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老忍不住訓斥黎君:「大半夜的鬧騰什麼.明天早上再拜年吧.你看小新都困得不想說話了.現在都去睡覺去.」
黎君笑著點頭.拉著小新的手說:「太爺爺發話了.走吧.乖孫子跟奶奶一起睡覺去.」一面說著一面拉著小新去洗漱.
唐糖百般留戀的看著她的小新.她知道她是沒有辦法將小新從黎君手裡帶走的.明天春節過後.自己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再見上小新一面呢.唐糖發著呆.想著自己的傷心事.忽然胳膊被人拍了一下.回過神來.才發現閻寒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自己的身邊.他提醒道:「外公給你說話呢.」
唐糖看向黎老.抱歉地說:「對不起.我剛才太睏了.走神了.」
黎老拄著枴杖笑著說:「小唐啊.我剛才給你說房間都收拾好了.你們小兩口也早點洗洗睡吧.」
「哦.好的.謝謝.」唐糖客氣的說.
黎老溫和地笑著說:「不用見外.就和小寒一樣叫我外公就好.去吧.去睡覺去吧.」
唐糖略顯彆扭的叫了黎老一聲外公.然後走開了.想找阿琴重新收拾一個房間出來.她不想和閻寒睡一張床.馬上就要離婚了.她不想和他再有不該有的牽扯.找了好幾個地方沒找到阿琴.卻不小心撞上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閻寒.
閻寒生硬的拉著唐糖的胳膊.拖著她上樓.來到一個收拾的很整潔的臥室.利落的關上門.唐糖不自覺的後退了幾步.在床沿上坐下.仰望著閻寒:「擺臉色給誰看.不想鬧得太難看的話.就對我客氣點.今天晚上你睡床我睡地板.」
唐糖眼角的餘光看到這間臥室的衣櫃裡面放著好幾床棉被.打地鋪一點問題都沒有.於是站起身朝衣櫃走去.剛站起身.就被閻寒按住身子.重新坐回到床沿上.看著他的眼眸裡含著些許的怒意.唐糖的心裡也氣不打一處來.她才是最委屈的好不好.她的兒子小新以後就再見不到了.
唐糖越想越氣.剛要開口罵這個冰冷的男人.不想被他一把推倒在床上.然後火熱的吻鋪天蓋地的襲來.唐糖無措的推著身上男人結實的身軀.可是他的力氣太大有夾帶著濃濃的恨意.觸手的地方可以感覺到他火熱的身體.男人的吻離開她的嘴往下移去.唐糖得到空隙.喘著氣大喊:「閻寒.你個混蛋.你今天要是敢碰我.我就咒你不得好死.」
閻寒微微瞇起眼睛.寒光閃過俊美的眼眸:「我今天還就是要玩你.你最好乖巧一些.才不會吃虧.明白嗎.」說最後三個字的時候閻寒抬手拍了拍唐糖的臉.下一秒.這隻手粗魯的捋起唐糖身上的毛衣.一個巧勁就把毛衣從唐糖的身上扯了下來.然後欺身而上.壓著她的身子.恣意疼愛.
唐糖根本就反抗不過身上的男人.她現在非常的討厭他.一點都不想和他做.偏偏又推不動他.眼看著底褲已經被他褪了下來.馬上就要**了.她忍不住大聲罵道:「閻寒.你混蛋.快放開我.」
閻寒已經好久沒有碰過她了.先是她懷孕了.他忍著.然後她又小產.他繼續他都忍耐著.可是百般的遷就和愛戀.卻換來一盆冷水.她要和他離婚.她讓他傷透了心.他心中濃濃的失落無處排解.他發覺自己已經對這個笨女人著了迷.即便是恨著她也不捨得拿她怎樣.他就是想要她.狠狠地要她.只有身體上彼此契合著的時候.他才感覺她還是他的.他們依然還是那般的甜蜜.
閻寒不管身下的唐糖如何喊叫.毅然決然的挺身佔有了她.她依舊如此的美好.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狠狠地佔有著她最柔軟的私密.濃濃的愛和無奈的失落.在這一刻徹底點燃.她總是有著無言的魔力.吸引他.撩撥他.點燃他所有的yuwang.
唐糖喊得嗓子都干了.她被迫承歡在他的身下.心裡說出來是何種的滋味.這一刻她忽然明白.也許自己在他的眼裡.從頭到尾就只扮演著一個角色.床奴而已.他所需要的.也不過只是這具身體.呵呵.多可笑.什麼情什麼愛.全都是虛幻的.
身上的男人正賣力的發洩著的時候.臥室的門被敲響了.黎君的聲音從外面傳來:「你們兩個.在做什麼.大過年的.不讓人安生啊.要折騰就收斂點.不要再讓我聽到什麼不乾淨的話.」
唐糖心中因為閻寒的暴行憋屈了一肚子的火.正沒處撒呢.聽到黎君的喊話後頓時怒氣衝天的說:「我就罵人了.怎麼樣我就是要咒你兒子不得好死.」唐糖的這句話剛喊完.下身被身上的男人一陣猛烈的刺激.不想發出yinmi的聲音來.張嘴咬住自己的手指.明明不想要去愛他了.為什麼還要對他的身體起反應.
黎君聽了唐糖的話後.頓時也火冒三丈.她就在隔壁的臥室睡.剛開始聽到唐糖的咒罵.以為是小兩口打情罵俏.可是接下來竟然越罵越離譜.她才起身來敲門.本來只是想提醒警告一下.不想竟然被頂撞了這麼一句難聽的話.她的親兒子頂撞她也就算了.竟然這個上不了檯面的兒媳婦也不把她放在眼裡.
黎君氣得使勁的拍門:「你個小賤人.罵誰不得好死呢.把門開開.把話說個清楚.」大過年的罵得這麼難聽.太不吉利了.想著就火大.
門是不能打開的.因為門裡面閻寒正在上演激烈的肉搏場面.他身下的女人就這麼一邊承受著她的攻勢一面和門外站著的他的老媽對著罵.這場景要多詭異有多詭異.
終於閻寒發洩了自己.胡亂地穿了浴袍.打開門走出臥室去洗手間洗澡.這套房子雖然比較寬大.可是還是沒有閻寒御苑龍庭的別墅舒服.寬大的臥室和浴室緊緊相連很方便.這套房子裡樓上就只有一個洗手間.閻寒拉開臥室門.很是不耐地看了黎君一眼.他好不容易碰了一回女人.就把他這個老媽吵得不得安生.微微搖頭.朝衛生間走去.
黎君見們已經打開.立刻走了進去.入目的場景很是凌亂.床上一片凌亂.地上隨便的丟著一件件的衣服.而她那個不著調的兒媳婦正披著頭髮.草草地裹著被子.直直的看著自己.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體液的味道.黎君當然知道這樣的臥室裡面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感覺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她都已經進來了.該說的話還是要說的.
想到這裡.黎君指著唐糖說:「剛才不是罵得很歡嗎.現在怎麼啞巴了.我告訴你.你最好給我老實點.不然休想在這個家裡好過.」
唐糖隨便穿了一件衣服.從床上站起身來.看著黎君說:「憑什麼我要聽你的.在這個家裡不好過那就不過了唄.我已經決定和你兒子離婚了.請你以後不愛要在對我指手畫腳的.」
黎君再一次被唐糖不軟不硬的頂了嘴.心裡很是不舒服.恰好這時閻寒草草地洗了個澡回房.黎君想也沒想的就拉著閻寒的胳膊說:「你也聽見了.她要和你離婚.兒子.你告訴她.離.明天就去離.她還不得了她.以為她是誰啊.不過就是一個下賤的騷狐狸.賤人一個.」
閻寒只感覺一個頭兩個大.他拉著黎君的胳膊.將黎君拉出這間臥室.耐著性子說:「媽.你不要管我的事好不好.現在已經兩點了.再過幾個小時就天亮了.我送你回房睡覺好不好.」
黎君拍了拍閻寒的手說:「兒子.你這樣的人想找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這一次一定要聽我的.離婚.和她離婚.」
「媽.現在去睡覺好不好.」閻寒再次耐著性子勸道.
黎君心裡憋著一股氣.還想勸閻寒離婚.這是黎老拄著枴杖.吃力的爬上樓梯.用枴杖在地上敲了幾下.拉著臉對黎君說:「小君.你可是五十多的人了.你見過那個勸著人離婚的.現在是在我這裡.都聽我的.全都回房睡覺去.」
黎君歎了口氣.走上前去扶著黎老的身體說:「爸.你怎麼出來了.我這是和小寒他聊家常.沒事的.不要生氣啊.我扶你回房睡覺.」
黎老歎了口氣說:「你們吶.什麼時候能消停一點.老頭子我都八十多了.還要替你們操心.」
閻寒看著他老媽扶著他外公下了樓梯回房睡覺了.這才轉身走進臥室.此時的臥室已經被唐糖收拾清爽了.衣服統統掛到衣架上.床上也整理過.只是地上多出一個地鋪.鋪了一床棉被.放了一個枕頭.還有一床被子.
唐糖跪坐在地上面的簡易的地鋪上將被子整理好.然後站起身來對閻寒說:「今天晚上我睡地上.你睡床上.不想再驚動你外公的話.就好好地睡覺.」說完穿了拖鞋去洗手間洗澡.
因為沒帶換洗的衣物.唐糖簡單的重新了一下身子.剛才的事情.她就當做狗咬了.反正都要離婚了.不想去想太多.洗漱完畢.唐糖重新回到臥室.推開門一看.閻寒已經在地上的地鋪上躺下來睡了.壯碩的身子躺在那個簡易狹小的鋪面上.很是彆扭.他的旁邊一張寬大柔軟的床被空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