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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深山的某大學,除妖師系,三年級男生宿舍。
「程平,我發現一隻妖!」
「你自己啊?」
「怎麼會是我呢,在鎮上這兩天鬧命案,據說有個吃人的怪物……有這長高,嘴這麼大,肯定是只妖。」
「你聽誰說的?」
「賣雞蛋餅的啊!」
「這種小道消息你也信啊,別打擾我,我在看書呢!」程平用書把臉遮住,那是一本符咒學的輔助讀物。
「我們去除妖!」
「就憑你?」
「你和我,兩個人!」
「不去!」
「為什麼不去?」
「為什麼要去,有正經的除妖師在工作,我們這倆個學生為什麼要去,你給我充分的理由我才會考慮,不然免談!」
「好吧!」
一天後,張義把一張紙遞給程平,後者驚訝地說:「這是啥,情書?」
「我靠,你真噁心!」
「你才噁心,給我寫信?」
「放屁,這是你要的理由,總共十條,絕對充分!」
程平掃了一眼,突然大笑起來,轉身往圖書館去。張義追上他:「答應了?」
「不答應,這算什麼,第五條,因為我們從來沒除過妖,所以這個機會不能放過……其它的荒唐理由我就不說了,這算是什麼充分理由,反正免談!」
「喂,我一個人去啦!」
「那你一個人去好了,我會把你的死訊告訴你家人的。」
……
同一天晚上。
「令!」
轟然一聲響,前面的一個小土包被炸開了,張義藉著月色看了看,原來看錯了。伏在樹林裡的他歎了口氣,果然還是太緊張了,手裡握著幾張從老師辦公室偷來的火符咒,已經被汗水沾濕。
這時,他聞到了血的氣味,確定沒有弄錯後,他從口袋裡摸出一把小刀,悄悄地向那個方向走去。
撥開前面的草叢,他看到讓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地上居然有一具被啃噬了一半的屍體,血還沒有乾涸,看樣子是剛剛遇害的可憐人。
「原來傳說是真的!」他又緊張又興奮,一手捏著符,一手握著刀,小心翼翼地順著血跡跟蹤過來。
然後,他看見了一個足有兩個成年人高的怪人,滿臉是血,他的牙齒參差不齊,正在嚼一隻胳膊。
「哇!」他趕緊把尖叫聲捂進了喉嚨,顫抖著舉起咒,不太熟練地運起法力,喝了一聲:「令!」
怪人所在的地方被炸出了一個大洞,煙消雲散之後,那裡什麼也沒有。難道說被他炸成碎片了?
這時後面一股腥風,一個粗重的嗓音吼著:「鐵牙生氣了!」他轉過身,看見一個張開的血盆大口,但似乎已經太遲了。
「令!」一聲喝聲刺破夜空,一團火球居然精準無誤地打向那張嘴,貼著他的臉頰飛過的火球讓皮膚感覺到了一陣灼痛。火球在怪人的嘴裡炸開了,撞飛了他的身體,張義還在發愣時,突然被人抓住手,一個熟悉的聲音說:「跑,你這蠢貨!」
「喂,你怎麼來了?」張義喜出望外地說。
「路過而已,難道叫我裝作沒看見。走啦!」
後面傳來一陣野獸般的咆哮,那個怪人像一輛人肉坦克,氣勢洶洶地撞斷碗口粗的樹木,打雷般的聲音迴響在林間:「鐵牙很生氣,非常生氣!」
「令!」程平的手結成一個印,一團火球居然飛了出去,怪人已經被巨大的爆炸吞沒。
「喂,你怎麼做到的,為什麼不要用符也可以發動炎炮?」
「你知道天生符嗎?」
「哇,就是把符咒的力量融進身體……你難道已經能像老師一樣用天生符了?那可是四年級才學的。」
「像蝸牛一樣慢吞吞地爬,所以你才一直是全班倒數!」
「你為什麼要學火呢?」
「懶得解釋,快跑吧,他不會這麼簡單就掛了的。」
兩人一路穿過叢林,衣服被突兀的樹枝劃得到處是口子。果然讓程平說對了,那個怪人沒有死,他更加狂暴地衝殺了過來,明明體型那麼巨大,爬起來卻像汽車一樣快。
這就是妖嗎?張義被嚇得目瞪口呆!
「令!」
兩道火龍從程平的身側飛了出去,在夜空中華麗地盤旋,扭在一起,然後刺向了高速移動的那個怪人。
他巨大的身體居然被打趴在地上,張義不禁叫了出來:「哇,你連火旋槍都學會了嗎?程平,你該不會是……」
「是什麼呀?」程平得意地笑笑。
「留級的學生吧!」
「去死!」
程平一抬頭,突然面無人色,就在他們剛才說話的間隙,那個怪人已經消失不見了。突然頭頂一陣巨響,張義叫了一聲危險,一把撞開程平,只見那個怪人正從天而降。
「啊!」張義一聲慘叫,程平定晴一看,看見他被那個怪人咬住了肩膀,握著匕首的手正在慢慢鬆開,匕首從手裡滑落了。
程平嚇壞了,慌慌張張地結印,張義卻叫了起來:「跑,程平,你快跑……我不能動了!」
「不行,你不要死!」
咬住張義的怪人嘿嘿冷笑一下,突然張開大嘴向張義的腦袋咬來,那麼巨大的嘴,就算一下子包住張義的腦袋也完全無壓力。
他們並沒有注意到,就在剛才,一陣稀薄的霧籠罩了四周。
「哇!」張義驚叫起來,他嚇得閉上了眼,但是痛苦卻久久沒有降臨,他睜開一隻眼,看見了不可思議的一幕,怪人居然像蠟像一樣靜止在那裡,保持著張口咬下的動作,大張的嘴離他的腦袋只有短短幾分公,上面惡臭的粘液滴落到他的衣服上。
「怎麼回事?」程平問。
「我不知道啊!」張義嚇得跳開,用腳踢了下怪人,他卻沒有反應。
「看看你們幹的好事!」一個人的說話聲從右側傳來,倆人驚慌地轉過腦袋,看見一個人走了出來。那個人穿著白大褂,兩人插在兜裡,從稀薄的濃霧裡走出來的這高大身影,在兩個差點喪命的小孩眼裡,簡直如同神明一樣。
「呃,是秦天老師!」程平張了張嘴。
秦天老師實際上學校的心理學老師,不上課,基本上都在大學生心理中心呆著,他們一年級做心理健康測試的時候曾經見過他,很多花癡的女孩一見到他就哇哇地大叫,所以他的大名在學校裡傳得很開。
「我看見這裡有火,就過來了……你們是幾班的!」兩手插兜的秦老師用溫柔的聲音責備著。
「五班!」
「名字。」
「程平,他叫張義!」
保持著張嘴動作的怪人還靜止在那裡,讓這場意外相見被渲染了幾分神秘而奇幻的色彩,張義連忙問道:「秦老師,你怎麼做到的?」
「什麼?」
「你怎麼把這個妖怪控制住的。」
「你為什麼認為是我做的?」
「這裡沒有別人了……」
秦天老師笑了一下:「其實這也不是什麼秘密,我本身就是只妖,這是我的妖技,名叫幽冥霧幻,我可以製造一種控制別人大腦的霧!」
「哇!」兩人驚叫出來,他們萬萬沒想到,那傳說中的妖居然就在身邊。
「你們現在的實力,肯定不可能除妖,以後不要再做這種事情了……另外,除妖師也是有一些規矩的,並不是見一隻殺一隻,這個你們以後會明白的。所以,別再亂來了!」
「知道了……」這超展開的劇情,讓兩人一時無法接受,秦天的一番話,徹底顛覆了他們腦海中那個恐怖怪誕的妖類世界觀。
「好了,我現在要把你們這段記憶抹掉!」
「什麼,抹掉?」張義驚愕地說,明明肩上的咬傷還在隱隱作痛,他居然說要把他們的記憶抹掉。
「這是保險措施,我總不能放任你們去胡說吧。放心,只是一眨眼的事情,你們只會記得,今晚你們到樹林裡來玩,被一隻野狗咬傷了。」
「等一下!」程平叫道,「能不能保留我們的記憶,求你了,秦老師!」
「我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們不會亂說,絕對不會!」
「我為什麼信呢?」秦天笑了下。
「等我們亂說,你再抹掉也不遲。」
「哦?那時就不止是抹掉一個人的記憶了,這種增加工作量的不划算買賣,我為什麼要做呢?」
「呃,呃……」一向冷靜的程平此時居然也滿頭冷汗,他焦急地尋找著理由,卻肯定想不出什麼合適的理由。本來他們就沒有任何可以交換的砝碼,作為兩個闖禍的學生,立場又是如此的低微。
秦天突然笑了出來:「哈哈,兩個小子,回去吧!」
「什麼?」
「你們只要發誓一輩子不說出去!」
「我發誓!」
「我也發誓!」
「嗯,走吧。有朝一日你們成為除妖師,這段危險的記憶一定會對你們有幫助,至少能讓你們學會不要輕敵。去吧,但願我們不要再相見!」
「好……謝謝!」兩人道了謝,連忙跑開。
「等下!」秦天叫住他們。
「還有什麼事,秦老師!」
「記得去處理一下傷口,被妖的牙齒咬了,也是會感染的,快點去醫院打個破傷風針吧!」
「知道了,謝謝秦老師!」
兩人興奮地跑開了,當時的他們完全沒有理解秦天的那句話,「但願我們不要再相見!」
……
目送他們離開,秦天走向了靜止在那裡的鐵牙,霧突然散了,那是他取消了妖技。鐵牙想也不想地撲過來,卻被秦天一巴掌打過去,他飛出去的身體接連掃斷了幾棵大樹。
「你的妖技是什麼?」他似乎突然換了一個人,用冰冷的聲音問,「同類!」
倒在地上的鐵牙摸了摸臉,這一巴掌居然打碎了臉骨,打落了幾顆牙,他十分懊惱地吼起來:「打壞我的牙,鐵牙絕不原諒!」
他撲了過來,但是一把袖劍突然頂在他的喉嚨,秦天的目光冰冷如霜:「我只問一遍!」
「是……是……」鐵牙嚥了下唾沫,從來不害怕的他居然也害怕了,眼前這個人太強大,絕對不是他的對手,「是『瘟疫鬼牙』!」
「嗯?」
「被我咬住的人會渾身麻痺,如果是妖,不但動不了,連妖技也不能使用!」
「哦?」秦天露出相當感興趣的神情,「雖然簡單,但是相當不錯。我不殺你,你叫鐵牙是嗎?」
「恩恩!」
「以後跟著我吧!」秦天一縮手,袖劍縮進了袖子。抓到一隻相同屬性的同類,他今天心情很好,所以才放過了那兩個學生。沒想到,這個同類居然有成為手下的潛質。
秦天把手插進口袋裡,往前走,後面的鐵牙見他亮出了毫無防備的後背,突然撲了過來,大張著嘴。只要咬住,就是必勝!
但秦天居然像閃電一樣迅速地回轉過身,一巴掌打在他沒有腫的另半邊臉上,鐵牙的身體飛出很遠,一整片樹林居然倒了下去,他落下的地方騰起一陣輕煙。
「下一次再打主人的主意,就是死!」秦天冷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