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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79章 他的秘密 文 / 夭水無邪

    吳熙月對博羅特說怎麼沒有留下人來照顧他,倒是讓薩萊微微側目過去。他的女人昨晚也是很辛苦,今天不過是多睡了一會兒現在又跑過來關心另一個男人,弄得薩萊心裡沒有的生起氣來。

    沉聲道:「他又不是個小孩子,就算身體有病也不需天天有人照顧。男人有男人的尊嚴,巫師月,你不用太擔心。博羅特身邊首領,不會對自己的身體亂來。倒是你,你怎麼不想想自己還需要人照顧呢?」

    對薩萊來說,首先是要自己會關心自己的身體才有資格去說別人,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太過操累,連對方有沒有照顧都要去操心,她不嫌累嗎?

    吳熙月被他一搶白,好一陣才緩過氣來。跟薩萊在一起,絕對要有強大的心臟才行,一天一支強心劑也未能能扛得過去。

    博羅特聞言,臉上也是羞到滿臉通紅通紅,連聲道:「薩萊巫師說得對,我確實是沒有什麼大問題,族人們早就習慣,哪怕是烏蘭娃她就算是再關心我,一天也不可能守在我身體呢。」

    「是我過份擔心了,你把所有族人都遷到我身邊來,連特敏兒都遷了過來,我就是擔心你一有什麼事情都沒有什麼族人幫忙了。」吳熙月盡量將話題圓滑了過來,不會讓博羅特感到自卑。

    博羅特是一個很敏感的男人,她有時候是需要多多在他身上下翻功夫才行,一個沒有健康體魄的男人,總會額外得到人的關注一些。

    更何況,她現在需要盡自己努力保證博羅特無事才行,西部落才換了首領,要是連博羅特也突然間掛了,……還不知道會不會被某些心懷不詭的人利用起來呢。

    比如說她為了得到西部落在暗中偷偷殺死兩任首領……,別說不可能,在這裡人性已經是複雜許多,該懂得利用的他們一定會利用起來。

    越是緊要時刻越不能行錯半步,讓博羅特好好活下去更是為了華夏部落聯盟的穩定而著想,如果不是,她難不成是吃撐了去花精力去關心一個男人?

    對於薩萊的拆台,妹紙打算回去後再來好好調教調教男人那不開竅的腦袋。

    她還想要問問博羅特是哪幾個真阿部落的男人不安份,這廂的薩萊再次開口拆台,「快把水喝下去,喝了再好好休息一天。有什麼事情明白再問也不遲,人都已到了西部落,還你怕西部落會跑了?」

    說著就把水塞到她手裡,細目裡寒光微現地看著吳熙月,似乎是她要是不求意他的話,他可是不會再放任她這麼下去。

    薩萊的脾氣一向不好,冷漠的時候會讓你狠不衝上去揍他一頓,蠻纏起來又會讓你頭疼到還是狠不得衝上去揍他一頓。

    幾個男人中吳熙月是拿他最沒有辦法。

    喝過水,很抱歉地博羅特道:「最近造人有些過猛,他擔心我身子吃不消。也行,反正我也過來了,有些事情確實是急著現在處理。我先睡一會養養精神,明天我們再來說正事。」

    「可以,可以。我讓烏蘭娃把房間再收拾收拾,今晚上你睡我的房子就行。」博羅特的耐心一向不錯,他點點頭表示認同。

    只不過什麼叫「造人過猛」呢?

    趁博羅特出去找烏蘭娃,吳熙月突然出手就擰住薩萊的耳朵,咬牙道:「好傢伙,現在還知道干擾我辦正事情了?你怎麼這麼喜歡亂吃酸呢?我對博羅特關心,那是因為我是大酋長,他是我的屬下,我關心關心我的屬下還有錯了不成?」

    她是華夏部落大酋長一事吳熙月回到部落就告訴了薩萊。

    「哪有女人總是關心一個男人的,就算他是你的屬下你也不用去關心他身邊有沒有族人照顧對吧。」薩萊見她臉有微怒也不敢大聲說話,一手摀住吃痛的耳朵辯解起來,「你先鬆手,呆會讓他們進來看到我多沒有面子。」

    吳熙月是又好笑又好氣鬆開手,歎道:「我對他好也就是對我們蒼措部落好,你也不想想這邊的部落聯盟族人有多狡猾,我要不……,唉,反正你知道我不會無冤無故對一個人好就行。你也知道我也沒有男人們所說的那麼善良,有些事情我也是有我的目地性,對他好,你只知道我是有目地性就行。」

    這話聽著倒讓薩萊心裡舒服許多了,他揉著擰紅的耳朵,哼哼道:「這還差不多,我也知道你為什麼要對他好,好也是有許多的,你真沒有必要連他身邊有沒有族人照顧都要關心到。這樣的好很容易讓男人們誤會,知道不。」

    又道:「我是巫師,在石林裡也是呆了這麼久,處理過幾個大部落之間的事情,我也知道這裡的部落聯盟是比蒼山山脈裡那些部落難對付得多,更清楚你現在的處境是比以前要危險得多,……就是因為都清楚我才需要勸你一句,不要對男人太過份擔心。」

    「男人就是這樣,你要真過份關心了他們心裡指不定會冒出什麼想法出來,你只要稍微關心一點就行。就像是博羅特,你關心他的部落族人絕對會讓他更加忠誠於你。」

    「得到的忠誠絕對是要比你要對他的關心的得來的忠誠還要多呢。」

    身為巫師的薩萊想事情其實是想得很透徹的,但在思想上還是狹意了一點點。吳熙月抿抿嘴角,先到門口看了幾眼確定沒有人過來才對薩萊道:「我對博羅特連這方面都要關心就是怕他自己不懂得怎麼照顧自己,一不小心給掛掉了。他要掛掉整個西部落會亂成一團糟,他們現在就在我們蒼措部落的城牆裡面,一旦亂起來,我們的族人多多少少會受到點傷害。」

    「在完全沒有讓西部落族人只忠於我們蒼措部落前,我需要讓博羅特,阿溫,蘇合他們三位首領好好的活著,不但要好好的話著,我還需要他們時不時提醒他們的族人要效忠於我,要忠於華夏部落聯盟。」

    「薩萊,人心是最受控制的,而我一個人在短時間裡是不可能收服這些部落族人的人心。所以,我需要更適事的人站出來替我把事情辦好才行。他們是部落首領,讓他們來告訴他們的族人,我就不用再去擔心這些問題了呢。」

    ……

    這是馭人之術,對薩萊來說他並不能理解。聽完後,半響都沒有克化過來。只覺得,他的女人……這是怎麼長的!怎麼能這麼這麼會想呢?

    又想到以前自己辦的事情,突然間有感而發,道:「我現在終於明白過來為什麼在石林裡,你這個巫師在最困難的時候他們反而來相信你了。」

    他是指蒼山山脈沒有水喝,需要挖井引水的事情。

    在自己男人面前是不需要隱藏真性情,吳熙月得瑟得瑟地揚揚眉頭,沾沾自喜道:「當初要是蒼山山脈裡會下場,我肯定不會這麼辛苦跑出來,而你這個石林裡的大巫師之位,只怕也會是屬於我了呢。」

    真沒有說大話,當時確實已經是有種種跡象表示,她確實是比薩萊更勝任石林大巫師一職。

    「你當時真想要,我立馬會給你。」薩萊俯下身子,彈了下她額心,忍著笑打擊她的得意,「也不怕告訴你,從一開始我就不想做石林裡的大巫師。當時跟我一起走出血巫族一共有三位巫師,我是最想離開,另兩個是最想留下來。結果……」

    本來是說得好好的,突然間薩萊臉色微變,好似想到了什麼般眼裡一道凜冽沒得來掩住從眼底掠過。

    吳熙月心裡一跳,知道他肯定又在回憶起某些不好的事情了。

    在薩萊身上,一定有很多她並不知道的秘密。他不說,她也不好去相問。就如她,她身上不一樣有著很多的秘密麼。

    「他們過來了。」正好出去找烏蘭娃的博羅特回來,薩萊淡淡地將話題給轉開,「我出去走走,讓烏蘭娃陪著你好好休息一會。」

    他在不開心,為了以前的事情而不開心。

    丫的!這貨心思還挺重的了,這都是多少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了,還在心裡惦記著。到底是什麼破事,爛事呢?幾年過去還在這裡弄心。

    吳熙月若有所思地看著薩萊離開,心裡也是百般不是滋味了。這些心事壓在他心裡不亞於是幾座大山,偶爾的提起都影響他心情,足可見這些事情對他心裡造成多重的傷害。

    是不是找個機會好好跟他談一談呢?總得要把心裡的刺給撥出來才行,只要撥出來,雖然受了傷……總會有康復的一天,不是嗎?

    烏蘭娃是一個聰明而慎謹的女人,她換了新的獸皮後只問了幾句還需要些什麼,得到不需要的回答後,便笑笑著離開,坐在屋子外面縫製著夏天要穿的獸皮。

    給人是不多話,很文靜的印象。

    吳熙月也沒有說什麼,從剛才那小心謹慎,更甚帶著的卑微,烏蘭娃只怕已經知道她是華夏部落聯盟的大酋長了。

    有一定的畏懼是肯定存在。

    沒有一會就聽到博羅特在外面壓著嗓子道:「你怎麼沒有進去?呆在外面做什麼?」

    「我看巫師月好像很累的樣子,大概是想要睡覺。她要睡覺我總呆在屋子裡也不好吧。坐在外面一樣呢,有什麼事情喊我一聲就行。」烏蘭娃是微笑地回答,並不是很害怕博羅特。

    吳熙月笑了笑,翻個身便淺眠起來。

    做備孕自然是要休息夠才行,她是不放過讓自己放鬆放鬆的機會,都說浮生偷得半日閒,她啊,好好放鬆放鬆去。

    丫的,也不知道薩萊去什麼地方一個人療傷了。

    卻說貼木兒部落,自從托雅站著回去,橫著抬回來後,整個貼木兒部落的族人先是驚呆一陣,好一會才有人尖叫出來,……頓時是哭聲一遍了。

    嗷叫聲,怒吼聲,咆哮聲,哭泣聲彌在貼木兒部落久久都不能散開。

    沒有巫師的貼木兒部落陷入了焦恐裡,族人們開始擔心起神靈是不是不會再庇佑貼木兒部落,擔心托雅巫師意外死亡會不會給部落帶來災難,擔心失去的巫師的部落會不會遭受到別的部落聯盟攻擊。

    牧仁沒有堅持幾天就病倒,還差一點沒有趟過來。要不是顏乞部落酋長阿顏骨派族人過來問候,並告訴他想要滅掉華夏部落必須要穩好部落,他還真擔心自己一口氣沒有喘過來就去了。

    有了阿顏骨的句,再想到祭台見到過的阿顏骨,牧仁總算是振作起來,將滅掉華夏部落列為頭等大事。

    而在顏乞部落一直沒有見到阿顏骨的木庫力這回一聽到托雅巫師死了,那個喜啊,狠不得自己衝回貼木兒部落好好嘲笑嘲笑。

    對木部落族人的反應,阿顏骨嗤笑一聲,依舊是冷落著。不去見,也不說見,但也會派族人時不時去問候問候,讓木庫力覺得自己是得到酋長的認可。

    這點上,牧仁比阿顏骨不知道差了多少。

    「蒼措部落那邊還是沒有消息傳來,也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了。」斯欽站在高處,看著對岸,他的身邊依舊是阿顏骨。

    意氣風化的阿顏骨彎起嘴角,道:「沒有消息傳來也不錯,至少我知道那幾個男人沒有被巫師月發現。」

    「如果說她明明發現了,卻故意不說呢?」在心裡又將吳熙月看高的斯欽擔心起來,他怕的就是對方明明知道卻故意不說,肯定是暗中已經在謀算什麼了。

    阿顏骨擰了下眉頭,道:「不用著急,留了木部落族人這麼久,總會用得上。刺古部落最近傳來好幾個好消息,我需要先將他們解決再說。」

    一個有野心的抱負的男人又怎麼肯願意這麼一塊領地是跟另一個部落分享呢。

    而坐在西部落的吳熙月看著三個跪在下方的男人,目光冷漠地注視著,不言不語地倒讓捆綁著跪在地上的三個男人害怕到肩膀都在發抖。

    不怒而自威是身處高位者在不知不覺是養成,吳熙月雖從來沒有認為自己身處高位,但從來都清楚她在部落裡是起到一個領導與決策的作用,而做為一個領導者,決策者必須要有威懾才行。

    慢慢的,已經不需要刻意散發氣場,只需要坐在那時辰,漆黑的眸子亮如寒星,眼角微微斜起,視線斜睨而來那股威懾逼到讓族人們都不敢直視,更何況三個心裡本來就有鬼的男人。

    吳熙月不知道此時的自己的氣勢有如刀鋒那麼鋒芒畢露,斜睨過來,視線就像可以化成一把刀,是一把在人身上凌遲著的戾刀。

    「說吧,我一向喜歡爽快點。誰給我爽快了,我這心情一好,誰會給誰一個爽快。誰若不讓我爽快了,你們還不知道我手段,我要不爽起來本來是可以一刀子解決你們,就會變成拿著刀子一塊一塊在割肉。」

    「先從你們腿上割起,割光了腿上的腿再割手臂上的肉。完了,我再慢慢來割後背與那屁股上的肉。」

    「你們估計還不知道吧,我是這裡的巫師,也是這裡的巫醫,想要弄死一人是很容易。可我若不想讓那人死得快,想讓慢慢地讓他死,呵呵,只怕是割個幾天幾夜的肉,疼也不能疼死,只能是乾熬著。」

    明媚嬌顏氣勢驚人,嘴角邊那一抹漫不經心的微笑落在族人們眼裡,更讓人無端地打上好幾個激靈。

    博羅特唬得不輕,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巫師月,平時總是微笑著,哪怕是遇到困難也是微微地笑著,笑容很淺淡,最少讓人不會有這種害怕。

    這一會氣勢一散開,只怕是首領啼在場也比不上。

    薩萊斜斜地倚在門口,慵懶地笑著,看著,那個女人是屬於她的,她的美麗,她的厲害都是屬於他的呢。

    一種自豪感在心裡由然而生,看向嚇住的族人們時,眼裡分明帶了絲得意。

    他們都在害怕他的女人,他很高興,真的很高興。完全可以說明他的女人哪怕男人們在身邊都會很好地保護自己,不需要男人們時刻替她操心呢。

    跪著的三個男人不說嚇到尿褲子,嚇到全身顫出篩抖已經是呼吸難暢了。吳熙月輕輕地一笑,那一笑很美麗,卻更讓人心驚膽跳。

    這一笑,可不是什麼好笑啊。

    果然,她從袖口裡拿出一把小鐵匕丟下去,「你們三個是誰來割肉呢?正好,我那只跟過來的大狼狗也餓了,吃幾塊人肉暖暖肚子也行。」

    博羅特走出來,沉聲道:「我來。」

    三個男人是被捆著,聞言,其中兩個驟地抬起頭驚恐地看著博羅特,最邊上一個男人好似不小心一般突間摔在前面兩個男人身上,其中一個已經要張口的男人眼裡閃過遲疑,還是選擇的閉嘴。

    吳熙月瞇了瞇眼睛,部落族人很多,不是每一個族人都認識。由其是……,尼瑪的!由其是臉上臉繪滿白色紋路,一時間還真沒有辦法認出來誰是誰。

    「去打盆水來。」吳熙月彈了彈袖口,一隻從房樑上吊落的蜘蛛彈到了地上,面上繪滿白色紋路還真不好認呢,洗一洗,看看誰是誰。

    摔倒在地上的男人下巴一緊,乾脆是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吳熙月見此,笑容更冷。

    真要是如此,諾敏大概還不知道自己的族人早就被人給暗中換了吧,是什麼時候候了呢?不用說,肯定是在冬季斯欽留在真阿部落白吃白喝的那段日子。

    嘖嘖嘖,真TmD聰明啊!移花栽木這招都能想出來,這還算是原始人嗎?明顯就是早早脫離蒙昧,進入高智商的原始人!

    很快,族人們便打來了水,吳熙月呶呶嘴角,漫不經心道:「去,把他們臉上的水給洗乾淨,這臉塗得比女人還要白,都認不出來誰是誰了。」

    閉著眼睛的男人一下子就掙扎起來,大聲道:「這是巫師賜給我們的幸運,不許洗!不許洗!」

    吳熙月面色溫和道:「別害怕啊,洗掉我再給你繪上去就行,我也是巫師呢。」面色明明是溫和,卻事著男人心裡發寒的凜冽。

    他肩膀縮起來,腦袋直接是住雙膝邊攏去,企圖躲過。

    不好對付,不好對付啊。這個女人……,那裡是斯欽大人嘴裡說的是一個有些小聰明,但絕對不會想到……人都換了這樣的事情上面去。

    薩萊面色發冷走過來,「我來!」他的氣勢可不是吳熙月那種溫和透著的威,而是盛勢凌人不容人拒絕的架勢。

    「你,你,你,一個按頭,一個按肩,一個按腳。我也是巫師,這種東西我也會畫,你想要我畫多少,你全身我都給你滿面。」

    男人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巫師?又是一個巫師?華夏部落裡還需要兩個巫師。

    相比這下,這個男人可是冷靜得多了。

    薩萊可是頭一回給人來洗臉,一下一下要把對方的臉皮都要給洗下來。可是,沒有用,怎麼臉也沒有辦法將白色紋路洗下來。

    「洗不掉,沾在一起了。」薩萊將帕子丟到水盆裡,水花四濺,濺到了男人的眼裡,突如的刺激讓他閉上眼睛,掩住眼裡閃過的得意。

    斯欽大人是什麼人呢?雖然他認為對方不會來洗他的臉,但只要有一點點的可能,他都不會讓它來發生。

    這些顏色只要沾上去就沒有辦法洗掉,看他們怎麼辦。

    吳熙月沒有驚訝,長長的哦了聲,便道:「去,幫我按這三個人的身體挖幾個大坑出來,我要把他們放進去,然後在腦袋上面割破一點點,再注些特殊的水進去……,嗯,我要把他們整塊人皮給剝下來。」

    冷靜的男人呆了,整塊人皮給剝下來?

    另外兩個男人直接是嚇到尿了褲子,大聲慘叫:「不要,不要,我什麼都說,我什麼都說。」

    在心裡上,他們已經是抗不住了。

    剝人皮什麼的,唉,她也只是嚇唬嚇唬他們,真要來剝,……也沒有水銀來注啊,更沒有那熟溜的技術呢。

    「我們就是聽了阿剛的話,他說了,我們只要把諾敏酋長每天做什麼事情告訴他,他就給我們弄一個女人回來。」男人縮著肩膀,嗚嗚哭了起來,「我們也沒有幹什麼壞事情啊,就是告訴阿剛大酋長每天做了些什麼事情而已啊。」

    可憐的男人,想女人是想瘋了呢。

    薩萊目光微動,又撿起水盆裡的帕子也不擰乾直接塞到臉上儘是白色紋線的男人嘴裡。

    吳熙月笑看了他一眼,轉對兩個真嚇尿了的男人問:「怎麼阿剛說什麼,你們就聽什麼呢?要是他不給你們弄一個女人,你們豈不都白說了?」

    另一個男人哭搶著道:「我們平時就在守在大酋長的窩棚外面,經常會有族人過來問我們大酋長的事情,阿剛過來說要知道大酋長每天幹什麼,我們也沒有多想直接就說了。就算沒有給我們弄一個女人,我……我們也不算是白說。」

    叫阿剛的男人嘴巴被堵住,一聽兩個男人一下子就交待得一清二楚,急到那眼珠子都要迸出來。

    吳熙月凝看了叫阿剛男人一眼,對兩個完全不知情的真阿部落男人道:「你們既然是替諾敏守住窩棚,怎麼又想到來我們華夏部落建房子呢?這可是辛苦活啊,你們兩個這幾天天天找阿剛抱怨麼,他怎麼跟你們說的?」

    阿剛忘記了掙扎,努力地抬頭不可置信地盯著坐在上面的女人,她……她怎麼知道他們這幾天的動靜,難道說……她早就留意到自己了?

    「我們不想來,可阿剛說華夏部落裡說不定女人多,我們一起出去好好表現一定能帶回一個女人回來,我們想想也行吧,反正是來學著怎麼建房了就求了大酋長三個人便一起過來了。」

    另一個男人白著臉努力證明自己真沒有幹壞事情,「巫師月,我們真沒有幹什麼壞事情啊!到了華夏部落裡別說是弄一個女人來,我們就連女人都沒有看到幾個啊。」

    就是因為發現沒有女人,所以才找阿剛出氣。哪裡想到才打起來就被抓住,還帶到巫師月身邊來。

    叫阿剛的男人挑起了嘴角,他也沒有幹什麼壞事情,看這巫師月怎麼來處理他。不管怎麼樣,他現在可是真阿部落的族人呢。

    吳熙月是明白過來兩個真阿部落男人完全是被利用起來,連對方是什麼人,哪裡來的粽子都不知道呢。

    「你們隨意亂說大酋長的事情,這對我來說就是一種洩露部落秘密的錯誤,我不能放任這種錯誤繼續下去。你們兩個拖下去抽二十鞭再立馬遣回真阿部落。」

    吳熙月抿著嘴角說著,看到兩個男人還一臉不解決的模樣,嘴角抽搐幾下,指著阿剛道:「這個男人早就不是你們認識的阿剛,雖然看上去聲音差不多,個頂差不多,但絕對不是你們認識的阿剛。」

    「我們……本來就跟阿剛不熟,是他告訴我們,他叫阿剛的。」男人突然來了句,不會被處理死只打二十鞭對他們來說是很大的幸運了。

    吳熙月徹底無語了,諾敏啊諾敏,你平時不挺機靈的話,怎麼連身邊的人都不知道好好拘束呢?竟然讓外來混進來的人隨便就能打聽到你的行蹤呢?

    「這不是阿剛,只是顏乞部落裡的族人假裝是真阿部落族人混進入來,他的目地就是要知道諾敏酋長天天在做了些什麼事情,暗中需要做些什麼事情。結果呢,你們兩個傻乎乎的全部說出來,這男人……早就通過手段把消息送回前顏乞部落了!」

    為毛沒想是別外幾個部落呢,直覺告訴吳熙月這種移花栽木之術也只有斯欽與阿顏骨才能想得出來。

    直接點出來又讓假冒的阿剛眼睛瞪得更圓起來,嘴裡唔唔直叫似是要說些什麼。

    吳熙月看了他一眼,冷漠道:「你放心,我不會殺死你。」男人眼裡閃過刺人的笑意,似是早就知道這個結果。

    倒讓吳熙月眼裡生寒,「不過,我也不準備放你回去,也沒有準備讓你好過。」怎麼處理一個人,又讓他生不如此……,吳熙月覺得自己似乎懂得蠻多的。

    男人的眼神亮了又暗,氣極地盯著吳熙月,那模樣兒更讓蒼措部落過來的族人狠不得讓上去抽幾巴掌。

    麻的!有種就站出來好好打一場,偷偷摸摸算什麼男人!

    鄙視的眼神讓男人有些受不住,努力回瞪過去……迎接他是幾口濃痰,沒把吳熙月噁心到想吐。

    悲催的男人就算沒有承認自己是顏乞部落的族人,接下來的日子可以說是生不如此。天天是雙手被捆綁著,馬匹跑多快,他必須得要跑多快,不跑的話……只有被拖死的份。

    每天吃東西要不是給他太飽,要不是一天不給他吃,餓到是晚上嗷嗷叫。第二天,繼續捆著跟野馬跑……,幾天下來人已經折磨只剩下皮包骨了。

    吳熙月養得很好,有男人啃,有肉吃,日子過得相當舒服著。

    第五天,顏乞部落的男人投降了,這日子……實在是沒法過下去。

    見到吳熙月,他只說了一句話,「我們大酋長一定是最厲害的大酋長。」真只說了一句話,自己撞死了自己。

    吳熙月笑了起來,這話確實是具有阿顏骨風格。最厲害的大酋長,唉,一般來說只有更厲害,沒有最厲害啊。

    到了苧麻收割的季節時,回到部落裡的吳熙月開始跟女人一起編織今年的新麻布,這回,織布機也多了,會織布的女人也多了,男人不會理這些事情。

    到了六月,真阿部落傳來了消息,顏乞部落與刺古部落突是就打上,現在兩方人馬交戰相當激烈,至於誰贏誰負還不知道。

    阿顏骨是不會隨便出手,一出手絕對是代表他有足夠贏把握。只怕是刺古部落大酋長身邊也有他安排的族人在身邊,且一定是有著一定地位,會知道刺古部落下一步做戰計劃的男人。

    這一場戰爭,阿顏骨贏定了。

    派了族人去告訴諾敏,能退則退,不能退就趕緊找瓦圖部落商量怎麼抵抗阿顏骨。

    此時,一個帶著面具的男人穿過的沼澤來,站在了華夏部落那巍峨雄偉的城牆下,面具下的面容一臉震驚。

    ------題外話------

    有話說,也沒有話說,月底了,月底衝上來,給力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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