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養成攻略-第六百六十一章黑天鵝
「其實五極太禽戲和太極是殊途同歸的,首先要做的必須是調和心境,心境淡然方才能發揮出五極太禽戲的最大威力,切忌樹欲靜而風不止。"」
陳道嶺迎風站立,衣袂飄飄而動卻穩如泰山,宛若浪尖的盤山,細心解釋道。
站在老爺子對面的江迪輝表情凝重,認真的點點頭,他需要學習的東西太多了,在太極宗師面前,他不得不收斂吊兒郎當的姿態。
「嗯,你的嚴謹勤奮和接受能力遠超我的想像,本來我還以為七天不足以盡數傳授五極太禽戲的奧義,沒想到你竟然盡數學會了。」陳道嶺單手捋著鬍鬚,笑呵呵道。
他在這裡教了七天,江迪輝就學了七天,一個精心指導,一個虛心接受,自然事半功倍。
「老爺子的五極太禽戲果然是博大精深,不虧有太極宗師之名啊。」江迪輝發自肺腑道,這些天他可是徹徹底底的服了,陳道嶺對太極的造詣幾乎達到了登峰造極,七天裡,江迪輝獲益匪淺。不能說把老爺子畢生所學全部學會,但實力上升一個層次,卻是肯定的。
「臭小子,少拍馬屁。以後在外人面前,你不得說是我的徒弟,也就之後在陳家溝的時候,你才是我陳道嶺的關門弟子。」陳道嶺故意板起臉道。
江迪輝沒有嬉皮笑臉:「瞭解。」
這已經是他來到陳家溝的第十天,也就是說,今天過後,他就要離開陳家溝了。他知道陳道嶺的意思,在外,他依然是那個叱吒風雲的江迪輝,在這裡,他便是太極宗師陳道嶺的嫡傳弟子,老爺子此舉是免得他在外招搖撞騙惹了麻煩,把陳家溝陷入不利境地。
陳家溝已經累了,經不起摧殘。
下午在這裡吃了最後一頓飯,沒有華貴宴席,只有清水淡茶,即使如此江迪輝依然還是風捲殘雲,坐在對面的老爺子一改吃飯時的沉默寡言,說了很多江迪輝之前不曾接觸過的人生道理。即使不是陳道嶺的徒弟,作為後輩,江迪輝仍然只有悉心受教的份,安靜的聽著,不時點頭。
陳道嶺的人生哲學不一定是全符合江迪輝,但每一條都是他經歷的沉澱,值得推敲,也值得學習。
天下無不散的筵席,一頓飯吃完後江迪輝告別了老爺子,他沒再多做停留,當天晚上離開陳家溝返回市裡,這一次楊靈兒沒隱在暗處,乖乖的和李月月坐在了車後座。
夕陽早已經西下,陳家溝萬家燈火陸續點亮,後山上活了一個世紀的老人背負著雙手站在那裡,以俯視的姿態看著陳家溝這一片祥和,一臉的平靜。
每個人都知道他是太極界的一個驕傲,一朵難以超越的奇葩,一種太極界招牌式的榮耀。可是誰又能知道高處不勝寒的感覺呢?
榮耀的背後,刻著滿滿的百年孤獨……
江迪輝並未在當晚就返回京城,而是將車子開進市區後在焦作市停留了一宿,這輛承載著三個彪悍人物的牧馬人最終在一家叫做黑天鵝的夜總會門口停下,夜總會門後整齊的黑色車輛和兩排帶有肅殺氣氛的黑衣人士增添了不少壓抑的感覺,不少來來往往的路人和顧客都有意無意看向這邊,戰戰兢兢。
黑天鵝夜總會是近三年來焦作才冒起的新貴,這個僅用了三年的時間就成為焦作市首屈一指娛樂場所的夜場是靠一個女人出名的,女人真名不詳,綽號便是讓整個焦作的人都津津樂道的黑天鵝,據說黑天鵝是焦作市第一美女第一才女,一張臉蛋水靈的能讓任何男人發狂,身材更是好的沒話說,是不少夜場男人的夢中情人。
也是焦作市當仁不讓的夜場皇后。
基本上來黑天鵝夜總會的有百分之八十都是衝著這個女人而來。
江迪輝當然屬於後面的百分之二十。
牧馬人在那一撥整齊西裝的人士面前平穩停下,江迪輝首先下車,接著是高挑的李月月和一臉清冷的楊靈兒,這兩個女人一個冷一個熱,剛一下車便成為夜總會門口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輝哥!」
領頭的一個黝黑大漢帶頭,齊刷刷的聲音,齊刷刷的動作,這個在今晚最為震撼的動作,注定成為今後焦作市幾天內甚至幾個星期內的茶餘飯資。
因為,已經有不少人發現領頭那個黝黑大漢就是在河南省呼風喚雨的冷面判官陸凱。
這一個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的沉默男人,這一個近些年在河南省刮起一聲旋風的生猛男人,是什麼樣的身份能讓他地下高貴的頭顱,心甘情願的喊一聲輝哥?
這一聲輝哥,喊得李月月心花怒放啊。
李月月雖然出身軍區,大場面也見過不少,但什麼時候見過如此整齊的整容如此整齊的西裝,如此帶有肅殺氣息的大漢?尋常叫囂嚷嚷的小混混在這裡根本連屁都不是,這才是真正的黑澀會!
然而被尊稱的男人卻並未如想像中那樣露出一臉的奸笑或者充裕感,反而極其平淡的點點頭,彷彿是見怪不怪了。僅僅接觸到他冰山一角的李月月一臉的震驚。
她之前也想像過江迪輝的威望和勢力,可從未如此深入過,這一個場面對她心靈造成的衝擊感,可想而知。
江迪輝轉過頭,依然是招牌式的慵懶笑容,看向李月月,道:「等會給你個驚喜。」
抓到於永平的事情江迪輝並未提前說,否則難保李月月還肯乖乖的陪他在陳家溝呆上這七天。
「那傢伙關在那裡?」由陸凱做隨從,當年走入黑天鵝的江迪輝單刀直入道。
「關在頂樓。輝哥現在就去看看?」陸凱眼睛不經意的在李月月和楊靈兒臉上劃過,沒有大多數男人所有的那種淫-穢,純粹是仰視的敬畏,順帶嘴角還有一抹猥-瑣的笑容。
想起那盒杜蕾斯,他就想嘿嘿得笑。
發現陸凱這一舉動的江迪輝一腳就踹過去了,這一踹不打緊,黑天鵝幾個保安馬上就蜂窩似的湧了過來,就連台上正唱歌的某位女人都停止了歌聲,不敢置信的看向這邊。
在整個河南,誰還敢當面踹陸凱一腳?
忠心程度令人髮指的保安情勢也不看,一點都不猶豫的撲上來,準備對這個敢於挑釁陸凱權威的傢伙拳打腳踢,可這些保安還未近得了身,便被幾個大漢一點都不留情的甩出去了,眼神一陣凌厲的陸凱就要下狠手,被江迪輝阻止。
這位神秘人士彎腰把一個被自己人打懵了的小保安拎了起來,笑道:「挺忠心的,不過這身子骨還得需要鍛煉鍛煉。」
陸凱這才嘿嘿一笑:「焦作市並不是我的主戰場,這些個都是邊緣人物,估計是早就被老闆打過招呼了。你來得匆忙,我沒來得及通知。」
這個時候一個看起來能在娛樂場所如魚得水的傢伙走了過來,佝僂著背,不同於陳貴那種自然式的佝僂,他這個動作被眾多人定義為卑躬屈膝,可是沒人敢小瞧這個一臉笑容把低頭視為家常便飯的老闆,他小跑著來到陸凱面前,嬉皮笑臉道:「陸哥,您來了怎麼不說一聲?」
說話間他裝作不經意的輕瞥了一眼江迪輝,臉上絲毫不露破綻。
陸凱指了指江迪輝,淡淡吐出一句讓老闆風向標立馬轉向的話:「這是輝哥。今晚眼睛放亮點。」
「是是是。」卑躬屈膝的人江迪輝見的多了,可能把這個做到如此自然的,還真的不多,這小老闆馬上轉向江迪輝,這一次連眼皮子都不敢抬,彎腰道:「輝哥,這些保安有眼不識泰山,您不要見怪。」
僅僅是幾句話的功夫,夜總會一樓幾乎所有的目光都轉向了這個剛一出現便捲起一股風浪的神秘男人。
陸凱在焦作市不算出名,可這個不出名也是相對來說的,一般一些外層人士都知道焦作市的黑天鵝,可極少數知道陸凱這個名字,原因在於陸凱主要活動範圍在鄭州,焦作市這麼個邊遠地方,若不是江迪輝來了,他幾乎幾個月才來一次。
可這些個黑衣大漢卻是實打實的,在某種情況下增添了不少扎眼度。
「不知者無罪。」江迪輝在這種場合的冷臉不是天生的,也不是裝出來的,而是一個小地方小夜總會的小老闆,沒理由能讓他正眼一瞧。
「上次關在這裡的人還在不在?」陸凱不經意問道。
「在,在,陸哥我帶您上去。」小老闆忙不迭的點頭,這是一尊大菩薩啊,更誇張的是他身邊這位菩薩似乎還要大,以他那還算刁鑽的眼光看來,應該是如來佛祖的境界了,至於詳細,他想都不敢想。
小老闆帶著這些個天兵天將來到頂樓房間,打開一個房間的門,房間裡一個蓬頭散髮的年輕人抬起頭,正是殺千刀的於永平。
李月月本來是漫不經心的,可看到這人之後表情立馬變了,那個表情啊,不是憤怒,就像是一頭飢餓的母狼看到獵物一般,讓江迪輝心裡發怵。
「輝哥,我在下面等著您。」陸凱這個您字讓小老闆震撼了半晌啊,一夥黑衣人士動作絲毫不亂的下樓離開,李月月早就進了房間開始熱身運動,慘叫聲不絕於耳,江迪輝眼皮子不停的跳。
眼光歹毒的江迪輝一眼就看出陸凱的兩條胳膊被廢的差不多了,不然也不會由得李月月在這羞-辱,在確定以李月月的身手沒有半分危險之後,江迪輝才笑道:「要不要我幫幫忙?」
「你看現在的情況需要麼?」李月月撇撇嘴道。一拳一腳踹過去,爽的不亦樂乎。
「那我在這裡看著?」
「滾蛋,該幹嘛幹嘛去,別打擾老娘在這裡爽。」
如果那酒吧老闆聽到李月月這話,剛剛臨走時就不會產生把這女人留下來做酒吧頂台柱的想法了。
「那好,您在這爽著,我下去喝杯酒,爽完了找我就是。」江迪輝打趣道。
說完他不想呆一刻的轉身,身後傳來殺豬般的哀號聲。
心有餘悸的江迪輝苦笑了一聲:「惹誰都不能惹娘們兒啊,這娘們兒我都不敢惹,這不是找著被蹂躪麼?」
不聲不響的楊靈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江迪輝來到樓下陸凱對面的位置坐定,恰好是面對舞池的方向,楊靈兒本來站在江迪輝身邊,可這樣一來搞的陸凱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江迪輝這才拍了拍身邊的軟皮沙發,看向楊靈兒,笑道:「坐會兒。」
媳婦兒要是不坐,誰還有資格坐?
很多男人所為的大男子主義把女人擺在一個很低的位置,奉行男人為尊,可江迪輝則恰恰相反,他不否認自己是大男子主義,可他所謂的大男子主義,就是要對媳婦兒負責,扛起一個男人該有的責任。在他眼裡,媳婦兒的命比他自己的命更重要。
這不是妄自菲薄,把愛人位置擺在自己之上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等到楊靈兒坐下,陸凱這才坐了下來,剛剛的酒吧老闆眼神很好使的拿了幾瓶酒吧鎮場子的紅酒過來,手法熟練的啟開,並不多話,給兩人盡數倒上。
像他這種混跡了這麼久的,說話做事已經很難讓人挑得出瑕疵,該說話的時候和不該說話的時候,分的清楚。
江迪輝眼神不經意的掠過那兩瓶法國波爾山莊有些年月的紅酒,心中瞭然,卻不動聲色。
沒過多久,幾個在黑天鵝夜總會姿色還算上等的美眉們笑靨如花的走了過來,搔首弄姿,一臉的職業笑容:「老闆,需不需要陪酒?」
這當然是那個老闆在這麼短時間內安排好的。
江迪輝只留下了一個化妝最少的放陸凱旁邊,其他的,揮揮手很大義凜然的拒絕了。
有楊靈兒這麼個高過她們不止一籌的女人坐在這裡,哪還需要陪酒的?
還算能稱之為水靈的女孩眼色比較好使,知道江迪輝才是這些人之中的頭兒,端起一杯酒堆滿笑容就準備朝江迪輝敬酒:「老闆,我叫小夭,我先敬你一杯吧。」
「小夭?好名字。」江迪輝微微一笑,舉杯和他相撞,喝完之後才指了指陸凱說道:「不過今晚你服侍的對象是他,不是我。」
暗中和楊靈兒比較一番之後慘白的她努努嘴:「是,老闆。」
隨後她很自覺的往陸凱那邊靠了靠。
陸凱尷尬不已:「輝哥,我不需要服侍。」
江迪輝挑眉道:「人家老闆好容易挑選出這幾個女孩子,你怎麼這麼不上道呢,不留下一個怎麼對得起這兩瓶能做鎮山之寶最佳年份的紅酒?」
陸凱汗顏。
他在夜場呆了也有些年月了,還真不能達到江迪輝這樣一眼看出紅酒價格的火眼金睛,不由得對江迪輝再敬佩幾分。
有些拘謹的水靈白菜則是微微一愣,深深的看了江迪輝一眼。
她怎麼說也不是初來乍到的愣頭青,興許看不透這個男人的深淺,可也大體上知道這個段位的男人比她之前所見過的大佬大梟不止高出一籌。再加上來之前黑天鵝的老闆語氣頗為凝重的那幾句提醒,她不敢造次。
多學多做多喝酒少說話,是她第一次進夜場的時候一個姐妹教她的,今天她才第一次認真的把這幾句話挖了出來,細心照做,生怕捅出簍子。
舞台上在唱著歌的是一個黑色隱身衣女人,身材曼妙,如果從後面看就可以看到她果露的大半個後背紋著一個大大的黑天鵝,江迪輝一手端著紅酒,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個身材臉蛋幾乎達到楊靈兒這個級別的女人唱歌,另一隻手有節奏的敲打著桌面,瞇起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輝哥,這個女人綽號黑天鵝,高傲的很,別說是焦作市道上的大梟,即便是在河南呼風喚雨的我她都不會輕易看上一眼。來這裡唱歌全是興趣愛好,誰的賬都不買。聽說身後是京城某個很有份量的人物。我在這河南呆了好幾年都看不透猜不透,她一度成為焦作市年度十大最受歡迎人物,不少有實力有能耐的老闆都以單獨聽她唱歌為榮,少數幾個不上道的曾試圖把她帶到家裡的床上,可最後那些人都不明不白的死去了,黑天鵝在整個河南焦作,是無數難以趨之若鶩夜場女人難以企及的存在。」
對這個女人陸凱一點都不吝讚美之詞,嘖嘖稱奇:「簡直就是河南道上的一朵奇葩啊。」
「怎麼,有興趣?」江迪輝笑問。
那個坐在一旁的水靈白菜安靜的聽著,神色看不出什麼,可如果仔細看就能看出她眼神深處濃重的鄙視意味,她在夜場混了也有三年,知道這個陸凱是什麼樣的巔峰級人物,可這黑天鵝早就超脫了大梟的存在,多少在河南呼風喚雨的大梟前赴後繼啊?最後還不是不明不白的死了?她可以毫不猶豫的說黑天鵝是她的偶像,別說是陸凱了,即便是眼前這個她看不透背景的男人,她都不認為能讓黑天鵝瞧上眼。
其實去年她無意中發現了一點貓膩,就是那個身份神秘據說在京城單手就能支起一片天的男人曾經來過河南一趟,當時那個場面啊,整個河南的政府高官都得在門外候著,不少數省部級別的人戰戰兢兢站在那裡,從早晨等到晚上,那傢伙才姍姍來遲的出場,場面達到令人咂舌,自打那之後小夭就把黑天鵝視為偶像了。有著深厚強大的背景還在其次,重點是她這個偶像,眼睛能高到天上去,卻惟獨喜歡在這家夜總會唱歌,風雨無阻。
「呵呵呵,輝哥,瞧您說的。那應該是您的菜。雖然您不一定喜歡。我這個層次,就連請她吃個飯都難。別看她現在在舞台上唱歌搔首弄姿的,一旦唱完,一秒都不會停留,直接開車離開。誰也不鳥。輝哥,您猜那是輛什麼車?」陸凱神神秘密道。
江迪輝饒有趣味,能讓陸凱都望塵莫及了,不是高傲到欠草就是真有那個本事。
「總不會是悍馬吧?」江迪輝失笑道。
「輝哥你怎麼知道?」陸凱露出驚異的眼神,「還別說,就是悍馬,黑色的悍馬。一個娘們兒開悍馬啊,京a牌照,整個焦作市的上層都得好生伺候著。」
「那她怎麼甘心在焦作這個小廟呆著?」江迪輝還真被勾起了興趣,並不是因為這女人的相貌,而是她身後的背景。
京a車牌不是大事,悍馬也不是大事,重點是她能在焦作這裡每天開著悍馬橫著走還不出事兒。
「誰知道呢。這也是最讓人糾結的事。沒人知道。」陸凱咂了咂嘴,一臉的奇特光彩。
「你怎麼沒去試試水?」江迪輝笑問,他瞥了眼一臉煩躁似乎有些聽不下去的水靈白菜小夭,不動聲色,畢竟是看起來年紀還不大的小女孩,他還沒到跟她較勁的程度。
「試水?輝哥你是在說笑吧?」
陸凱苦笑道:「輝哥你知道我為什麼短時間內就在這河南稱雄了麼?就是因為前任的幾屆大佬都想試試水,最終都栽在了這娘們兒手上。我可沒那膽量。」
江迪輝眉毛一挑,摸了摸下巴上的鬍渣子,再次看向場上黑天鵝的時候,又是另一番表情了。
「有賊心沒?」過了半晌,他笑問道。
陸凱是個專一的漢子,他看得出來自打趙思思那件事情後,這漢子是死心塌地跟著自己,而且身邊連個女人都沒有,即使小夭在這坐了這麼久,他似乎瞧都沒瞧上一眼。
陸凱憨厚一笑,道:「沒。」
「滾,老子要實話!」江迪輝笑罵道。
陸凱不好意思的一笑,撓了撓頭:「其實說沒賊心那肯定是假的,哪個男人碰上這種極品貨會沒賊心啊,可我也知道,人家眼睛在天上呢,況且背景份量捉摸不透,手指頭都不敢伸出去。輝哥,我估摸著,她背後的能量,起碼在你這個檔次。」
「江玉樓?」江迪輝吐出一個水靈白菜沒聽過的詞彙。
「不是。」陸凱搖搖頭:「去年的時候那傢伙來過,不是江玉樓,是個長相看不出特別的傢伙,車牌號很詭異,不是軍區,可權利不小於軍區,跟政治搭點邊。」
江迪輝面部表情嚴肅了下來。
凡事只要跟政治扯上關係了,就得好好掂量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