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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一個天氣明媚的下午,錦斷和龍奎正在屋裡雞飛狗跳地鬧著。
「死小孩,一年沒收拾你,越來越不客氣了!」
「臭潑婦,我不要你管!」首發都市妖戰634
「砰」一聲,龍奎被扔到牆上,半天才滑下來,剛剛落到地上的他一頭撞錦斷的肚子撞過來,錦斷「啊呀」一聲摔在地上。
後來陸蘇進來的時候看見錦斷正捂著臉在那裡哭,龍奎在一旁不知所措:「我什麼也沒做啊!」
「怎麼了啊?」
「我們的孩子沒了。」
聽完事情的經過,陸蘇說:「我c啊,才懷上不到幾天,怎麼可能沒了。」
「電視裡不都是這樣演的嗎?」網不跳字。
「那也得等肚子大了之後才會發生吧。」
「這樣啊。」錦斷破涕為笑,摸摸平坦的肚子,「原來我的小百合還在啊。」
「怎麼又換名字了!」
「這是給女孩準備的名字。」
「起這種名字,你到底寄托了什麼希望啊……今天天氣不錯,我帶你到處逛逛吧,穿上那件衣服。」陸蘇指了指架子上複製的那件漢服。
兩人準備走的時候,龍奎一臉壞笑地說:「你們有孩子了?」
「是啊,怎麼了?」
「那你們幹了那種事情吧,就是你電腦裡那些下流的事情。」
「我抽死你!」
「哈哈,你們倆個居然幹那種事情了。」龍奎笑著跑出去了,陸蘇看著他的背影,感慨一聲:「小學生啊!」
兩人出去閒逛,看著這裡熱鬧的集市,錦斷感慨道:「比南方有意思多了。」
「南方什麼樣子?」
「很冷清,人類在工廠裡幹活,平時街上沒什麼人。」首發都市妖戰634
「哦。」
到了塗無魚的魚攤前,正在忙活的他打招呼說:「老婆,你來了啊。」
「恩啊!」
「進來坐坐吧。」
「不了,我喜歡上別人了。」她說著和旁邊的陸蘇親吻了一下,然後拉著他走開了,身後塗無魚一副心碎的表情。
「你太過分了吧。」陸蘇笑著說。
「切,十斤豬肉就把蟲給拐走了,太便宜他了吧。」
「當時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
「那個,我們也去領豬肉吧!」
「晚了,年前的活動,現在早就結束了。」
他們跑到北方堅壁上面,看著遼闊而蒼茫的大地,心生壯闊。兩人依偎著坐在大壩的邊緣上,享受著冬末的暖洋,沉默地坐了很久。
錦斷回來之後,生活還是一如既往,她有時候幫著蟲婷做飯,閒下來的時間就躺在床上看書,家裡能讀的書只有一本,就是上一次柏卷卷借給陸蘇的書。
言斬蝶把他們叫過去一次,在基地陸蘇見到了古斯塔夫和藏玉丸子,這兩人的使命完成,現在作為特派員留在這裡,等戰爭開始的時候,「伽甘納特」的其它人會過來。
言斬蝶說:「你們在這邊一定要低調行事,組織裡被錦斷殺掉朋友的人太多了,萬一你們回來的事情曝光,也許會發生不可控的事件。」
「知道了……耳月刀不用保密了吧。」
「對誰保密,對誰公開,你自己看著辦吧。」言斬蝶不負責任地說。
錦斷對除妖師的態度不理不睬,也不和言斬蝶說話,離開基地的時候她問:「他為什麼要幫著我們?」
「個人感情吧。」
「可是當年我把他砍成重傷了。」
「其實,我變成他的部下,完全是為了你能安全回來。」
「啊啊,原來如此……辛苦你啦。」
某一天,錦斷突然說:「去見見你的情婦吧。」首發都市妖戰634
「你想殺了她?」
「嗯,改變主意了,我想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是是,另外是火包友,不是什麼情婦。」
見面又將是一個尷尬的場面吧,不過錦斷的話他不敢不聽,只好帶著她去了柏卷卷那裡,敲了敲她家的門。
萬年宅在家裡的卷卷這一天居然不在家裡,陸蘇長長鬆了口氣:「你瞧,不在家!」
「你該不是事先通風報信的吧。」
「怎麼可能!」
離開這裡往外走的時候,卻突然和卷卷迎面相遇,她打了聲招呼:「陸蘇,好久不見啊。」
「恩恩。」陸蘇應一聲。
「她就是了?」錦斷低低地說。
「是。」
「比我想像的要好看一點嘛!」
「她是蟲婷吧……」卷卷注意到錦斷的裝扮,「真是一個可愛的女孩啊。」
「不,我是錦斷!他的女朋友,以後的妻子。」錦斷居然立即表明了立場。
呆立了數秒鐘之後,卷卷突然明白了發生的事情,微笑著說:「他經常說起你,他真的非常非常喜歡你。」
「喜歡到和別的女人勾搭了。」錦斷醋意滿滿地說。
「那件事情是我不好,對不起。」
「算了算了!」錦斷抱著雙臂別開頭,「我可不是那麼小心眼的女人。」嘴上這麼說,語氣卻是帶刺的。
「對不起!」卷卷不卑不亢地微笑道,「但是,我還是很想謝謝陸蘇,因為是你把我從陰影裡解脫出來了。」
別說這種話了,回去會被懲罰的,陸蘇暗暗地流著冷汗。
「他真是一個很好的男人,很強大也很溫柔,又非常會傾聽別人說話,而且很會照顧人。」彷彿沒注意到現場的火藥味,卷卷依然微笑著在說著,「那個時候我一直因為失去丈夫而痛苦,很感謝你在那個時候能來陪我,最重要的是……」
她揚起頭,注視著陸蘇的眼睛,陽光下的笑容像少女一樣燦爛。
「懷念一個死去的人只會越來越痛苦,但是喜歡一個活著的人,卻讓我的內心又充滿希望!」
陸蘇當時只覺得頭暈目眩,回去肯定會被剝皮的啊。
他悄悄地看了一眼錦斷,她眼中的醋意居然消失了,被震驚所取代,也許是因為柏卷卷的勇敢。
三人沉默了半晌,突然柏卷捲走過來,越來越近,這時錦斷抱著手在旁邊冷眼看著,而陸蘇不知道要如何應付。
腦袋被她纖細的手指捧了起來,卷捲出其不意地吻了上來,淺得如同吻別。那個時候陸蘇很想推開她,但是一旁的錦斷卻臉色難看地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這樣做。
也許這一刻對於柏卷卷從此孤獨的人生來說,會是永遠的一點溫暖火光,所以錦斷雖然恨得想殺死她,卻沒有上前阻止。
漫長又短暫的一吻結束之後,卷卷笑著說:「謝謝你,然後……再見了!」
說罷,她離開了。
兩人在那裡站了半天,陸蘇冷汗淋漓地說:「我會打死我嗎?」網不跳字。
錦斷深深地歎息了一聲:「可憐的女人。」
哎,這是什麼反應啊,同情敵人了?
她說:「我知道永遠失去一個的感受,那是撕心裂肺的痛,那個時候我根本看不見未來有什麼希望。」
「嗯!」
「同為女人,我原諒她!」
「順便原諒我嗎?」網不跳字。
她抬起頭,目光尖銳:「怎麼可能!背著我幹這種事情,還指望我原諒嗎?」網不跳字。
「嗚!」
「喂,頭髮蜷蜷,年齡比你大,個子和我差不多,實際上你再怎麼狡辯,如果不是對她有好感,如果她不是你喜歡的類型,也不可能成為那種關係吧。」
「這是巧合!」
「那你為什麼沒有隨隨便便和某個大媽搞上呢?」
「嗚。」陸蘇找不到借口了。
「混蛋啊,男人都是這副臭德性嗎?連你也是!」
「唉。」
「我告訴你,這種事情只許有第一次,如果再發生,我們就永遠斷絕關係!」
「是是,我知道了。」
這件事情了結了?他僥倖地想。
「你給我站好。」
「幹嘛。」
「我要打你一拳。」
「知……知道了!」
陸蘇站好之後,很害怕地看著錦斷的準備動作,錦斷說:「記住這一拳,我打得有多狠,就說明我心裡有多生氣。」
「喝呀!」錦斷一拳打過來,這一拳打在他的臉上,力量驚天動地,陸蘇整個人飛了出去,朝著斜上方飛行出很遠,停下來的時候重重地嵌進一幢樓的上半部分。那個時候他已經飛出去三十米遠,整個臉被打得變了形,打斷的牙齒一顆顆往下掉。
恥辱的一拳,作為不老實的代價,永遠地銘記在心裡。
錦斷找到他之後,冷冰冰地說:「記住了嗎?」網不跳字。
「記住了。」陸蘇的態度像被責罰的小孩一樣。
「哼!」她抱著雙臂俯視著他,「這件事情,我以後不會再追究了。」然後向著陸蘇伸出手。
他猶豫一下,抓住這隻手,被拽了起來。站起來之後,錦斷似乎已經消氣了,她說:「還有,你記住一件事。」
「嗯?」
「沒法對一個女人負責任的時候,不要進入她的內心。火包友這種無恥的關係,說到底是臭男人一廂情願的事情,女人就算嘴上說著把愛與性割開,最後還是被背叛自己的內心,女人真是一種傻到無藥可藥的東西,所以,不要去欺騙她們。」
「知道了。」
「另外,關於那個女人剛才說的話……」錦斷突然把重傷的陸蘇緊緊抱住,「一直以來,我也很想謝謝你,那個時候也是你把我從黑暗中救了出來。懷念一個死掉的人,內心只會越來越黑暗,唯一的辦法就是去喜歡一個活著的人。謝謝你。」
陸蘇也將她纖細的身體抱住……這就是錦斷的處理辦法,粗暴又智慧的方式。(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