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養成攻略-第六百六十七章大梟與大校
等到黑天鵝舉步來到悍馬旁邊的時候才發現一直想給她深不可測印象的男人已經坐在駕駛座上了,對這個男人行事作風感到詭異的她再一次受到衝擊,索性她見識還算廣,沒有一臉黑線。
饒是如此,這麼多年她所積累下來的世界觀和人生觀也被這個男人一個晚上的時間給打破了。
難道正常情節該不是他在酒吧瀟灑的付錢然後瀟灑的轉身再然後瀟灑的離去了?可事實發生在這個男人身上,除了那個轉身還算正常一點,其他都不正常。
「還愣著幹什麼?上來啊?黑西北風呢?」某男在車上打趣道。
黑天鵝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這才拐到副駕駛座上車。
「繫好安全帶。」他提醒道。
雖然還不是很瞭解原因,可在注意到他兩次行事作風都有違常理之後,黑天鵝還是乖乖的把安全帶給繫上了,這人啊,再高傲也不能把自己的命不當回事。
有人說人生最重要的是健康,有人說人生最重要的是生命,其實細細想來,這兩者不都是殊途同歸麼。
接下來江迪輝見識到這個外表不入她法眼的男人的瘋狂行徑。
在他的刻意操縱下,黑色悍馬以一個凶悍的幅度倒車,隨後猛地拐彎前進,一點都沒有停滯,車速一上來就飆到一個超出正常水平的程度,跟來時候的安穩大相逕庭。
被安全帶緊繃了一次的黑天鵝面色一冷,怒視著江迪輝,好在她剛剛聽話繫上了安全帶。
沒當回事的某男撇頭露出一個她從未見過的憨厚笑容:「我怕家裡媳婦兒等急了。」
然後悍馬以一個脫穎而出的姿態在眾多街道遊人的目光中劃過一道直線,畫面衝擊力十足。
不得不說黑天鵝的適應能力相當不錯,在這個男人以拚命姿態拐過三個路口之後,她也漸漸的適應了這種速度和開車方式,臉上的怒容也漸漸散去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驚奇。
開車開了這麼多年的她第一次在現實中見到有人飆車可以用不要命來形容,拐彎漂移的時候那叫一個風騷,走位那叫一個飄忽,就跟這輛悍馬是他延伸出去的觸手一樣,黑天鵝這個級別對飆車只懂點皮毛的水平自然不瞭解那種境界,可也知道做出這種程度相當不易。
好在這是悍馬,不是一般的車子,所以顛簸上並未過於激烈,其實她不知道不止是性能,個人技術更佔了很大一部分因素。
「你是京城人?」
女人的好奇心和嫉妒心從來都是呈正比的,在這一點上大部分都不例外,不管你有多麼眼高於頂,在拐過第四個路口,見識到這個男人世間罕有的飆車絕技與生猛漂移之後,黑天鵝開口了。
「不算是。只能說是一半兒,因為最近的主要戰場是在京城。」難得的是這個男人在豁命飆車的同時還能夠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話,表情那叫一個安逸。
其實江迪輝在京城呆了這麼久,說話口音上被人認為是京城人並不特別,再者黑天鵝身後那位大靠山就是京城人,所以連帶著她對京城都透露著一股神秘的嚮往。
只可惜她這輩子也就是個金絲雀,飛不出這個鳥籠。
「紅二代?」黑天鵝再次問道。
「不是。」江迪輝弧度很明顯的撇撇嘴,不算是不屑,可也有中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意思。
「看你的年紀也不大,如果沒點人脈和背景,難再京城立足吧?能出動防暴大隊並不驚奇,但能讓級別在司級位置上的孟寶卑躬屈膝,如果不是紅二代,就難以理解了。」
黑天鵝也不是二愣子,能說出這番話證明她腦子和胸-部起碼不成反比,能隨意施展出這種旁敲側擊的本領,證明她那顆腦袋和胸-部不僅不成反比,還呈現驚人的正比。
只不過她失望了,因為與她對話的牲口同樣不是二愣子,而且還是成了精一樣的人物。
「在京城,沒點人脈和背景當然混不下去。別說是紅二代了,即便是將軍級別的後人也不敢在京城大搖大擺橫著走,眼睛太高了會被赫赫生輝的軍功章耀花的。」江迪輝避重就輕道。
黑天鵝撇撇嘴,不知道是鄙視江迪輝的態度還是鄙視這句話。
「我可以給你透個底,不過這不是炫耀。在將軍級別的紅色子弟面前,起碼我不會慫。雖然不知道你背後那位靠山有多大,可再大也不可能大到讓我卑躬屈膝的地步。」
抵不過這女人的白眼,江迪輝隨口解釋了一下。
黑天鵝震驚。
以她歹毒的眼光,自然看得出眼前這傢伙不是那種只會說空話不務實的傢伙,他說出來的話即使有水分也不會太大。黑天鵝背後的背景鮮有人知曉,道上都傳聞是京城的一個大梟,她平時也不在意,只有在孤身一人半坐在酒店浴缸裡跟那位所謂「大梟」通電話的時候,她才會打趣的說漢語對於『大梟』和『大校』的理解誤區。
其實不是大梟,是大校。
大梟跟大校興許是音同,可含義上卻差了不止十萬八千里,用她背後那個不怎麼顯山露水的大校自己的話來說,大梟跟大校的區別就是,一個是山寨的,一個是正版的。
大梟連水貨都算不上。
得知這麼個震驚的消息,黑天鵝在看向這個男人的時候目光就格外不同了起來,以前那些個眼高於頂都是浮雲啊,原來人的眼睛高到天上是真會刺眼的。妄自菲薄一下,她充其量也不過是那位大校養的金絲雀而已,靠身體吃飯,雖然比起某些群類高了不止一個檔次,可真要發生什麼事情,大校踹她就跟踩蒼蠅一樣容易。
踩完後,她什麼都不是。
車子一路飆行,黑天鵝感慨萬千。
回去的路程遠比來的時候用的時間要少,很具有戲劇性意味,在把車子停在停車場兩人上了電梯之後,黑天鵝心裡想的不是他是不是會在這裡淺薄自己,而是淺薄的時候她該以一個什麼樣的姿態應對。
看著這個一開始還高傲的不得了現在卻胡思亂想恨不得以身相許的女人,江迪輝沒鄙夷,只不過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有些個女人啊,還真比不上他那些默默等待的媳婦兒們。
等到電梯到達預訂的樓層兩人下電梯的時候,黑天鵝才發現電梯裡這個男人連看都沒看她一眼,有些失落的同時又鬆了口氣。
不是每個女人都奢望從一條船跳到另一條船的,安於現狀是一個原因,好有一點就是女人的危機感和對現役的留戀。
驚異的發現兩人不僅僅是用一個樓層,就連房間門都是相對著的,江迪輝摸了摸鼻子苦笑,早知道就直接不饒這麼遠的路在停車場把她引下來了。
臨打開房間時黑天鵝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手打算要個電話號碼。這無關於面子不面子的問題,而是眼前這個男人確實有讓她放下姿態主動要電話號碼的資本。
當黑天鵝變戲法似的拿出一支筆,江迪輝愣了一下微微一笑,接過筆在她柔然的手上寫下一個電話號碼,輕聲道:「一般來說出了事情輪不到我,所以別隨便打。當然,發發短信玩玩曖昧我不介意。」
黑天鵝斜眼瞥了他一眼,嫵媚動人。
回到房間後江迪輝給陸凱發了個短信過去:老子給你找了個媳婦兒,有機會請客!
在焦作一家自家場子跟兄弟們煙霧繚繞的陸凱拿出手機,雲裡霧裡:不會是黑天鵝吧?
三維戴斯總統套房的江迪輝微笑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