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名:50章妹紙的大計(月票不要羞射哦)
托雅的發難很快習卷而來,除了對岸兩大部落聯盟一時沒有辦法聯繫上,居住在同一河岸邊的另一個部落瓦圖部落很快聯繫上。_!~;
這也是一支野心勃勃勃的大部落,與真阿部落都有著姻系關係。
鐵木酋長有一個女兒嫁給瓦圖部落酋長的一個兒子,對方亦是送來一個女兒給鐵木酋長第二個兒子哈里木。
按理來說兩個部落之間的關係應該是很不錯,苦逼的就是,送去來的女兒沒有幾天就死了,據說是被哈里木給打死的。
只是據說,真正是怎麼死的哈里木從來沒有對外說過,瓦圖部落酋長巴旺沒有得到答案,心裡就暗暗懷恨上。
好在,鐵木酋長送過來的女人納蘭珠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女人,給她男人生了好幾個小孩下來,又時刻說自己是瓦圖部落的女人,哄得巴拉量心裡是挺高興的。
再加上諾敏時不時過來走動,獻上些珍稀上來,到目前為止,真阿與瓦圖表面上的關係還是挺不錯。
然後,隨著托雅的到來,這層看上去還不錯的表面關係也陷入僵局了。
巴旺量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歎子,目光就像是原野上空飛著的鷹一樣犀利,氣勢也是咄咄逼人。
「你的意思是想讓我跟貼木兒部落聯繫,一起幹掉真阿部落?」巴旺眼神是直勾勾的看著美麗大方的女巫師,好像可以剖開人心的犀利目光勾起了少許興趣來,「你來說說,為什麼我要跟你們一起呢?我可是記得,你們才是被打敗的一方。」
托雅眼裡閃過一絲難堪,聲音依舊是笑意盈然,「正因為我們是被打敗的一方,巴旺大酋長,你完全可以放心跟我們一起聯手。我們既然連真阿部落都不能打贏,又怎麼能打贏你。這樣弱小的我們,你會看在眼裡嗎?」
一定要示弱,只有示弱才會讓這個老東西答應下來。他不想滅掉真阿部落才怪!自己的女人送過去沒有幾天死了,怎麼死都不知道,心裡不會恨上來?
「那也不一定,這回是你們輸了,下回也許就輪到真阿部落輸了。要知道,原野上的野狼是喂不熟,你們貼木兒部落的牧仁大酋長真是一隻養不熟的野狼呢。」
巴旺譏諷的說起來,臉上表露出來的不屑讓托雅嘴角的笑險些掛不住。
軟和的聲音也不由僵硬了點,「牧仁大酋長也是逼到沒有辦法才會這麼做,更何況,在我眼裡,他確實是有本事成為大酋長。」
「哈哈哈,托雅巫師,你直接說你想讓自己的男人成為大酋長不就成了?又何必找那麼多借口呢?」巴旺肆聲大笑起來,坐在旁邊的瓦圖部落幾個頭領也是紛紛仰頭大笑。
誰不知道牧仁大酋長為了得到大酋長之位,跟養大自己的阿母有一腿,又哄得那個老女人殺掉老酋長,還殺掉自己的幾個兒子,最後才讓牧仁成為部落大酋長。
不過,那老女人也是有點見識,知道自己的兒子靠不住,還不如靠一個撿回來的兒子。要沒有牧仁,貼木兒部落早被真阿部落給滅掉了。
托雅很清楚他們在笑什麼,心裡陣陣惱怒面上也不能表露半點。任由他們笑著也不一點點生氣。
一直在暗中觀察她的巴旺慢慢收了笑容,他傾傾身子對一個盤膝而站,臉上帶著木面具的男人輕輕地咕噥幾句。
托雅目光微微閃動,那個帶木面具的男人是瓦圖部落的巫師,一個很神秘的男人,見過他真面目的人是少之又少,幾乎是沒有。
這麼看上去好像還挺年輕的,估計是跟她差不多年輕。
五大部落巫師只有瓦圖部落的巫師最為神秘,而巴旺是有他的幫助才會速度強大起來,將河對岸妄圖冒犯過來的乃刺古部落打敗,一戰便讓瓦圖部落成為新的五大部落聯盟之一。
帶著面具的巫師似是朝托雅看了幾眼,對巴旺說了幾句便起身離開。
托雅見過這個巫師,但多數是晚上進入石林後偶爾一見,並不是很熟悉。這回,不由多看了幾眼,突地讓她心裡一緊。
他的背景太像……太像一個人了!喉嚨發緊的托雅竟是下意識想要追過去,巴旺身邊一個女人陰陽怪氣冷哼了聲,道:「貼木兒部落難道還少男人嗎?托雅巫師又何必只盯著我們部落巫師的背影看呢?還想著追上去呢,當這裡是你的部落不成?」
開口的是巴旺另一個女兒,在部落裡地位相當高。
從未被人這麼說過的托雅聞言臉色已是大變,雙手緊緊攥起拳頭,極力穩住自己的怒氣對巴旺道:「大酋長,你的女人太無禮了!我身邊神靈的使者,絕對不充許一個低微的女人對我這麼無禮!石林祭禮很快到達,今日之事我會告訴神靈,看看瓦圖部落的女人是怎麼污辱神靈使者!」
不管對方是誰,只要是面對神靈個個都是變得膽小甚微,那女人嚇到脖子一縮,躲在巴旺身後不敢再露面。
巴旺面色黑了下來,對方本來就是來求著他,結果因為自己女兒的話……,真要在祭禮上說出來,神靈一定會怪罪下來。
「巴朵兒,向巫師道歉!」沉聲喝起。
這件事情就像是大海裡的小浪花一樣,隨著巴朵兒的道歉回歸平靜。托雅沒有得到巴旺的答案,她知道這是需要等待,哪有一次便行呢?
在石林祭祀來臨前,她還要去對岸才行。
不能聯合瓦圖,她可以找乃刺古部落,這只部落很早就想踏上這片土地,他們看中太衍山上的食物,也想到了冬季過來到山上豐收一回。
托雅是大清早離開,帶著族人悄悄繞開瓦圖部落族人的目光要繞著前去河對岸,只有再朝前走才能趟水過河。
「貼木兒部落出了兩個狡猾的傢伙,我還不敢跟他們聯繫。」坐在火堆邊大口吃肉的巴旺對著自己下面的小頭領冷聲笑著,「牧仁這傢伙還真挑撥起來,讓我們先跟真阿部落幹上,他在後面好撿好處,我呸!當我巴旺是好騙嗎?」
面具下的巫師尖銳開口,聲音好像是從喉嚨裡捏著出來般,「不管要不要跟貼木兒部落一起聯手,這一回真阿部落不會再得到神靈眷顧。火球可是落在他的領地上面,那是神靈的怒火,是神靈在告訴他,上天要對真阿部落懲罰了。」
「說得沒錯,托雅倒是提醒我了。讓族人放出消息,就說火球是神靈對真阿部落的怒火,我要讓對岸的部落聯盟都知道是怎麼回來。不是都怕嗎?那就讓他們都知道,神靈是只對真阿部落懲罰。」
巴旺陰沉沉的說著,握在手裡的木罐好似要捏到裂開。
巫師卻沉思道:「不還有一個華夏部落聯盟嗎?這支部落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巴旺大酋長,既然這支部落聯盟能得到托雅重視,我們也要小心才行。」
「那算什麼部落聯盟,不過是牧仁那傢伙欺負人家太狠了,大雪天還要讓他們上獻食物過來,嗤,雪天食物本來就少再要上獻,他們吃什麼?為了不被欺負只能是聯繫一起反抗。」
「托雅狡猾到跟母狼一樣,還想聯手後讓我們來對付這幾隻小部落。不用去管他們,小部落安份就讓他呆著。太衍山下同總需要有部落守護才行,我可不想讓外面的部落有機會跑到太衍山上去打獵。」
巫師點點頭,認可巴旺的說話。
兩人又密謀了大半天這才各自散開忙碌。_!~;
吳熙月送走啼後,便主動去找薩萊。當然不是為了治病,而是問問什麼時候可以造出一架大的織布機出來。
天氣越來越熱了,獸皮哪怕是縫製得最短,包在身上也是很熱。
屋子裡沒有薩萊的身影,吳熙月心裡一沉,不會是被啼一打擊……走人了吧。畢竟,這真是最傷自尊的事情。
迎頭出去就與進來的人撞上,兩個都沒有提防各自撞退好幾步,一個撞回去,一個撞出去。
薩萊沒有想到一回來就見巫師月在自己的屋子裡走出來,穩好身影頗有些驚訝道:「你怎麼過來了?」
大清早,頭一回見她來找他。
「我想問問什麼時候開始做大織布機?夏天快到,我想盡快把麻布織出來,這樣男人們在外面幹活也不用天天光著膀子曬到脫皮。」吳熙月揉了下肩骨,別看薩萊看上去比男人們都要小一號,身上一樣精壯得狠,撞一下,肩膀都撞到生疼。
薩萊揚了下手裡的木板,「已經在做了,我回來取個石器。」指了下自己的屋子裡面,「你要讓一下我才能進去。」
妹紙大咧咧擋在門口,直接把薩萊堵在外面。
連忙側過身,見他面上並無什麼不悅,也沒有什麼羞惱,吳熙月的膽子又壯了下。昨晚上她的男人戳了他的痛腳,……沒有想到他竟然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
摸下巴,這麼說其實是沒病嘍?不然,怎麼會一臉無事的模樣呢?
薩萊在屋子裡找到一塊很薄的石片,抱著木板又走出來,見到吳熙月還站在外面沒有離開的意思,目光微動,她今天好像有些不太對勁。
「你要跟我一起去做織布機?」經過她身邊,像是漫不經心停下來目色淡淡看著她,「一起做確實要快一些,既然想要快一點讓男人們穿上布做的衣服,得多些幾架織布機才行。」
吳熙月是真肯定他沒把啼的話放在心上,細長勾魂的眼裡一線陰霾都沒有。
輕輕吁出口氣,道:「不跟你過去看看就不會等了,你把織布機改造一下沒有想到還是能織布,比圖上面的要簡單得多。」
「圖上有許多東西沒有辦法做出來,我們試過很多次都是失敗,既然做不出來就只能是另想辦法。你覺得好就行。」薩萊保持了一點距離,他怕手裡的木板一個不小心會拍到她臉上去。
吳熙月側首,目光很輕地看了他好幾眼,微笑道:「只要能織出布來,不管是什麼樣的織布機都可以。你能想到改造出來就已經很強大了,讓我來想,我只會照著圖來想。」
初夏的晨陽帶著些薄薄霧氣,灑在他白玉無暇的膚色上仿若是淡掃蛾粉,泛著一層淡淡絨光。
他的側靨與芒一樣都是相當完美挑不出半點瑕疵,下巴由為細緻,如上等玉雕師精心雕刻出來般。唇形優美,不笑時薄唇微抿,笑時,仿若夏花開盡也不及他嘴邊那抹漫不經心的微笑。
吳熙月瞧著……直接著眼給閃花了。
薩萊停下來,她也是跟著停下來。薩萊微微細目看著她,……她怎麼總盯著他的嘴唇看呢?
嘴唇有什麼不對勁?
殷紅舌頭輕輕地舔了下,吳熙月的瞳孔便小小地縮了下。
「你看什麼?」薩萊被她無形中像是生了手一樣的目光給盯到不自然起來,嘴角一抿,顯得整張面容冷了許多。
吳熙月回答,「你嘴唇真好看,都想摸一摸了。」難道目光都像是生了手般,原來是真想摸了下。
長眉挑了下,薩萊將木板輕輕放在地上。這個女人……,難道癡呆一回啊。平時是絕對不會跟他這麼說話,一問,立馬反明極快回答別的上面去。
機會來了,得把握住才行。
眼角斜睞,勾魂奪目的細目頓時是媚意橫生,生生將妹紙看癡的三魂六魄全部給勾沒了。
舌尖輕淺地舔下唇瓣,笑得一臉好蕩漾,「摸有什麼好摸的,不如親一口?」手上沒有東西,薩萊行動迅速……單臂一攬把看傻的女人攬到懷裡,沒有讓她清醒過來,左手緊緊環在她腰上,低下頭……一個火辣辣的吻就來了。
傷不起的顏控妹一不察覺就把薩萊的初吻給奪了,奪完人家的初吻還在暈乎暈乎。嘴唇引得太緊……,尼瑪都要憋氣了。
「唔,呼吸,你不呼吸,我還要呼吸……。」在男色中失吻的妹紙憋紅著臉,在垂死的邊緣教男人什麼才叫接吻。
尼瑪的!剛才叫攜手吻殺!
薩萊自己也是憋得不行,……不是說男人的嘴跟女人的嘴湊到一塊,滋味很好嗎?怎麼到他這裡是氣都喘不過來了呢?臉都憋紅了。
非常狼狽鬆開湊近的嘴唇,兩個都是紅著臉,紅著嘴唇……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吳熙月妹紙實在是忍不住了,捂著肚子是很不厚道哈哈大笑起來。
三觀不正啊,三觀不正啊,接吻……真不算什麼,由其是對方是一個不錯的男人,滋味怎麼樣沒有嘗出來,都快憋死了。囧。
薩萊本來就是很純的一個巫師,冷漠不過是他的個性,無情不過是因為沒有遇到他有情的人。
讓吳熙月笑到面容更加通紅,手腳無束的他就像是一個毛頭小孩一樣,惱羞成怒壓著嗓子道:「閉嘴,不許再笑。」
「不行,我就是想笑。」笑抽的妹紙抹把笑淚,看到薩萊那純情處男小樣兒,尼瑪喂,姐兒又把一處男初吻給奪來,造孽啊。
薩萊有些粗魯地拉起笑到彎著腰蹲下的女人,惡狠狠道:「再笑我現在就把你辦了!」該死的,她以為他是啼跟芒嗎?不會親嘴就是不會親嘴,有什麼好笑了?
「你想辦我啊?能行嗎?」吳熙月就著力起了身,似笑非笑又有著三分試探在裡面問起來。
果然,薩萊通紅的臉色一下子刷白了下來,他目光死死的看著盯著她,一直看到吳熙月心裡發毛,才冷沉寒道:「知道我不行,所以你才這麼戲弄我是吧。」
說在落音是竟然是悲涼的,光彩熠熠的眸子像是一下子將所有生命色彩抽光,剩下的只是灰敗。
吳熙月見此,知道事情是真的了。身為醫生,她又豈會去笑一個患者。
臉色嚴肅道:「我是巫師,薩萊,你要知道,我是可以治好你的隱疾。」
「你能治好?你怎麼治?就像是上回一樣在男人的地方吊一束艾條熏著?」她的口氣,她的神情很嚴肅,並沒有戲弄他,薩萊心裡不由好受許多。
側過身並不去看她,木著臉道:「托雅說我喜歡你,吳起也說我喜歡你。我想了這麼久,也覺得自己是喜歡你的。」
「歸阿說過,男人碰到喜歡自己的女人就會硬起來,你來碰一下,我是碰的還是軟的?你上回給男人治病的方法我自己偷偷試過了,沒有用,根本硬不起來!」
吳熙月心疼起來,這個男人其實是自卑的,卻用一層又一層名叫冷漠的硬殼武裝了自己。
所有人只知道讓他來庇佑,卻不知道他也是需要有人來庇佑他。
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柔聲道:「你的病情不一樣,朵雲的男人是用得過多才會陽縮,你的不是,具體是怎麼回來,我需要你的配合才能診斷。」
不細看是看不到薩萊眼裡劃過一絲亮光,他彎下腰撿起木板,面無表情道:「你要真能治,你的幾個男人更加不安心了。我現在這樣,挺好的。」
「你覺得真的很好?以後難道你不需要跟自己的女人在一起,不需要讓自己女人生下屬於自己的小孩嗎?」對他的自暴自棄吳熙月感到一陣惱怒,轉眼一樣,又能理解他。
在原始社會裡,這樣的……病確實是沒有辦法醫治好。
薩萊停下來,灰暗的眸子盯著著她,輕地笑了聲,「我這樣子,最少啼,芒還能放心讓你跟我在一起。一旦我真能硬起來,你說,他們會放心嗎?」
吳熙月凝噎,她不能說啼跟芒沒有這樣的心思。
見她不語,薩萊心裡又是一陣刺痛。瞧吧,這就是當初他對她冷漠的報應,就像是她對血巫族的巫師們說的那些因果輪迴的報應一樣。
之前,是他欠她的,現在就是輪到他來拚命追著還了,可還是看人家願不願意讓他來還。
吳熙月追上他,驟地伸手扯住他手臂,一字一字道:「我說過,我最拿手就是替男人治病。你要相信我,從今天開始,我來給你治!治到你可以好起來!」
畢竟沒有仔細問過,她只能是保險的說可以好起來。
男人沒有一般大問題是不可能還在處男的時候就出現毛病,她曾經醫治過一個患者,只有十九歲,沒有辦法像正常青春期男孩,最後才知道因為他小時候的陰影才造成了功能障礙。
薩萊沒有甩開她的手,好不容易見她主動扯過自己,他捨不得啊。
「我習慣了,巫師月。現在這樣挺好,我沒有辦法,他們就不會對我有太多介心。你瞧瞧,我除了抱一抱,摸一摸之外,不在幹些別的事情,對你,對我,對他們來說……都是好的。」
他說得有些辛酸,吳熙月聽在耳心裡也是跟著酸酸的,等他說完好久她才把心裡頭的酸意壓下去。
聲色是對他從未有過的溫柔,「他們絕對沒有這麼想過。薩萊,你要知道人其實都有自私的一面,啼,芒兩個男人對部落族人絕對是大公無私,但是事關係到我,他們便會有私心了。畢竟,誰也不喜歡自己心愛之人再有人過來分享,他們的自私是出於他們很在乎我,不想讓我擁有太多的男人。」
「這不是他們的錯,也不是你的錯,在這件事情上面沒有誰對誰錯。他們有他們的想法,這是你跟我沒有辦法去改變。就像是你一樣,他們也沒有辦法來改變你,而你,也不會讓他們來改變你對吧。」
兩個並肩走著,輕聲的說話並沒有引起太多族人注意,挺多就是多看幾眼露出記善意微笑擦身而過。
吳熙月大約是因為剛才來了記相當深的熱吻,老擔心嘴唇是不是腫的,故而有見到族人過來反而有「掩耳盜鈴」的動作……把嘴巴小小地擋一下。
薩萊都不知道斜地她好幾眼了,心知肚明沒有把她這點小動作點破。眼裡的冷笑都不知道劃過多少了。
「不要總是替他們說話,我也是個男人,難道還不知道他們那麼點小心思嗎?現在這樣可以了,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得病,就算是得了,我也不打算醫治。治好了反而讓他們擔心,又何必來治呢。」薩萊又將話題給繞過來,擺明了就是不想讓她來醫治。
吳熙月也不再逼著他,哼哼哼,現在是因為他還沒有嘗到歡愛是個什麼滋味,所以才會覺得無所謂。
不過,話又說回來,正是因為沒有嘗過,所以,他才不看中呢。
囧了,難不成……讓他去試一試女人的身體是何等美妙才行?這個試是行,問題是誰敢來試啊。
現在部落裡的女人們地位是越來越高,說話權也是越來越高呢,她們啊,惜命得狠呢。
無奈一歎,道:「隨便你吧,你自己認為沒有關係就沒有關係了。不過,我想問問,你後背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雖然薩萊在族人面前是絕對不會**著上身,可是在古巴拉族的時候,他可是跟別的男人一樣,天氣熱起來直接脫掉大獸皮赤著上身呢。
那上面的傷痕,她到現在都沒有辦法忘記。
薩萊後背一僵,整個人的氣息突如變得黑暗陰森起來,哪怕是晨陽灑在他身上也不能驅散他身上的陰森。
灰暗的眸子湧起無數暗湧起來,瞳孔周邊的褐色像是泛了赤紅一般地盯著吳熙月,「這是我的事情,跟你沒有關係。」
他的表現出來的反應讓吳熙月在心裡早就大呼糟糕,這麼大的反應看來後背上的傷疤不僅僅是傷疤而已,還有薩萊不願意回憶起來的陰影在裡面。
抿抿嘴角,吳熙月低下頭輕聲道:「對不起,是我多嘴了。以後,我不會再提起來,希望你能原諒我一次。」
有的事情並不是說原諒就行,吳熙月知道她今天的突兀是把薩萊已經恢復的傷口又重新撕開一條口子,有多深也不是她能想像得出來。
薩萊聲色很生硬,顯然,他是在控制自己的脾氣,「算了,是你不知道我不喜歡別人問我後背上的傷疤是怎麼來。以後,你不要再問起,我不想自己對你發脾氣。織布機需要過幾天才能做好,你去看看牛崽吧,牽回來也有幾天的,我今天清早碰上餵牛回來的堯勒,阿措那,喂得不錯,又長了許多。」
「這兩個小子說騎馬不如騎牛,爭著去餵牛就是想看看能不能騎上去。」吳熙月也順勢接過了話題,兩個都是粉碎太平的高手,之前種種就是過眼雲煙了。
兩人心裡都裝著事情再呆下去也知道只怕又會吵起來,還不如趁現在還算和氣快點各種幹的事情去。
一分開,吳熙月是加快好幾步把那道灼到她後背痛的目光避開,轉個彎背靠著牆壁長長吐出口濁氣。
尼瑪啊,剛才被他眼裡的血煞氣給嚇到了,竟然是瞳仁線都是赤紅赤紅,這得多有多大的怒氣啊。
還好這廝穩住了,否則今天跟他又是一場干,只怕還是大打出手。
說來說去,要不是自己去問薩萊也不會如此,說來說去還是是自己的錯,問了不該問的事情。
正想得入神,肩膀突地搭來一隻手臂,吳熙月正出神中想也沒有多想,扯過那手臂,嘴裡一聲「喝」就想要把對方來個過肩摔。
對方巍然不動,只是淺笑道:「是我。」是狼王回來了。
吳熙月跟屬蛇一樣,前刻還想著要把對方給摔趴,下刻就抱著狼王的鐵臂了:「你是不是跑去看火球了?」
出了那麼大的事情他都沒有回來,只說明一點,他一定是跑出去看火球了。
狼王抬手揉了下她的頭髮,冷冽的聲色含著柔情,「是打算去看一看,不過走了一天我又回來了。」
「為什麼?你去看了後回來正好可以告訴我火球落在哪裡啊。」吳熙月是一臉可惜起來,拖著狼王的手臂央求道:「我這幾天要等薩萊的織布機出來沒有空出去,又很想知道火球落在哪裡,你能不能替我先去摸清楚,回來後我好直接過去。」
狼王搖搖頭,眼尾微挑如墨揮就的雙眸裡溫柔如水地看著她,「不行,這次離得有些遠,我要過去需要好些天才能回來,沒有我在部落裡,你跟族人們的安全會有危險。」
「大濕地我去過,有陌生族人過來,還殺死了兩頭野狼走。那裡的頭狼要尋找機會報仇,我需要等它回來。」
有團體的野狼一旦其中有族狼被殺死,只要頭狼願意,整個狼群會替死去的野狼報仇,這是狼的天性。
吳熙月心裡微地顫了下,她:「我知道前段時間有幾個族人在大濕地經過,他們中間還有幾個被野牛踩死,我順手還救了他們。會不會是……他們殺死的?」
會不會是在大濕地過夜,有野狼盯上他們,不得不出手獵殺野狼呢?
狼王瞇了瞇眼睛,一會後才搖頭,「應該不是他們,野狼是前幾天才被殺死。離你從大濕地回來有一段時日了。」
對狼王來說,野狼就是他的族人,族人被殺死自然是很傷心。難怪,他沒有替她追過去。輕輕地拍了拍他後背,道:「它們會替死去的野狼報仇,你不要太傷心……。」
「沒有多傷心,是擔心大濕地已經被部落盯上,也許……正在打著主意。」狼王薄唇壓緊說出自己的擔憂,「從大濕地繞過後直接可以到河邊,而河邊穿過就是到了我們蒼措部落。女人,我擔心是不是上回那個女人找上來了。」
吳熙月沉呤片刻,道:「應該不是,托雅沒有功夫對我們蒼措部落費這麼大的周折,她需要對付真阿部落呢。讓頭狼們小心一點,有可有是一些小部落出來的狩獵手,畢竟,獵一頭野狼回去是可以吃許多。」
「嗯,它們的事情我不會去插手。」狼王親了親她額頭,大手摸到她的肚子上,眼裡一絲幽芒劃過。
這麼過去還是沒有消息傳來,他跟啼,芒三個男人也算是很努力了,女人為什麼還沒有懷上呢?
幾聲「哞哞」聲傳來,吳熙月從他懷裡抬頭,丫的!她是過來看牛崽的呢!
「走,跟我去看看牛崽去,以後部落裡需要餵養更多的牲畜,牛,馬,豬,羊都在我的計劃中了。你在外面巡邏要看到野豬崽在記得給我抱幾隻回來,我也要餵著。」
狼王面色怔了下,「你餵這些東西做什麼?野狼長大比大貓還要兇猛,餵在部落裡當心有族人被它吃掉。」
「獠牙鋸掉就不怕了,這個不急,我還沒有把鐵鋸弄出來呢。等織布弄出來,我必須得去把火球拖回來。」吳熙月說著倏地頓足,如果說外面真像是薩萊所說,將火球說成是神靈降下的災難,……而她主動站出來將災難拖回蒼措部落,尼瑪!不知道行不行呢?
這回,心裡有了計較的吳熙月開始不急著去尋找火球了,她需要將蘇合找來,把火球是神靈降下來的災難一事再宣揚出去,一定要宣揚到讓所有部落都認為火球是個不吉利的東西,誰要的誰倒霉。
狼王回來部落裡的男人們沒有一會就找上來,他們最喜歡找狼王打鬥,主要是狼王身上有股子屬於野獸的凶狠,這樣會更激起男人們的鬥志。
「去吧,去吧,我這裡沒有什麼事情,你陪他們練練也好。嘿嘿,把他們打到跟豬頭一樣也行,就當也是自己在練身上了。」吳熙月瞧著男人們個個都是眼巴巴看著她,生怕不放狼王離開一般,心裡又是好笑又是好氣,再看狼王也是同樣如此,丫的!姐兒才不當惡人呢,愛去就去。
狼王回來三天,白天跟男人練手,晚上是拿妹紙來練手。精力,體力,毅力都是超前的狼王絕對是牛叉滴,每天嘿咻到半夜次日又能大清早起來。
如此好的精神是讓吳熙月大歎自己是不是老了!
外面一場由托雅引起的陰謀開始翻起了風浪,真阿部落一下子推到了風浪前端;河對岸與河岸邊的部落聯盟開始有意無意排擠起真阿部落。
這日,真阿部落族人追著一群到在河邊飲水的獐子群,卻讓本來在河邊休息無事的瓦圖部落族人盯上,兩邊幾句不和便直接上起了拳頭,最後的結果就是真阿部落死了五個族人,而瓦圖部落死了四個。
還伺候在附近沒有離開的托雅聞言,大歎瓦圖部落為什麼沒有多少死掉一個族人。這樣一來,巴旺就有借口可以派族人向真阿部落宣戰了。
沒有如果,托雅等了五六天沒有等到幾大部落真正有大動靜,是含恨回到貼木兒部落裡。回來已經是十多天後的事情了。
整個平原進入最炙熱的時候了。
火球風波並沒有過去,而是不知道是哪個部落先開始說起,火球是神靈的怒火,哪個部落的族人碰一下,神靈的怒火還有懲罰就會降落在哪個部落裡。
竟是弄得五大部落族人是人心惶惶,沒有一個人敢靠近火球,就連火球掉落的附近都不敢有族人靠近。
蘇合派出去的族人見目地到達立馬回來,吳熙月樂得不行,大手一揮對前來報信的唐古奴族人道:「回去告訴你的首領,就說我們又弄出一種穿到身上比獸皮還要舒服的好東西出來,讓他帶著新鮮的槳果過來交換。」
像是這類的事情交給蘇合去辦最合適不過了,不到半個月就收穫到她想要的效果。而唐古奴的族人一聽巫師月又有好東西拿出來跟他們交換,也是樂到嘴都合不攏立馬回部落去。
吳熙月想了想,便讓哈達牽馬到西部落去一趟,「你去告訴博羅特,就說巫師月對火球很感興趣,從來沒有見到過天上有掉火球下來,想去瞧一瞧。要記住,這些話一定要讓木部落的族人不經意聽到。」
哈達嚇到磕巴巴道:「巫師月,你……你不會是真想把那火球拿回部落吧。神靈啊,那可是神靈的怒火與懲罰啊。」
得,造謠太深弄得自己部落族人都信以為真了。
吳熙月拉過哈達,一臉得瑟道:「實話告訴你,這消息是我放出去的。目地就是我要安安全全將火球搬部落。告訴你哦,那個火球可不是一般的火球,他們不懂,我懂呢。掉到地上火球就變成了石頭,而石頭裡一種東西是我們這裡非常稀少的好東西,一般人想要得到它還沒那個命呢。其實,並非是神靈的怒火,而神靈賜與我們的恩賜。」
「……」哈達又愣了,他倒底應該相信哪一邊呢?天上掉火球下來……是件他們沒有辦法理解清楚的事情,對他們來說……不能理解的事情就是件壞事情。
吳熙月瞧著他那愣樣子,認命地拍了下他肩膀,語重心長:「這些,你要是懂了,你就是巫師了。聽我的,準沒有錯。快騎馬去博羅特部落,好像沒有給他們一點驚喜了,這馬兒啊,就算是給他們再次對我們蒼措部落死心踏地的驚喜吧。」
對御人之術,吳熙月還是懂一點的。
在這裡,沒有時不時給甜頭讓別人有機會可嘗,誰會立馬忠誠相對?只要讓他們看到跟著她是有希望的,人心才會漸漸收攏過來。
果然如她所說,當哈達跟另外兩個男人騎著高大健壯的野馬出來在西部落,那騷動可不是一點半點的,整個西部落都沸騰起來。
為毛沒有進前十呢,因為老邪習慣是月底呼票,原始國的筒子實力是扛扛的擺著,一到月底一次投幾十票的筒子是一把抓有木有。
前十,沖沖沖
大姨媽來勢洶湧還要熬夜碼字的老邪傷不起哇。
又想開新坑的老邪傷不起哇,手殘到時不時點一下後台上傳新文的老邪傷不起哇。
咬牙,必須是寫完原始社會才開新文,不然真***是傷不起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