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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一十章 熟了再採摘 文 / 紅街咖啡.

    第一百一十章熟了再採摘

    「打架也分人。:.如果對方是剛剛那種小混混,基本上靠偷雞摸狗過日子,打架也是不敢鬧出人命,即使是十幾個也沒什麼可怕的地方,所謂樹倒猢猻散,揪住一個往死裡打,其他人自然就怕了,俗話說得好,橫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就是說的這個道理。如果對方是訓練有素的社會成員,而且還是動過刀子放過血的,這種就要小心了,玩不過就跑,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嘛,畢竟留著這條小命最重要。」

    黃色的甲殼蟲上,坐在後車座的江迪輝面色嚴肅的說道,而小強則是鼻青臉腫的樣子在那認真傾聽,比那些繁雜的化學分子式聽的還認真,時不時的點頭,若有所思的模樣。

    兩個人這副樣子讓駕駛座上的中年美婦差點笑出聲來,這兩個,一個西裝革束、一個t恤牛仔褲,她就懷疑,怎麼會湊到一塊去的?

    「那橙子哥,我今天的表現還算可以不?」小強有些期待的問道。

    江迪輝慎重的考慮了考慮:「如果要我說,只能打六十分。」

    「為什麼,我不是把那夥人打跑了麼?」小強委屈的說道,那樣子頗為滑稽。

    「真正刀口舔血的人怎麼會和你一樣,上來先被毆一頓?打架是從挨揍開始的沒錯,但不必要的時候就不能挨了,像你,如果剛上來時就拿著轉頭拚命,還會成現在這個樣子嗎?所以說你還算是剛開始,以後的路長著呢。」江迪輝語重心長,像是在教育一個後輩。

    小強看了看自己這副模樣,雖然沒有進醫院那麼誇張,但怎麼著也得擦上一瓶正紅花油才可以,不免有些憋屈,不過隨即就忘了這種不快,兩眼放光道:「橙子哥,你剛剛那一腳太給力了,怎麼能一下子把人踢飛呢?你是不是超人啊?」

    江迪輝撇了撇嘴:「是兩腳。」

    小強頓時啞然。

    江迪輝看了眼駕駛座上不動聲色的女人,道:「回去自己買瓶紅花油擦擦,今天總算是沒有白帶你出來,有時間多在協會裡練練手,熟能生巧,我這副身板也不是一朝一夕才能練出來的,需要長久的積累。」

    小強煞有介事的點頭,隨後看了眼中年美婦又問道:「橙子哥你不回去了?」

    江迪輝點點頭:「我還有點事。」

    小強露出一個淫蕩的笑容:「瞭解瞭解,我會跟嫂子解釋的。」

    「去死!」江迪輝一巴掌拍在他頭上:「你橙子哥要做什麼事情還需要你打掩護啊?給我乖乖的回去就是。」

    中年美婦很自然的將甲殼蟲停在旦復大學門口,這個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小強帶著猥瑣的笑意走進校門,走到不遠處突然砸了砸嘴,放聲大喊:「向橙子哥學習!」

    頓時引來大批同情的眼神。

    江迪輝似乎很自然的從後車座坐到副駕駛座上,引來中年美婦一陣嬌笑,他也不尷尬,不鹹不淡道:「開車。」

    「希爾頓還是凱悅?」中年美婦嬌笑著問道,眼神裡已經一絲難以掩飾的挑逗和放蕩,這種女人懂得怎麼樣發揮自己的身體優勢,給男人以最大的誘惑。

    這是兩個才剛剛見過一次面的人,從認識到現在至多也就是不到兩個小時而已,而且其中有大半的時間還不在一塊,說的話總共加起來也頂多十句而已,然而就是這麼兩個人,在第十句話之後卻非常默契的把話題引到某方面,甚至已經訂好了接下來將要去的地點。

    之後要發生什麼事情,這個年紀的人都心知肚明,無需多說。

    一個開著甲殼蟲看不清年齡的成熟-女人,一個一身阿瑪尼西裝卻帶著廉價手錶背景模糊的滄桑男人,這樣的組合,往往一拍即合。

    不過接下來江迪輝的話卻出乎她的意料,他只是淡笑著說了一句:「去湯臣一品。」

    女人微微錯愕,那張不曾顯露愕然情緒的臉上露出些許詫異,隨即恢復自然,笑道:「看來今天是沒有機會了。」

    江迪輝舉了舉手上的手機:「今晚恰好有個娘們要玩花前月下,不去實在是對不起她那個在教育部有些份量的爺爺。」

    「我看人很準。一個臉上始終帶著玩味笑容、西裝革束卻戴著廉價手錶的人,怎麼說都不是一個看起來那麼簡單的人。」中年美婦語義雙關的說道。

    江迪輝對上那個穿透人心的眼神,面不改色道:「那麼一個一眼就能夠看出我這個廢柴面具、面對十幾個小混混的時候仍能面不改色站在不遠處的女人也不止是想要和我上床那麼簡單。」

    兩人相視一笑,中年美婦不再說話,發動車子,路上兩人始終相對無語。

    等到江迪輝在湯臣一品別墅區下車的時候,女人丟下一句:「希望我們以後不要做敵人而是朋友。」

    江迪輝摸了摸鼻子:「將來的事情誰又能預料到呢。」

    黃色甲殼蟲很快調轉車頭絕塵離去,那個穿一身淡黃色衣裝開黃色甲殼蟲就連眼影就是用淡黃色的女人,最後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似乎這個女人,偏愛黃色。這種顏色,往往擁有**的成分。

    不遠處站著一個在夜色中顯得亭亭玉立的女人,性感婀娜的身材,一身清涼的穿著,腳下一雙彰顯成熟的高跟鞋,看起來時尚性感,身上散發著一種書香氣息,一開口卻是讓人大跌眼鏡:「我靠,老娘六點鐘給你打電話,說好二十分鐘,現在都六點半了!」

    江迪輝臉上露出邪意的笑容,也不管女人滿臉的怒容,笑道:「穿這麼少,冷不冷啊?」

    「要你管!」令人大跌眼鏡的女人率先走出,也不管這個男人是不是跟來。

    女人自然是旦復大學校長的孫女,陶雨晨。

    跟著陶雨晨身後的江迪輝有些感慨,他第一天來到中海的時候也曾經遇到這個女人,當時在她往這裡走時曾經感慨窮人跟富人之間的差距,江迪輝是個代入感很強的人,來到中海的第一天就把自己帶入到一個貧窮的小保鏢角色,然而現在呢?平起平坐?不不,遠不是,不是因為他價低,而是因為他是江迪輝。

    傲世軍團與騰飛集團的雙料老大,江迪輝。

    感覺到背後男人的眼神有些發冷,陶雨晨不得不慢下不乏與這個男人並肩,她本身就有一米六八左右,踩上高跟鞋只比江迪輝矮半個頭,這個男人穿上西裝有種成熟的氣息,讓她有種異樣的感覺。

    剛剛看到他的時候陶雨晨還不敢置信,等到看到他的招牌笑容才意識到這就是前幾天那個穿著普通的保鏢,不過陶雨晨卻沒有看低他的意思,一個被她爺爺看中的人,她沒理由看低。

    陶雨晨的父母並不在這邊住,爺爺自然也不在這邊,只有那個整天被她欺負的弟弟和自己一塊住諾大個別墅,這也養成了陶雨晨相對獨立的習慣,而她對陶雨逸的晚歸已經見怪不怪了,所以並沒有多想。

    「吃點什麼?」兩人進入別墅之後陶雨晨不鹹不淡的問道。

    「隨意。」對於吃的方面江迪輝並不怎麼在乎,不過在陶雨晨端上幾盤精緻小菜的時候,還是對這個女人刮目相看了一番,沒想到平時毫無淑女的陶雨晨竟然做的一手好菜,當真是沒有想到啊。

    兩人面對面坐著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大體上都是在講江迪輝和陶仕相下棋的情況,不是陶雨晨不相信,而是對自己的棋藝深深的自信和對爺爺棋藝的望塵莫及,她怎麼都不會相信眼前這個男人會是那種十局能贏爺爺三局的人。

    吃到一半的時候陶雨逸急急忙忙的趕回來,鼻青臉腫,看到江迪輝微微有些詫異,不過也沒有表現出過多的熱忱,畢竟剛剛發生的事情不能夠被姐姐知曉,當陶雨晨問起的時候也只是說跟一個同學大打出手了事,陶雨晨根本就懶得深究,這種情況她見怪不怪。

    倒是陶雨逸對江迪輝的態度好了許多,時不時的問一些江迪輝在京城軍區的趣事,講到關鍵地方偶爾露出崇拜的眼神,不過極其隱晦,等到陶雨晨去廚房刷碗,陶雨逸這才豎起一個大拇指:「連我姐姐都能搞定,牛叉!」

    飯後一根煙賽似活神仙,當江迪輝掏煙的時候這才記起剛剛把一包錢都扔給了陶雨逸,這廝眼神也好,順手從口袋中掏出一包小熊貓遞給江迪輝一根,並且起身幫這位深藏不露的人物點上,自己也點著一根,笑道:「今天的事情謝了啊,要不是你,我們那幾個非得交代在那裡。」

    江迪輝吸一口煙,老神自在:「也沒那麼誇張,那些充其量也就是小混混而已,不敢把事情做得太絕,回頭我再給你敲打敲打,徹底斷了他們報仇的念頭,不過那個女孩子確實不錯,怎麼,看上了?」

    「唉,」陶雨逸歎口氣:「那女人是油鹽不進的主,我都不知道暗地裡幫了她多少回,擋下多少波人,她就是不表態,始終一副不鹹不淡的樣子,要不是她家境不好外加清高,我才不會看上這樣的。」

    「不急。」江迪輝淡淡道:「這樣的女人需要溫火慢燉。」

    「哪樣的女人?」這時候陶雨晨正好從廚房出來,河東獅吼道。

    兩個大男人頓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默契的低下頭不說話了。

    陶雨晨頓時氣急:「陶雨逸我告訴你,你打架的事情我也不過問,染頭髮的事情爺爺那裡也說得過去,但是別去禍害人家良家婦女,我們陶家的人不做那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姐,你想哪去了,我是認真的。」陶雨逸抬起頭委屈的說道。

    「男人的事情,就讓他自己解決好了,反正也出不了大問題,我想雨逸這麼大了,懂得分寸。」江迪輝也附和著說道,臉上帶著人畜無害的笑容。

    陶雨逸偷偷露出一個感激的眼神,江迪輝回以微笑。

    陶雨晨也不再過問,沖陶雨逸喊道:「寫作業去。」然後轉身走進臥室,不多時拿出一副象牙棋盤,往院子裡的石桌上一擺,就勢一坐:「小保鏢,你給我出來,今天老娘要殺你個片甲不留!」

    陶雨逸對江迪輝露出一個同情的表情,強忍住那種看棋的**,乖乖的回書房做作業。誰都不怕的他對這個姐姐可是怕的可以,基本上言聽計從。

    江迪輝不急不慢的吸完煙,走到院子裡,坐在陶雨晨對面,看了眼不是很圓的明月和院子裡那棵古樹,咂咂嘴:「乖乖,還真是花前月下了。」

    陶雨晨白了他一眼:「廢話。老娘說到做到。」

    江迪輝也不再廢話,大大咧咧道:「野馬操田還是七星聚會,隨你挑。」

    「口氣不小嘛,今晚不玩殘局,就跟你下普通局,輸了別怪我笑話你。老娘倒要看看被我爺爺看中的人到底有幾斤幾兩。」陶雨晨大手一揮,擺上棋盤,持紅子。

    「你輸了怎麼辦?」江迪輝一邊擺棋一邊笑著說道。

    陶雨晨明顯不服:「老娘怎麼會輸?」

    「沒有好處不下。」江迪輝乾脆坐在那裡不擺棋了,開始欣賞起這別墅內的風景來。

    「那你想怎麼辦?」陶雨晨咬著嘴唇說道。

    江迪輝嘴角露出一絲邪笑:「輸了你就歸我怎麼樣?」

    「靠。那你輸了就做我的小奴隸!」陶雨晨也不再多想,她還真就不信了,一個保鏢出身的人,即便是爺爺的誇獎,那也是有水分的。象棋再厲害能厲害到哪裡去?

    「一言為定。」江迪輝露出陰謀得逞的笑容,等待陶雨晨起手式。

    第一局可以說是相當慘烈啊,兩人在楚河漢界寸土必爭,你來我往,最終陶雨晨一著不慎令人大跌眼鏡的輸給了江迪輝。

    贏棋的男人壞笑著盯著有些心虛的陶雨晨:「女人說話要算數啊。」

    「一局算什麼,七局四勝,才贏一局而已。」陶雨晨不敢看江迪輝的眼睛,快速的擺好棋子:「再來!」

    一連五局,江迪輝摧枯拉朽,無一例外的全部獲勝,這下陶雨晨說不出話了,滿面通紅,不敢抬頭,苦苦思索著還沒有被拂亂的棋盤。

    「五局了哦。」江迪輝壞笑著開口。

    「你這棋路我好像有些熟悉。」思考中的陶雨晨突然開口,像是想起什麼說道。

    她這麼一說江迪輝也有些奇怪了起來,剛剛順手下棋,水到渠成、順手拈來,似乎也是對對方棋路很熟悉一樣,突然想起來前段時間在包小盼家裡下棋的事情,江迪輝心神一動,苦笑的想:「不會吧?」

    這個時候陶雨晨也同時抬頭,看著苦笑的江迪輝,不確定道:「是你?」

    「三個月前的網上對戰?」江迪輝也不確定的問道,畢竟這種事情發生的概率就像兩人xxoo時同時到達**一樣,相當的渺小。

    陶雨晨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像是找到了知己一般,歡呼雀躍:「真的是你?」同時心裡又有些微微發苦,自己剛剛可是誇下海口的,他不是當真了吧?

    小心翼翼的抬頭,陶雨晨看到的卻是一張帶著壞笑的臉,那個笑容讓她有種一腳踩上去的衝動,惱羞成怒的女人乾脆把棋盤一把抹亂:「靠,不下了!」

    江迪輝也不生氣,掏出一根煙來點上,這煙是剛剛陶雨逸送給自己的小熊貓,勁似乎還有些大,不過符合他的口味,看著這個表面上潑辣內地裡卻柔情似水的女人,笑道:「跟弟弟一塊住在這裡?」

    這就是這個男人的高明之處,貌似不經意的轉變話題,既化解了陶雨晨的尷尬又能趁機多瞭解一下這個女人,一舉兩得。

    果然,陶雨晨很快收去那種啞巴吃黃連的感覺,沒好氣的白了江迪輝一眼:「這不是廢話麼,你看不到啊。」

    江迪輝苦笑:「你這女人,說話怎麼這麼沖。」

    「老娘願意!」陶雨晨撇撇嘴:「怎麼,看不慣啊?」

    江迪輝說出一句讓陶雨晨預料不到的話:「沒,挺合我的胃口。」

    陶雨晨撇撇嘴:「說的就好像是我在迎合你似的。」

    江迪輝微微一笑,一根煙吸盡,隨後起身:「時候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哦對了,別忘了我們的約定。」

    隨後不等陶雨晨說話,江迪輝轉身離開,留給陶雨晨一個模糊的背影,讓人捉摸不透。

    陶雨晨也是那種油鹽不進的女人。就像是跟陶雨逸說的,這種女人,就該溫火慢燉,到了一定時候再下點猛料,雙管齊下,最後再難伺候的主還不是得乖乖的被蒸熟?

    熟了,就代表可以採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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