道猖狂成都遠比大陸更為猖獗,包括銅鑼灣屯門以及缽蘭街在內的幾個區都亂的很,在九指瘋狗到來之後更是雞飛狗跳,新興的三合會勢力迅速吞併老牌三合會和新義安等當地黑道,在九指瘋狗的帶領下香港儼然一片烏煙瘴氣,加入沒有藍玫瑰在暗中保駕護航和江迪輝的暗中打點,三合會早就被香港政府方面予以打壓了.
即使如此,九指瘋狗還是叛變了。
比起雲南省的笑面彌勒,九指瘋狗郭河津算是叛變的比較純粹的一個,直接把江迪輝安插在他身邊的心腹梅傑關了起來,對他培養的勢力也是大肆打壓,但在江迪輝王者歸來的消息傳出來後,這個逮誰咬誰的瘋狗硬生生憑空從香港消失,就連政府方面都找不出蛛絲馬跡。
就在全世界都在尋找九指瘋狗的棲身之處時,這位如今香港的地下王者卻正躲在缽蘭街逍遙快活,福林海鮮酒家,就是現在郭河津的居所,吃住都在這裡,鮮有自出酒家一步的情況,憋壞了就去找外面的髮廊妹打一炮,餓了就點餐,困了就睡客房,雖然是跑路性質,但郭河津的生活不可謂不逍遙快活,況且還有幾個能一起打屁玩篩子擲牌九的心腹,即使讓他住這裡一輩子他都願意。
此刻郭河津就在福林一個包房裡和幾個心腹鬧得不可開交,隔音效果很好的房門仍不能全部隔斷裡面的大聲喧嘩,包房裡幾個赤著上身的大漢正聊得火熱,幾個酒店提供的mm也是姿色不錯,見縫插針的吐露幾句曖昧之語,郭河津無所顧忌,因為這家福林海鮮酒家就是幾年前他偷偷僱人盤下來的,為的就是等到能有今天,這裡的陪酒女都是經過精挑細選的,姿色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嘴巴緊得很,因為她們的七大姑八大姨都被郭河津這頭瘋狗記錄在案,只要風聲走露,不管是誰,採用連坐手段,全部捆綁了扔銅鑼灣海角里去。所以這些個戰戰兢兢的女郎不僅要管嚴自己的嘴巴,更要注意同伴的嘴巴有沒有閉緊,萬一要是誰走漏風聲,被殃及池魚那可就慘了。
「郭哥,梅傑那小子還想玩一出杯酒釋兵權,結果被郭哥您先下手為強了,哈哈,這小子真不上道。」一個剛加入三合會沒多久,靠著一肚子半瓶水逛蕩的墨水爬上來的年輕人大大咧咧道,他左胳膊紋有一頭碩大黑熊,看起來觸目驚心,這個綽號黑熊的傢伙是郭河津新提拔起來的心腹,之前就是他一直在監視梅傑。
「啪!」
郭河津一巴掌就拍在他腦門上:「你懂個屁,沒文化別在這裡耍弄風騷,杯酒釋兵權的是你郭爺我,不是他梅傑!」
「是,郭爺說得對,還是郭爺有文化啊。」
黑熊也不介意,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看起來粗心大意,實則眼神不經意掃過某個女孩子低胸v領所包裹的波濤洶湧,桌子下一隻手狠狠的捏了把自己已經鼓起來的某個部位。
它早就等不及了。
郭河津忙著對付一根雞腿,另一隻手在滿手油膩的在一個女孩子身上攜油,後者一張笑臉,絲毫不敢露出厭惡申請,搔首弄姿的配合著郭河津,一臉賤相。
「對了郭爺,我們還得在這裡呆多久,這麼花天酒地的是挺爽,可總覺得不如打打殺殺來的暢快啊。」黑熊順勢把郭哥改口成了郭爺,對一個無父無母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的傢伙來說,喊誰爺就跟罵誰娘一樣容易,順口的很。
「滾蛋,打打殺殺的生活還沒爽夠?你就是一條賤命,在這裡多爽,有酒有肉有女人,關鍵是還不用自己掏錢,總比出去膽戰心驚的提著一顆腦袋好多了。」郭河津含糊不清道。
「可總這麼下去,不是個辦法啊。」
黑熊這輩子沒服誰,就是對郭河津崇拜的很,死心塌地,郭河津這個名字在香港地下秩序裡興許不是最狠的,但名氣去當之無愧最大,不止是因為他九指瘋狗的綽號,還因為這傢伙確實如綽號所說的如瘋狗般到處咬,人如其名。事實上不止是黑熊,郭河津在整個三個會裡都有旁人無法企及的聲望。
所以即使梅傑手腕多麼突出,暗中再怎麼培養自己的勢力,都始終搬不動郭河津這座大山。
「急什麼。」
郭河津皺眉道:「等這幾天風聲過去了,咱再出去,到時候整個香港就真真正正是我郭河津的天下。」
黑熊哈哈大笑:「要我說,郭爺你早該自立門戶了,那個叫什麼輝的,幾年都不來一次,說不定早就在那什麼大賽上給人射成強窟窿了,兄弟幾個別人誰都不服,就服你郭爺一個。」
其他幾人也是紛紛附和,很贊成黑熊的言論。
「你懂個屁!」
郭河津眼神陰狠:「他沒那麼簡單,不然也不會讓我臣服這麼多年而不敢動彈,如果不是因為聽說他確切不能回來的消息,我也不敢自立門戶,畢竟那傢伙是一隻手就能挑翻幾個我的存在。」
「真有這麼牛比?」黑熊停了下來,大驚失色。
「不是吹牛,是真的。」
郭河津故意重複了一遍,加重語氣:「不是假話,他的身手,恐怕沒幾個人見識過有多麼恐怖。梅傑恰好就是其中一個。」
「沒這麼有傳奇色彩吧?」
黑熊有點不敢置信的問道,郭河津出手他倒是見過,一把騙到使得栩栩如生,生猛異常,在他心裡已經到達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境界。
「哼!,你是不知道。」
郭河津咧了咧嘴吧:「我這樣的貨色,他連正眼都不會看不看,你說呢?」
黑熊噤若寒蟬,他就喜歡郭河津這一點,九指瘋狗雖然陰狠,但技不如人的地方從來不打腫臉充胖子,這也算是他其中一個優點。而且極其瞭解他的黑熊明白,這只瘋狗從來都說一是一說二是二,沒半點水分。
黑熊咂咂嘴搖搖頭:「郭爺,有件事情,我不是很明白。」
「說。」
郭河津撇了撇嘴道。
「你已經叛變他了,也把梅子關起來了,為什麼不直接把心不在你這邊的梅子幹掉?還有啊,自立為王多好,我們辛辛苦苦賺來的錢,為什麼要給那個小白臉一半?」
他口中的小白臉就是京城太子黨的太子江玉樓,雖然沒見過江玉樓本人,但骨子裡有種狂野的黑熊還是習慣把江玉樓喊走小白臉,因為他覺得那些個油光粉面的公子哥都不扣爺們兒。
郭河津喝酒的手頓了頓,含有深意道:「你不懂,我這是給自己留條後路,畢竟他到底死不死我還真不知道。他要是沒死,我絕對不敢狠下心來自立門戶,畢竟我是當年親眼見識過他手段的人。」
「那你還答應那小白臉做什麼?」黑熊不解道。
「說你傻比你還不信。」
郭河津撇撇嘴不屑道:「他不好惹,你以為京城太子黨就好惹了?咱混的在大始終是黑道上的人,有個玩政治的在身後挺著不是壞事,人不為己,在香港呆了這麼久,我算是明白這個道理了,我要是自立門戶,就真的是千夫所指裡外不是人了。不然,你以為我不想啊。」
「嘿嘿,啥也別說,反正我以後就跟著郭爺你。管他什麼輝什麼樓的,我黑熊都看不上眼。」黑熊醉醺醺大聲道,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嗓門大。
郭河津陰沉一笑,沒說話。
郭河津身後站著一個沉默寡言的男人,鷹鉤一樣的眼神,一直警惕著周圍的動靜,他是郭河津花大價錢聘請過來的保鏢,據說前些年在道上一力降十會,憑借一己之力闖出一番名堂,一身形意拳是真本事,摻不得半分假。也正因為是挖到這麼一個寶,這一次郭河津才會如此大膽。
誰不想博一世榮華?誰會甘心一輩子屈於人下?顯然郭河津不想,所以當那個代表江玉樓當說客的年輕公子哥來後,兩人一拍即合,立馬掀起了一股讓整個香港聞風喪膽的風暴。
幾杯酒下肚,郭河津點上一根煙,優哉游哉,跑路都能跑的舒坦的他瞇著眼睛,一臉陰沉的看著香港夜景,誰都不知道這個在香港瘋咬了三年的瘋狗的野心。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正忙著以崇拜眼神看著郭河津的那些個兄弟們都是一驚,郭河津身後的男人先一步掠向門口,根本不用郭河津指示,動作如同豹子,他緩緩從身上掏出一根刀片。
郭河津眼神示意黑熊去開門。
黑熊也不猶豫,順手抄起一個酒瓶,右手拎著,隨時準備砸下去,左手一擰,打開房門。
酒店名義上的老闆站在門口,看到這種陣勢,滿臉不自然的笑容:「郭哥,我臨時又給你們加了個菜。」
一夥人鬆了口氣,郭河津頗為不爽的甩了甩頭:「端過來。」
老闆說話有些結巴:「你,你自己來端。」
「啥?」
這下子不止是郭河津,一桌人都傻眼了,這該是一個普通老闆能說出來的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