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養成攻略-第八百九十六章弱點
山口組分部的臨時會議室裡,坐滿了黑色西裝的人,諾大個會議桌,竟然很冷門的座無虛席。、.自從帝國大廈的生意上了軌道後,很多元老都已經歸於幕後了,極少有這樣一塊出現在這裡的情況,然而這一次帝國大廈被炸事件,間接把這些接近退隱的老江湖們給勾搭了出來。
煙霧繚繞中,氣氛有些沉悶。
「你們誰能給我解釋解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竟然有些敢惹到我們山口組的頭上來,這在近幾十年了已經是很稀罕的事了,清司,我希望這件事你能給我們一個滿意的解釋。不然,我們這些老傢伙們對你可就要失望了。」
說話的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子,一臉老態龍鍾的樣子,脾氣卻出奇的大。他是山口組十大家族中實力最為龐大的高山一脈,但卻絕不是高山清司的擁護者,代表著一眾老勢力的他雖然退下來十幾年,但餘威尚在,不少當年一起混江湖的老傢伙們在老一輩的山口組領導人死去後都以這個碩果僅存的老傢伙為中心,他們是典型的保守派,一直對高山清司大刀闊斧的改革嗤之以鼻。
「高山叔叔,稍安勿躁,有人想要挑戰我們山口組的權威,我們難道還怕了不成?」高山清司淡淡道,瞥了眼那群義憤填膺表情的老頭子,嘴角劃起一個涼薄的弧度。
這群山口組裡的蛀蟲,他早晚會清理門戶。
「我們要的是一個說法!」
老人顯然不會因為高山清司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就被矇混過關,冷哼道:「你不會以為就這樣騙過我這個叔叔吧?聽說那個炸毀帝國大廈的人是來自於華夏,就是上次國際特種兵大賽中被你針對的那個人,不管怎麼說,我還是山口組的人,不會坐視不管,但是高山,現在是什麼年代了,要以賺錢為主啊,現在已經不是打打殺殺的年代了,籐原家族那筆帳,是他們咎由自取!哼,籐原家族,沒被山口組清理門戶已經不做了,還要你來為他們撐腰!真是我們這個龐大組織的一顆蛀蟲!」
坐在第二作為的一個中年人冷笑不已,他是整個房間裡唯一一個身後帶著保鏢的另類,這個看起來一臉江湖氣息的男人正是剛剛服刑歸來的筱田建市,原山口組的組長,如今他刑滿回來了,帶著他據說是山口組第一高手的保鏢野上哲男。很奇怪,這個據說最有希望代替高山清司再次成為組長的男人在回歸後沒哭沒鬧沒上吊,更沒逼宮篡位,而是主動退居二線,把決策權『讓』給了做了九年山口組組長的高山清司。
除了他自己,誰也不知道這個傢伙在打的什麼主意。
「難道我們山口組就要任人宰割了?」
高山清司微微皺眉,「不管怎麼說,籐原家族始終是組成山口組的一大勢力之一,雖說現在沒落了,但他們一天的山口組的人,身為組長,我就要一天為他們討回公告。沒錯,上次國際特種兵大賽期間的意外節目是經過我手的,可惜的是沒讓那個傢伙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山口組從來不會怕了誰,所以,這場和他之間的鬥爭還會繼續下去。」
「胡鬧!」
老頭子氣得差點拍桌子,吹鬍子瞪眼:「你以為這是小孩子過家家嗎?現在不比以前了,我們這些老不死的走知道要隨時代的發展而變通,你這個年輕人怎麼不懂?如今世界上幾乎每個大家族都本著唯利是圖的方針做人做事,唯獨你高山清司是個例外,你還有沒有把我們這些老傢伙放在眼裡?」
有老傢伙帶頭,其他一些元老們也是一臉不爽的表情,如果不是因為忌憚這個高山清司本身不俗的實力和他的鐵血手腕,那些老人早就推翻他擁護服刑回來的筱田建市了。
高山清司臉色陰沉了下來。
坐在他右手邊的一個眼鏡男見識不好,趕緊端起一杯茶笑呵呵的遞給老頭子:「高山老叔,來喝口茶消消氣,什麼天大的事需要這個生氣啊?清司組長也是為了山口組好,大家的意思殊途同歸,沒必要自己人鬧得過不去。」
「哼!」
老頭子冷哼一聲,但還是接過眼鏡男遞過來的茶水。
並不是他忌憚了誰,而是這個笑瞇瞇的眼鏡男在整個山口組實在是口碑不好,這個帶著茶色眼鏡的傢伙叫工籐義和,典型的笑裡藏刀角色,名義上是高山清司顧問的他心如蛇蠍,心腸比誰都狠,這些年來,在他上位的過程中,被他踩在腳下的人就沒一個好下場。
所以這群老傢伙雖然看不慣這個工籐義和,倒也不想跟他鬧到互相看不順眼的境地,更何況,這個工籐義和在表面上對他們這群老傢伙還是很恭敬的,起碼挑不出毛病來。
嗯,嚴格意義上說,他那張偽善嘴臉要比高山清司柔和很多。
「清司君,你也消消氣,為一個外人生氣不值得,否則的話,就會讓一些預謀不軌的人趁虛而入了。」工籐義和意有所指道。
坐在他對面的筱田建市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工籐義和嘴角的笑容意味深長。
其實除了他和高山清司,極少有人知道筱田建市九年前被判入獄,其實暗地裡是因為他做的手腳,不過他手法乾淨利落的很,即使筱田建市九年後服刑回來,依然不知道當年那一個黑手是誰。
對於一貫雷厲風行的高山清司來說,顯然沒有妥協的可能,他喝了一口茶,看向依然沒消氣的老頭子,瞇起眼睛道:「山口組的事,只要我在這個位子上一天,就還輪不到你們這些老傢伙指手畫腳。」
石破天驚。
會場立馬如炸鍋般亂開了。
「你!」
老頭子氣得嘴唇顫抖,但接觸到高山清司不容置疑的眼神,卻說不出話來了,這麼多年他當然摸得清高山清司的脾氣,這個層在島國最為嚴厲的特戰組呆了九年的傢伙從來不會妥協,不管對方是誰。
想到這裡,老頭子反而靜下心來。
到底是活了快七十年的老傢伙,一會兒工夫就恢復了笑容,他冷笑著看著高山清司,道:「好吧,那我這個老傢伙,就看你高山清司怎麼討回這個公道!不過別怪我沒把話說在前頭,我們這些老傢伙之所以現在還擁護你,是因為你那個為山口組立下汗馬功勞的老子,而不是因為初出茅廬的你。」
「你放心,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不過,這對我並沒有任何的威脅。」
高山清司輕描淡寫一掃周圍,一臉不容拒絕的威嚴:「下面宣佈一個事情,因為帝國大廈被炸,將會對山口組造成前所未有的財產損失,所以近一年的公司分紅全部減半,不同意也行,前提是你要自己掏腰包投入到重建工作中來,孰輕孰重,你們自己掂量。別忙著反對,沒用,因為我從來就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
「清司!你這樣,太過分了!」
老頭子當然不同意,這可都是大把大把的錢啊,他們這些老頭子辛辛苦苦半輩子打下江山為的什麼,還不是為了後半生的舒坦,對於鑽進錢眼裡的他們來說,錢就是他們的命!高山清司此舉,無異於要了他們的命。
「高山叔叔你要帶頭反對我?」高山清司笑容玩味問道。
「不說高山叔叔,你要削減大家的收入,我筱田建市第一個就不同意!」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一直老身自在的筱田建市終於開口道,「你忘了當初是誰打下山口組這一片江山了?但我可沒忘,沒有這些老叔叔們,哪有現在的山口組和帝國大廈?」
「就是就是,你不能這樣對我們這些老頭子,會遭天譴的!」
有筱田建市開口,一些人紛紛響應。
「閉嘴!你們這群蛀蟲!」
高山清司終於動怒:「別以為公司總是欠你們的,你們當年是為山口組立下了汗馬功勞,但這些年公司每年養你們就得花出幾十億去,不要不知足!山口組花在你們身上的錢已經足夠彌補你們的當年的功勞了!」
「過河拆橋!你這是過河拆橋!」
有喜歡鑽研華夏文化的老人義憤填膺的吐出一句經典成語。
然後他的話得到紛紛響應。
高山清司猛然轉頭看向說話的老人,手上的茶杯一下子扔出去,正中那個老人的額頭,這一下力道著實不小,那個養尊處優的老傢伙立馬見了血,鬼哭狼嚎。
這還沒完,深諳兵法的高山清司一下子站起身,大踏步走到那個老傢伙身後,一手將近乎一八五十斤的老人提了起來,另一隻手往桌子上甩下一把匕首:「誰再試圖在言語上攻擊我的決定,下一次我一定不留手!」
全場噤若寒蟬。
「啪啪啪。」
安靜了十秒的會場響起鼓掌聲,來自於以舒服姿勢坐著的筱田建市,他大笑道:「好一個鐵血的高山清司啊,難道你真敢對付山口組的元老?」
高山清司沒有被他的激將法所迷惑,而是把那個老傢伙扔下了,擲地有聲道:「你們知道我高山清司一向說到做到,所以不要逼我,逼急了,誰都不會好過!」
不殺雞就能儆猴,高山清司這一手果然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那些老傢伙們一個個都不敢說話了,企圖推波助瀾的筱田建市顯然低估了高山清司的威望。
「我今天所說的,你們都回去好好想想,現在,散會!」
高山清司重新做了下來,冷聲道。
一些老傢伙失魂落魄的離開,更說的是心神複雜,表面上沒什麼,心底卻恨透了這個山口組的白眼狼,筱田建市也在深深看了眼高山清司後離開,一瞬間,會場裡只剩下了三個人。
眼鏡男工籐義和、高山清司,和一貫站在高山清司背後的西協和美。
西協和美一臉擔心的看著高山清司,欲言又止:「你真要得罪那些老傢伙?」
「不是已經得罪了嗎?」高山清司苦笑,「我也沒辦法,他們這些人其中大部分都是站在筱田建市那一邊的,顯然是收到了筱田建市的某種承諾,我必須提前下手。」
工籐義和扶了扶眼鏡:「筱田建市這九年來隱忍了許多,變得不好對付了。」
「是啊。」
高山清司點頭道,「得想個辦法先除去這個心腹大患,不過現在首要的問題是把那個華夏的江迪輝找出來,這個人威脅要大的多。我不信奉他們華夏攘外必先安內那一套。」
工籐義和皺眉:「並不是那麼容易,他本身實力就恐怖,想要刺殺他,不相出一個十拿九穩的辦法,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那怎麼辦?」高山清司皺眉道。
一定程度上說,工籐義和就是他的軍師,這些年來很多事情明面上是高山清司拍板定決,其實大多數是工籐義和出的主意。
當然這並不是高山清司的無能,恰恰相反,這是一個將將之才,拿捏人心極準,並且懂得利用人,不然的話,他也不可能在山口組的位子上呆了這麼多年。
工籐義和扶了扶眼鏡:「打蛇打七寸,所以,要對付他,還得從他的弱點動手。」
「他的弱點是……」
「女人。」
不等高山清司問完,工籐義和就答道:「我曾經研究過這個人,發現他個人實力甚至能達到神榜的程度,但卻尤其多情,所以到處留情的女人很多,這其中也有不少不好對付的,但這麼多女人,總歸是有能讓我們抓住的尾巴。只要細細研究幾天,找出薄弱點,不愁引不出他來。」
「我也聽說過這個,但似乎,他的女人都有人保護啊。」西協和美若有所思道。
「總比直接對付他容易許多。」工籐義和陰沉笑道,「一個人,只要有弱點,就不是無敵的,何況,他的弱點還是這麼明顯。」
高山清司深吸一口氣:「這件事情,我覺得還有點不妥,我聽說他是一個瑕疵必報的人,觸犯到他的逆鱗,就相當於沒有迴旋餘地了。我不想把事情鬧到不死不休的場面。」
西協和美苦笑道:「其實已經不死不休了,上一次他的女人差點葬身在死亡島上,難道還有周旋的餘地嗎?」
工籐義和深有同感:「跟這樣的人打交道,要麼做朋友,要麼就是不死不休的敵人,我覺得,在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我們山口組不能示弱。」
高山清司頭疼道:「那你先找出一個目標吧,不作出一點成績,那些老傢伙是不會善罷甘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