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跟你一塊回去。」南宮琅快步追上前來,被明月那雙瞪圓的眼睛震懾住,後退了一步。
「南宮琅,別就給我待在西域,一輩子別到我的黎國去,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明月指著他的鼻尖,大聲吼起來。
這個壞傢伙,仗著她平時疼他,就登鼻子上臉,居然還佔她這個嫂子的便宜。要不是穴道正好解開,她現在就多了這麼個混賬小畜生丈夫了罩。
只要想到,她的孩子們,要對著這個小禽獸叫幾爹爹。頭皮都麻琰。
這後果,實在不堪設想。
「是大皇夫讓我陪在姐姐身邊的。」南宮琅一臉憋屈地看著她,滿腔悔恨,他一定是雄心,豹子膽吃多了,腦子一熱就動了歪念,想著生米煮熟飯。
難怪姐姐生氣,他的行為確實可恨。
「我會讓他把話收回的。」明月咬牙切齒啊,心頭這個恨,這個氣,就別提了。
「公主,二皇夫到了。現在就在皇城外。」小魚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想著二皇夫來,公主該高興了。
笑盈盈的回稟著,看向眾人臉色,彎起的嘴角越來越不自然了。
「慕容雪也來了。」明月鼻子發酸,心裡含恨。
抓緊了那包裹著身子的紗帳。飛快地向城樓跑。
黎樺哪裡能就眼看著她走,緊隨其後追出來。
明月聽到腳步猛停下來,回過頭來看向身後的人,到這時候,他還不肯放棄?明月怒火攻心,伸出雪白的藕臂指向黎樺,「別再跟過來,否則我就咬舌自盡。」
「不要胡說,胡鬧!」
「是不是胡鬧,你會知道。」明月發狠的瞇起眼睛,胸口因氣憤劇烈起伏著。
黎樺鎖定她望了好一會,終是停了腳步。
明月堅定地轉過身,提著把自己裹成棕子的幔簾,在皇宮裡狂奔起來。
晚風吹散了她的長髮,更吹亂了她的心。
她站在高高的城牆上,看向城外正在前行著的慕容雪。
「慕容雪!慕容雪!」明月對著那個從容不迫的身影喊起來。
慕容雪端坐在馬背上,此次他是接到景略的書信,說明月受傷,才馬不停蹄的從江北大營直奔而來。
想到就要見到那丫頭,他心中本來激動,忽聽到那熟悉的聲音,急忙勒住韁繩,向城牆上看去。
月色下,她玲瓏的身段一覽無疑,優美非常。
「呵呵,」慕容雪笑著對她揮揮手,「親愛的,我來了。」
「你為什麼來?」明月繼續對著城下喊話,一個苡塵把她嚇毛了。
「傻丫頭,我當然是來接你的。」容雪那邪魅不羈的臉上是久違的開心笑容。
明月心安了,他不是來強迫她的,他是來接她的國手丹醫全文閱讀。
「慕容雪,你要是我男人,就接住我。」她雙手放在唇邊,做喇叭狀。
說著,向城牆邊邁進幾步,而後,縱身一跳。
慕容雪,以及身後諸將士面容驟然變色,女皇陛下跳城牆。這還了得?
慕容雪眼看著她如仙女下凡一般的飄下來,心中驟然一緊,不及多想,雙腿一夾馬腹,身子騰空而起,幾個翻轉間已要了明月面前。
長臂緊攬了也的細腰,將她穩穩的接到了懷裡。
再幾個旋身,返回了馬背上。
整個過程將一旁將士看得目瞪口呆。
隨後,看到他二人穩穩的坐到馬背上,才響起如潮有掌聲。
明月側身坐在慕容雪懷裡,雙手伸起捧起他俊美,卻明顯風塵僕僕的臉。
淚水奪眶而出,「容雪,你來了真好!」說著,將頭埋在了他懷裡,一種倦鳥歸巢的感覺油然而生,這就是夫君多的好處吧。
三年了,明月從不曾哭得如此傷心過。
慕容雪萬分心疼,百般難過,都是他來晚了。真不知道,誰讓她受了什麼委屈,才會如此傷心。
他冷冷的抬起頭,望向城樓
上的幾個男人,南宮琅,安苡塵,黎樺。
慕容雪的眼眸漸漸瞇窄,雙腿一錯馬鐙,高聲吩咐身後眾將士,「聽本將號令,調轉方向,我們回家。」
他雖不明情況,但也能猜到情況非常糟糕,將自己身上的斗篷拉過來,將她身體罩住,調轉身方,說走就走。
明月感激的抬起頭,對上他生寒的黑眸,「帶我回家。我要回家,我想灝兒,想我們的孩子---」話未說完,大把大把的眼淚滑下來。
大隊人馬,向著黎國的方向進發了。
邊境不知明的酒樓裡。
明月簡單擦洗身子,又換了套乾淨衣裳,從房間裡走出來。
先前還是人聲鼎沸的大廳裡已人去樓空了。
慕容雪掉下鎧甲,只簡單穿著黑色的練功服。寬大的紫金腰帶束出他健美緊致的身軀。
只是,他端坐在桌案前,雙手搭在一架古琴上,輕輕地撥弄著。
「你會彈琴?」明月情緒穩定不少,走到他身邊,坐下來。
「他們都會,我也不能落下。怎麼樣,為夫給愛妻彈一首,解解悶?」雪笑看著她,笑容裡,透著調戲意味。
要是太正經,那就不是他了,月就愛他這一點。嘿嘿。
明月移坐到他身邊,伸手摟了他地腰,「彈來聽聽,看你琴藝如何?」
容雪睨視了身旁的愛妻好一會,摟了她臉吧唧一口。
明月頓時兩頰緋紅。「別這樣,讓你的下屬們看到。」
「嘿嘿,本將今晚,小別勝新婚,那幫傢伙敢不識趣農家媳婦紈褲夫。」他邪笑著,笑中深意不言而喻。
明月臉頰更紅,垂眸未語,依她現在低落的心情,沒心思行夫妻之禮。可若他向她要求,她並不肯讓他失望。
他修長的手指在琴弦上輕撫,幾個音符就把明月吸了進去,滿腹的相思融入了琴聲中,或笑或泣,明月靜靜聆聽著,不知不覺淚如破洪般湧出。
哭了許久,才現琴聲早不知何時已經停止,容雪漆黑的眼睛正好奇的睨視著她,明月臉上又是一紅,收去沒受控制的情緒,迎向他的凝視。
他伸手捏了捏她好看的鼻子,不無寵溺的道:「都是做娘親的人了,還小孩子似的,真不知道灝兒看到你這樣子,會不會笑話你。」
明月將整個身子的重量壓在他臂膀上,「雪雪,我們去開!房吧?」
「開1房?」容雪滿臉迷惑,這都是些什麼古怪的詞語?這古怪的女人將他惆悵的心情吹得無影無蹤。雖不大懂,但能猜到,只是從她嘴裡說出來,總感覺怪怪的。
「連開1房都不知道?又不是什麼童子雞?」明月露出邪惡的笑意,賊溜溜的視線在他身上亂轉,「你不是久不見女人都木訥了吧。」
他還不算笨,一鄂之後,臉上飛起紅霞。
「當真?」不可思議的眨了眨眼,她主動向他要求還是破天荒的。
「不去拉倒。」
「哈哈,怎麼能不去,只是,去也得先用了飯,補充了體力。」他笑著將琴撤掉,吩咐掌櫃的上菜。
明月是好幾天沒有正經吃東西,加上這麼一通發火,加之手臂有傷,身體虛弱不堪,看到一桌鄉間美食,頓時來了住欲。也不等他開口,率先拿起筷子。
她從向是個沒心沒肺的,天大的事,也得吃飽再說。
菜過五味,酒過三巡,明月頭好暈,腳好軟。
只是小酌幾杯,居然就醉了,今天她真是走了極端,過分的怒,過分的喜。
都是因了男人。
唉唉唉。
明月歪歪斜斜地站起身,歎了口氣。
就見眼前人影一閃,被圈進一個溫暖的懷抱中,朗月般的黑眸停留在她的臉上,他對她笑,滿眼的情意:「你醉了。」
「你不也一樣。」
「我當然不一樣,」說著,他抱起她健步如飛。
「去哪兒?」幾個時辰前還是要分要離的,現在被卻可以讓所有女人癡狂的
大帥哥抱在懷裡,明月不知是不是老天對她遭到欺負和傷害的補償。
「去開!房。」
三個字從他嘴裡說出來,「嗤——」明月啞然失笑,這個傢伙學得還真快。
「房錢可是你出,我是沒有一紋錢的。」這可真是實話呀,她是裹著紗縵出來的。他要不管她,她恐怕不知明天的飯在哪兒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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