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養成攻略-第五百七十九章無言的愛
白惜香的美不像是柳扶疏柳葉眉那麼霸道,她只是在自然而然之間流露出一種美的氣質,讓人難以忽略,她的美興許不會驚心動魄,卻能潛移默化的流入人的內心。
出浴佳人裹著浴巾就這麼站在江迪輝面前,讓人血脈噴張。
「哈哈,媳婦兒真是越來越漂亮了啊。」江迪輝說著就要起身,一雙手已經伸出手,意圖相當明顯。
白惜香輕而易舉的腳下一滑,躲過江迪輝的色-狼行徑,在床邊坐了下來,輕輕的拿毛巾擦著頭髮,撇了江迪輝一眼,嗔道:「色胚。」
「哪有啊,媳婦兒你這可就誤解我了。」江迪輝順勢在她旁邊坐了下來,動作很自然的模樣:「起身就我本人來說呢,還是相當純潔的。」
說話間江迪輝已經很自來熟的接過白惜香手裡的毛巾,細心擦拭了起來。
「媳婦兒啊,你的頭髮越來越長了,越來越讓人愛不釋手了。」江迪輝一邊幫白惜香擦拭著,一邊撫摸著她還有些濕潤的頭髮,不得不說在他所有女人中,白惜香的頭髮絕對是最長的,三千青絲如瀑布般披散,美不勝收。
雖然如今染髮是一種潮流,不過江迪輝卻依然對烏黑色的頭發情有獨鍾,從白惜香、林莫陌、楊靈兒、柳葉眉,再到蘇念離、盧小秋、鄭爽、蘇珊,這些個女人哪一個不是一頭烏黑靚麗的秀髮,即使是獨孤東郡,這小丫頭本來染了一個橙色的爆炸頭,可在認識江迪輝之後又染了回來,並重新拉直,現在也是一頭黑髮,更顯風情。唯獨柳扶疏,還是那一頭酒紅色直髮,不過酒紅色恰好適合這娘們,配上她那張妖艷的臉蛋更顯一種味道。
白惜香抿抿嘴,被江迪輝這一誇,依然不悲不喜,顯然對甜言蜜語免疫力相當好。
「你想把獨孤東郡推到京城的頂端?」過了一會兒,白惜香輕聲問道。
「嗯。」江迪輝點點頭:「這丫頭也算是可造之材了,有天賦,心智也算堅強。最重要的是,這一條路是我想出來最適合她的路子。」
「風頭浪尖啊,我不懷疑她的承受力,只是,你想過沒,一旦把她推到台前,就再也沒有後路了,小丫頭管理方面的才能還算不錯,不過接下來你要選誰做她的搭檔?這京城可不比雲南香港,水深的很。」白惜香輕聲提醒道。
江迪輝微微一笑:「授人以魚不如授之以漁,媳婦兒,你別忘了,這丫頭可有滿腔憤然的,同是一個年齡段的人,小郡主可比納蘭家的小鳳仙有前途的多。」
「既然你決定了,那也就由得你。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女人的堅強是建立在某種信念的基礎上,別讓她失去了信念。」白惜香淡淡道。
江迪輝點點頭:「我明白。」
白惜香微微一笑:「這段時間因為天津那邊的事情和籐原家族的出現,你沒少操心。現今京城的局勢已經進入白熱化了,獨孤家族和納蘭家族之間的明爭暗鬥已經擺到了檯面上,各種宴會拍賣會層出不窮。我的意思是,有時間的話,盡量多露露臉,大智若愚不是真正的王道,大智若智才是。」
江迪輝明白白惜香的話,點點頭道:「不過形勢還遠沒有像表面上那麼明朗。兩大家族的牌至多才打了個開頭,我現在還在等,等獨孤明仁這件事水落石出。」
獨孤明仁的死因將決定江迪輝的第二風向標,他第一風向標無疑是站在納蘭家族這邊的,不過似乎這個家族內部也不像江迪輝想像的那麼團結,納蘭康生的出現讓江迪輝多留了一個心眼,這個人行跡的可疑,讓江迪輝有一種朦朧的直覺。
「天津那邊的事情怎麼樣了?」白惜香輕描淡寫的問道。
「照計劃發展著。」江迪輝呵呵一笑,「也沒怎麼樣,無非就是拉攏一批人,打壓一批人,殺雞給猴看,明面上有蘇家撐腰和朱家不遺餘力的支持,暗面上有兩玫瑰和納蘭這兩條暗線,只要不是江玉樓這個級別的人參與,應該都不會有大問題。」
白惜香不無擔心道:「江玉樓這個人不按照常理出牌,現在是他在暗處你在明處,他處於攻擊上風你處於防守下風,小心他玩一手漂亮的聲東擊西。」
江迪輝把毛巾隨手一扔,毛巾被他準確的扔在了衣架上,他半躺下來,笑道:「媳婦兒你擅長防守佈置,我擅長投機取巧,咱倆雙劍合璧,有誰能撼動啊哈哈。」
白惜香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也算是你命好。如今是情報的天下,我沒了可以預知未來的本領,倒是被你找到一個京城百曉生做事,看來你是注定要站在華夏之巔的人。」
說著,她似乎想起了什麼,輕柔的歎了口氣:「想不到,他未能完成的事情,就要被你做到了。」
「我現在倒想著江玉樓來一次總決戰,一決雌雄一了百了。這樣的生活,也確實累了。」江迪輝響起遠在中海的眾多媳婦兒和小幽獨,小丫頭一定在那課桃樹下一邊玩著一邊等自己歸來吧?
這個世上除非是沒心沒肺到極點的人,誰都需要撐起一片不大不小的天空,總有人要在那一片天空下安穩的生活。江迪輝所要撐起的,是女兒和眾多女人所要安穩生活的天空,雖然累,可是想想那些女人平日裡的微笑,江迪輝就有著無窮無盡的動力。
有時候,促使一個男人擁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動力的,僅僅是女人一個輕柔的微笑。
江山太大,比不得女人胸口兩團柔軟來的柔滑小巧;江山太遠,總不如身旁女人懷抱來的溫馨。江迪輝累死累活所堅持的,無非是將來有一天能夠安穩的生活。
白惜香明白,所以她永遠安靜的站在這個男人背後,出謀劃策。
林莫陌明白,所以她再想念也不會有一句怨言,她只會默默的愛著,等待這個男人榮譽歸來。
有種男人,值得她們等。
有種女人,值得他為之奮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