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吳熙月所說回到部落沒有多久,正是在收割小麥的時候,蘇合帶回了消息,真阿部落大酋長鐵木死了。
河岸對面的顏乞部落與刺古部落沒有一點徵兆突是打了一場,直到蘇合過來報信還沒有平息下來。
為此,五大部落之戰已現端倪。
這兩個消息是一前一後送到吳熙月手裡,且是真正的信件。堯勒,阿措那兩個傢伙儼然成了象形文的創造者,他們最近交會的就是蘇合,博羅特兩個怎麼用象形文表達所要說的意思。
吳熙月對像形文就是個門外漢,羊皮捲上的象形文看到她一個頭兩個大,不得不將堯勒,阿措那兩人找來翻譯才知道蘇合,博羅特所要說的意思是什麼。
兩眼盯著羊皮卷都要盯出個洞出來,已至於並沒有看到堯勒,阿措那兩個人之間的暗暗交流。
成年的小子鬼主意多著呢,自從瞄準自己部落的巫師後,在兩個首領的目光下敗陣便知道採取暗中進行計劃,完全是另辟峭徑來潛入吳熙月身邊。
現在看來,初具效果了。
吳熙月看了半天,真心不想跟象形文字打交道,遂是對兩個已經開始抽條抽到比她還高的小子們道:「以後,你們給我當翻譯吧,這文字得要理解力與想像力強大的人才能學會。而我,正好缺想像力。」
她的一番話無疑是雨天過後的彩虹,瞬間照亮兩個小子的眼睛。
堯勒清了下嗓子,道:「要不這樣吧,我們兩個天天教你怎麼學象形文?這樣,是不是以後你接到羊皮卷後,可以直接自己看了呢。」
「是啊,等巫師月你學會後,我們也不用天天跟著你了呢。要是被首領啼,首領芒看到還以為我們是故意天天來纏著你來玩呢。」接到同伴的眼色,阿措那有些為難開口,「我看還是讓我們先教會你怎麼認吧。」
吳熙月速度將羊皮卷捲起來,一直塞到堯勒手裡,「我看著頭暈,以後你們兩個就當我翻譯了。話又說回來,蘇合,博羅特還挺厲害的啊,看到陶器上的象形文就想到跟你們學,沒想到還真學會了。」
「他們聰明。」阿措那精簡讚許。
堯勒笑彎了眼睛,就像是一隻剛多狐狸走出來涉世未深的小狐狸,身上有著狐狸的狡黠與不黯人世凶險的單純。
兩者結合,便是少年獨特魅力。
吳熙月看著兩個花樣美男,心裡還挺美滋滋的。多嫩小生啊,長得還不賴,等長大再成熟一點,女人估計是蠻多了。
還好,在這沒有貞操的原始社會,你甩我,我甩你是很正常,不會出現你死我活的血腥場面。
吳熙月還不知道自己中了兩個小子的圈套,還浸在找了兩個翻譯的歡喜中。
小麥已經收割完了,吳熙月知道小麥其實是可以分兩季,但素,她把握不準第二季是什麼時候播種,便乾脆放棄了。
沒有一會,吳熙月就被族人急匆匆叫走。
因為,又有女人要生小孩了。不得不說,秋天是個豐收,這生小孩也跟趕集似的,一個接一個的。
不要懷疑,部落裡可是有一百多號女人,年年月月都有小陔出生是太正常的。
不正常的就是她!尼瑪,土夠肥,男人夠有種……,就是懷不上啊懷不上。再過下去,她就是個傷不起的高齦產婦啊。
又是一個要小男孩出生,男人們對自己的能力絕對是相當有信心。要不是吳熙月嚴厲他們在女人們生產後兩個月之內不許嘿咻,只怕都是個個都要拼起生小孩比賽了。
妹紙一離開,堯勒就勾上阿措那的後背,舔舔嘴角,如食了腥的小狐狸,「少了個阿溫啊,不然,我們又多一次親近巫師月的機會。」
阿措那沒有回答,總覺得事情不會進展得很順利。他畢竟是比堯勒還有大二歲,有事情想得更深更透。
「你要知道每次讀完羊皮卷我們照樣是需要離開,這樣對我們自己不會有多機會。還是想想怎麼讓自己的實力讓首領啼,首領芒不敢小看我們吧。」阿措那抿著嘴角,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
堯勒也是若有所思起來,他說得沒有錯,光靠這麼一點小事情確實是不足矣跟巫師月身邊的男人一較高低。
還是得想想別的辦法才行呢。
吳熙月可沒有功夫管這兩個小子心裡在打什麼主意,化面為接生婆的她幾個小時忙下來是水都沒有喝一口,回到屋子裡是沾著草蓆閉上眼睛就睡覺。
睡到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什麼軟軟東西在臉上舔來舔去,睜開眼發現是阿賽的大舌頭在臉上舔過。
「今天怎麼乖乖在屋子裡?」阿賽雖然是狼狗,估計是從小沒有約束過它,狗性偏小狼性反而居上了,並不喜歡呆在一個地方,雖然足夠忠誠卻經常跑出去不見蹤影。
但是,只要鴨群,雞群到了放養的時候,阿寒絕對對寸步不移的守著。平原多雄鷹,而有阿賽在,野群,雞群從來沒有受過老鷹偷襲。
「快下去,還要扒上來。」吳熙月被它舔到一點睡意都沒有,笑呵呵拍了它便起身。一道黑影從小屋裡走出來,熟悉到她只需要看一眼便知道黑影是誰。
狼王一進來,本來還想要趴上去的阿賽發現害怕的低嗚聲,沒有等狼王靠近過來……如箭疾般衝出去了。
「膽小的東西。」狼王看了一眼,口氣冷冰冰的說著。
吳熙月盤膝而坐,對狼王道:「不是阿賽膽小,我們家的狼王氣場太大,它才會怕的。」狼王身上有股煞氣,只要是野狼見到他都會退讓。
大濕地裡的野狼同樣如此,咦,這次回來是不是因為大濕地裡的野狼們解決了?
狼王還沒有等她開口,手指頭先到她臉上拭了下,道:「我給你洗一下。」狼王對氣味太過敏感,現在接受啼,芒兩個人的氣味,除此之外,他都是抗拒。
吳熙月也覺得一臉狗狗口水挺難受的,遂是跟他一起進了儲存水的小屋子裡。屋子裡生了火,上面架著兩隻烤到香味陣陣的野鳥。
「央姆送來的野菜湯,還有今天摘回來的槳果,你是先喝菜湯?還是先吃槳果?」狼王絞了麻布帕子遞過來,他沒有習慣說還親手伺候自己的女人洗臉。
吳熙月擦把臉,「吃槳果吧,你不要喝些果酒?我上回釀的果酒可以喝了呢。」從集市回來第二天女人們就摘了許多槳果回來,除了曬乾做了果干之外,還留出來許多給她來做果酒。
男人們現在是挺懷念酒的滋味。
「果酒?」狼王沒有喝過,也是頭一回聽說,遂是點頭,「好喝就喝一點點吧。」
結果就是,一喝不可收拾,足足喝了一大陶罐才收住嘴。果酒酒精濃度雖然偏低,但是,對一個從來沒有喝過酒的男人來說,一大陶罐足夠將他酒醉了。
吳熙月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平時冷漠的男人喝醉酒是什麼模樣,乍地看到狼王狹長鳳眸媚眼如線,熏醉的如鑄俊緋紅如美玉,那小心肝還真是「撲通撲通」狂跳了數下。
狼王不同於啼的冷,他的冷是真正從骨子裡到血液都是冷的。不會因為你的熱情而捂熱,除非是他心甘情願被你摀住。
他的眉很如黑般的濃,隨著眼角一起斜飛著,眉梢長斜入鬟,自然而成的眉目可入畫,不需要添一分,與不需再飾一會。
一雙神秘而冷殘的雙眸是書中所敘的狹長鳳眸,眸子很冷,如萬丈深淵裡黑玉,色澤幽深,用神秘的隱藏住眼裡的戾氣。
頭一回看到他,吳熙月知道自己真有些迷上這個野獸一般的男人了。
都說歲月是把殺豬刀,一刀一刀將人砍到面目全非。然後,這種悲催事件在狼王身上並不存在。
歲月更是是一塊打磨石,磨平的他從前那張揚外露的戾氣,淬煉了他如今的內斂深沉。就像是深淵裡的黑石經過打,變成了如今玉質通透,流光轉動間散發著灼人眼球的光芒。
再怎麼打磨,他站要站在那裡,那裡的目光都會落在他身上,刻入骨血裡的王者風範早就跟他的人溶合一起,野性,致美,極誘。
他跟啼,芒站在一起,不會被他們兩個人的比下去,而是有著可以抵擋一切的風華,自成一線,無人可媲美。
吳熙月的手指輕輕滑過他微張的嘴唇,嘴唇很薄,平時喜歡面無表情做事看人,現在麼,妹紙得兒意笑了起來,酒真是一種很美妙之物,硬是將平時不近人情的狼王整個一個赤果果的讓人一見血液都要從鼻血裡流出來的禁慾性魅力男。
墨玉已打磨成一塊極品墨玉,而她,則是這塊玉的擁有者,……臥槽!她能說她現在真TmD很得瑟不?
還是低調點吧,會被天朝的姑娘手舉拖鞋追殺呢。
狼王醉得不輕,醉到只知道瞇著眼睛,呆乎呆乎的看著眼前的人。他不知道對方的雙手是怎麼在他臉上蹂來蹂去,也不知道對方的眼神有要多猥瑣有多猥瑣,更不知道對方時不時發出幾聲驚歎聲裡包含著多少……色在裡頭。
呆乎呆乎的狼王真真是比平時更能勾引……妹紙那顆想要蹂躪他的小心思,艱難地嚥了嚥口水,妹紙輕輕地點了下他因沾了果酒泛著誘人光澤的薄唇上,想了下……,好像沒有洗手吧。
已經漆黑如黑的眸子虛起,手指頭在裝著酒水的陶器裡攪了攪,真好,消毒又乾淨。
手指頭輕輕地摩挲著他的嘴,再小小的試探著地往他柔軟地嘴中伸去,妹紙頭一回緊張到額頭冒汗,她在想著怎麼樣……開始S啊m啊。
只不過,她忘記了,就算是已經入睡的狼王也是骨血是刻著凶性的狼王。
本身就是極為冷漠的他沾了酒,又在吳熙月妹紙若有有無的挑逗下,這回……是真化身為在情事上格外凶狠的狼王。
她的小動作更加明顯,更加放肆起來,左手手指頭還在跟他的舌頭共舞,左手摸撫過他的鎖骨一路輕快地,喚味的往下滑動,停留在屬於男人硬朗地方,用指甲輕輕地刮動了下。
狼王低沉的嗓間傾流出來,就是一串串讓人意亂情迷的情話燎撥得吳熙月口乾舌燥起來。微微抬眸,便是如走火入魔了般。
只不過,走火入魔的不止是她,還有他。
一股大力突然圍上腰間,來不及啊一聲,眼前一黑便是斗轉星移,吳熙月是調戲不成反被調亂了,且是狠狠的……調戲到嗓子叫到快啞住。
什麼「夠了。」「頂不住了。」「你個吃了偉哥的混蛋。」「你丫的有種!」
等等之類的話都說出來,在身上耕耘的狼王就像是屏蔽了聽覺一般,凶狠的,一下一下的進攻著。
吳熙月終於什麼什麼叫做她在他的什麼什麼下,人跟小船一樣無助無依的飄蕩著,什麼時候才能到達盡頭都是一種奢侈。
哦去啊!她都求饒了,結果……狂性大發的狼王壓根不買她的帳,只知道耕耘再耕耘。尼瑪,她要廢了吧吧吧吧……。
東方不敗是自宮,尼瑪,到她這裡是廢宮!
什麼時候停下來吳熙月不知道,因為她是在他的進攻中暈過去的。從前麼,是不相信這親熱也能親熱到對方暈過去,現在,她知道了!
確有其事!
狼王宿醉清來沒有頭痛,只覺得是神清氣爽啊那個神清氣爽。不用睜開眼睛也知道自己的女人就躺在身邊,空氣中的氣味在告訴他昨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是沒有感覺,只不過當時失控的停不下來。
最後,他還是沒有停下來,一直到發出來才將進攻停止。
只是,一夜熱情過來麻煩來了。他一看到她肩膀上各有五個鮮紅手指,眼皮子是狠狠地跳了下。
麻煩,不是一般的大!
手輕輕過去,吳熙月還在睡沒有感覺到,等到臉上似乎有被某一物舔著,這才醒過來。一醒,昨晚種種就跟潮水一樣湧進腦子裡。
……丟人啊!丟人啊!竟然暈過去的!以她戰鬥機一樣的彪悍身板,竟然還會暈過去,這要說出去,她會被所有女人笑腰了腰。
她身子一動狼王就已經知道,見她遲遲沒有轉過身來,不止是眼皮子跳,那強大的心臟也是狂跳起來。
他的女人生氣了……。
覺得自己丟人的妹紙故意選擇不知道,丫的!容她受傷的自尊心暫時性選怪自動修復吧。親熱都能暈,面子裡子都丟盡了。
直到狼王側首,溫柔靈活的嘴唇在肩膀上輕輕吮著,舔動著,勾到吳熙月又是一陣烈火在燒。
忍無可忍一個猛子轉手,雙手按住他肩膀,已經是跨坐在他腰上。在狼王錯愕與不安的注視下,妹紙狠狠道:「今天我不把你搾暈過去,我就不信吳!」
「……」不安的狼王笑了,笑容先是淺淺的從嘴角邊漫開,然後爬到了眼底,如一汪秋水蕩起陣陣柔情,眸子裡陰寒戾氣早已消失,唯有讓妹紙心猿意馬的緋綺麗。
他雙手枕在腦後,修長挺撥的身子展現在她的眼前,將張揚的力度收斂,完全是一幅任她採摘的模樣。
吳熙月扶著腰,咬牙切齒開始了自己的報復行為。
結果就是,一天沒有出屋子,一直躺到次日中午才扶著腰出門呼吸新鮮空氣。
下回,再也不灌醉狼王了,下回,再也不想著要搾乾狼王到暈了,下回,再了不要自己上場了。
……搾到最後,雖然是她還在上身,卻是他在親苦勞動,她很沒有骨氣認輸了。
又丟人一回。
此事,吳熙月是絕對不會說出去的!狼王卻是食髓知味了,到了晚上又弄了一罐果酒,吳熙見一見嘴角微抽搐後便是義正言辭道:「酒後親熱,萬上我上神種生下來絕對是有問題的小孩,狼王,你希望這樣嗎?」
這句話殺傷力夠大,殺到狼王從此以後再也不敢多喝酒,喝了酒後絕對不會嘿咻。多好,多聽話的男人。
蒼措部落的鐵器是越來越多起來,且是廣泛應用。隨著打鐵男人們的技術一天比一天熟練,鑄出來的鐵器也是越來越精細。
能鐵剪都能鑄出來,還有什麼可以難倒他們的呢。
與此同時,隨莫依卡出去的蘇合回來了,真帶回了好幾塊綠色石頭。吳熙月一看,便知道這就是銅礦石。
「好傢伙,以後我們是銅,鐵一起煉了。」吳熙月掂了掂石頭,淡淡的眉梢有著微笑,「莫依卡,你可以跟我們一起住了。是今天跟我走,還是再在唐古奴部落多住幾天。」
在這裡,莫依卡見識到什麼叫雨不漏,風吹不倒的房子,見識到怎麼爬也爬不上的城牆,可蘇合去說,這不算城牆,真正的城牆是在蒼措部落裡。
對這樣一位有著傳奇色彩的巫師月,莫依卡已經是心生向望。
聞言,是迫不急待道:「今天,今天!我等了這麼久才等到,一天都不願意等了。」
「那朱姆麗的事情解決了沒有?」吳熙月微笑的說著,眼角邊卻是冷意森寒,對一個還留著後路的族人,她不會要,哪怕對方手上還有更大的用處,她都不會要。
莫依卡已經是頭痛起來,她知道這次,她沒有辦法再迴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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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通過,聯繫我主編風衣大人,我在醫院做頸椎正骨治療,沒時間在這種本來就沒有什麼黃色情節上再修來修去。謝謝!
手機修文傷不起,醫院裡做頸椎正骨的妹紙傷不起,一邊慘叫一邊手機修文的妹紙更是傷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