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已過十點,洗漱出來卻聽見門鈴在響,抬頭望鐘,已經是十一點半,這個時候了,會是誰?
打開門,那按門鈴之人早已靠在牆邊睡著了,一身的酒氣,也不知道是喝了多少的酒,才能靠在牆壁上睡著。|
已經是五月了,晚上也不會很冷,可若讓他站在這裡睡一夜,舒諾是狠不下心,可若讓他進屋了,有第一次便有第二次,她太瞭解程夜謙了,這男人,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可以用盡所有的辦法。
伸手推了推沉睡中的程夜謙,沒有反應,舒諾一跺腳狠心的就要關門,可卻怎麼也關不上,才發現,某人的一隻腳早已經伸進來,舒諾哭笑不得,他一定是故意的。
「程夜謙,你這是什麼意思?」抱臂看著某人,她就不信對方會聽不到。
果然,明明是已經睡過去的某人就睜開了眼睛,因為醉酒,所以並不清楚自己所處的位置,他記得他和小六是在酒吧喝酒的,怎麼醒來就到這裡了,還見到朝思暮想的人穿著一身睡衣看著自己,他是不是眼花了,舒諾回來了.)
「老婆,老婆……」程夜謙叫喚著就要靠過去,舒諾卻是抵著他的肩膀不讓他靠近,「程夜謙,別以為醉酒了就能發瘋。」
「我沒有醉,我清醒著呢,我知道你是我的老婆。」女人的力氣總是大不過男人的,更何況還是個練家子,舒諾怎麼能擋得住程夜謙進門的步伐。
「咦咱們家怎麼變小了?」他還是沒有搞清楚自己所處的地方,還以為這裡是那兩百坪高檔住宅區呢。
「程夜謙,這裡我家,不是你的家,你給我出去。」
「不出去,這裡是我家,我為什麼要出去。」靠在沙發上,他竟然就睡著了,氣得舒諾直跺腳,她怎麼就不知道程夜謙是這般的無賴,他程夜謙不是一向無情的嗎?對於已經是過去式的女人從來就沒有回頭的時候,這算什麼,難道他不知道他們已經分手了嗎。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到最後還是爬起來從櫃子裡找出薄被為程夜謙搭上,雖說現在的晚上也不冷,可是某人那身體就那麼奇怪,稍稍不注意就容易感冒,比女人還要嬌弱。
沉睡中的某人比平時少了一分冷酷,卻多了一分孩子氣,都這麼大的人了,睡覺卻喜歡抱著東西,不管是炎熱的夏日還是寒冷的冬日,她總是在他的懷裡睡著,也是在他的懷裡醒過來,少了他那溫暖的懷抱,一開始也是難以習慣,可她舒諾是什麼人,再難習慣的東西她也能試著習慣。
「老婆……老婆……」剛要起身竟然聽到程夜謙在呼喚自己,舒諾略帶不悅的看過去,卻見某人依舊閉著眼睛,原來是在說夢話。
「老婆,對不起,我錯了。」一向高傲的程夜謙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舒諾搖頭,她一定是聽錯了,認識他這麼些年,哪一次他低頭了,明明是錯在先,可總是一副有理的樣子,也對,他是誰,一向高高在上,哪個不巴結他哪個不討好他,即使是做錯某事,估計也有人攬著承擔吧。
「老婆,那夜我真的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你的忌諱我都記得清清楚楚,怎麼會不要命的去觸碰呢。」舒諾說過的,他程夜謙可以在外面鬼混,但是絕對不可以讓她看見,否者他們之間一切結束,那佔據本市第一花名的某人立馬乖乖降服,從此行事低調。
舒諾跌坐在地板上,她不知道該不該相信程夜謙的話,那夜是她親眼看見的,也是她親耳聽到的,是怎麼也假不了的,她也很努力的說服自己程夜謙沒有做對不起她的事情,可是程夜謙是什麼人她也很清楚,送到嘴邊的肉沒有不吃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