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養成攻略-第六百二十五章老妖精
江迪輝順勢在李老前方坐了下來,這個時候九分袖上衣九分褲的李月月端著茶走了出來,她腳上蹬著一雙很具有藝術氣息的鞋子,兩隻鞋子不同顏色,胸前被九分袖襯衫包裹的兩團浩蕩呼之欲出,低身放茶的當兒,那兩團山峰恰好展現在江迪輝眼前,攜帶者一陣香風。
江迪輝無意間他發誓絕對是無意間看到一陣白霧顏色在眼前飄蕩,緊繃、酥軟與36d各種詞彙數字與字母從他腦海裡忽的冒出,並揮之不去。
喉嚨再次發癢的他很沒出息的嚥了口口水,與此同時,他注意到李月月斜瞥過來的憤怒眼神。
李老早已經端起一杯茶放在嘴邊,眼觀鼻鼻觀心的在吹起,眼神毒辣的李月月狠狠的瞪了江迪輝一眼,趁這個機會,做出了一個讓江迪輝悲痛與幸福交加的動作。
她身子故意再一矮,胸前兩團軟肉一下子擦到江迪輝的鼻尖上,傳來軟軟的柔柔的暖暖的酥酥的感覺,江迪輝手拿茶杯顫抖的手停在那裡,一張臉頓時浮起一片紫紅色。
那是充血的顏色。
等到李月月一觸即分直起身來,江迪輝已經速度相當快的摀住了鼻子:「李老,我先去躺洗手間,馬上回來!」
我勒個去!整日打鷹,今日卻被鷹啄瞎了眼,哦不對,是啄紅了鼻子。
李姓老人看了眼江迪輝匆忙離去的方向,表情淡定。
李月月笑的花枝亂顫。
幾分鐘後江迪輝從大廳洗手間裡出來,心有餘悸的看了眼李月月,復又坐了回去,看起來老實了許多。
開玩笑,這娘們兒再多來這麼幾次,他都懷疑自己會不會失血過多而死……
李老乾咳一聲,道:「月月啊……」
「我知道,你們又要談我不能聽的東西了是不?不管你們,我去軍區玩玩。」李月月白了老頭子一眼,瀟灑的甩了甩長髮,走出大院。
李老無奈一笑,冒出一句很詭異的話:「這丫頭,誰都看不上眼,高傲的很啊。」
江迪輝識趣的保持了沉默。
「下兩盤棋?」李老徵詢意見道。
江迪輝呵呵一笑:「好啊,不過李老可要小心了,我已不是三年前的我。」
李老不以為意:「任你八風襲來,我自心如磐石。」
江迪輝起身去大廳把嶄新的象牙棋盤拿了出來,兩人擺好棋,殺的天昏地暗……
三局過後,江迪輝輸一局,勝兩局,戰意高昂。
李老卻擺擺手:「不下了,人老了,三局棋就心力交瘁。」
「哪能呢,李老你是老驥伏櫪志在千里啊。哈哈。」江迪輝恭維道。
「臭小子,什麼時候學會拍馬屁了?不過我老頭子可不吃這一套。」李老笑罵道。
頓了頓,他又回歸到剛才的話題,歎道:「十幾年前陳老先生惜敗八極拳大師戴宗,心有餘而力不足,於是閉關耗時五年,將這陳氏太極與五禽戲結合起來,所創出來的五極太禽戲不僅對太極拳有克制作用,更是對付八極拳最為適合的拳法,只不過他年事已高,早就視名利如糞土,創出這門絕學後並未流傳開來,而是作為強身健體的存在。幾年前我機緣巧合,得陳老爺子傳授,不過也只修習了一點皮毛而已。小江啊,戴宗是太子江玉樓的人,你遲早要碰上他的。」
江迪輝點點頭:「我明白,李老。」
「假如你現在遇上戴宗,有多大的把握?」李老笑問道。
江迪輝沉默不語。
半晌才輕聲道:「可能五五開,也可能不足五成……」
李老爺子深深的看了江迪輝一眼,笑道:「你知道,從你的棋路裡,我看出了什麼嗎?」
不等江迪輝回答,他繼續道:「我看出了沉穩二字,不悲不喜,不卑不亢。你別以為我老爺子是瞎說啊,我從棋盤上看人看了幾十年了,從來未有錯過。現在的你,起碼已經到大師級別了啊。實話說,這三年是受到誰的指點?」
江迪輝知道瞞不了這老頭子,如實道:「大部分時間都是家裡那位,不過在第一年的時候曾經在九華山呆過一段時間。」
「哦?」已經滿頭白髮的李老眉毛一挑,面露神采道:「九華山?你跟鶴鼎先生有些淵源?」
「嗯。」
江迪輝點點頭:「我是他老人家的關門弟子。」
「哈哈哈。」
李老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江迪輝眼神古怪。
「難怪你的棋路隱隱透著一種大家風範,比起三年前還要提升了不止一個層次啊。」李老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如此一來,你學著五極太禽戲,就能事半功倍了。」
江迪輝雙眼冒光:「老爺子你要教我五極太禽戲?」
「不是我教你。」李老搖搖頭,笑道,「以你現在的身手,我教你沒有任何作用,你得去陳家溝的清風嶺,去拜訪一下陳老爺子了。」
就連年過古稀的李老都得喊陳道嶺一聲陳老爺子,可見這陳道嶺在武學中的威望。
江迪輝並未露出失望表情,反而有些神往:「李老你是說陳家溝的太極村麼?」
「嗯。」李老點點頭笑道:「陳家溝是陳氏太極的發源地,這陳氏太極就是從太極村裡發展出來的。現在陳老爺子就隱居在那裡。」
江迪輝不免有些擔心:「我貿貿然前去學武,這老爺子會教我麼?」
李老神秘笑道:「之前我還沒有什麼把握,不過你是九華山鶴鼎先生的關門弟子,希望就大大增加了。陳老爺子雖然不問世事了,但幾十年前曾經受過鶴鼎先生的恩惠,他向來是有恩必報的人。你既然是九華山座下,他一定會念在往日恩情,教你的。」
江迪輝沒料到這九華山師父會這麼牛叉,百歲高齡的陳道嶺都欠他人情,這老傢伙到底是什麼人物?
想到這裡,江迪輝突然弱弱的問道:「李老,問你個問題,我那師父,多大歲數了?」
「什麼,你竟然不知道?」李老瞪大眼睛,「你怎麼做他徒弟的,竟然連師父的年齡都不知道……」
江迪輝尷尬道:「不瞞你說,我只見過他老人家一次,即使在九華山那段時間,也只是看著他的棋譜學習的。他並未親自教導過我。」
「原來是這樣……」
李老低頭喝了口茶,深吸口氣道:「我對鶴鼎先生的年齡也不是很瞭解,只知道京城很多老傢伙都以認識鶴鼎先生為榮。不過我可以給你點借鑒,我在三十歲的時候見過他一面,那個時候他就已經白髮蒼蒼了,保守估計,起碼比陳老爺子大個二十歲。」
「啥?」江迪輝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一百二十歲以上,這師父豈不是老妖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