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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11等他回來 文 / 錦素流年

    他覆上她的唇,吞下了她即將脫口而出的痛呼。舒葑窳鸛繯

    當他堅決有力地選擇和她合二為一時,彼此的身體都不由地顫抖起來。

    那般撕裂般的疼痛,完全超越了她的想像。

    這對靳子琦來說,是全然缺乏安全感的恐慌,她的身體抑制不住地扭動,雙手撐在他的胸膛,想要將他從自己身上推開。

    這個時候她才有了些許的後悔,她覺得自己痛得無法呼吸,除了濃重的呼吸,她只想大聲地喊停,停下這場在她看來等同於受刑的歡(和諧)愛。

    男人沒有就此攻城略地,他察覺到了靳子琦的難受抗拒,所以頓住了自己的動作,滿頭大汗淋漓,摟緊了她戰慄的身體,近乎仇恨地瞪視著她。

    但是他終究選擇了停下來。

    在這個時候被叫停下來的痛苦,不亞於女人的分娩。

    靳子琦身體的痛覺漸漸得到緩解,她睜開渙散的眼睛,在瞳孔聚焦的瞬間對上他強忍著略顯煩躁的眼睛。

    那一剎那,她和他彷彿心靈相通,他從她的眼睛裡讀到了心甘情願,她並不是後悔和他發生這樣的關係,只是太痛而已,僅此而已。

    畢竟,他們的情形,不同於普通的情侶,他們不過是在雨夜裡偶然碰見的陌生男女,這也不過是一場不經意誘發後再也控制不住的欲(和諧)望。

    他略有遲疑地低頭觸碰她已經咬破的嘴唇,極盡溫柔地親吻,一手穿過她烏黑的長髮,一下一下地撫摸,不急不躁,彷彿這就是他此生最為摯愛的女人。

    他細細密密的親吻讓她情動,她緩緩地放鬆了身子,任他恣意地挑逗自己,她用自己纖細的手臂環住了他的脖子,彼此竟然默契地發出一聲低沉的嚶嚀。

    這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即便在今夜過後,他們可能會成為互不相干的兩個人,但在這一刻,他們是屬於對方的,只屬於對方一個人……

    仿若最洶湧的大海、最狂妄的暴風雨,席捲了靳子琦所有的意識,她顛簸在繽紛的汪洋裡,唯有緊緊地抓住他的雙肩,用指甲劃下一道道的傷痕。

    身下的桌子上上下下跟著震動,陳舊的桌腳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響。

    她的腦海裡一片盛大的煙花綻放,在那個最華麗的時刻,她抱緊了他,一口咬住他的肩頭,似乎用盡了權力,口腔裡充斥了濃濃的血腥味。

    她亦無法自控地流出了口水,也流出了眼淚,濕潤了他的肩膀。

    他因為肩上的疼痛抱緊了她,禁錮住她的腰肢,所有的激情盡數淋漓盡致地揮灑在她的靈魂最深處……

    ----《盛世名寵》----

    萬籟俱靜的黑夜裡,一場夏雨後,農場稻田里的蛙叫聲越發地清晰。

    半掩門的小木屋內,空氣中還瀰漫著激情褪去後殘留的旖旎氣息,破舊狹隘的桌子上,卻躺著一對相擁的男女,身上唯有零零散散的遮體衣物。

    男人仰望著屋頂瓦片間傾瀉下的一縷月光,眼神幽遠而飄忽,似乎在想些什麼事,濃黑的雙眉也隨之一點點地皺緊。

    天色已經逐漸開始放亮,他只是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會兒,待體內瘋狂的情潮散去後,他再也無法入眠,清醒的理智分分秒秒鞭策著他之前失控的行為。

    昨晚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回來,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吻上她的唇,不知道自己引以為傲的自制力怎麼就失控了?

    像他這種常年呆在農場或是實驗室,從不在歡場遊走做戲的男人,竟然也會和陌生的女人發生一夜情,傳出去會不會成為一大奇聞?

    他垂眸看著懷中的女人,她枕著他的臂彎沉沉地睡去,睫毛上還掛著濕濕的水霧,不知是淚水還是汗水,看上去格外的惹人憐惜。

    她雪白剔透的肌膚,因為昨晚他粗魯的蹂躪而傷痕斑斑,淡紅的吻痕遍佈她的脖頸和胸前大片的肌膚。

    也許是因為太累了,她輕輕地打著鼾,紅腫的唇瓣未啟,嬌艷欲滴。

    他的眼神像夕陽侵染的湖水,他舔去她臉頰上的來不及滑落的一滴淚,然後在她閉合的眼睫上深深地一個吻。

    她的睫毛輕輕地顫抖,卻沒有醒過來,唇角卻漾起淺淺的弧度,好像夢到了什麼,帶著滿足的幸福。

    有那麼一瞬間,他竟然希望她的夢裡有他。

    他已經不記得昨晚要了她多少次,彼時情難自禁,他抵抗不了她給的誘惑,只一味貪婪地索取,不知疲憊地與她纏綿、再纏綿。

    聞著她身上淡淡的綠茶清香,臂間是她柔軟的身體,他的眸光一深,然而眼角的餘光瞥到她大腿內側乾涸的血跡時,打消了所有不該有的念頭。

    喉結滾動幾下,他只是更加用力地攬過她,沒有哪一個女人經得住通宵達旦的劇烈歡(和諧)愛,更何況她還是第一次。

    只是他不懂,像她這樣清高的名門千金,為什麼要委身於他?

    她穿的是法國著名婚紗設計師定做的婚紗,而他全身上下的穿著,加起來也不超過一百塊,這樣嬌生慣養的名媛,卻成了他名符其實的女人。

    難道是不堪被悔婚的恥辱,所以自暴自棄了?

    如果真是那樣……

    屋外忽然響起的腳步聲拉回了他的思緒,他第一反應就是拿衣服將她遮得嚴嚴實實擁入懷裡,然後在木門被推開之際,轉過頭去:

    「出去,沒我的命令不准踏進來半步。」

    冰冷的低沉男聲夾雜著火藥味,門口剛抬起的一隻腳立刻乖乖地縮了回去,更是識趣地把門重新掩上,恭敬地站在門外沖裡面的男人回話:

    「boss,澳洲那邊剛才來電話說,昨晚一場強烈的寒流席捲南部大陸,因為太過突然各個農場都來不及防禦,所以損失……很慘重。」

    他用了慘重兩個字,不是嚴重,當他說這話的時候,他手裡的手機也開始瘋狂地叫囂著,那是澳洲各個農場打來向他報備具體的損失情況的。

    屋內的男人聽到這個消息,眉梢不著痕跡地一挑,他看了眼懷裡睡得正香的女人,沉默了幾秒,然後將她安穩地放在桌上,自己起身開始穿衣服。

    男人穿好衣服,回身在靳子琦的唇上落下一吻,終究選擇了抬步離開,澳洲農場遭遇的這場災難,他的損失將會是無以數計,他必須趕回去處理!

    他走出小木屋,便隨手帶上了門,門口站著一個西裝筆挺的青年,一直低垂著雙眼,不該看的一點也沒看,即便他已經猜到裡面睡了個女人。

    「在農場裡找個信得過的婦女過來,好好照顧她,讓她……」

    最後四個字男人有些說不出口,那樣矯情的話好像很不適合他這類人,因此說到最後他的臉上訕訕的,倒是他的下屬心領神會地接話道:

    「您放心,我會告訴小姐,讓她等您回來的。」

    男人一聲尷尬地咳嗽,只是嘴角卻勾了勾,露出一個愉悅的笑,但隨即便隱藏下去,斜睨著等待指示的下屬,輕哼一聲:「懂得倒不少。」

    然後從下屬手裡奪過手機,一邊按下接聽鍵一邊抬步就走。

    ------題外話------

    致審文編輯:親,那個心理描寫和意境渲染沒罪吧,我必須承認寫那啥是我不對,如果哪句話哪個詞涉黃了能不能確切幫我指出來,全文駁回我我也不知道究竟該改哪一句,畢竟很多都是心理描寫,謝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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