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蘇湘發現程逸雪正在看她,怔了怔,然後說道:「我能有那汪念情好看麼?程兄自己吃上一個便知曉了。」
聽到此話後,程逸雪臉色一變,急忙收回了目光,拿起一個劍果便吞了下去,一旁的夏蘇湘秀眉一蹙,然後問道:「怎樣?程兄可發現了什麼異常?」
聞聽此言,程逸雪臉上一紅,沉默了一陣後,才淡淡說道:「沒有,我再吃一個吧!」說著,程逸雪又拿起一個細細品嚐起來」「。
正吃著,才聽到夏蘇湘「噗哧」一聲笑了出來,然後美眸看著程逸雪說道:「程兄慢慢品嚐便可以了,此劍果雖然有些異常,但是果核卻沒有什麼不同,程兄沒有必要把果核也吞了」
程逸雪大囧,看向了夏蘇湘,只見此女正在掩嘴偷笑不已,笑聲悅耳,眉目嬌嗔,見到程逸雪看她,也絲毫不躲避,水波盈盈,也直直的看著程逸雪,兩人對望,最後,還是程逸雪收回了目光,側身吃起那劍果來,此女委實膽大,程逸雪下定決心,以後還是離此女遠一點為好
「程兄肯願意看我這般長時間,看來我也不比那汪念情差嘛」背後,夏蘇湘低低的聲音傳來,程逸雪雖然聽在耳中,但是只當沒有聽到而已,不知是否程逸雪的錯覺,夏蘇湘最近三日來總是愛在程逸雪面前提到那名為汪念情的女子,而且重要的是,每次提及時總愛拿程逸雪打趣,偏偏程逸雪與此女交情匪淺,又不能發作,每次都能得視而不見,這種感覺可讓程逸雪大為不適。
紫色的果液在程逸雪口內流轉,吞入腹中,只覺一股莫名的狂暴之力傳便全身,程逸雪眉頭一皺。確實如夏蘇湘所說詭異的很。程逸雪沒有客氣,又接連吞服了四個,體內莫名的狂暴之力在程逸雪體內運轉,彷彿要逼迫著程逸雪出手大展神通一般,程逸雪當下運轉妄虛巽神訣,隨即那股狂暴之力便被程逸雪壓下了
發覺此果的異常,程逸雪當下便不再吞服了。
「怎麼樣?可有什麼發現?」夏蘇湘向著程逸雪急急問道。
程逸雪淡說道:「沒什麼。就是容易讓修士狂躁起來,好在也不是很厲害,吃上幾個也妨。」
「這位道友神念當真非同小可,竟然可以吞服六枚劍果還這般事的當真少見,就連宮道友也只服下五枚而已。」就在程逸雪與夏蘇湘交談時,前方一個溫潤的聲音傳來。程逸雪三人循聲看去,只見一個身穿鵝黃衣衫的女子款款走來,嘴角帶笑,倒有些大家風範,此女程逸雪也認識,正是劍湖宮那五大長老中的貝計舒了,先前此女正在與其它幾位修士交談,沒想卻來到程逸雪三人的岸桌前。
程逸雪三人齊齊施禮。那貝計舒緩緩一笑。旋即說道:「三位道友不必多禮,妾身乃是貝計舒。不知三位道友是何宗長老?」
封憐楚似有不滿,但還是相告,程逸雪與夏蘇湘也客套了幾句。
貝計舒淡淡一笑,對此也沒有在意,話語一轉便說道:「程道友可知這劍果的來歷,道友能以結丹初期境界服下六枚劍果,當真匪夷所思!」
「哦?那不知這劍果有何來歷,仙子可否賜教?」程逸雪頗為好奇的問道。
「呵呵,程兄需客氣的,這劍果乃是生長在劍塚邊緣之處,據妾身所知,僅有我劍湖宮才有此種靈果的,而且劍果極易使修士狂暴,據我劍湖宮上古典籍記載,此果乃是受到了劍塚中特有的劍靈寶氣才會如此的,所以,我劍湖宮每個案桌上才擺放十枚劍果,三人分吃倒也能事,只是,沒有想到程道友一人吃了六枚劍果還能安然事,看來程兄修煉過什麼增強神念秘術吧。」
程逸雪心中一凜,沒想到隨便吃個劍果都能被人看出修煉功法,對面前之人微有忌憚,不過,既然被點出,程逸雪也不會否認的,當下道:「沒錯,在下昔年得到過一篇此類秘術,不過,這秘術也雞肋的很,不值一提,對了不知仙子先前所提的宮道友是哪位?」
貝計舒微微一笑,也沒打算追問,當下說道:「原來如此,至於妾身口中的宮道友便是青冥宗的宮宿絕宮道友了,坐在前方的那位便是。」
程逸雪按照貝計舒所指,果然看到一名身穿粗布麻衫神情冰冷的中年修士,一身強大的後期修為展露疑,讓程逸雪有種心悸的感覺,貝計舒輕輕一笑便離開了,程逸雪三人也重坐了下來。
封憐楚先前只顧著喝那「醉仙釀」靈酒,未曾品嚐靈果,聽到貝計舒的話語後,隨即拿起兩個便吞服下去。
「封兄,你為何盯著貝道友這般敵視?」夏蘇湘向著封憐楚問道,程逸雪轉頭看去,果真看到封憐楚看著貝計舒面色頗為不善。
「仙子又何嘗不是?」封憐楚淡淡的回了一句。
夏蘇湘神情低落,然後明眸閃爍的說道:「小妹是在看這位貝道友與那位汪道友哪個漂亮一些,不知程兄喜歡何種類型的?」
程逸雪自然將此話聽在耳中,但是最後還是裝作著沒有聽到,獨自斟了一杯靈酒喝了起來。
「此人怎麼又來了?」許久,才聽到封憐楚如此說道,程逸雪與夏蘇湘微微一愣,然後抬頭向前看去,只見三日前的善旁聽再次笑瞇瞇的走了過來,程逸雪與封憐楚兩人同時冷了下來,但是,一旁的夏蘇湘卻是沒了先前的低落,看到此人變的眉開眼笑起來。
善旁聽走到三人面前施了一禮,然後大笑著說道:「三位道友,多日不見,不知近來可好?」接著,此人是沒有客氣,就在程逸雪三人案桌前坐了下來。
程逸雪與封憐楚都沒有開口,一旁的夏蘇湘笑著說道:「善道友,不知你此次又有什麼奇的見聞?」
「哈哈,知我者仙子也,不知仙子可知劍擂?」善旁聽笑容甚,對夏蘇湘大加吹捧。
「劍擂,這個自然知曉,怎麼,這劍擂難道還有什麼奇的嗎?」夏蘇湘蹙眉問道。
「這個自然,這劍擂不久便要開始了,除卻鬥法雙方的修士可以賭一些寶物外,觀戰的道友也是可以參與的,當然必須要在參加劍擂道友鬥法之前押注的,怎麼樣,仙子有沒有興趣?」善旁聽搖頭晃腦的說道,一副奸商嘴臉。
夏蘇湘向著程逸雪看了一眼,見程逸雪表情淡漠,旋即說道:「到時候再說吧。」
沒有過多久,果然便聽到了君丹宜朗朗的話語聲:「諸位道友,我劍湖宮每次劍修大會都會舉辦劍擂的,這劍擂便是比試諸位道友的御劍神通了,想必不少道友都很清楚了,若是雙方有意,也可適當加些賭注的,但是,諸位道友都是神通廣大之輩,在比鬥中可切莫傷及性命,否則,就不要怪君某情了」
程逸雪在下方淡淡的聽著,這劍擂看似公正,但是程逸雪明白,若是對方有心覬覦另一方的寶物時,那就很難保證不傷及人命了,這君丹宜言辭鑿鑿,就不知發生傷及性命事時他會如何處理,若這劍擂乃是劍湖宮有心為之,那劍湖宮的心思當真夠陰險
能想到此點的顯然不只有程逸雪一人,在君丹宜說完後,仍沒有人站出來,程逸雪以為人出面時,不料,就在這時,一案桌之前緩緩走出一老者,年約七十餘歲,身穿黑袍,老者走到場中淡淡道:「老夫乃是chao月宗萬俞湖,老夫百年之前在北域深海之中得到一枚六級妖獸的妖丹,但此物對萬某卻是沒有作用,老夫需要chao月靈晶一枚,若是哪位道友有的話便可以在劍台之上與萬某一較高下,老夫便拿此物當作押注了。」
程逸雪微微一愣,六級妖獸也有結丹境的實力,此人能在北域深海中活著回來也當真不易,傳聞北域深海妖獸橫行,前往探寶的修士九死一生,老者能獲得妖丹可見其實力應當不俗,程逸雪這般想到。
其餘的修士一陣騷動,顯然六級妖獸的妖丹對在坐的修士都是大有吸引力的,但是,這老者要求也很明確,老者需要的乃是chao月靈晶,chao月靈晶傳聞也在北域深海出現過,但程逸雪卻一直沒有見過真物。
在場修士騷動之後便沒有人言語了,顯然沒有人能拿出chao月靈晶,程逸雪暗暗失笑,沒想到「騰!」的一聲,程逸雪身旁的封憐楚陡然站了起來,程逸雪與夏蘇湘雙雙望了過去,滿目驚奇,但,封憐楚卻沒有理會二人,逕直走了出去,然後冷冷的丟下一句:「此物對我有用。」
「封兄不會有事吧,那萬俞湖乃是中期修為了!」夏蘇湘有些擔心的說道。
程逸雪目光閃動,然後才說道:「放心,不會有性命之憂的。」見此,夏蘇湘也不在言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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