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降臨戰場
機艙裡面的空間非常大,完全可以把車停在那裡,為了防止飛機起飛的時候這輛車滑動,陸蘇把拖車桿複製成八根,前後別住輪子。
因為是運輸機,所以除了空蕩蕩的機艙裡面也沒有,只有兩條貼著艙壁的長條型座位,上面有皮革包棉花的座墊,不過已經磨損得很厲害。
戴雪說組織裡的魚鷹飛機都已經使用了十年以上,不過垂直起降和大量運輸,沒有其它機型比得上它。」
「有飛機坐已經很不了。」陸蘇說,「為這一次就你們兩個人族來啊。」
「人族?」言斬蝶挑著眉毛,「好彆扭的稱呼……對方肯定會出動精英,所以我們這邊也用精英來應對,普通組員去多了也是送死。」
因為這兩年接二連三的戰鬥,每個隊的人員損耗都非常厲害,雖然補充進二十四隊的人員都是從學校畢業的尖子生,但沒有經歷過戰鬥的洗禮,畢竟還是差很多。打架的時候,學歷可沒法丟敵人。
那個使用「魚目諦聽」的小妖叫倪小困,他腦袋上戴著的奇怪頭盔引起了龍奎的注意,他一定要把那個摘下來,小困就拚命地拒絕不行啊,這個不能摘的,摘下我就不戴上了。」
「你睡覺的時候也戴著它嗎?」不跳字。龍奎問。
「是啊,這已經是我身體的一部分了。」
「洗頭辦啊。」
「我沒有頭髮。」他敲敲那個科幻感十足的頭盔,原來下面是個小禿瓢啊。後來陸蘇才,那個裝置是有電極埋進大腦皮層的,為了能精確地使用「魚目諦聽」,他不得不付出這樣的代價,作為一隻等級不高的妖真是辛苦啊。
古斯塔夫不會說也聽不懂漢語,幾個人他也只能乾瞪著眼,一個人在那裡喝酒壺裡的酒。耳月刀不客氣地說,借我喝點。」
看明白他比劃的手勢,古斯塔夫便把小酒壺遞,耳月刀喝了一口,皺起了眉頭,像喝了尿似的。
「酒啊?」陸蘇問。
「好酒!」耳月刀說著遞,信誓旦旦地說超級好酒啊!」
陸蘇上了當,嘗了一口,這簡直就是純酒精啊,連忙吐了出來。
「男人居然不會喝酒,你是不是男人啊。」耳月刀動手動腳地來摸他。
「滾,要不要我掏出褲襠裡的身份證給你看!」
「你掏啊,掏啊!」
「去死。」
「我的身份證有二十厘米哦。」耳月刀猥瑣地說。
陸蘇把小酒壺還給古斯塔夫,他喝了一大口,好像喝茶一樣,臉不紅眉頭也不皺,反而露出非常舒服的表情。然後他拍拍結實的胸口,沖陸蘇比劃了一下拳頭,又指指酒壺。
「他在說啊?」蟲婷問。
「我猜他想說:『純爺們要能打拳能喝酒。』」
「了吧,他在說啊……」耳月刀說,「我的胸毛有一大把,全是靠喝酒長起來的。」
「你不想這種猥瑣的事情會死啊。」
「不會,但是會生不如死。」
「那你就給我去死好了。」
「你能客氣點嗎?你看人家多好,多有涵養。」耳月刀指了指古斯塔夫,笑著問,「你是傻『逼嗎?」不跳字。
古斯塔夫笑著點點頭。
然後耳月刀又笑著問你是我嗎?」不跳字。
古斯塔夫楞了下,又笑著點點頭。
「瞧,敢於承擔,這才是純爺們!」耳月刀說。
「欺負外國人,你好無恥啊!」陸蘇說。
「你們能少幹點這種事情嗎?」不跳字。言斬蝶說,「對了,古斯塔夫不是有一個翻譯器,為不戴上。」
「哇,這世上還有翻譯器這麼先進的?」陸蘇問。
「早就有了,但是技術還不太成熟。」戴雪從放在地上的包裡拿出一個黑乎乎大概香煙盒大的,「這是木隊長做的,花了半天。」
「木下蟬現在樣了?他的手……」
「你現在才關心他?為不去看他啊。」戴雪問。
「忘了……」
「他的手……已經接不上了,所以隊長的職位也撤了,前幾天離開了基地,他走的時候最想見的人是你,可是你沒來。」戴雪表情沉重地說。
「騙我的吧!」陸蘇冷冷地說。
「哈,這都看出來了!」
「你耍我又不是第一次了。」
「嘿,他的手已經接上了,現在還是老樣子,每天在研究室忙活……話說啊,假如他真的永遠失去了這隻手,你會是反應。」
「我能有反應啊,別搞得像我和他有一腿似的。」
「嘿,你們在一起的時候,真是很美好啊。」
陸蘇沉默地低下頭,戴雪也有這種屬性嗎?
「恩恩,我也覺得。」蟲婷表示贊同。
「對吧!」找到了支持者,戴雪很開心地說。
「你平時能注意點影響嗎?」不跳字。言斬蝶對陸蘇說。
「這跟我有關係!」
「其實,隊長跟那個賣魚郎在一起的時候,也很美好啊。」戴雪合著雙手說,因為談到這種話題有點興奮,臉頰也微紅起來,陸蘇恍然想起錦斷花癡時的樣子,女性在某些方面似乎都是共通的。
「哎,他跟賣魚哥哥有關係?」蟲婷驚奇地問。
「他們打架的時候,那眉來眼去的樣子,啊啊……」
這一次輪到言斬蝶語塞地低下頭了,陸蘇幸災樂禍地說你平時能注意點影響嗎?」不跳字。
「這跟我有關係嗎?」不跳字。他挑著眉毛問。
兩個女孩嘰嘰喳喳地說起這種話題來,聊天是件奇葩的事情,彼此熱烈地說卻不聽對方,但是兩個人都樂在其中。
言斬蝶很苦惱地歎口氣,朝陸蘇這邊坐了坐。明明不喜歡聽,卻沒有喝斥戴雪,不得不說他的寬容心有點長進了,不像那樣總用隊長來壓人了。
言斬蝶把那個翻譯器交給古斯塔夫,他打開開關調了一下,然後扣在皮帶上,另外有一根延伸出來的單側耳脈可以別在耳朵上,話筒正好對著嘴。
古斯塔夫說了一句俄語,翻譯器裡冒出一個生硬的男人聲音,整句話是一個字一個字拼起來的,別提多彆扭了。
「大家好,我叫高斯塔夫。」
發音都翻譯了,可能和他的口音有關吧。
「我很喜歡在雪地上滑雪板。」
生硬得像咿呀學語的小孩一樣,語法也有問題。
「這個只能說不能聽嗎?」不跳字。耳月刀問。
「好像是這樣。」言斬蝶說。
「那有個屁用啊,沒法溝通了。」
語言不通,其實也沒大不了,反正他比劃手勢陸蘇也看得明白。這個粗壯的俄國男人,他所表達的需求也是簡單明瞭,要麼是喝酒,要麼是打架。
飛機飛行了三個小時,天空中開始出現積雨雲,從舷窗向外看,陰沉沉得像靜止的海浪,其中不斷有雷電滾動,把大片的烏雲照亮。
「又是這種陰沉沉的天氣。」言斬蝶說,「戴雪,查看下現在的位置。」
「是,隊長!」
她拿出一個像平板電腦樣的,那是天眼系統的信息終端機,上面有城市的地圖,正中央有一個紅點在快速地移動著,那就是他們的飛機了。
戴雪把比例縮小,在前方大約一百公里的地方有一個靜止的綠點,她說這裡就是『伽甘納特』會降落的位置,我們已經很接近了。」
「會得這麼精確?」陸蘇好奇地問。
「精確?」戴雪把地圖切換成航拍圖,整個城市是一片碎石瓦礫,因為這裡是最早遭受襲擊的一批城市之一,所以毀壞特別嚴重,只有綠點的位置是一大片空地。
「經我們已經掌握的情報,『伽甘納特』的移動工具是一架超大型飛艇,如果降落的話,它還能在別的地方降落嗎?」不跳字。
「原來如此。」
「我們去這個地方等嗎?」不跳字。耳月刀問。
「一開始我們是這樣想的,但是我們全員出現在這片開闊的空地,很可能會成為目標,所以我們在目標點三公里外降落,埋伏在那裡。」言斬蝶說,「這一次可不是打個招呼那麼簡單,我們要先一步擊潰柳夢原的隊伍,非常緊迫,我們速戰速決!這一次的行動關係著北方所有人的性命,關係著這個國家的存亡,所以請一定成功。」
「我最喜歡兩件事,打架和作『愛!」耳月刀豪邁地說,「而且跟有挑戰性的人幹這兩件事,才最有意思。」
「是同時幹嗎?」不跳字。陸蘇問。
「這兩件事可能同時干呢。」
「比如**被逮到,然後挨了一頓打。」
「這也不能算是同時啊。」
「咳,注意點!」言斬蝶咳了一聲,兩人說這種猥瑣的話,戴雪的臉都紅了,「另外,陸蘇,聯絡的事情交給我和耳月刀就行了,我們也算是北方的全權代表了……」
「我了。」
「我代表北方全體女性!」耳月刀自豪地或者說恬不知恥地說。
言斬蝶的言外之意很明顯,「伽甘納特」陸蘇不需要去見,他只要找到錦斷,剩下的就是他倆之間的事情了。
很簡單,也很棘手!
「各位請注意,飛機馬上降落。」喇叭裡傳來駕駛員的聲音。言斬蝶掃視了一下在場的幾人,嚴肅地說了句戰鬥就要開始,祝各位好運!」
第96章降臨戰場
第96章降臨戰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