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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五十四章 再見 文 / 給我七千塊

    古怪的法印自夏蘇湘手中結起,紫色的光暈閃爍不停,而在洞口處也蕩起了陣陣迷霧,一看便知非是尋常,只見夏蘇湘結著法印向著自己的胸口處按去,一縷紫晶從指尖迸射而出,悶響之後,便向著夏蘇湘體內沒入了,夏蘇湘表情淡淡,但沒過多久,突地面色大變起來,然後,意外的事情出現了,夏蘇湘面上猛然泛起了潮紅之色,旋即,便是殷紅的鮮血噴湧而出

    衣衫之上似乎是永不掉落的梅花,夏蘇湘面色如常,這樣的事情早在他的意料之中了,她身負重傷,可是必須以此才能恢復法力,傷勢緩和,但嘗試了許多次,結果卻不盡如人意,每次都是如此結局,口中幽歎出聲

    然而,就在這時,洞府之外一道火光激射而來,視洞府陣法便盤旋於夏蘇湘的身前了,夏蘇湘目光閃動,玉手微伸,然後,那火光便化為一枚符菉落到夏蘇湘手中,夏蘇湘指尖微微用力,然後,那符菉頓時火光大起,接著,一段信息就湧入了夏蘇湘的腦海之中」「。

    「貴人?是何貴人?被我種下了紫元勁,量他也玩不出什麼花樣」夏蘇湘眉上思索的說道,言畢,以手扶石,強撐著自己站了起來,手握一枚紫色玉牌便向著洞口走去了。

    幾步便來到了洞府門前,然後,便看到夏蘇湘手中紫色靈光大起,然後,屈指連,法訣打出,緊接著,那令牌便從其手中飛塵而起,紫色劃弧亙於天際,忽地,紫色霧氣從令牌之上瀰漫而出,不一會兒,那令牌上是射出道道晶光。破空之音再次響了起來。隨即,那些晶光就射入了洞口處的迷霧之中。

    瞬時間,那迷霧也彷彿受到了刺激,陣陣霧氣突然向著夏蘇湘身體捲去了,夏蘇湘不僅沒有害怕,反而有著絲絲喜悅,而後。只看到夏蘇湘單手掐訣,驀地翻轉成圈,下一刻,雙手之上竟然出現了淡紫色的火焰,夏蘇湘眼眸凝望著那淡紫色的火焰展顏輕笑,隨即。雙掌舞動,然後,那淡紫色的火焰發出了雷鳴般的響聲,以火焰為引,霎時間就將那霧氣吸入了火焰之中,緊隨之便是不可思議的一幕,夏蘇湘法訣打出,而後。那淡紫色的火焰便向著前方飛she而去。

    然而。就在這時,洞口處一層透明光幕突然演化而出。夏蘇湘手指輕輕划動,下一刻,「轟!」的一聲巨響,那火焰竟然徹底爆炸開來,旋即,那浮動在洞口處的透明光幕便消散了,至於那紫色火焰自爆裂而開後,便演化成道道紫色靈光,飄蕩在空間不見了蹤影

    洞口外的光線斑駁陸離,夏蘇湘蓮步輕移便向外走了去,嬌軀之上有著淡淡的靈光,顯然對未知的危險還有一種莫名的懼怕,洞口怔怔猶豫,但很還是走了出去。

    洞口處站著兩個人影,夏蘇湘眼臉輕佻,目光冷淡的向著前方看去,滿臉堆砌著肥肉的徐姓修士,只是在他的旁邊還站著一個身穿淡藍衣衫的男子,眉目清秀,俊朗異常。

    是他嗎?夏蘇湘不斷的問著自己,徐姓修士所說的貴人便是他嗎?以往的萬種風情在瑟瑟清風中凋零;留下的是淒楚如纏的眷戀,粉色的宮裙上輕輕飄舞,不是自然而為,是她刻意所現,這是孤獨承受下的頃刻消融,還是他的呼吸摧毀了她凝鑄冰徹骨的皚皚雪山,有東西是法改變的,她的雙眼是一抹清泉,能倒影的只是他的影子,她的心臟是最堅韌的銅牆鐵壁,能刺穿它的只有他的捨棄;她的身軀是最寒冷的冰霜,能承受的只有他的體溫;即使是一步,也是最遙遠的距離,又有誰知,聊聊幾日,他給她上了枷鎖,將她鎖在那漫漫虛空之中,凝望著最信的蒼白,也許他不知道,也許他知道,那蒼白的心路之上,她早已為他盛開了全部的曼珠沙華!

    一瞬間,淚水盈滿了眼眶,嬌軀顫抖,那時候,天地間有了最厲害的神通,可以將她宰割分離,沒有靈光,沒有術法,只需要一個眼神就可以將她粉碎;只需要一個微笑就可以讓她放棄,只要他說,她便可以不顧一切的投入他的懷中,只要他說,她便可以所忌憚的踩踏三生緣石,只要他說,她便可以化為靈血被他斟飲飽嘗;孤生之中,人來閱盡這茫茫修仙路,可是,她忍受的情緒可是在譜寫著一個可憐人的殤離?

    程逸雪將夏蘇湘的表情看在眼裡,心中突地微動,似乎被什麼揪緊了,正yu開口說話時,沒想到身旁的徐姓胖修士卻率先開口了:「程道友,你可不能言而信,我既已帶道友來到這裡,那道友就要兌現承諾,還是勸說這女子將紫元勁給解除了吧!」

    程逸雪淡淡笑出,隨即便說道:「道友放心吧,程某也不屑做那食言之人,道友稍待,我這便與夏仙子說。」

    程逸雪閃爍著眸光緩緩向著夏蘇湘走了去,幾步距離,程逸雪卻走的比沉重,不知為什麼,入劍塚之前的夏蘇湘在程逸雪面前肆忌憚,總是有意意的拿程逸雪打趣,可是,今日再見,夏蘇湘卻像變了個人似得,就那樣默默的不說話,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強忍著不讓其流出來,看到程逸雪這樣走過來,面上又不爭氣的出現了潮紅之色,這讓夏蘇湘又氣又惱,說起來,程逸雪只是結丹境初期修為,而夏蘇湘卻是中期修為,但是在程逸雪面前,她沒有絲毫抵抗之力。

    雖然還有一步距離,夏蘇湘卻是怕被程逸雪看到她的窘迫,急忙垂下了頭,芊芊玉手在眼角擦拭,疲乏的身體在隨風而逝間平添了幾分望夫心切的愁緒,淡淡的清風拂過二人的髮梢,絲絲瘙癢如蟻爬竄,可是她不願撓動,或許就連這清風之中也伴有他的呼吸,只因為她不願放棄有關他的一切

    就這樣,二人稍有沉默,最終,還是程逸雪開口打破了沉默:「夏仙子,別來恙!」

    她嬌軀猛顫,那一刻,她是多麼不想聽到這句話,可是,又有誰能改變呢?對她來說,這疑就是蒼天與之開的一個玩笑,那一刻,她只覺她的心又被鎖在了一個箱子之中,只是這個箱子是有顏色的,黑,盡虛空的黑,只有一縷情思在孤獨的飄蕩,爾來爾往,落斷了奈何橋,淺沉了際海

    她是多麼淒楚,她是多麼堅強,將滾燙的淚水揮干,忽地抬起頭來,展顏笑道:「原來是程兄,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妾身還以為不會與道友相遇了。」

    那樣的淡定與從容,她是在做什麼?是在極力喚回自己的萬種風情,還是強自挽留最後一點尊嚴,又或者是在盡力的遺忘,那時的她心意到底是如何的?是重朔起,樸實華,還是破碎成片,滿目凋零,慘不忍睹,他看不到,只是那嬌軀中凝結的血液,死去的心種早已沉入了冥淵古洞之中,到底要如何才能再次發芽生長?

    「哈哈,此事說起來倒還有些碰巧,日前,那位徐道友將注意打到程某頭上來」程逸雪大笑幾聲後便如此解釋道,將與徐姓修士碰面之後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並提出了給徐姓修士解除紫元勁的要求,這也是程逸雪所答應徐姓修士的,程逸雪日前對徐姓修士許諾,只要找到夏蘇湘,便可出言相求夏蘇湘為其解除紫元勁。

    夏蘇湘聽聞之後是有點欣喜,但隨後又暗自懨懨起來,忽地說道:「原來如此,只不過此事乃是程兄自行應下的,可與妾身絲毫關係,妾身也不願替他解除紫元勁,當然,程兄若是有心的話,花費上兩三年的功夫也可找出破解之法,到時候自行出手便可了,總之,妾身是不會出手的,若是程兄有所不滿的話,也大可出手將妾身滅殺了,反正妾身現在深受重傷,孤苦依,又有誰會在乎我呢,死了也沒人會多看一眼的。」

    聞聽此言,程逸雪大感愕然,他做夢也沒想到夏蘇湘會如此乾脆的拒絕,另一邊的徐姓修士聽到此話後也是大怒不已,暗中將夏蘇湘給罵了數遍,但是其被夏蘇湘種下了獨門秘法紫元勁也只能受制於人了!

    程逸雪覺得此女甚是古怪,最後幾句話是說的莫名奇妙,但是程逸雪一時間也找不到奇怪再何處,暗中認為夏蘇湘必是惱怒於他的魯莽,私自替他人許諾,想到這裡,程逸雪也覺得自己此舉有些不妥,但是讓他去找那破解之法也是不可能的,思忖間,程逸雪面上為難起來

    夏蘇湘將程逸雪表情看在眼裡,又氣又惱,他便不懂得央求於她嗎?只是她又何嘗捨得讓他為難呢?

    凝望著他思索的眼神,心裡早已下起了三月春雨,漣漪悱惻!(

    ps:又傳的遲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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