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兄弟情
雲南省傲世軍團駐昆明總部。、.
「狗子哥,我們的人已經撤的差不多了,過了今晚,我們也會撤出昆明瞭。」耗子一邊給苟坊曉倒酒一邊說道。
「嗯。」苟坊曉點點頭,微微一皺眉道:「前幾批撤退的情況有沒有打草驚蛇?輝哥特別交代我們是要秘密撤退的,一定不能露出什麼馬腳。」
耗子哈哈一笑:「狗子哥你放心就是,我們在玉溪的兄弟打過電話來說宋作華一點察覺都沒有,他現在仍然是保持按兵不動!」
「哈哈。」苟坊曉仰頭將杯中的酒一口喝完,用袖子擦了擦嘴道:「輝哥果然是神機妙算,這個宋作華膽子比他娘還小,我們明明是玩的空城計他都不敢來!」
「這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一旁的祥子大笑道:「哦不對不對,應該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宋作華怎麼都不會想到我們這是反其道而行之!」
幾個人一起哈哈大笑。
苟坊曉夾起一個花生米放在嘴裡,隔甭隔甭的嚼了嚼,沖旁邊的祥子道:「祥子,明天我們就要離開昆明瞭,這邊的事情交給你了,你自己要小心點。」
「對了祥子,輝哥是看重你才讓你留在雲南的,你可不要讓輝哥失望啊。」耗子大大咧咧的說道。
祥子點點頭:「狗子哥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監視好黎胖子那傢伙,讓他兢兢業業的給輝哥辦事,保管一出什麼差錯就一刀結果了他!」
「對了,狗子哥,輝哥說過什麼時候動手沒有?」說道這裡祥子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問道。
「急什麼?」苟坊曉學著江迪輝的樣子邪笑道:「輝哥自有安排。別看現在的雲南平靜的很,一顆石子投下去就能掀起一點波浪,能過些天宋作華就笑不出來了。」
說道這裡苟坊曉突然壓低聲音,神秘道:「不怕告訴你們,輝哥已經在雲南布下了天羅地網,只等時機成熟,到時候來一次大爽特爽,一次性的搞定宋作華!」
「嘿嘿。」耗子**笑道:「沒想到輝哥這麼陰,宋作華這廝還想和輝哥做對,他還早十年呢!」
「你懂個屁!」苟坊曉一個糖炒栗子敲過去:「輝哥這叫計謀,計謀懂不懂?沒讀過書的傢伙,你是不懂輝哥所安下的棋子的。」
耗子嘿嘿一笑,也不生氣:「狗子哥,讀過大學的人就是不一樣。」
苟坊曉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那是,老子怎麼說都是讀過大學的人,雖然是四年沒讀完,但也只是有過大學生活的品種,跟你們就是不一樣。」
「切,誇你一句就上天了。」耗子和祥子同時露出鄙視的神情說道。
「靠,老子是大學生,老子是有文化的人!」苟坊曉一副牛逼哄哄的神情:「現在的痞子都得有文化的懂不懂?輝哥說了,以後我們招小弟就得上大學裡去找,要把兄弟們的知識量都提高!」
「啊?」祥子和耗子對視一眼,同時道:「那我們以後豈不是沒得混了?」
「靠,你們把輝哥當什麼了?」苟坊曉一臉鄙視道:「咱們都是一塊跟輝哥打天下的人,輝哥的義氣你還不知道?想當年去中海見白惜香的時候一個人都不帶!這還不叫義氣?」
耗子和祥子深以為然的點點頭,眼神中都有些狂熱的神色。
傲世軍團江迪輝的傳奇,數都數不完啊!
這個時候一個體格聽瘦的兄弟走上樓來,著急道:「狗子哥,不好了,有個妞上來了。」
苟坊曉眉頭一皺:「你沒告訴她三樓是不准人上來的嗎?」
那兄弟委屈道:「我說了,但是那妞就是不聽,已經上來了。」說道這裡他看了看樓下,可不是嘛,宋芊芊在樓下一副怒髮衝冠的樣子,馬上就有上來的趨勢。
「靠,怎麼是她?」苟坊曉咧咧嘴:「別攔了,讓她上來吧。」
其實根本不用他說,因為這個時候宋芊芊已經走上樓來了。
「江迪輝呢?我找江迪輝。」宋芊芊一上來就大喊道。
「輝哥不在。」苟坊曉對這個野蠻女的印象並不算太差,雖然上次是他把宋芊芊抓回來的,而且她還是宋作華的女兒,不過輝哥對她照顧有加,苟坊曉也就不想為難她。
也就是樓下有些傲世軍團的兄弟認識她,不然一個女人是不可能毫髮無傷的走上三樓來的。
「他去哪裡了?」宋芊芊顯然有些不信。
「離開雲南了。」苟坊曉笑道:「不過你要是喜歡上我們輝哥了呢,你可以去h市找他,但是很可能找不到他哦,輝哥的女人太多,要一個個的陪,沒個兩個月三個月是沒時間見你的。」
耗子和祥子都是一臉曖昧的笑容看著宋芊芊,含義深刻。
「靠,老娘才不會喜歡他!」宋芊芊臉蛋一紅,跺了跺腳走下樓去。
等到宋芊芊離開,苟坊曉這才復又坐了下來,哈哈笑道:「這女的真野蠻,輝哥這次有的受了。」此話一出,耗子和祥子都是一副**笑的表情,顯然想到了不該想的東西。
「狗子哥,真羨慕輝哥啊,給我們找了這麼多嫂子,而且個個都是人間絕色。」耗子語氣有些酸溜溜道:「我怎麼就沒這麼好的桃花運呢?」
「去死!」苟坊曉一腳踹在了耗子的大腿上:「你這麼猥瑣,誰會跟你啊。」
「我猥瑣麼?」耗子摸了摸自己的臉,又看了看祥子:「沒覺得我猥瑣啊?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人見人看、花見花開……」
說完這句話耗子突然發現祥子和苟坊曉都停止了動作,像是看怪物一樣的看著自己,奇怪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上,道:「怎麼了?」
「吃不下飯了!」苟坊曉和祥子同時一人一拳打中耗子的眼睛,異口同聲道。
「哈哈。」看著耗子的糗樣,兩個人哈哈大笑。
這是三個人在一起的最後一晚,喝完這頓酒他們就分道揚鑣了,這三個人都有些捨不得,三個人喝到半夜才停止了這種花天酒地,最後稍微清醒的苟坊曉看了看表,時間已經是夜裡三點鐘,苟坊曉搖了搖頭清醒了一下,面露正色道:「耗子,我們該出發了。」
這句話說完,三個人都沉默了下來。
三個人緊緊的擁抱在一塊,直到很久才鬆開。
苟坊曉和耗子各自拍了拍祥子的肩膀,正色道:「兄弟,保重!」
「保重!」祥子嘴唇抿了起來,也拍了拍他們兩個的肩膀。
男人的友誼是不需要千言萬語的,一個捶胸一個眼神就能夠說明一切。
有一種熱血,叫兄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