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寒挽起袖管,冷冷地說:「等我洗了澡換身衣服再來聽你解釋。|」說完轉身朝他的臥室走去。
唐糖讓阿琴把小新抱回房去,然後推開閻寒的臥室房門,這事一定要解釋清楚,不然影響了那個交易就不好了。天吶,為什麼這麼多的事,這樣的生活太累了。
浴室裡面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唐糖在臥室裡面來回踱步,想著等一下該怎麼解釋才好。沒過幾分鐘,閻寒就走出浴室,高大精壯的身軀上面就只圍了一條浴巾。唐糖剛要開口解釋,就已經被這個霸道的男人壓倒在床上。
「幾天沒碰你,你就開始在外面找人了?」閻寒一臉的陰森,大手撩起唐糖身上寬鬆的睡衣,強勢地扯下她的底褲,毫無徵兆地貫穿進來。唐糖痛得倒抽一口冷氣,連連求饒:「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
閻寒退出幾分,睨著身下的女人:「你錯在哪裡?」
「我……我不該去見其它的男人,我改,我改還不行嗎……」唐糖一面求饒一面挪動著身子,企圖離開男人的鉗制。|她不要再被他刺傷,痛,太痛了。
閻寒眼神一閃,一抹笑意閃過:「既然如此,就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做得好了,今天的事就罷了。」
「做什麼?」唐糖疑惑。
「你說我們這個樣子還能做什麼?你若是取悅了我,我自然就不追究別的事情了。」閻寒一面說著一面抱著唐糖的身子換了個姿勢。
唐糖頓時窘得臉色通紅,難道要讓她主動?正遲疑的時候,閻寒的聲音說道:「你要是想那個交易作廢也可以,那就這麼傻呆著吧……」
唐糖手指收攏,緊緊地揪住床單,看著閻寒明亮的眼眸問道:「是不是我如了意,你就不再為難我?時間到了就讓我走?」
「那是自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下半身爽快了,自然就不用思考別的了。只要你乖乖聽話,早點讓我厭倦了你的身子,說不定我還會再點放過你,怎麼樣?想清楚該怎麼做了?」
唐糖心中一橫,不就是那檔子事麼,都已經和他洗不清了,那就索性早點讓他厭倦吧。於是一個翻身,將這個霸道的男人壓在下面,今天豁出去了,倒要看他躺在那裡還能如何霸道。主動包容了他火熱的yuwang,輕擺腰肢,這一副輕賤的樣子,他應該很快就會厭倦了吧。
夜色漫長,唐糖經過一天的糾結終於橫了心,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不做出點犧牲就換不來自由。這一夜,兩人纏綿好幾番,直到凌晨的時候,才睡去。
第二天早上,唐糖睡得正香,被男人粗魯地推醒。忍不住抱怨:「幹嘛啊,沒看見我在睡覺?」
閻寒此時已經是穿戴整齊了,板栗色的頭髮完美得一絲不苟,他一面朝臥室外面走,一面說:「十分鐘以內下樓。讓我多等一分鐘,今天晚上你都別想舒坦。」
唐糖猛地從床上坐起身,看著閻寒的背影左拐,消失在門口。雖不知道他這是想幹什麼,可還是利落的起床,穿衣服,洗臉刷牙梳頭髮,十分鐘以後急匆匆的拉開閻寒的車門,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問道:「現在可以說了吧,你這是要做什麼?」
閻寒啟動車子,朝御苑龍庭外面開去,嘴上說著:「你天天在家似乎很閒,帶你去上班。」
「上班?去你的公司嗎?」唐糖問道,「你不徵求一下我的意見嗎?我沒說去你的公司上班啊。」
閻寒一面開著車,一面戲謔地說:「不去我的公司難道是想去顧禹的單位?」
「不是,不管我去哪裡,總得我自己說了算吧。」難道她連這點選擇權都沒有嗎?
閻寒不屑地瞥了唐糖一樣:「就你?還自己說了算?我告訴你你這樣的,要不是跟著我,你連我公司的大門都進不去。這個世界,從來都不是你自己說了算的,而是手裡的籌碼說了算。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水平,能在蒼龍區混口飯吃就不錯了,還自己說了算。愚蠢!」
毒舌,太毒了,唐糖有些彆扭的皺著眉頭,可是仔細一想他說得也不無道理,現在大都市裡面的競爭這麼激烈,自己這樣剛畢業的學生能有個工作崗位混一口飯吃就不錯了。
車子很快就到了福海大廈樓下的停車場,閻寒下了車,帶著唐糖朝電梯間走去。邊走邊說:「到了公司,千萬不要說和我認識。你這樣的,連給我端茶倒水都不配,去人事部看看有什麼能幹的活沒有。」——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