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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塞北狼煙 第八十五章 、大戰在即 文 / 白雲孤鴻

    飄香院內,謝芳菲雙手放在膝前,侷促不安的望著秦陸。

    秦陸沉默的喝酒,他沒有想到看似簡單的謝芳菲也有不為人知的一面。

    身為青樓花魁,謝芳菲和**帝國高官往來密切,這樣的身份自然會被一些組織利用。秦陸沒有追問那是一個怎樣的組織,現在的他只想盡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謝姑娘,保重!」秦陸一口喝乾杯中酒,起身就要離開。

    一雙柔弱無骨的手纏上了秦陸的腰,緊接著是他的脖子,謝芳菲火熱的身子緊緊的貼著秦陸,她的眼角淚光盈盈。

    「為什麼你不問我?」

    「我問你什麼?」

    「今天的事情。」

    秦陸長歎一聲道:「人在江湖,每個人都有說不出口的理由,我又何必問?」

    一句話,令謝芳菲淚水漣漣。

    「秦陸,請你相信我,我絕無害你的意思。這件事情我隱約知道一些,只是我現在不方便說。」

    一切的推測都驗證了,謝芳菲背後肯定有一個龐大而邪惡的組織,他們的目標正是自己。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他們到底有什麼陰謀?

    秦陸的心慢慢的沉下去,他推開謝芳菲的手臂,平靜的說道:「看來京城不是我久留之地,我也該回軍前效命。」

    謝芳菲的臉上沒有失望,反倒有一絲輕鬆:「京城勢力複雜,軍中反倒安全許多。」

    說著,謝芳菲語氣一轉道:「秦陸,今天的事情你不會怪我吧?」

    「不會!」秦陸淡淡的說:「謝姑娘,我希望我們還是朋友。」

    謝芳菲的身子微微一顫,她難以置信的望著秦陸。

    自己確實有不得已的苦衷,身後那個組織邪惡而龐大,在這個組織面前自己是那樣的軟弱無力。

    謝芳菲抬起頭,美眸裡深情無限:「秦陸,謝謝你!」

    杯中酒已乾,夜已殘。

    相對枯坐,看紅燭眼淚一點點的墜落。

    謝芳菲突然站起身子,她慢慢的解開羅衫。

    「狀元公,良宵苦短,你我今晚需盡歡才是。」謝芳菲轉過身子,羅衫輕輕飄落,豐滿火熱的軀體如同羊脂白玉,令人心旌搖蕩。

    良辰美景,美人如玉,燭影搖紅。

    這一切美麗的如同夢境,又真實的近在眼前。

    秦陸只覺得唇乾舌燥,小腹下的**噴薄欲出。

    這一去沙場征戰,凶多吉少,謝芳菲是在用這種青樓女子最原始的方式挽留自己。

    秦陸輕輕的歎了口氣,他撿起地上的衣衫,為謝芳菲披上。

    謝芳菲一臉酡紅,秋水般的眼眸嗔怪道:「狀元公,難道你真的要奴家要奴家主動些?」

    「謝姑娘,老實說我差點把持不住。只是我秦陸此去吉凶難定,若有緣你我自會相逢!」

    人已去的遠了,聲音遠遠的傳來。

    「若有緣——自會相逢!」謝芳菲伏在桌案上,掩不住的失望——

    正陽關如同一把鐵門橫亙在兩山之間,牢牢的扼守住進出西北的屏障。

    正陽關後,三十萬大軍正在陸續集結。

    此次秦陸西行,和鎮北都督韓楓一道調入征西大都督左鐵衣帳下效命。

    跨過厚重的轅門,兩旁俱是頂盔貫甲的熊虎之士。中軍大旗在西風中獵獵飛舞,上面寫著一個斗大的「左」字。

    一員大將年過五旬,膀闊腰圓,國字面龐上兩條濃眉如同臥龍蟄伏,不怒自威,正是三十萬大軍的統帥,征西大都督左鐵衣。

    北漢與西突厥雖未爆發過大規模的戰爭,但小規模的衝突不斷。

    戰爭對於軍人來講意味著凶險和死亡,同時也意味著成功與榮耀。

    邊界生活枯燥,相對於繁複的訓練,士卒們更願意打仗。一場勝仗下來,若是不死,爵位和封賞也足夠某些老兵回家舒舒服服的過一輩子。

    作為統兵大將,左鐵衣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選將。

    他的手指在名單上划動著,時而搖頭,時而點頭。

    「大都督!」一名身材矮胖,聲音尖細的太監扯著公鴨嗓子道:「我看用秦陸為先鋒較好!」

    左鐵衣的眉頭皺了一下,似有不悅。

    北漢皇朝軍制,大將出征需派監軍,這監軍多數是由宮裡的太監擔任。

    旁邊的老太監叫烏明,在宮中屬於小總管一類的角色。

    自從來到軍前,烏明頤指氣使,令左鐵衣非常不快。偏生這死太監又是錦衣候莫文傅跟前的紅人,和莫家有著緊密聯繫,得罪不得。

    左鐵衣不動聲色的問道:「烏監軍,這秦陸是何許人,為何值得公公掛懷?」

    烏明奸笑道:「左大都督,秦陸可是新科武狀元,曾經斬殺過西突厥大將拓跋雲。我保舉這樣的人作為先鋒,是為國選良將啊!」

    一番話說得義正言辭,卻掩不住眉梢流露的奸惡。

    左鐵衣的手指叩擊這桌案,搖頭道:「此次進軍,必須由威望突出的大將出任先鋒。不過公公慧眼識人,我看這秦陸就給他個機會,作為副先鋒隨同正先鋒薛剛一同出征。」

    烏明對這個佈置還算滿意,他此番出征前就得到過莫少白的暗示,秦陸能夠死在沙場上也算是替自家小侯爺出了一口惡氣。

    臨走時,烏明又忍不住提醒一句:「大都督,我看像秦陸這等猛將不需要多少兵卒就能應付,預祝大都督馬到成功!」

    一個死太監,竟然想插手大軍的征伐計劃,左鐵衣心裡冷笑一聲,面上保持微笑。

    送走烏明,左鐵衣立刻召集眾將軍中議事。

    三十六名頭戴金冠,手拿拂塵和七星劍的道士環立在大帳周圍。

    紫氣升騰,一道道結界如同蜂窩般精緻,將聲音完全屏蔽住。

    左鐵衣冷峻的目光掃過全場,威嚴的說道:「大軍即將開拔,我擬訂了一個初步的計劃,列位將軍看是否可行!」

    左鐵衣指了指地圖道:「據可靠消息,敵軍大將蓋雄正在與風寧侯決戰,阿蘇城抽調了三萬騎兵,這是我軍突襲的好時機。」

    左鐵衣的出兵時機選擇的還是很巧妙,他當即命令薛剛率領四萬步兵、五萬騎兵和秦陸一道進攻阿蘇城。

    「薛剛!」左鐵衣拔出令箭。

    一名劍眉星目的少年將軍應聲出列,從左鐵衣手裡接過令牌。

    「秦陸,命你為副先鋒,和薛剛一道從新月沙漠進軍。」

    秦陸也領取了令牌,和薛剛一道去大營清點軍馬輜重。

    次日清晨,薛剛和秦陸率領五萬大軍準時出發。

    蒼穹上,閃爍著幾點寒星,一行人馬在大漠中無聲的行進著。

    走出約摸十里地,一座高山拔地而起,奇峰怪石,崔嵬無比。

    秦陸不由得疑惑道:「薛將軍,這裡可不是新月沙漠!」

    「當然不是!」薛剛傲然道:「秦陸,從新月沙漠進軍阿蘇城很容易被敵人識破,我決定從阿蘇城西面的陰陽谷進攻。」

    秦陸擔心的說道:「薛將軍,左都督臨行前叮囑我等務必從新月沙漠進攻,這樣做是違抗軍令!」

    薛剛鄙夷的掃了秦陸一眼道:「秦將軍,你莫非是膽怯了?」未等秦陸答話,薛剛繼續說道:「像你等新入軍旅,未經過大戰,自然不明白兵法玄妙。左大都督叫我等拿下阿蘇城,卻沒有規定我等必須走哪條路。」

    秦陸還想再說什麼,薛剛武斷的呵斥道:「秦陸,我是正先鋒,一切後果由我承擔。」

    從新月沙漠進攻,先鋒部隊與大軍的距離相距不過二十里,隨時可以支援。要是從陰陽谷進攻,被敵人截斷去路,只怕凶多吉少。

    秦陸權衡再三,決定單獨行動,他可不願意陪一個剛愎自用的傢伙冒險。

    「薛將軍,如果你執意要從陰陽谷,我只有和你分道揚鑣。」

    「你!」薛剛沒有料到秦陸竟然敢公然頂撞,他劍眉倒豎,槍尖閃爍著寒光。

    殺氣如同狂暴的龍捲風聚集,薛剛恨聲道:「秦陸,你敢抗命?」

    「讓弟兄們白白犧牲的軍令我絕不會執行!」秦陸寸步不然,毫無懼色。

    「轟!」薛剛的火龍槍奇快無比的刺了過來,在空中留下火紅的槍影,如同閃電撕裂夜空。

    槍尖上,一條火龍張牙舞爪,熾熱的火焰將腳下的沙礫盡數融化。

    秦陸使出「寒冰斬!」,一刀破空,帶著冰封萬里的肅殺。

    薛剛猛地催動全身功力,一團團紅色的閃電狂舞,狂暴的殺氣似要將整個空間炸裂開來。

    秦陸刀法再變,虛空一斬,飄渺的刀意令薛剛的攻勢一空。

    薛剛的槍變得凝滯起來,他所有的變化都被秦陸封死,這場對決他注定成不了贏家。

    「薛先鋒,好自為之吧!」秦陸不為己甚,長刀歸鞘。

    在薛剛憤怒的目光中,秦陸率領本部兩萬精銳騎兵揚長而去,消失在曠野。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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