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寒說完這句話抱著唐糖朝門外走去.下了電梯.上了打頭的一輛大紅色的跑車.阿肖做司機.閻寒和唐糖手指交纏緊緊握住.坐在車裡.此時唐糖的心非常的激動.因為這一次.她終於可以順利的進行完婚禮了.和她心愛的男人一起.
就在今天.她終於和他名正言順的踏入了婚姻的殿堂了.從今以後.她就再也不是孤零零的一個人了.
車子穿過喧囂的市區來到臨近郊區的一個教堂門口.停了下來.教堂裡面已經經過裝飾.知道這裡要舉行一場婚禮.有不少臨近的居民抱著看熱鬧的心情在教堂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閻寒牽著唐糖的手下車.一步步走到教堂裡面.在神父的身邊停住腳步.其餘的人則紛紛在下手的座位上坐著.
神父對著上帝輕聲祈禱.然後宣讀了上帝的旨意.祝福這對新人白頭攜來.然後問新娘:「唐糖.你是否願意這個男子成為你的丈夫與他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唐糖凝望著閻寒.點頭說:「我願意.」
神父再次問新郎;「閻寒.你是否願意這個女人成為你的妻子與她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她.照顧她.尊重她.接納她.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閻寒點頭說:「我願意.」
神父有對著下手一排排座位上的人問:「你們是否都願意為他們的婚姻誓言作證.」
在場的所有人都回答:「願意.」
眾人的話音落處.閻寒執起唐糖的右手.鄭重的對她說:「我以上帝的名義.鄭重發誓:接受你成為我的妻子.從今日起.不論禍福.貴賤.疾病還是健康.都愛你.珍視你.直至死亡.」
聽了這話.唐糖的內心充滿了激動.眼睛有些濕潤.一切的一切都太美了.像做夢一樣.太美了.神父用眼睛示意唐糖.該她表白了.唐糖克制住自己的激動地內心.學著閻寒的樣子.握住他的手說:「我以上帝的名義.鄭重發誓:接受你成為我的丈夫.從今日起.不論禍福.貴賤.疾病還是健康.都愛你.珍視你.直至死亡.」
雙方表白過後.開始交換結婚戒指.神父對著戒指.請求上帝賜福:「主啊.戒指將代表他們發出的誓言的約束.」
戴上結婚戒指後.一場西方唯美典雅的婚禮走向尾聲.閻寒拉著唐糖的手.打算離開教堂.這時有人喊道:「不能就這麼讓他們走了.怎麼也得親一個給我們看看吧.」
一個人提議後.其餘的人紛紛跟著附和:「是啊.寒少.親一個.給我們男人長長臉.」
唐糖略帶羞澀的看著閻寒.婚禮舉行完了.她就是他的妻子了.事情來得太突然.直到這一刻她還有些醒不過身來.閻寒看著身邊的女子柔情似水的眼眸.美麗的臉龐.這個女子總是有著無窮的魔力蠱惑著他.召喚著他.今天的她如此的美麗和嬌羞.他不由自主的摟著她的身子.俯身吻了下去.頓時教堂裡發出陣陣的歡呼聲.
兩人離開教堂.驅車來到w市的一個頂級酒店.時間已經是中午.婚宴正式開席.穿著婚紗太不方便.這時酒店裡面的女服務員叫了唐糖到更衣間.換了一身大紅色的旗袍禮服.唐糖驚歎於閻寒的安排如此的周道.他從來都是一個極細心的男人.
婚宴上自是熱鬧非凡.唐糖感謝今天所有的賓客.他們都是自己和閻寒的婚禮和表白誓言的見證人.由衷的感謝他們.按著順序.每個人都給他們倒了酒.大家的心情很好.沒有一個推辭的.接過酒杯直接一飲而盡.
原來結婚時這樣的.原來婚禮是這樣的.婚宴完畢以後.閻寒開著車帶唐糖來到一棟豪華的花園別墅中.此時已經是下午時分.阿肖出面將那些賓客全都送走了.那些都是閻寒手下的各個分公司的執行總裁.挑大樑的重要人物.熱鬧也熱鬧了.喜酒也喝了.可不就得早早的回到位置上努力工作麼.
獨棟別墅裡面裝飾的非常漂亮.從客廳到樓上的臥室擺了許多的玫瑰花.花香襲人.牆上貼著華夏國傳統的大紅喜字.所有的傢俱都是國際名牌.舒適.大方.典雅.投過落地大玻璃窗可以看到樓下花園中新移植的松柏.
閻寒順著唐糖的視線看去.看到那幾棵高大挺拔的松柏樹.解釋說:「種上柏樹.寓意我們可以百年好合.」
唐糖撲到閻寒的懷裡.聞著他身上淡淡的古龍水香味.還有他身上特有的清爽的男人的陽剛味道.問道:「你為什麼要娶我.那些照片……」
閻寒摟住唐糖的腰身.吻上她的紅唇說:「我愛你.我不能沒有你.要不是要出國一段時間走不開身.我早就來找你了.」是的.越和她相處.越是被她吸引.她像是一個仙女.對他施了法術.讓他離不開她.想念她.渴望她.
唐糖依偎在閻寒的懷裡.這一刻她什麼都不要去想.什麼都不要去顧慮.這一刻她就是他的小女人.貪戀他的味道.貪戀他的親熱.貪戀他美好的一切.她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內心防線轟然倒塌.她好不容易撫平的心湖.這一刻在劇烈湧動.
閻寒抱著唐糖來到床上.床上是大紅色帶有如意龍鳳紋的非常喜慶的被子.久別重逢.又趕上新婚夜晚.雖然此時還沒到晚上.閻寒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品嚐她的美好了.衣服一件件的從床上扔了下來.女人的嬌喘.男人的悶哼.一下子就將臥室的溫度點燃了.
玫瑰花香味混合著男女交合的淡淡的體液的味道.融合成屬於熾熱的愛情的味道.唐糖無力癱軟在閻寒的身下.眼神迷離的看著身上這個魅力無邊俊美雄壯的男人.纖手沿著他光滑結實的脊背移動到他的腦後.手指埋入他墨色的髮絲中.與此同時沉淪在在他的攻勢下.一波bo的快感由相連的私處蔓延開來.
她的心裡在愛.愛這個霸道張揚的男人.愛這個自負又自信的男人.愛他運籌帷幄的才能.更愛他對自己的無微不至的關懷.也許愛一個人不需要這許多的理由.她此時此刻就在無可救藥的愛著他.
唐糖深情的眼神徹底點燃了閻寒的熱情.他已經數月沒有碰過女人.此時不好好解渴更待何時.他兇猛的掠奪著她的城池.暗啞著聲音說:「以後不准你再離開我.否則一定要你好看.不要以為對你我下不去手.我有的是辦法懲罰你……」
唐糖雙腿纏繞在閻寒的腰間.媚眼如絲:「你要如何懲罰我.」
閻寒的下身猛動了幾下.引來唐糖陣陣難以極致的嬌喘.他附到她的耳邊低聲說:「就這樣懲罰.如何.」
唐糖忍不住笑了起來.她玉臂一伸勾住閻寒的脖子也湊到他的耳邊說:「閻寒.我愛你.你對我再惡劣.再粗暴.我都還是愛你.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留在我身邊.讓我虐待你一輩子唄.」
唐糖在閻寒結實的胸膛上擰了一把:「讓你虐待我.我也會虐待回去的.」
閻寒捉住唐糖的手按到一旁.更加強烈瘋狂的在她的身上索求.壓抑的嗓音對她說:「你是我老婆.我愛惜還來不及.如何會虐待你.」
從下午傍晚.到第二天清晨.兩人不知道相互索求了多少次.第二天早上.一覺醒來.床單皺成一片.玫瑰花枯萎.深紅色花瓣飄落一地.閻寒抱著唐糖從床上下來朝浴室走去.嘴上說著:「走.老婆.一起去洗澡吧.」
「聽著你這個惡少叫老婆.還真不習慣.」唐糖皺了下鼻子說.
閻寒墨色的髮絲有些凌亂.他抱著唐糖.踩著一地的玫瑰花花瓣朝浴室走去.說著:「我才不是惡少.而且你就是我老婆啊.有結婚證為證.難道你想違背昨天教堂裡你說的那些諾言.不管貧窮疾病困難艱辛.你都陪著我一直到死.」
唐糖搖頭說:「沒有啊.我說過的諾言就不會違背.」
「那好.現在就好好地伺候你老公洗澡吧.」說話間閻寒已經進了浴室.將唐糖放到寬大的.線條流暢的浴缸中.開了水.溫熱的洗澡水緩緩流出.
唐糖眼角的視線看到某人下身逐漸抬頭的物事.頓時明白了某人剛才故作可憐提起那些結婚諾言的真實用意.慌忙喊道:「狐狸.走開.我不要和你一起洗澡.」
「你都許下諾言要陪著我一直到死了.陪我洗個澡就不行了.現在已經晚了.說什麼都沒用了.」閻寒在浴缸中利索地分開唐糖的雙腿.昨夜一夜纏綿.那裡還保留著些許的潤滑.閻寒一下子就進入了她.溫熱的洗澡水中.唐糖無路可逃.他的手臂太有力.只能被迫著承歡他的身下.
隱約可以聞到浴室外一地玫瑰花瓣的餘香.唐糖知道今天的閻寒似乎很開心.眉目含笑.如此歡樂的時刻.她不忍心破壞.因為人生苦短.就這樣的苦短的人生裡面還要充斥著諸多的困苦.思及此.唐糖伸手摟住閻寒的身子.陪著他一起體味這難得的歡愉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