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有錢就是爺
「什麼?輝哥,你要我們所有的狼堂兄弟退出昆明?」傲世軍團駐昆明總部裡,苟坊曉和耗子等人都是一臉驚愕的問道,唯獨一旁的祥子若有所思,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嗯。」江迪輝拋給幾人一人一根煙,自己點著,吸了一口才說道:「踏平雲南是早晚的事情,但是這次我不想再動用傲世軍團的勢力,雲南需要一個能夠隻手遮天的人,所以我給黎胖子一個表現的機會,看看他有沒有這個資格。」
苟坊曉和耗子等人都是聽的雲裡霧裡,張大嘴巴一臉愕然。
「我有些累了,具體的讓祥子跟你們解釋,留下一百個兄弟給祥子,讓他留下來,其餘的傲世軍團兄弟,從明天開始,分批秘密退出昆明!」江迪輝說著站起身,道:「你們退出昆明後下一步我會做出具體的安排,記住,一定要秘密退出,不要有任何的風吹草動!」
苟坊曉等人嚴肅的點點頭:「知道了輝哥!」
這些個都是跟了江迪輝三年以上的兄弟,有些事情即使他們並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做,但是他們依然會堅定不移的跟隨江迪輝,只因為他們相信這個大哥。
「其他人先回去休息吧。祥子留下來,我有話跟你說。」江迪輝說完,房間裡的人的離開,一會兒功夫就只剩下了他和祥子兩個人。
等到眾人都離開,江迪輝復又坐了下來,笑道:「黎胖子雖然在雲南的勢力和宋作華差之千里,但是如果有你幫助的話,應該沒有什麼大困難。另外我再秘密調派五十個雷霆小隊的兄弟給你做應急之用,不過這五十個人不到萬一的時候千萬不要動用。」
「輝哥你這就要走了?」祥子有些不捨的說道。
「怎麼?還怕我把你一個人留在雲南啊?」江迪輝呵呵一笑道。
「不是……」祥子低下頭,有些扭扭捏捏道:「我怕完不成輝哥交給我的任務。」
「靠!」江迪輝一巴掌朝祥子的腦袋瓜子拍下去:「這有什麼好怕的?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必要的時候動動腦子。黑道本來就是這麼一回事,我既然已經留給你了五十個雷霆小隊的兄弟,就是在為你的安全著想。你放心就是了!」
「可是,輝哥,黎胖子他真能行麼?」祥子還是有些不相信黎胖子真的能把宋作華的勢力連根拔起。
「我說他行他就行!」江迪輝再次點上一根煙,道:「把你留在他身邊也是看中你的潛力。再者雲南的事情我又不是不管了,你們儘管放手打就是,暗中會有人幫助你們的。」
祥子的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輝哥還有特殊的安排?」
「廢話!」江迪輝撇撇嘴道:「我江迪輝做事從來都是以求萬全,沒有把握的事情你見我做過幾次?靠,這麼不相信我那你還跟我混個屁!」
「我信我信。」祥子趕忙嘿嘿笑道:「有輝哥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輝哥,你下次來的時候,我一定多打下幾個地方來讓你看看。」
「這才像句人話。」江迪輝哈哈一笑,站起身來,道:「你儘管放手去做,不必有所顧忌。你既然是我的兄弟,我就敢保證,在雲南即使你能捅出天大的簍子來,輝哥也能夠給你擺平!」
江迪輝這句話點燃了祥子的激情,後者也站起身來,激動道:「輝哥,祥子不會給你丟臉的!」
「好。」江迪輝拍拍祥子的肩膀,笑道:「我還有點事情,就先走了。你先去休息吧。」
江迪輝走下樓來,一樓已經坐了不少的人,自從宋作華離開昆明之後這家酒吧又重新開張,一來可以賺錢,二來可以引人耳目。
江迪輝剛一坐了下來,就有一個兄弟走了過來,笑道:「輝哥,你喝點什麼?」
「給我拿杯伏特加過來。」江迪輝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周圍的人,大部分是一些年紀不大的男女青年,偶爾也有一些少婦之類的女人,個個濃妝艷抹體態風騷,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們是出來賣的。
這個社會總是有些奇怪的現象,明明在酒吧這種地方打扮越清純越吃香,但卻很少有人能夠明白這個道理,那些個女人依然一個比一個穿得清涼。
「媽的,等本少爺找到那幾個女人,一定狠狠的修理她們一頓不可!」鄰桌四五個青年嘻嘻哈哈,幾乎每個人懷中都抱有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說話的是一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的青年,一張臉還算白淨,一看就是那種家世不錯敗絮其中的類型。
他懷中的女人一臉微笑的迎合著青年肆意的撫摸,不時拋出一個媚眼,一副很享受的模樣。
「吳少,那幾個女人竟然敢在你的地盤找你的麻煩,等我們哥幾個找到她們,一定讓她們吃不了的兜著走!」另外一名青年附和道。一桌人頓時哈哈大笑。
「媽的,我的酒怎麼還沒有上來?!」被稱作吳少的青年站起來朝調酒師的方向喊道。
其他幾個人也是紛紛叫囂著附和:「趕緊的,我們吳少等不及了!」
之前問江迪輝喝什麼的那名兄弟從調酒師那裡接過一杯酒,從吳少這桌走過,看也沒看那桌人,逕直走到了江迪輝面前把酒放在桌子上:「輝哥,您慢用。」
這個動作顯然引起了那桌男女的注意,沒等吳少發話,其中一個青年已經站起身來,指著那名兄弟道:「你***找死是不是啊?要送酒也該先送到我們這桌啊!」
「草,你***罵誰啊!」狼堂的兄弟豈能讓人這麼罵,何況還是在輝哥的面前,那名兄弟當然不會害怕這些個乳臭未乾的青年,現在的昆明,無疑是江迪輝的天下。
「草泥馬的,吳少的地盤還敢亂罵,老子玩死你!」說話的青年頃刻間已經來到了江迪輝這桌前,一拳已經向那名兄弟襲來。
那名兄弟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笑意,正待出招,被江迪輝伸手阻止。
江迪輝伸手接住那傢伙的拳頭,站起身來,不卑不亢道:「三言兩語不合就出手,脾氣未免太大了吧,兄弟,不管你家裡老頭子背景有多深,出來還是悠著點好。」
「你,你什麼意思?」那個青年本來打算罵過去,但是江迪輝握住他拳頭的手加力,讓他察覺到眼前這個男人非同一般,話到口邊突然換了一種味道。
現在的人都不是傻子,尤其是這種紅二代或者富二代的二世祖,欺負人當然是專門挑軟柿子捏,碰上硬茬就懂得收斂一下自己的火氣了。
「也不是多麼大的事情,沒必要這麼大火氣,這頓酒我請了,有空常來坐坐。」江迪輝說著放開那傢伙的手腕,看了眼那邊被叫做吳少的青年。
他不是怕這些人,只是這年頭,不管對方是牛逼人物還是傻逼人物,不管你自己有多大的背景,能不樹敵就不樹敵,畢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而且多一條朋友多一條路。那些個小說中因為一點芝麻事和對方大打出手的情節簡直就是狗屁不通。
不過這些人如果就此罷休那就罷了,大家笑呵呵的成了朋友,如果他們還是咄咄逼人,到時候再翻臉也不遲。
那名青年顯然對江迪輝剛剛抓住他胳膊的力道還心有餘悸,不管他也識趣,活動了活動手腕,大大咧咧道:「既然你請客,那這件事情就算了。」說完他轉身走了回去。
「輝哥,他們……」狼堂兄弟還要說話,被江迪輝阻止:「沒看出這是一批有錢的人麼,我現在不是什麼傲世軍團的大哥,只是一個生意人,對生意人來說,有錢就是爺。」
那名兄弟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朝調酒師那裡走了過去。
這個時候一個畫著粉色眼影的女人走了進來。
「剛剛怎麼回事?你怎麼慫了?」被叫做吳少的人轉頭看了眼江迪輝,這一看不要急,他驚訝的發現剛剛走進來坐在江迪輝面前的女人他認識。
那個女人,正是今早他在機場碰到五個女人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