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養成攻略-第六百四十九章太極村(十八)
江迪輝明白這個時候顧不得什麼了,陳嘉廷話中的語義他不瞭解,只得把目光看向陳寡婦。:
陳寡婦表情有些猶豫,陰晴不定,半晌,才抬起頭:「我先帶你把她找回來,其他的事以後再說。」
江迪輝點點頭,有些感激。不過『謝謝』之類的詞彙他是很難說出來的,他知道,因為這件事,他欠下了陳寡婦一個人情。
人不可貌相這句話用在陳寡婦身上再合適不過,雖然是女流之輩,看著柔弱的很,可是她行動起來動作卻尤為迅速,江迪輝來不及發愣,跟著她狂奔,心急如焚。
這李月月,可不能出什麼事情啊。
看著兩人離去的方向,陳嘉廷先是一愣,既然有些失魂落魄了。對剛剛說出的話有些後悔。
陳寡婦在村子裡雖然備受尊重,不過其中有個半真半假的傳言卻對她造成了不小的影響,她死去的男人也是姓于,跟於永平一個姓,再加上平時於永平跟她走的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就興起了於永平是陳寡婦兒子的傳言。
巴掌大的村子,有什麼風吹草動便會傳開,這件事一傳十十傳百,幾乎每個陳家溝的人都聽說過,有人一笑了之,有人將信將疑,也有人真的信了。總之這個傳言造成的後果就是平日裡大大咧咧的陳寡婦因此沉淪了一段時間,那也是她這些年中少有的污點。
後來陳老爺子出面才把這事給壓了下來。如今過去了這麼久,已經很少人提起這件事了,所以當陳嘉廷說起的時候,陳寡婦面色才那麼難看。
很有些男性氣息的臥室裡,於永平臉色陰霾,正在對一個滿臉潮紅的女人上下其手。這看起來失去理智的女人自然是李月月,帶來的相機早就被扔在了地上,李月月僅存的一點理智讓她怒目瞪著於永平,羞憤不已。可身體卻不聽使喚,無法反抗,整個身子燥熱的很。
一張臉扭曲跟白天截然不同的於永平邪笑著,一把撕開李月月緊身t恤,狠狠的把這個白天拒絕了自己並扇了他一巴掌的女人壓在身下,有種獸-性在萌發。
「你不是拒絕我麼?現在怎麼不拒絕了?賤女人!不要怪我,這都要怪你帶來的那個男人,我好容易才在陳家溝有了今天的地位,他一來,我所有的榮耀和應得的東西都沒了!我這麼辛苦的練武超越陳嘉廷為了什麼!我想要的,誰都奪不走!」
此刻的於永平比起白天沉默寡言的他簡直判若兩人,他狠狠的按住李月月想要掙扎的胳膊,邪笑道:「防患於未然,我不會讓他有機會學習五極太禽戲的,陳家這一代的繼承人應該是我,不是沒出息的陳嘉廷!也不是這個新來的江迪輝!」
大腦昏昏沉沉的李月月已經失去了抵抗,任由這個禽獸男人解開自己的衣服,眼神迷離。
「砰!」
房門被一股大力撞開,於永平手一抖,身體一震,不敢置信的停在那裡,僵硬的轉過身,看著站在門口已經壓抑不住怒氣的江迪輝。
這是這兩年來修養極好的江迪輝第一次真正動怒。
他猛地衝了過來,一手大力抓住於永平的肩膀,後者習慣性的用太極反震想要震開江迪輝的手,奈何此刻這種狀態下什麼太極什麼武功都是浮雲,實力才是王道,盛怒之下的江迪輝哪還管什麼陳家溝的人,一把將他抓起來摔在牆面上,於永平一把四十多斤的體重,被他硬生生拋在幾米處,狠狠的砸在牆上又摔落下來。
站在門口的陳寡婦有點不敢置信,睜大了眼睛,這份身手和力道,哪還用學什麼武功啊。即使陳正雷,也無法這樣如旱地拔蔥般把於永平摔這麼遠啊。
超過了於永平簡直好幾個檔次!
江迪輝心疼的看著衣衫不整的李月月,脫下外套,扶她起來,彎身給她蓋上。哪料現在已經沒有思維的李月月一下子就把衣服弄開了,身體如同水蛇一樣攀上江迪輝的肩膀,夢囈著,不知道在說什麼。
被狠狠摔了一把的於永平艱難的爬起來,擦了擦嘴角滲出的血液,打算奪路而逃。
江迪輝眉頭微微一皺,他要留下於永平簡直容易的很,可這李月月不依不饒的攀在他身上,他怕傷到這個女人有所忌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於永平逃離。
陳寡婦沒有阻止。
不是她不打算阻止,而是她沒有能夠阻止於永平的實力。
江迪輝拳頭緊了緊,最終還是放開。
只要這個於永平還在河南,他就有十足的把握把他找出來!
江迪輝攔腰抱起李月月,不用他提示,後者已經主動雙手環住他的脖子,肢體不由自主的摩擦著他,江迪輝微微皺眉,直接抱著她回到十里香。身後陳寡婦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跟上了。
江迪輝把李月月放在房間的床上,這女人似乎吃了什麼藥,受毒害極深,動作完全不由控制,在那裡搔首弄姿,動作好像蕩婦。
昨晚的時候這女人也曾做過這種動作,可是現在,尺度卻要大上很多。
「她吃了什麼東西?」江迪輝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可無論他怎麼抑制,語氣仍然像是在質問。
這樣的江迪輝,是可怕的。
陳寡婦明顯有些緊張,語氣有些結巴道:「應,應該是七銀花。」
見江迪輝表情仍然帶著疑惑,她進一步解釋道:「七銀花是後山上一種藥性極烈的花,吃了的人會全身忍不住燥熱,失去理智,很想……」
「想什麼?」
「想交-合。」陳寡婦說完,臉色有些不自在。畢竟跟一個男人討論這東西,是個女人都會不自在。
江迪輝微微皺眉:「有什麼辦法能解決麼?」
這是他現在最想知道的事,只不過,看著陳寡婦為難的表情,他心涼了。
「沒別的辦法。」陳寡婦這句話無疑給江迪輝潑了一盆冷水。
「你先出去吧!」
等陳寡婦離開,江迪輝這才關上門,下手把李月月的衣服全脫了,並不是要那啥,而是抱起她來到浴室,打開水龍頭。
江迪輝努力不去看李月月的身體,不過在抱著她的時候還是抑制不住一種衝動,畢竟他是個男人,抱著一個動作不老實的果體女人,說不動心那是騙人的。
一陣冷水澆落下來,江迪輝倒是清醒了許多,可水流下的李月月嘴巴卻依然一張一合,渴望無比,她竟然主動解起江迪輝的衣服。
「別亂動!」
江迪輝一把推開她,哪料李月月早就失去了理智,黏人黏到讓江迪輝無奈的地步,怎麼止都止不住。
淋了十分鐘的水,依然沒有效果,反而愈演愈烈。
李月月一臉痛苦又癡迷的表情,顯然早就不受控制了。江迪輝一咬牙,暗罵了一句,猛地一把將李月月擁在浴室的牆邊,腰帶一解,長槍挺-入進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三次或者是五次,總之李月月的熱情讓江迪輝吃盡了苦頭,先是在浴室,然後江迪輝把她抱回床上,這藥性果然像陳寡婦說的那麼強烈,江迪輝費勁牛牛二虎之力才勉強把李月月擺平。
值得注意的是,浴室裡那攤被水流衝散的紅色尤為觸目驚心。
累了半夜的兩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沉沉睡去了。
江迪輝醒來的時候李月月還沒有醒,這個昨夜瘋狂不止的女人頭髮凌亂,好似女鬼,臉-上的潮紅早已經褪去,一張臉卻安逸的很。床單被折騰的不成樣子,兩個人是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的,江迪輝有些疲乏的起身,幫她理了理額前的散發,看著她睡熟的臉龐,一陣心安。
總算脫離危險了。
七銀花這種東西江迪輝沒聽說過,不過時間的事情,十有**是相通的。這種植物無非就是刺激人某些感官,夜場裡有不少同類藥品。底子不乾淨的江迪輝自然知道吃了這玩意後遺症又多大,假如不給釋放出來,保不準還有生命危險,那種情況下江迪輝也顧不得什麼,只能按自己的法子解決。
只不過,這還真不是人幹的活。
江迪輝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腰,心想還好他受過專業訓練,經驗豐富,否則一晚上決計休息不過來。
李月月悠悠轉醒,睜開眼睛,先是有些發愣的看了眼近在咫尺的江迪輝,等到她發現自己赤身果體的時候,大驚失色,等到再發現戰場如此不堪而自己又疼痛欲裂的時候,一股子憤怒油然而生。
「你醒了……」
江迪輝一句話還沒說全,就聽『啪』的一聲,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李月月一臉憤怒的看著自己,狠狠的罵出兩個字:「禽獸!」
誰都有脾氣不好的時候。
江迪輝毫不猶豫,一點都沒留手的一巴掌就回扇過去,一下子把李月月給扇懵了。
做了雷鋒還被誤會,該扇。
李月月絕對和那種被侮辱了被侵犯了就哭哭啼啼的女性相差十萬八千里,她摸了摸自己被打疼的臉龐,反應過來的第一件事當然不是捂著眼睛抹眼淚,而是回想昨晚上的事。
腦海中電光火石般大約過了一遍,僅僅是一兩秒鐘而已,她是聰明人,大體上來龍去脈就想通了。即使如此,李月月還是張牙舞爪的撲了過去。
在她的字典裡,就沒有講理兩個字,何況用她的話來說,老娘可是貨真價實的原裝貨!
對彪悍語錄層出不窮的她來說,**了並不是難以接受的事,讓她難以接受的是**的時候她不知道,而且還是赤果果的被**。
這個虧可吃大了,簡直就是人生的污點,決不能接受!
「你瘋了嗎!」江迪輝眉頭一皺把李月月給推開,哪料不依不饒的李大小姐再次撲了過來:「你個禽獸,弄得我那麼疼,我要殺了你!」
「我勒個去,你以為只有你疼啊,老子***也疼!」江迪輝心情也不好,把李月月給搞了,雖然是天意,可這簍子也是捅到天上去了,他不是後悔,而是這件事情著實難以解決,糾結的很。
「靠,吃乾了抹淨了還敢說風涼話,老娘弄死你!」李月月此刻哪還管自己是不是不著衣物啊,心理極度不平衡,一個飛撲把江迪輝給撲到,死死的按住江迪輝的脖子:「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驀然間,掐脖子掐到正爽的她忽然感覺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在頂著自己小腹,馬上想到是什麼東西的李月月抬起身子往下一看,又怒了起來:「靠,你個天殺的,昨晚玩得還不夠啊,還想玩?!掐死你!」
「你以為我想啊,這是正常反應好不好?」江迪輝雙手分別抓住李月月的手臂,既能讓她掐住自己的脖子掐實了,又不至於對方力道太大影響呼吸,還得裝出一副臉紅脖子粗呼吸緊促的狀態,相當辛苦。
「媽的,老娘把它割了!」似乎是想到了癥結所在,李月月鬆開江迪輝,要去找凶器。
「靠!不玩點狠得不行了!」
某位被鬧到心煩的牲口一個大力翻身,把李月月壓在身下,一展男人雄風,豁出去了。
一次也是做,二次也是做,錯就錯到底。
至於後果,反正都在這地步了,以後再說吧。
「靠,好疼!」
李月月眉頭一皺,一陣疼痛,並不是那種第一次初-經-人-事的刺痛,而是長久摩擦導致的那種疼,本來就覺得吃虧的女人不甘示弱,不知道哪裡來的一股力道把江迪輝壓了回來:「老娘要把場子找回來!」
這娘們兒的世界觀果然不同凡響。
估計全世界也再也找不到這麼一對了。
其實昨晚上大多數時候都在努力耕耘的江迪輝也累了,也就由得這女人找回點面子,不然李月月心裡指定不平衡。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晌午溫暖趨近於熱烈的陽光照耀在房間裡的時候,被壓在身下的江迪輝終於一陣抽搐再次釋放了出來,渾身乏累的躺在那裡,不想動彈。
其實疼到不行的李月月趴在這男人的身上,忽然感受到一種從未有過的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