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養成攻略-第六百九十八章夜來床板聲
真正懂事的女人,在外人面前,是不會搶自己男人風頭的。即使她男人說錯話做錯事,她會想盡辦法去補救,而不是當面反對。
夏含煙無疑就是這種女人。
有個這樣的媳婦,這是男人的幸運。
夏含煙知道陳時湧是中了激將法,可這種時候陳時湧的自尊心已經出來了,想要拒絕無疑會傷了這傢伙的自尊心,這種時候,除了順從還能怎麼辦?
再者,獨孤沐顏早就打定主意灌她倆,這種情況,硬著頭皮也得上。
陳時湧腦子一熱就坐了下來,再加上剛剛在東方之珠的三杯酒,這傢伙其實已經有些高了,頭腦發熱。要放在平時,以夏含煙為中心的他怎麼會有膽子應下來。
獨孤沐顏趁這個機會又從櫃檯拿了不少酒,紅酒白酒洋酒,五花八門,大有一種不把他們兩個灌醉不回頭的架勢。
夏含煙看了這女人的動作,愈發心裡沒底了。
結果顯然在情理之中。
不消一個小時,夏含煙被灌得胃部翻騰,陳時湧早就大吐特吐了,期間夏含煙還替他喝了不少,雖然這小子執拗,可畢竟喝酒次數不多,有心無力,再狠也架不住酒精衝擊,到最後兩人直打飽嗝,差點沒躺倒桌子底下。
獨孤沐顏也不好受,因為充當平衡點的江迪輝和柳扶疏期間灌了她不少,強強聯合的江迪輝和柳扶疏無疑是最大的贏家,想灌誰就灌誰,想讓誰倒下就讓誰倒下。
不過即使如此,最先倒下的還是夏含煙和陳時湧。
江迪輝暗自可惜啊,要再撐個十分鐘,估計獨孤沐顏也頂不住了。
那娘們兒現在嬌軀癱軟,眼睛愈發明亮,直勾勾的盯著江迪輝,含糊不清道:「你不地道!」
「我怎麼不地道了?」江迪輝眼神無辜道。
獨孤沐顏說不出所以然了。
要說他兩口子灌自己吧,她也是灌夏含煙來著,酒桌上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獨孤沐顏只得恨恨的瞪了江迪輝一眼,搖搖晃晃起來,扶著王柯的肩膀:「走。」
王柯也喝了不少,不過人家是二十四橋明月夜的大老闆,酒場天天有,喝了這麼多,這才剛剛把發動機點著。
他小心的扶著獨孤沐顏,笑道:「怎麼走?都喝了酒,難不成酒駕?」
「你先等等。」
獨孤沐顏說完,迫不及待的跑到洗手間,一陣胃部翻滾。
差不多到臨界點的她狠狠的把江迪輝腹誹了一頓。
等到吐完了,腦袋也清醒了不少,獨孤沐顏這才走出來,看了眼比她更慘的夏含煙和陳時湧,對江迪輝說道:「他倆交給你們了,我們先回去了。」
「滾吧,不服明晚再來。」江迪輝豪爽道。
「草!」
今晚吃虧的獨孤沐顏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明天老娘重整旗鼓,跟你一對一!」
江迪輝也不拒絕:「如果明天我還留在天津,肯定等你。」
說完哈哈大笑。
今晚挫了獨孤沐顏的銳氣,真爽啊。
最終她跟王柯是坐出租車走的,因為江迪輝不允許他們酒駕。
等到他倆離開,江迪輝才把趴在桌上就睡著的夏含煙叫醒,讓柳扶疏去弄了兩碗醒酒湯,給她和陳時湧灌上。他倆這才有所好轉。
陳時湧跟夏含煙不是喝的最多,可陳時湧酒量不行,夏含煙喝了大半,即便是江迪輝,喝這麼多也不保證能站得住,何況是女流之輩的夏含煙?
陳時湧微微轉醒,剛一醒了就問道:「人呢?」
「怎麼?還沒喝夠?」江迪輝笑問。
「靠,竟敢灌我,待我練習個十天八個月的,找個機會殺回去!」陳時湧喝紅了眼,從不說髒話的他因為酒精的作用也忍不住爆了粗口。
果然是斤斤計較啊,跟獨孤沐顏一個德性。
夏含煙死瞪著他。
「看什麼看啊,給老子把床鋪鋪好去!」陳時湧把上身t恤一脫,露出一身排骨,大咧咧道。
「再說一遍?」夏含煙站了起來,叉起了腰。
二樓本來人就不多了,江迪輝跟柳扶疏又不是外人,夏含煙露出了本來面目。
陳時湧雙腿一虛,差點跪了下去,可這不是平常啊,這會兒喝了酒的,酒這東西真好,能麻醉人還能壯膽,這位身材單薄的偽牲口徹徹底底被江迪輝給同化了:「再說一遍怎麼著?趕緊洗白白了去床上等著老子!」
兩個人在那瞪眼,都不肯退讓。
江迪輝和柳扶疏看著這有趣一幕,哭笑不得。
「靠,還不去?信不信老子執行家法?」陳時湧下意識的想要拽一拽衣領,可發現上衣給脫了,只能抹了一把下巴,動作頗為滑稽。
出乎意料,夏含煙竟然瞪了他一眼,真的上樓去了。
至於是不是去鋪床,江迪輝不敢肯定,可經這麼一鬧,這娘們兒還真軟了不少。
大笑不已的江迪輝不由得對陳時湧豎起一個大拇指:「是個爺們兒。」
暗爽了一把的陳時湧去洗手間放了放水,這才搖搖晃晃走出來,逕直上樓,臨走還不忘朝江迪輝揮揮手:「拜拜了輝哥,我上去檢查身體。」
「……」
江迪輝和柳扶疏面面相覷。
真生猛啊。
「看什麼看?上去鋪床!」江迪輝學著陳時湧的口氣道。
柳扶疏站著沒動。死盯著江迪輝。
「不去?」江迪輝寧起眉頭。
柳扶疏紋絲不動。
「真的不去?」江迪輝聲調開始變大。
柳扶疏眼睛瞇了起來。
「不去早說嘛,我去。」
某位牲口灰溜溜的上樓,一路揮灑,肉牛滿面:「這人跟人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哩?」
浪情軒有足夠的管理體系,老闆不用時時盯著,周義在的時候幾乎就很少在浪情軒,差不多都是夜場負責人在管理著,夏含煙上位之後對管理層沒有大刀闊斧,反而都留了下來,這也是浪情軒沒有衰敗跡象的原因。
柳扶疏站累了,坐了下來,這時候樓上響起某位牲口的聲音:「媳婦兒,床鋪好了。」
「……」
柳扶疏妖艷的嘴唇勾起一抹弧度,也走上樓去。
這一晚,兩個房間傳來無規則的床板聲。
正所謂,春眠不覺曉,處處蚊子咬,夜來床板聲,姑娘變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