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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支起帳篷{6400字} 文 / 紫宵鵲爾歌

    哼!

    明月冷哼!盛怒地審視了屋子裡的每一個男人。舒榒駑襻犀利的眼神最後落到慕容雪俊毅的臉龐上,步步靠近:「你到底要幹什麼?報復嗎?」

    慕容雪看著她眼底充盈著的傷,一雙手緊緊握了,這會的他真是有苦說不出。景略,你給我等好了。

    景略站在一邊,走到明月身邊,握住她因怒而發顫地小手,「先跟我去休息。」轉而看向慕容雪,「這裡的事你處理好。」

    明月看著他閃爍不定的眼神,真是失望妃。

    只得咬了唇隨著景略離開。

    涼川與苡塵對視一眼,也各有所思,緊隨其後走出去……

    舂*

    走出慕容雪的院子,明月輕輕地抽出手,「我想自己待一會。」

    他眉目清朗,默默地點頭,並不加以阻止。

    「她受傷了,需要敷藥。」涼川不同意地去追,被景略攔住。

    晚風清涼吹散了白天的躁熱。柳絮不停地飛舞著吹翻了她雪白的裙角。

    明月自樹邊坐下,亂哄哄的思緒總算慢慢清醒子起來。景略與慕容雪都怪怪的,應該是有事瞞著她。無論理由是什麼,都不該瞞著她。

    「陛下。」

    一雙黑色的長靴落在身旁。明月視線一點點向上。

    「蕭燼,有事?」

    見她語氣淡淡,蕭燼微笑了笑,也席地坐到她身邊,將懷裡的一隻酒壺將給她。

    明月看了看,便伸手接過,打開酒蓋,舉著喝了一口。

    她酒量一向不好,幾杯必醉,而今天不同,或許醉了更好。

    「陛下,最愛二皇夫嗎?」蕭燼打開灑蓋子,舉著罈子喝了一大口。他沒有看她,提問的語氣彷彿他們是老朋友般自然。

    「當然,不愛,便不會嫁了。」

    「你真的這麼認為?」

    從來沒有人這麼問過她,連她自己也覺得意外。

    如果沒有蠱,她怕是不會要這麼多鬧人的男人吧。

    想著,哧哧一笑,舉了酒罈……。

    「在遇到幾位皇夫之前,陛下有沒有真正,發自內心的喜歡過誰?」

    明月又一怔,前一世嗎,有,這一世,她是身不由已。

    笑著搖了搖頭。再喝一口。

    蕭燼陡地轉過頭,不可思議地看著她,「那蒼狼國的國君呢?陛下沒有喜歡過嗎?」

    明月全身一震,心頭驚愕地站起身來。

    她凝視他的眼神不由得加深了許多,一個暗衛就算跟著她時間很久,也不代表會關心這些事吧,何況他關心的是南宮勳。

    「你是誰?」

    蕭燼也站起來,深深的看著她的眼睛,略帶焦急地,「陛下與勳太子有過婚約,而且是青梅竹馬,難道當真全都忘記了嗎?」

    若她真的是個遊戲人生的人,今晚便不會如此盛怒,可若說她愛,那麼曾經呢,那麼喜歡的男人,當真可以在生命裡抹掉嗎?

    他不相信。

    「你到底是誰?」南宮勳的名字傳入耳裡,不祥的感覺條件反射性地襲遍全身,她下意識的後退幾步,聲音也隨之提高。

    蕭燼上前,眼中露出欣喜,「我就知道,陛下是不會忘記的。」

    「你,——你別過來————————」明月只覺濃濃的睡意襲來,大腦變得無法思考,眼皮也沉得支撐不住,唯一的念頭就是逃開,她踉蹌著不斷後退,無奈,真的好想睡。

    「光當」一聲,懷裡的酒罈也成了負擔不了的重量,咕咚一下摔在地上,多半壇的灑水潑灑出來,打濕一地青草。

    蕭燼在她倒下之前接住她……幾個騰空……之間,已帶著明月輕易地翻過重重殿頂……漸而消失在漆黑的夜幕中……

    明月被送到一個房間內。

    蕭燼小心地將她放到床上,蓋好被子才輕輕地走出去。

    而就在他走出的瞬間,明月睜開了油亮的大眼。來的路上,她將自己的牡丹花簪分三次摔到路上,希望,她的男人們可以快點找來。

    輕手輕腳地起身,環視了整個房子。

    起身,來到門前。用手輕輕地推了推,門已經被鎖起來。

    明月連忙跑向窗邊。伸手推了推,才發現窗子也被人用木板釘死了。

    看來,蕭燼是早有準備的。

    南宮勳,看到自己不幸福,就會快樂嗎?就算逼著她做他的情人,又會感覺有意思嗎。

    呵呵,明月自椅子裡坐下來。

    夜,有些陰涼,她捲縮著抱著膝,那日,與南宮勳交易的場景在腦中一一閃過。現下想來,確實是欠了他。

    只是一國之君肚量小得可悲。

    不愛她,又偏偏要佔有,這就是帝王嗎?有著可怕的佔有慾。

    想他蒼狼國,什麼樣的美人兒沒有呢。關了燈,還不都一樣!做什麼非要跟她過不去。

    好吧,明月開始邪惡了。欠下的總要還的。

    夜,安安靜靜,隱約間,有對話聲傳來。

    明月急忙將耳朵貼到牆壁上,偷聽。

    「啪啪!」兩個大耳光聲傳來。

    明月心頭一緊,此處該不會是妓館青樓,正在教訓不順從的姑娘吧。

    「誰讓你這麼幹的?」一個男子冷喝的聲音傳來。

    蕭燼捂著火辣的臉,抹去了嘴邊的血絲。「我只想讓殿下早已完成心願。」

    「我看你是不知道自己的份量了,居然敢不按殿下的吩咐做事,殿下若是知道了,你有九個腦袋也夠砍的。」

    「公主到了,咱們就直接送回蒼狼——」

    「那善後呢?」男子聲音更怒。幾乎在嘶吼。

    「屬下願意一死,製造一場馬車翻到山下的現場——」蕭燼眼神堅定。鐵了心地說著。

    「混賬,那是什麼人?是你說死了,大家都信的嗎?你這樣做無非是把事情砸了。快點,在人還沒醒之時,將人送回去。」

    「不行,我一定要將陛下親自送到殿下身邊,到時,殿下要怎麼懲罰蕭燼,我蕭燼絕無怨言。」

    「你這個笨蛋!(」說著,拳打腳踢的聲音傳來。

    明月只聽到有人動粗的聲音,卻沒有喊疼求饒的聲音。

    不由得深抽一口涼氣,果然是南宮勳。

    他在想方設法,讓自己去他身邊!

    那怎麼可以呢。她已經有丈夫了,她雖然男人不少,可對他的掠奪,寧死不從。而且,她愛略略、雪雪、川川、塵塵。

    可是不對,南宮勳是個有鐵手腕的狠角色,他想得到的,恐怕會不折手段。她想得太過簡單,以為隱居在鳳城就能萬事大吉,可見,她還真是天真了。與他的交鋒怕是逃不開了。

    「嘩啦」聲音傳來。

    外面四面八方傳來闖入聲。

    明月心頭一暖,瀰漫在心裡的失落被全部驅散了。

    她的男人來了,她不是孤立的,她應該相信他們,也應對自己有信心。

    何況,她不願意,他還有怎樣!什麼都可以改變,心不能。

    許久的,打鬥聲不斷傳出……

    明月重新躺回到床上,就聽到有人砍砸房門的聲音。

    第一個衝進來的是慕容雪。

    「親愛的,你沒事吧!」他幾大步到床前,握住她的肩膀試圖喚醒。

    景略翩若驚鴻的面容也顯出緊張,伸手自她脈上……很快,凝緊的軒眉不斷舒展開,語氣也恢復了平素的淡然,「她被下了蒙漢藥,睡一覺就好了。」

    「哦,」慕容雪抱起她,向外走,看著她臉上被迷迭印上的紅手印,心都在滴血了,除了心疼還是心疼。

    「這倆人怎麼辦?」涼川壓著蕭燼和一個穿著黑色練武裝的男人,甩到地上。

    景略看向涼川與苡塵,微微一歎,「容雪的脾氣太急了,這下好了,打草驚蛇,月兒的血也白流了。」

    「我去跟南宮勳談!」苡塵拉住要走的景略。

    景略回過頭,深深地陷入深思,好一會,冷凌地掃一眼地上的二人,「這二人必須除掉!」

    涼川眼神閃過狠厲……劍起血濺。

    兩個男人連喊也沒喊出來,便雙雙倒地,赤目的血紅鋪了一地。

    「你到底是怎麼想的?」苡塵急了,擋在景略面前。今日非要他給個痛快話。

    「與其跟南宮勳談判,不如假扮這兩個人,讓他知難而退。」

    涼川和苡塵迅速對視一眼,看向地上的兩個人……

    「夫人,您醒了!」一個蒼老的聲音想起。床幃被撩了起來,床前站著一個有些年紀的阿婆,和兩個丫鬟分別端著一盆水和捧著乾淨的衣物恭敬的站在阿婆身後。

    乍一見到這畫面,明月有些錯愕。「你們是?」一雙大眼開始向四下裡看。自從穿越以後,每天醒來,只要在陌生的環鏡裡,她就發毛。真怕這一世還沒弄明白,再穿到不知名的異世了。那可就太坑姐了。

    「是少爺吩咐奴才來照顧夫人的,這兩個丫頭叫小青和小魚,日後會伺候夫人!」老阿婆恭聲說道。

    想起她身邊青蕪和小魚兒,心裡已然明白了,想必為了她好記,就取了這兩個名字,這一定是景略中的主意。

    明月看她二人身材不似一般女子那般的孱弱,想必是會些拳腳功夫的,此舉必是為了防南宮勳,南宮勳,想起這個名字,明月心頭狠狠緊了一緊。

    明月在小青和小魚的服侍下,梳洗打扮好,之後小青和小魚退了下去,只留上了些年紀的老阿婆在屋裡。

    「他們呢?」明月詫異。

    「昨夜夫人回來後,景略少爺就出去了,到這會兒還沒回來!戚少爺和安少爺也是隨他一同出去的。」答道。

    「那——」她咬唇,還剩下慕容雪了。

    「你先出去吧,我要歇息。」明月略吃了點東西,便繼續躺下。

    阿婆站在一邊,還想說什麼,但看她閉了眼,也只好退出去,到得門外,與一個高大的身影搖了搖頭。

    明月安靜的躺在床上,腦子裡,昨晚發生的事,不停的在腦海裡翻來倒去。

    「南宮勳,是她欠了他,這欠的,是一定要還的。」明月掀被下床,想著想一封信給皇兄,聽聽他的意見。畢竟人多力量大嘛。

    她披了件衣裳剛起身,就見一個人影如離弦的箭般衝了進來。

    「我的夫人,你怎麼起床了。」

    慕容雪看她赤足站在床榻上,眉頭皺得重重疊疊的。伸手就將好抱起,重新放回床上。

    明月平靜的心情再度掀起了波浪。

    伸手打了他的肩膀,「你這傢伙,幹什麼?我又不是下了不床的病號!」

    他俊臉上笑意勤勤,抱著她唇貼到她耳畔,「寶貝,你現在可是比生病還嚴重。」

    「說什麼呢?」明月胡疑地,沒好氣地白他一眼。

    明月重新躺到床上,慕容雪就厚著臉皮欺身也擠進了她的被子裡。

    伸手將她摟在懷裡。

    「你幹什麼?我有正事要做!」

    他笑著抱她不鬆手,薄唇在她臉頰接二連三的親吻。

    她被親得臉頰濕乎乎的,氣憤地不斷掙扎。

    慕容雪被她過激的動作嚇得坐起來,一臉緊張地握住她的小手,近乎央求:「好了,好了寶貝,別亂動,你千萬別傷了咱們的孩子。」

    明月聽得一愣,很快就想起昨晚上她懷疑怕傷了孩子的事。

    難道是因為孩子才變乖了?

    氣憤!

    「我的孩子跟你沒關係!」氣話,百分百的。

    「夫人,寶貝,親愛的,別生氣了,都是我的不好。不對,是景略的不好!」慕容雪說著,驟然轉了心思,犀利的眼神裡生出怨怒。

    「景略?呵呵,」明月氣呼呼地轉過頭,不想看他,「景略讓你找你女人的?景略讓你推我的?景略讓你逛花樓的?他綁你的腿了,還是迷惑你的心智了。」

    「這,其實也不完全怪他,要怪就怪南宮勳!」

    「南宮勳?」月心頭一緊,不敢置信地看向他的慕容雪。

    慕容雪伸手握了她的下頜,全神貫注地凝視起來。許久沒有說話。

    「看什麼?」女人還是心軟的,好哄的,明月心裡哀歎,這樣一張俊臉擺在眼前,任誰也無法免疫。

    「景略一直懷疑你身邊有南宮勳的細作,而我們幾個又太粘你,有人想要接近你,恐怕難有機會,才設計安排了這麼一出我厭妻的戲碼。」慕容雪鼓著腮幫,憋在胸口的這些話終於道出來了。

    「哼!這叫什麼狗屁戲碼!」明月早看出一些端倪,但不確定。

    可是不對勁,明月揚唇一笑,想起那個女人!

    伸手提了他的耳朵,輕輕的擰。「那迷迭呢?她也是景略抓來的?」「這——」慕容雪微一沉眸,含糊了。

    「她不是景略找來的。」

    「對對,」慕容雪急忙點頭。

    「是你找來的!」依舊慣性地點頭中……

    明月鬆開手,扭過頭,「我想信你,也難。」

    「艾呀,我都被你嚇糊塗了,憑我見慣了各種血腥的場面,也被你嚇著了。」慕容雪彎腰坐在她身邊,伸手撐在她身邊,探過身子看她。

    「我怎麼嚇著你了?」明月聽著來氣,猛地起身,一頭撞到他頭上。

    二人的嘴唇離得越來越近。

    慕容雪看著她嬌艷欲滴的櫻唇,那熟透的紅,誘人採摘,眼裡燃起了幾簇小火苗。

    明月這會可沒那心思,伸手啪打在他臉蛋上。

    「江湖人都你說釋魔宮宮規森嚴,我就不信,你不招她,她自己敢來。還是別給自己找借口!坦白從寬。」

    「我不敢,也不會騙你,我發誓——」

    明月眼睛一橫,滾你的發誓。

    慕容雪到了嘴邊的話,愣是壓了回去。

    拉她坐起,兩人面對面,神情也嚴肅許多:「迷迭是我從前的丫頭,我爹死後,我們倆可以說是相依為命,她對我有情,我也不能說對她沒有。不過,我只當她是妹妹。」

    呃,惡寒哪。明月伸手捶了捶胸口。

    「以後呢?」

    「以後你也知道了,我給她請師傅教她武功,封她做聖女!然後——」

    「然後,她就以尊主夫人自居,以至於有我的出現以後,她還是回不過彎來。對我恨之入骨,也恨你的薄情,故意挑起事端,破壞你我感情。」

    慕容雪聽她說著,激動地點頭。

    「正是這麼回事。」

    「呵呵,」明月機械地呲牙。重新躺下。

    「好吧,好吧,其實相對於宮中的人,我還是對她很信任的,我這次招她來的目地是想讓她潛伏到蒼狼國,監視南宮勳的一舉一動。」

    「你這呆子,現在派去頂什麼用,他會蠢到等著你派去的人,然後加以重用?」

    「那安插進去,總比沒有強吧。」他又開始無賴地伸手撫她的長髮,微笑著臉也湊上來。一下一下,溫柔如水。

    明月也並未阻攔,任著他的大手撫過髮絲,心裡頭平靜得緊,好像沒有發生過什麼矛盾似的,「你們不該瞞著我。」

    「我也不想,可我怕你會讓那個暗衛看出破綻。怕你有危險有!」

    「你也太小看我了。」不滿地撅嘴。

    「不是小看,是我擔心你有事。」他說著,又是輕輕吻住她的發。

    「你推我磕破頭的時候,也不見擔心。」明月是個記仇的人。特別是愛人的欺負。

    「你不知道我當時心有多疼,你看看,」慕容雪說著伸出手,亮出掌心讓她看。

    明月垂眸掃了一眼,只見他掌心裡有五道傷洞,像是指尖嵌進肉裡緊攥所致。

    「傻瓜,你這是幹什麼?」

    他輕笑,「我若是不讓自己疼些,恐怕邁不出腳步不理你。」

    明月心疼地將他大手放在掌心,以自己的小手輕輕地包裹住。

    「以後有事一定要告訴我,我最恨的就是被你們蒙在鼓裡,何況你們還是自做聰明。」

    「哈哈,原來寶貝早就看出來了,景略也不甚高明,」說著乖乖地將頭倚在她肩窩裡,又悄聲道:「月兒,你其實真的不用懷疑我對你的心意。」

    這聲音語氣甜膩無敵,懼有腐蝕猜疑心的作用。

    「誰讓你三番五次的鬧緋聞的。」她一指頭彈在他額頭。

    「我這身子都給你了,除的無人可解,你還怕什麼?擔心什麼呢。」

    明月聞聽,再看他俊美的體魄,精緻的五官,還真是不可多得的良人。當下就臉紅耳赤的。

    「該擔心的應該是我,你若是不要我,我會想你想得發瘋的。」他說著,指了指下腹。

    明月無意識地隨他手指看去,就見他某部位支起的大帳篷,當下窘得…

    【有點沒狀態,沒心情,更得晚了,群啵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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