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命運是否由天來定?
縱是看透玄機,又能怎樣?
命裡注定又如何?
但是路,還是要靠自己來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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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豪華的奧迪房車,由夜叉王駕駛,來到一家高級的私人會所「帝室會所」門前,剛一停穩,會所大門立刻中門大開。從裡面跑出二十名大漢,分立兩旁,擺出隆重歡迎的派勢.緊隨房車後面的是數部,黑色高級轎車,整齊有序的停靠在房車後面。
「帝室會所」並非本市的最為豪華,最大的私人會所,甚至在不遠處的幾家桑拿中心,都可以說規模檔次比它來的大上些許。但「帝室會所」卻擁有響譽國內各省,有著「男人天堂」這獨一無二美譽的會所。
站立兩旁的二十名大漢迅速奔下,很有禮貌的拉開車門,隨即躬身恭侯一位位從車裡出來的貴客大駕。
大駕光臨的貴客從車裡陸續出來.正是以教授為首的天國組織和東聖金剛持國天為首的蒙古金剛寺,這九人一行。
一名打扮得體,又較為俊朗的中年男子排眾而出,在離教授這些人身前十步外,恭身呼道:「花子言謹代表帝室會所全體恭迎教授和金剛寺大師大駕!」
這花子言正是這家會所的後台大老闆,在這座中型城市內,可算的上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更是隸屬天國旗下幫會——「夜門會」龍頭老大,在黑白兩道非常吃的開。
「夜門會」顧名思義,控制著本市以及臨近各省的ktv,酒吧,私人會所,洗浴中心等形形**帶有**性場所的看場權,以及小姐的供應生意。
教授微微一笑,突然雙目精光一閃,一掃花子言以及他那恭迎在門外的眾多大漢一眼。
花子言,只覺的雙腿一軟,差點沒跪下來,眼角看處才發覺自己那平時耀武揚威,橫行稱霸各個夜店的一眾手下,早已全身哆嗦發抖,戰戰兢兢的站在後面,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哈哈!」教授顯然對自己的眼力很是滿意,當下移開腳步,逕直往內走去。
進入那裝飾豪華又幽雅的包廂,九人剛一坐下,就有數位美女,托著各式精美小吃,和酒水擺上身前的長桌,為他們開酒服務。
花子言滿堆笑臉的走了進來,朝在坐各位鞠躬道:「承蒙教授看的起我花某,光臨小店。…」
但客套話還未說完,就聽包廂外,手下的聲音傳來:「先生,這裡今天已被人包了場並不營業,請回吧!」
花子言說到一半的話停頓了,臉上的表情略微凝固了一下,心裡暗暗一怔:組織裡的大人物教授,和一批大有來頭的人物,第一次來到他的地頭,還沒開始消遣,就有人要強行進入會所,這可是讓他大大的丟臉啊.心內又同時暗罵手下的沒用,明明讓二十名得力下手,來守門,怎麼可以讓陌生人,強行入內呢。
但不愧是場面上的老手,只略微停頓不到兩秒鐘,馬上臉上表情隨即笑逐顏開道:「哈哈,讓各位見笑了,各位賞臉看的起小弟,來小弟這裡消遣,就請大家玩的開心,玩的痛快,小弟出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未等他話說完,教授微微一笑,輕擺了一下手朗聲說道:「是否是愛徒孔雀來了!」
聽到教授的聲音,包廂外那爭論聲,馬上停止了下來,變的鴉雀無聲,不一會,一個充滿磁性的男音響起:「教授果然好耳力,幾年沒見,依然聽的出是小徒的聲音!」
語音響起時,跟著一位身穿白色休閒茄克,卻有著說不出瀟灑的高大英俊男子,悠然走入包廂裡面。
他正是孔雀。
曾為天國組織效力十多年,後又被認為是組織中的叛徒,被天國派出的高手,追殺了四年之久的孔雀.還未等這兩人說話,在孔雀對面不過三米處的廣目天,雙目瞪的有如銅鈴,咬牙喝道:「孔雀,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一個人來!」
孔雀轉眼瞧向廣目天那咬牙切齒的樣子,笑道:「廣目天老兄也在啊,看來我們真是有緣啊,在極寒的不毛之地,有幸相識。想不到連在這高級的會所內,還能再見!」
不等廣目天說什麼,孔雀轉頭向教授方向,恭敬的一鞠躬.
持國天的腳,在桌下輕碰了廣目天的腳一下,暗示他不要和孔雀說下去了,廣目天馬上會意,神色回復平淡,定神看著孔雀.
教授伸出手,微笑道:」幾年未見,孔雀請坐.」
孔雀毫不客氣的抽出一張精美皮椅子,坐了下來,微笑的看著教授.在座的其餘人都不說話了,心裡暗暗開始猜測這兩位關係曾不一般的男子,將要說些什麼.教授雙目突然張開微許,登時目光如神光電射,和孔雀目光交鎖,大笑道:」孔雀啊,孔雀,.這幾年來,你倒是一點都未變啊.好!」
而孔雀的目光亦一點不讓教授,朗聲笑道:」哈哈,老師您亦是風采依舊啊,這幾年來,小徒一直心裡在矛盾,要不要再見您一面,大家再好好的聊一聊!」
說到此,臉上表情一變,神色一轉,繼續說道:」但照目前小徒形勢的來看,老師卻我是最不想見的人.」
除了在座的天國成員之外,四大金剛都暗暗驚奇:哪有人一上來便表示自己不喜歡見到對方,但同時為孔雀的直爽性格,暗暗佩服.聽到孔雀說的話,教授臉上依舊掛著笑容,大方的舉起桌上的酒杯,遙敬孔雀,笑道:」恩,這話聽的痛快,來,為師先敬你一杯!」
對桌的孔雀拿起酒杯道:」二十五年前,若不是老師從柬埔寨將我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子帶到美國,教了我很多東西,那今天我也不會是現在的孔雀了!」
教授苦笑著了搖了搖頭,仰頭一口喝乾了杯中的酒.這時,坐在教授身邊的夜叉王淡淡說道:「孔雀,算你還記得當初老師將你從戰亂不斷的窮鄉僻壤給帶了出來,教給了你本事.虧你還說的出,若不是當年遇到了老師,便不會有如今的孔雀了,是你自己不思進取,還叛出天國!不然,以你的能力,要獲得的名利,財富,女人.這幾樣東西,不會比我們在座的任何一位少上多少.」
教授張了張手,示意夜叉王不要說下去了,他雙目看著孔雀的眼睛,笑問道:「如今,財富名利,在孔雀的眼中,算是什麼東西?」
「哈哈,不是東西,說的俗一點,就如糞土一般!」
在座的其他人,聽到孔雀這麼說,多雙眼睛,齊刷刷的望向孔雀,均想不到他在教授面前說話能有這麼直接,一點也沒客套虛偽.而教授則如在孔雀說出這番話前,便早已預感到了一般,滿意的點了點頭.
從剛孔雀進包廂的剎那,教授已經感覺的出,已經好多年未見的孔雀,身上散發著在座其他人所未有的一股氣勢.而又在幾句話下來,他開始有點」情不自禁」的欣賞著孔雀,同時他又暗暗滿意自己看人的眼光了得,因為孔雀當年就是由他,帶進天國,做了他的門生.而孔雀未嘗不是在暗暗的欣賞著眼前這位曾經的啟蒙老師,他從現在都還未找出,心理有對眼前這個大敵所具有的討厭心情.他對教授,一直未有絲毫的反感之情.
這正是教授獨特的魅力所在.整個會所雖是燈火通明,卻是寂靜的落針可清晰聞聽的到.兩個對桌而坐的男子,不再說下去了,只是含笑的看著對方,彷彿要看透對方心中所想一般.其他人也未在教授的說話下,做出輕率的舉動.直到…
一分鐘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