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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9章 邪少施暴 文 / 糊塗晚晚

    阿肖客氣一笑:「蘇總,你不要激動。大家都是生意人,眼裡最先看到的是利益,一個女人而已,還是被別人碰過的女人,何苦為了這樣一個女人和本該成為朋友的人結仇?況且,當初寒少說出那樣的話來,是想要和你憑自己的實力競爭,可是不知為什麼閻家老爺子會出面,蘇總,我想提醒你一句,若是憑實力競爭,你早輸了。現在能保住蘇躍集團已經是最好的結果的。還請蘇總三思!」

    蘇言的眉頭擰得更緊了:「你說什麼?閻家老爺子?閻寒的父親?」

    阿肖點了點頭,站起身來,禮貌地說:「蘇總公務繁忙,我就不打擾了,該如何做,還請蘇總好自為之。」

    蘇言的腦子裡有些亂,閻家老爺子為什麼會發話?他送阿肖出了總裁辦後坐回位置上,想著事情的來龍去脈。雖然不知道閻家老爺子為何會出現,可是他是不會讓唐糖留在閻寒身邊的,說出來的賭約,就應該兌現!

    唐糖及其難得的過了一個安靜的週末。中午陪著小新過了一個非常熱鬧的生日,下午包了餃子。晚上和阿琴一起煮餃子吃,還給小新做了他最喜歡吃的煎餃。星期六一天就這樣過去了,晚上哄著小新睡了覺,唐糖一個人在樓上的客廳裡坐著看電視。客廳異常的寬大,電視節目的聲音迴盪在空曠的空間裡,顯得很是冷清。

    牆上掛鐘的時針快要指向十二的時候,樓下忽然傳來車子剎車的聲音,寒少回來了。唐糖忙拿起身旁的遙控器,關了電視。準備回房去休息,剛走到房門口,便看到閻寒提著外套走了過來。他今天穿著一件天藍色的襯衣,手裡拿著的是純白色的手工製作的西裝外套。修長的雙腿,將這個世界品牌的西褲襯托得恰多好處,粗一分臃腫,細一分瘦弱。妖艷的臉上帶著些許的疲憊。

    唐糖愣神的幾秒鐘裡,閻寒走到她跟前,身手一撈便將她固定在懷裡帶進了他睡著的主臥。閻寒就是不甘心,憑什麼他到手的女人要送出去,屬於他的東西他就要宣示主權,女人不就是用來玩的,今天晚上他就是要完完全全地佔有她!

    唐糖大力掙扎著,早知道今天晚上就早點回房睡覺了,幹嘛要等著他回來啊。閻寒粗野地將唐糖壓在床上。|

    唐糖能清晰地聞到濃烈的酒精味,他今天又去色媚喝酒了。男人的聲音低低地說:「你的蘇言賭贏了,你這下高興了?」

    唐糖有那麼幾秒鐘的停頓,忽然之間意識到昨天晚上睡前的祈禱被各路神仙聽到了,今天蘇言就贏了賭約!太好了,蒼天啊,你終於睜開眼了。

    她不顧一切地推開身上壓著的男人,蘇言贏了,不僅保住了蘇躍集團,自己也可以離開這裡了。從今往後就可以帶著小新和阿婆重新回到當初平靜的生活了,還有比這更好的事情嗎?唐糖一下子好開心,好高興。黑暗的黎明裡看到了一抹金色的陽光,那就是寶貴的希望啊。

    閻寒看著唐糖眼睛裡溢出來的興奮和快樂,忍不住微瞇起眼睛,他賭輸了,這個女人竟然這麼的高興!這樣的無視和不屑讓閻寒感覺非常的憋屈,這樣的挫敗感他從來都沒有過,他不信他震懾不住一個女人!

    唐糖推不開身上的男人,焦急地說:「放開我!蘇言贏了,你是不是該讓我走了?」

    閻寒壓住唐糖的身體:「沖小爺我嚷嚷什麼,我可沒說過不上你。等我玩夠了,你不想走也得走。」

    聽了這話,唐糖心中警鈴大作,她擔憂地問:「寒少,你該不會是要反悔?我記得那天你親口說的,若是蘇言保住了蘇躍集團,你就把我送給他,沒錯吧。現在蘇言他贏了,我現在要離開這裡,說話出爾反爾,你還是不是男人?」

    閻寒陰寒一笑:「我是不是男人,你試試就知道了。」說著一個用力扯開唐糖的衣服,她今天穿著一件棉布襯衣,撕扯間扣子崩裂了好幾顆。唐糖嚇了一跳,她不顧一切的阻攔著閻寒的動作,就快要回到蘇言身邊,一定不能在最後的時候**!幸福的曙光就在眼前了,她說什麼都不要在最後一刻翻船。

    閻寒的眼睛裡露出幾分野性,他就不信天底下有他得不到的,不管是金錢還是女人,他寧願砸在自己手裡也堅決不拱手相讓,讓東西出去,可不是他閻寒的作風。

    唐糖想要護住自己的衣服,可是她根本就辦不到,男人的手勁太大,她還沒反抗幾下就被他固定住了雙手,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被扯下,她惱羞成怒抬腿去踢這個惡魔,不想雙腿也被他牢牢地固定住。她不甘地扭動著身軀,她寧願死也不要被這個男人碰!

    當身上的最後的一件衣物被扯掉的時候,唐糖忍不住大叫:「閻寒!我恨你!我現在這個樣子,都是拜你所賜!我都已經一無所有了你還想怎樣!有種你現在就殺了我,否則我一定會報復你,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閻寒不屑地睨了身下的女人一眼:「報復?要不讓你也強了我一回?」說完不等唐糖開口,分開她的雙腿,生硬地刺進她的身體裡,不就是一個女人嘛,等他玩夠了扔出去,誰愛玩誰玩。

    唐糖雙手被男人的大手固定住,她扭動著身子,牴觸者男人的動作,沒有任何愛意,沒有任何的濕潤,每一下動作後都像是被撕裂,每一下深入都奇痛無比。可是她逃不掉,男人健碩的身體下,她無處可逃,除了承受著一下下的凌遲之痛,別無選擇。

    她看著房頂的那盞燈,燈光太過明亮晃得眼睛有些睜不開,可是為什麼她卻覺得自己被無邊的黑暗淹沒了呢,無邊無際的黑暗,看不到盡頭。眼睛有些濕了,一片模糊中看到男人那張魅惑眾生的臉,那張臉上帶著些許的滿足些許的快意還有些許勝利者的炫耀。

    她知道,她的身子真的是髒了。那天早上她從色媚出來的時候還可以強迫自己忘記那場春夢,可是這一次要怎麼忘,身體上的傷痕,刻骨的疼痛,所有的所有無不提醒著她,她**了。她想起了蘇言隨身帶著的那方白手絹,有著些許潔癖的他,她怎麼忍心再去連累他?

    覺察到唐糖的絕望的表情,閻寒低聲罵了一句後,退出她的身子,伸手在她私處摸了幾下,唐糖眼角的餘光看到他手指上的點點鮮血後,忍不住苦笑,鮮血做潤滑,不知這樣的床戲預示著什麼?今天的侮辱,她一定會報復回來的,她不會一直被人這樣被他玩弄在掌心的。

    閻寒捏上唐糖的乳峰,冰冷的聲音說道:「女人,不要像個死魚一樣,讓我不快活,你會更難過。」

    唐糖扭過頭去,她不要看他,他那張俊美的臉越看越像塗了毒的罌粟花,妖艷,致命。唐糖扭過頭去,同樣冰冷地問:「你什麼時候完事?明天我可以離開了吧?」

    閻寒心中再一次沒有由來的氣惱,他堂堂閻氏財團的太子爺,在她的眼裡,竟然還不如一個小小的暴發戶。他偏就不信,他收拾不了這個女人了,於是再次狠狠地貫穿她的身子,這一次,沒有任何的憐惜。白天裡在閻家老爺子那裡受的氣,盡數發洩在唐糖的身上。

    唐糖感覺身子被男人狠狠地撕裂了,來不及緩解疼痛,再一次被撕裂。她隱忍地揪住身下的床單,手指上的指甲因為太過用力而被折斷,她生生地忍受著每一下的痛楚,心裡一遍遍地重複著,她要離開這裡,一定要離開!今晚所有的痛苦,她都要盡數報復回來!頭髮被冷汗浸濕,身子一遍遍地流血,身體痛,心裡更痛!

    這樣的痛,她一定要讓他也品嚐一遍!

    不知道幾點鐘的時候,男人終於停了下來,下床去浴室沖澡了。唐糖吃力地起身,撿起地上被扯壞了的衣服穿上,逃似地離開了這個可怖的刑場。回到自己的臥室,唐糖打開浴室裡的花灑,沖洗著身子,鮮紅的血水混合著白色的捏稠液體流淌到地板上然後被水沖洗不見。如果加注在身上的屈辱和骯髒能這樣的被沖洗乾淨就好了。

    唐糖好不容易才洗完了澡,無力地躺在床上,下身很痛,心裡是一片空洞,涼颼颼的,怎麼都捂不熱。無力地蜷縮在床上,這一刻她很害怕,面對閻寒,她總是弱者,到底怎麼樣才能離開他?

    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唐糖感覺頭有些暈,渾身上下都很難受。睡意模糊中,臥室的門被打開了,一個人走了進來,扔了一瓶藥到唐糖的床上,慵懶的聲音說道:「起來喝藥,我最討厭女人拿孩子來說事。」

    唐糖扶著昏沉沉的頭,小心地坐起身來,拿起那瓶藥一看,是一瓶長期避孕藥。她感覺渾身都很難受,於是淡淡地說:「明天喝吧,我的頭好暈……」

    閻寒不耐地從藥品裡拿了一片藥來塞進唐糖的嘴裡:「吞下去!」接觸到她的肌膚,忽然感覺她身上燙得厲害,再看看她的臉色,一片潮紅,該不會是發燒了吧——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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