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走近幾步,更是發現魔靈的表情異常痛苦,到最後更是不斷的在地面上翻滾起來,程逸雪目光眨動,隨即便想到了什麼,此種情況,定然是魔靈深受重創,施展血河神光後遭到了反噬,若非如此,絕不會有此種情況的。
想到此處,程逸雪不禁泛喜起來,當下,以指成劍,銀色劍氣暴漲,而後更是看到程逸雪施展出幻靈遁猛然向著魔靈的頭顱上點,正值那魔靈翻滾間,程逸雪的法訣已點在其身上了,緊接著,幾道銀色的靈光便沒入了魔靈的體內,隨之,只見魔靈身軀一陣抽搐後便不省人事了。
程逸雪看著躺落地面上的魔靈一時間倒猶豫起來,此刻,這怪物昏厥,要滅殺其自然是絕佳機會,只不過,魔靈的來歷頗為不凡,更是被魔道六大宗視為聖靈,程逸雪也不敢輕易將其斬滅,更何況,程逸雪對此僚身上的秘密也大感好奇,思到此處,程逸雪便有了決定,袖袍輕拂,隨即便是一片銀色霞光閃過,然後,魔靈便被程逸雪收入了儲物袋之中。
半日之後,銀色的流光自靈碭山天際飛,這一次,程逸雪動用些小段便將陣法破開,未有驚動任何人,再是半日時間過,程逸雪就折返回到丹仙城坊市中,盤坐於屋中,神色陰晴不定起來。
掌間拂過靈獸袋,然後,一道魔光閃過,緊隨著,魔靈便現身在屋中了,此時的魔靈早已清醒。但無法動彈分毫,大目朝著程逸雪投來凶狠的目光,有些呆滯。程逸雪對此沒有理會,此僚在這樣的情況下自然掀不出絲毫風浪。
程逸雪目光停留在魔靈的身上,此事定然不能拖沓,這魔靈一旦恢復實力,那程逸雪也未必能將其制服,更何況,程逸雪也擔心會有魔道大宗的修士查到魔靈的蹤跡。到時候一旦發覺是被程逸雪所擒,那程逸雪就算有多條命也不夠死的。
所以,當下最要緊的事便是處理這魔靈了。程逸雪心中早已有所打算,若是不能將這魔靈收歸己用,那便將其徹底滅殺,然後再離開這丹仙城。這諾大的羅天。程逸雪可不相信真能讓魔道六大宗的修士查到。
程逸雪雖然這樣想,可做起來卻是無比的艱難,而且,這還不止,程逸雪更是毫無頭緒,記得當日三屍老祖曾過,要將魔靈煉化,然後祭煉三屍。但程逸雪是絕無法做到此事的,這魔靈實力並不在程逸雪之下。若是程逸雪神魂遭到重創,那一切可就遭殃了。
苦思無策,就這樣,時間緩緩過,程逸雪甚至都想到了前往坊市尋找有關魔物的典籍,不料,念及此處,程逸雪忽然眸光一閃,然後,單掌向著儲物袋攝,旋即,一形如畫冊的東西就出現在程逸雪中。
此冊只有巴掌大小,其內是各種鬼靈妖物的介紹,正是程逸雪從陸家坊市之中得到的「鬼靈冊」;適才,程逸雪準備前往坊市時才猛然想到此物的,魔靈雖然為魔道之物,但這鬼靈冊內各種妖靈鬼物也不少,程逸雪也無法識得全部,所以,程逸雪才將此冊拿出,寄希望可以從中獲得什麼線索。
當下,程逸雪便將鬼靈冊打開,仔細的察看而,倒也不急於一時的。
「陰魂鬼王,衍生於天地之中,形體百態,不可為全,前身,多為人者,含怨而生」程逸雪口中輕念出聲,這陰魂鬼王正是鬼靈冊上記載的第一隻鬼物,與魔靈無絲毫關係,程逸雪意興闌珊,沒有多停留其上。
「天煞鬼童,乃嬰為始,禍及人間,陰司獻靈而奪生機」
程逸雪的聲音迴盪在房屋中,時間也隨之而過,轉眼便是半個時辰過,但是程逸雪卻沒有獲得絲毫線索,而鬼靈冊上記載的數十種yin靈鬼物,唯獨沒有類似魔靈的存在。
不知不覺間,已是鬼靈冊的最後一頁,程逸雪目光黯然,隨興的掃了下,但緊隨著便發現了異常,因為在鬼靈冊的最後一頁上,並不像之前見到了是各類鬼物的圖像,而是一段字記載,凝眸看時,才知這字乃是一些鬼靈異事的記載。
「鬼靈亡魂,未知全局者,天地之中,不可窺盡方圓地痕,所載之筆,莫為盡之,人世紛紛,縱有妖靈降世,乃有耳聞,不得一見,遂以道之,陰司鬼道,凶煞魔道,皆取絕yin之力,其歷數年,異妖現世,兩道恆謂之靈,黃泉鬼靈,修羅凶煞,魔源之物,皆數其列,唯凶之首,不可較量,以彼之道,衡定此平」
程逸雪看著最後的字記述,思量許久,面上才泛出恍然的神色來,這倒不是中晦澀難懂,而是其中所講述的東西讓程逸雪難以接受了,原來鬼靈冊最後言明的是要將凶煞之物降為己用之法,若是一般的凶物,則抹除神智,種下神魂印記便可,不過,在世間之中,有幾種來歷不凡的凶物卻不能以常理降服。
看到此處,程逸雪心中便有了思量,魔靈顯然是來歷不凡的凶物了,按照鬼靈冊上所云,要降服此中凶物必須配以不俗的凶物供其祭食,不過,原有的凶物必須是被祭煉之物的,此種方法被稱為「融靈鬼煞之法」言明稱,一旦凶物被此種方法種下神魂印記,那被祭煉之物只能永恆的共修士驅使,就算實力高過其主,也沒有背叛之理。
不過,施展這融靈鬼煞之法凶險異常,稍有不慎,都有可能葬身在此法之下,程逸雪想到此處,面色不禁有些躊躇起來,若是能將這魔靈作為己用的話,那自然最好不過了。
當初,程逸雪還身在離影大陸時。便有煉屍伴身,程逸雪也能體會到那好處,畢竟有著此等實力的靈獸。便相當於一名結丹境的幫,在鬥法之中,可是大佔便宜之事,程逸雪也是嚮往的緊,最重要的是,魔靈的實力並不亞於他,這更是讓程逸雪頗為心動。
再者。這魔靈既被稱為聖靈,定然不俗,程逸雪暗暗想到。隨即便有決定,那就是按照鬼靈冊上的方法將魔靈煉化為自己的靈獸,而融靈鬼煞中所需要的不俗鬼物,程逸雪倒沒有必要另尋了。
當初在劍塚之中。程逸雪可是得到了六靈惡鬼。這六靈惡鬼同樣是凶名赫赫,相信用其祭食魔靈也沒有絲毫不妥的,不過,緊隨著,程逸雪便懊惱起來,此時,程逸雪才發現了一個大為棘的問題。
此問題那就是程逸雪根沒有融靈鬼煞,鬼靈冊上。此方法是鬼道修士中頗為獨特的煉魂秘法,那些飼養鬼物修士中最有可能有此秘術的。
程逸雪暗歎一口氣。鬼道修士在修仙界中向來就少見,更不要融靈鬼煞了,不過,事情也不是完全到絕境,在此之前,程逸雪還是決定先用普通之法,試著將魔靈的神智抹,然後再對其種下神魂印記,若是能讓其成功認主,那自然便不需要融靈鬼煞之法了。
懷著這樣的心思,程逸雪便將鬼靈冊收了起來,旋即,十指連彈,道道法訣沒於魔靈的身軀之上,然後,便看到魔靈雙眼無神的盤坐在程逸雪身前了,緊隨著,只見程逸雪身軀上銀光暴漲,而後,詭異的出現在魔靈的身軀旁。
雙掌猛地向著魔靈的天靈蓋上拍,銀色之光緩緩向著魔靈的身軀上注入,與此同時,程逸雪的神念也向著魔靈體內進入,就這樣,程逸雪便開始了對魔靈的認主之事
轉眼便是三日時間過,這一ri,房屋之中,所望之處,皆是銀光,中央處,赫然看到程逸雪與魔靈相對而坐,此時的魔靈與程逸雪臉上皆是痛楚,程逸雪的中正結出了玄奧的法印,不停的向著魔靈身上打,可是,隨之,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魔靈胸間那鬼符般的符上血光閃爍,而後,便將程逸雪的法印化為一空了。
「噗」就在這時,程逸雪突然狂噴鮮血而出,而後,身上的靈光也就此黯淡下來,整個人更是萎靡不振起來,對面的魔靈也再次恢復了原樣,程逸雪目光看向魔靈則滿是忌憚之色。
當下,程逸雪也放棄了心中的想法,從儲物袋中拿出了療傷的丹藥便吞服而下了,回想著三日的時間,程逸雪已經使用了數種段,可是,到最後都沒能奈何魔靈,這魔靈的神魂強大遠不是程逸雪可比,程逸雪試圖抹其靈智,可是,數次遭遇其反噬之力,險些喪命於此。
先前那次,便是程逸雪不甘之下又一次施展法訣而出,可是到最後還是失敗了,好在程逸雪神念及早撤出,要不然所受的傷勢比現在還要重上數倍,一介凶物,能有如此強大的神魂之力,程逸雪實在感到匪夷所思,此刻,程逸雪對魔靈的來歷倒是更加好奇了幾分;在他看來,那種神魂之力,比起元嬰期修士也不遑多讓。
盤坐於地上,程逸雪也只能將此種方法放棄了,到現在,也只有那融靈鬼煞才能一試了,想到此處,屈指連彈而出,隨即,魔靈便被收了起來,思緒漸遠,在丹仙城之中,要想得到融靈鬼煞,坊市之中希望少之可憐。
鬼靈冊上明確道,此秘術只有一些鬼修才有的,而鬼修可是極為少見的,據程逸雪所知,丹仙城中較為有名的鬼修都是亡靈鬼都的修士,程逸雪自奪得火種之後,才徹底明白,那等宗門絕不是可以冒然潛入,月許前,程逸雪之所以能成功盜取火種,皆是意外,若是沒有人阻攔那祖老怪,程逸雪恐怕當日就隕落在聖火丹闕了,如今,每每想起,程逸雪都大是心悸。
不過,若讓程逸雪就此放那也是絕不可能的,魔靈越是強大,程逸雪便越不會捨棄的,融靈天煞雖然少見,但也不什麼珍惜的東西,只要費些心力。總會找到的,只不過是時間的長短問題了。
有了如此決定後,程逸雪便心生計策。其實,也是無奈之法,前往亡靈鬼都所在地域,那裡或許有鬼道修士出沒,而且,亡靈鬼都唯一的產業也在那裡,所以。前往那裡,能獲得融靈天煞的可能性也比較大些。
諾大的丹仙城之中,亡靈鬼都在三大宗門中所佔據的地方可謂是最小的。宗門建立在丹仙城的最南部,背臨奇山溝壑,而在宗門的外圍則是亡靈鬼都庇護的唯一產業「亡靈殿」。
亡靈殿同樣也是一座修仙坊市,論起名氣來。亡靈殿的名聲還要比陸家居響亮幾分。只不過卻是聲名狼藉,因為在此處的修士多以魔道修士聚集,不少聲名在外的修士也會偶爾出現,當然,亡靈殿比起四大家族的坊市來則遠遠不及了。
數年之前,亡靈殿之中公然發生魔道修士大打出的情況,雖有亡靈鬼都的執事出,可是。到最後,連兩名執事也就此隕落。而此二人的修為也是結丹初期,此事之後,亡靈殿在丹仙城內更是名聲大躁,之後的形勢更是陡然急轉,亡靈殿中沒有低階修士出現,來往的高階修士也是魚龍混雜,甚至有凶名赫赫的修士也來此交換寶物。
而亡靈鬼都對此也是放任縱容,所以,時下的亡靈殿更是混亂不堪,附近地域內惡名昭著之輩均在此坊市之內留下過足跡,不過,亡靈殿在眾多高階修士眼中可分外重要的,因為常會有修士在亡靈殿中拿出異寶出來交換,時至今日,更是惹得不少高階修士慕名而來。
程逸雪所做出的決定便是前往亡靈殿,多年之前,此殿的執事便是名鬼修,雖然現在沒有其消息,但程逸雪還是決定前往一看的,況且,來往這裡的魔修也不在少數,魔道與鬼道修士雖有不同,但所修之法也有諸多同妙之處,不准魔修身上也有此物的,程逸雪心中如此想到。
一ri之後,程逸雪就此離開房屋,隨後直奔亡靈殿而了;亡靈殿地處偏僻,越過數條街道才可看清。
與其它坊市的場面比起來,亡靈殿可謂是門可羅雀了,不過,任誰也不敢小瞧,因為來到這裡的修士均是結丹之境以上的修士,偶爾,也會出現元嬰期修士的。
而亡靈殿的兩名執事整日下來更是可以獲得宗門不少豐厚報酬,任孤成便是兩名執事中的一個。
從外望,寬大的牌匾上印刻著燙金大字「亡靈殿」;進入殿後,竟然是一條陰暗的狹長通道,也不知那通道的盡頭是何模樣,然而,就在這昏暗的光線中,突然一陣爽朗的笑聲傳來,笑聲打破了此地的沉寂,隨後,輕微的腳步聲傳來,隨即便看到兩名人影並肩而來。
仔細凝望而,才看清原來走來的兩人都是年紀較大的男子,左側的一人身穿粗糙布衣,眉目和藹,身材略有些發福,先前的朗笑聲正是由此人發出的,而這男子也正是亡靈殿的執事之一任孤成,在任孤城身旁的男子面相普通,言談間倒也頗有些風範。
「任道友,張某就此告辭了,若是有機會的話,自然會再來叨擾道友的。」那面相普通的男子向著任孤城緩緩道,見此,任孤城也不多做挽留,當下隨意客套了幾句便由那男子離了。
任孤城看著男子離的背影笑意淡淡,正yu離時,忽然,眼角輕斂,目光所望之處,一名身穿淡藍衣衫的男子悠哉而來,任孤城神念向著男子掃,這才發現走來的男子竟然有著結丹中期的修為,當下,任孤城也不敢怠慢,連忙快步迎了上。
「哈哈,這位道友能來我亡靈殿實乃蔽殿之幸,老夫任孤城,乃是此殿的執事之一,不知道友如何稱呼?」任孤城一臉和善的道。
「道友客氣了,在下姓程。」男子輕笑一聲後,淡淡道,此男子自然便是為了融靈天煞來到此地的程逸雪了。
「原來是程道友,道友到此想必對我亡靈殿也稍有些瞭解了,我亡靈殿雖不如四大家族坊市那樣巨大,不過,一些特有的東西卻是獨此一家的,而且。來此的道友往往也會交換一些修仙界罕有的異寶的,相信絕不會讓道友失望的。」任孤城神色自信的道。
「呵呵,道友之言。程某自是明白的,來到此殿也是存了如此想法的。」程逸雪臉帶著笑意如此回道,就在二人的交談間,任孤城已將程逸雪引入了亡靈殿之中,行在那昏暗的通道中,程逸雪暗暗訝然,此處明顯就是以陣法之力所為。而且,看其樣子,還大為不簡單。想必也是為了避免意外發生的。
程逸雪沒有另作他想,少頃,走盡通道,隨著任孤城便來到一個明亮的大廳之中。大廳之中還有許多隔離出的包廂。在其二樓處則是亡靈殿寄賣的東西。
「程道友,你有何需要自行上二樓便可了,那裡可是有著不少異寶的,有幾件甚至連老夫也無法能斷其來歷。」大廳中,葉孤城認真的道。
「道友所,程某自然極為感興趣的,先前,聽道友所言。貴殿還有不少珍藏的功法典籍秘術售賣,卻不知這些典籍中。可有融靈天煞的?」程逸雪並沒有走上二樓,反而神色有些期待的向著任孤城問道。
此處,似乎比程逸雪想像中的還要好上一些,而要尋找融靈天煞也不是任何一名鬼修上都有的,所以,程逸雪一番衡量之下,還是向著任孤城問了出來,若是亡靈殿有此秘術自然最好不過了,若是沒有,那再想其它方法也不遲的。
「融靈天煞?道友需要此秘術?這類偏門秘術我殿倒是沒有珍藏,不過,此術也算不上什麼罕見之物,道友只要肯下些功夫,總會找到的。」聞言,任孤城微微詫異,旋即,便這樣道。
聽到此言,程逸雪也不在抱什麼希望,正yu上那二樓,卻不像,就在這時,前方的樓梯上一陣謙讓的聲音傳來,程逸雪向之看,只見那樓梯處正站著三人,一名老嫗,剩餘的兩人則是年輕男子與年長的老者。
凝望而,那老嫗面容七八十歲,容貌有些醜陋,頭髮花白,身材嬌小,雙眼閃動中有著陰霾之色顯現,那年輕男子看上與程逸雪差不了多少,體形粗獷,面相憨厚,最後的老者則有上位者的氣勢,身著綠色長袍。
這時,這三人已順著樓梯走下,然後,便朝著程逸雪與任孤城的方向行來。
「任師弟,你怎會在這裡的?可是有什麼事情發生嗎?」那老者向著任孤城如此問道。
「見過師兄,小弟乃是帶著程道友而來的,沒想到崔道友與血道友也未曾離開,看來二位道友是得到了滿意之物的。」任孤城緩緩道,隨後便將程逸雪引薦給面前的三人。
程逸雪此時才知曉這幾人都是認識的,那老者乃是亡魂殿的另一名執事,同樣是亡靈鬼都的修士,而那男子名為血靈子,至於那老嫗倒是沒有姓名,外人都是直呼其名「崔引婆」。
如此名字倒是讓程逸雪有些愕然,也不知是否重名,丹仙城中幾名赫赫有名的鬼修之中便有一位叫做「崔道人」,與面前這老嫗不知是何關係,不過,程逸雪並未在意這些,讓程逸雪奇怪的是,那血靈子看向他的時候大為古怪,彷彿是讓其發現了什麼大為震驚的消息。
程逸雪雖未些什麼,但也隱隱感覺到異常,這血靈子卻實讓他有種熟悉的錯覺,二人目光相對,皆是頷首示意。
「任兄,先前見你面色猶豫,可是遇上了什麼難事?」就在這時,血靈子向著任孤城問道。
ps:感謝「煜彤無敵」書友的投票,一直以來更新也不給力,書友還能一如既往的支持,真的讓我很感動,快十一月份了,我會努力更新的。另外,現在已經開始構架一些重回離影大陸的具體情節,用不了多久,就會重返離影的,相信到時候更好看,畢竟涉及到此書唯一女主的事情,不過,現在想了許多情節與話語,都不滿意,貌似很難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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