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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2章 誘敵 文 / 夭水無邪

    四口棺材都是同時下葬,在族人們悲切切的哭塊裡,雪塊,土塊在幾十個男人們的石鏟下一點一點的堆了起來。

    央羅的兩個兒子經過四天時間接受,情緒已經比之前要好多了。男人在情感上面往往比女人更加容易接受事實,他們二人雖然還不能成為一名合格首領,但一直養在央羅身邊,由自己的阿父親自照料在情緒控制上要比同一年紀的族人更能很好控制。

    大雪,紛紛揚散並沒有停下的意思,吳熙月抬起頭看著壓沉沉的天空,這樣的天氣,……是一個讓人更加悲傷的天氣。

    白色的雪就像是燃燒過後的冥紙,一片一片地飛揚著,素色的顏色妝裹得整個世界一片慘淡。

    自嘲地笑從眼裡劃過,果然是什麼樣的景也是需要什麼樣的心情來看才行。在央羅沒有死去前,她覺得銀妝素裹亦是別樣妖嬈。

    現在,慘白慘白,讓人的眼裡只有白色,是沒有生命的慘白淡色。

    雪塊,土塊越堆越高,已經把原木色的棺木淹埋住。她在海塞爾,其其格的棺木上是用木炭畫了鳳朝陽,在央羅的棺木上是畫了龍祥雲,在桑賽的棺木上畫著的是腳踩祥雲的巨狼。

    逝者已逝,生者還需要繼續朝前走。

    淚水從眼裡流出來遇上冷風便在臉上結成了淚冰,吳熙月是用手指頭將結在臉上的淚冰生生摳掉,寒冷很大,其實已經感覺不到疼意了。

    在這裡飛揚的大雪像是在淒訴兩個部落族人悲痛心情,而在另一邊,麗古娜與旺措帶著各自的族終於找到一個廢棄山洞。

    這個山洞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族人居住過,裡面不但潮得厲害,還有各種野獸留下的足跡。

    哪怕是兇猛野獸穴住著,他們也得想盡辦法占為已有。更何況,只看到野獸足跡,又沒有野獸在裡面,山洞再怎麼寒潮也好過在雪地裡過夜。

    「你們幾個一起去拾乾柴回來,你們幾個跟我把這一塊重新挖一下,晚上好睡覺。」旺措已經很滿意了,有地方睡覺,晚上可以擋風寒是相當不錯了。

    古巴拉的族人很快行動了起來,旺措也只能是使喚得了自己的族人。母巴部落的族人是不會聽從他吩咐。

    好在,麗古娜同樣是安排得妥當,雖然,她看上去是很有問題的樣子。

    「你們幾個去打獵,不要圖大的獵物,只要是能吃的先都獵回山洞。碰上大的你們一定要繞著走,要知道以我們現在的體力非常不適合獵殺兇猛點的野獸。」麗古娜還是抱著她那可憐的小孩,條理清楚吩咐起來。

    母巴部落的族人心裡再怎麼覺得她已經不適合成為首領,現在,還是得聽從她的安排。也只有她在,所以族人只需要原地等著她吩咐做事情便行,而不需要自己到處亂忙。

    等到天色快要黑下來,山洞裡在兩邊族人共同努力下已經到了可以舒舒服服的睡覺了。火也已經生了起來,山洞裡飄著烤肉香味,每個族人的臉上終於露了一絲笑容。

    如果大巫師就更好了,有他在,會讓兩邊的族人會感到安心。

    麗古娜吃掉半隻野雉肉,打了個飽嗝對旺措道:「需要跟你說一聲,我覺得我們是追錯方向了,你想吧。這麼大個山洞不可能空到都沒有居住了吧,就算是真沒有人居住在這裡了,帶走大巫師的族人也不可能大晚上還行走在雪林裡。」

    「他們也是需要找個地方休息才行,……你瞧瞧,一路過來就這麼一個山洞,我們進來除了看到野獸腳印,別的什麼也沒有看到。旺財啊,我們是真找錯方向了。」

    旺措的臉色不知道變了多少回了,起先聽著他還想要辨一辨,等到她說完,他已經一句話也沒有辦法說出來。

    因為,麗古娜說得很有道理。

    沉聲道:「那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這個我就不好說了。」麗古娜抬起還是油漬多多的右手,輕輕拍著獸皮襁褓,骨架被拍到發出「咯吱咯吱」地響,她臉上一下子露出記古怪笑容,看著那空洞洞的骷髏眼洞,笑道:「乖孩子,你還在笑呢。快點睡啊,阿母也要睡了呢。」

    骨架還在發著「咯吱咯吱」的響聲,旺措臉色微白。他忘記一到晚上麗古娜就會不太正常起來,由其是快要入睡時候,她就會不停地拍打著骨架,那聲音……其實是讓人心裡滲得慌。

    無聲退到一邊,留下這個失去孩子,卻一直活在自己臆想中的女人。

    薩萊是絕對需要找到,不但要找到薩萊,還需要尋找女巫師到達有沒有在這裡才行。只要將他們兩位巫師找到,古巴拉部落與母巴部落才能安定下來。

    哪怕是需要爭奪領地,也好過過著現在這樣的日子。

    「她又犯病了?」兩個母巴部落的男人輕輕走過來,憐惜的目光落在麗古娜身上,輕聲問起旺措,「接下來你們打算怎麼樣了?還是需要尋找大巫師嗎?」

    旺措聽這話的意思想些不勁,不由是冷著聲音問道:「當然要找,難道你們打算放棄不去尋找了?」

    「找是肯定要找的。」其中一個男人重重地歎口氣,「你們要找大巫師,我們也需要找巫師月。現在,只是沒有辦法分清楚到底先去找巫師月好,還是去找大巫師好。」

    另一個男人亦是道:「如果說巫師月真的也在這片叢林裡,以她的本事只怕很有可能已得到了領地。我們去投奔她的話,就不需要再這樣到處走了。」

    「而且,我們還可以更安心地來找大巫師呢。……現在就看你們是什麼意思了,如果說一定要去尋找大巫師,我們肯定會陪著一起,畢竟,就算大巫師離開的石林,他也還是我們的大巫師。」

    大巫師就是大巫師,這是沒有辦法改變的事情,也是他們不能去改變的事實。一個大巫師在自己眼前失蹤了,也許還落在外族人手裡,想一想心裡都有些害怕。

    當然,這樣的事情要是發生在蒼山山脈裡,他們還真不擔心大巫師會怎麼怎麼樣。現在,怕就是怕在對方並不知道大巫師是巫師,弄不好幹些壞事情出來……,唉,到時候他們怎麼辦呢?

    大巫師,長得太好看了!

    有了他們這句話,旺措心裡舒服了許多,「這是你們倆個人的意思呢?還是說是母巴部落族人的意思?」

    「當然是我們所有族人的意思。」兩個男人異口同聲說著,年長的男人接著道:「我們主要是看你們了,只要你有把握可以找到大巫師,我們不會多說半句話。」

    如果沒有把握的話,還不如分開找了。這句話,男人暫時沒有說出為,需要看看旺措的意思才行,不能把兩個部落的關係弄僵。

    旺措重重地吐出口濁氣道:「都得去找,讓我考慮考慮清楚吧。」說到底,他還是聽進去兩個母巴男人們的意見了。

    只要能聽得進意見,就說明事情還有好商量地餘地。

    吳熙月坐在火堆邊,烤肉雖然很香,肉湯雖然也很不錯,但今天她是真沒有好胃口。吃什麼東西都形同嚼蠟,沒有半絲味道。

    啼本來是同男人們坐在一起吃東西,是納雅過來告訴他月沒有吃多少東西。

    心裡急起來的啼不同聲色坐到吳熙月身邊,接過納雅遞來的陶碗,裡面的肉湯還是熱騰騰的,「吃一點吧,亞莫部落沒有了首領,你是巫師以後會更辛苦了。」

    吳熙月推開他遞過來陶碗,淡淡道:「我沒有胃口吃,你不要管我,我一個人靜一靜就好了。」

    現在,不光是因為央羅他們的離開而傷心,而是需要好好替亞莫部落族人打算才行了。得需要知道他們是怎麼個想法才行。

    願意留下來,他們是可以留下來,如果說不願意的話,可以跟著她一起下山去。

    央羅臨終前是說了讓她照顧好亞莫族人,……嘴邊不由苦笑了起來,這個也要他的族人願意由她照顧才行啊。

    要知道,照顧是需要成為蒼措部落族人才行。

    不得不說,央羅最後留給她一個巨大麻煩事情,在她最沒有準備的時候,他猝然離開,在她根本沒有想過要讓亞莫部落族人成為蒼措部落族人,他已經是留下遺言讓她來照顧。

    照顧啊……,簡簡單單兩個字,說起來容易,真正要做起來是談何容易?

    想得一個頭是兩個大,腦子裡是抽到痛,嘴邊突地在有一物湊近來,肉湯的香味瞬間竄到了鼻子裡。

    「我來餵你,從一開始到現在你都沒有吃多少東西,月,我不希望你因此生病。」啼清冷地聲色夾著不容拒絕的氣勢,燦如星辰的寒眸柔如秋水的凝視著吳熙月,「來,吃一點,不光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我,芒,還有狼王。」

    都到嘴邊來了,沒有理由再去拒絕。

    吳熙月輕地笑了下,由著他喂起來,餵了幾口才壓著嗓子道:「這幾天我不能回部落裡去,央羅一走,亞莫部落的族人正處在慌亂中,我得替他照顧好他的族人才行。」

    「嗯,我知道,我讓芒留下來。部落裡有我同狼王在,你放心不會有什麼事情。」身為首領,啼很清楚知道一個失去首領的部落會遇到些什麼樣的困難。

    吳熙月自己捧過碗,「還是我自己吃吧,你回去跟好好教教央羅的兩個兒子,我還是希望他們兩兄弟其中一個可以成為首領。」

    「現在不要多說什麼,畢竟,還是在喪父之痛中,我們都要慢慢來才行。」說著,面容沉重地歎了口氣,又似有些釋然道:「還好現在是冬季,所有族人都是窩在山洞裡哪裡也不能去,會讓事情變少許多。」

    沒有一會,芒手裡拿著塊烤得很鮮嫩的烤肉走過來,如玉般的俊顏裡有著不讓人輕易覺察到的擔心,他看了女人那一臉的憔悴,把烤肉放到她碗裡,心疼道:「月,你明天還是同啼一起回去吧,這裡有我就行。」好歹,曾經他也是個部落首領。

    「沒事,留下你一個人我也不太放心,還是一起吧,省得我兩邊都擔心。今晚就睡在這裡了,有我們在,他們也安心。」吳熙月順從地接過他遞來的烤肉,老老實實地吃了起來。

    是啊,再怎麼樣她也得吃東西,她要不吃東西,到頭來擔心受罪的是她的男人們。

    瞧見她大口大口的吃起來,芒的眼睛裡有笑意淺淺盈了起來。

    悲傷使終是要過去,走好前面的路才是最重要。不能因為心情,而影響以後。

    對薩萊來說,如果黑豹還有在他的身邊,這個該死的叫托雅的女人一定會成黑豹的食物。這麼虛偽的女人他看一眼都嫌髒了自己的女人。

    「你才醒來別亂動,有什麼事情讓我來幫就行了。」

    無恥虛偽的女人就在他身邊說著話,薩萊眉心不著痕跡的擰了下,摸了下自己的後腦看著生起的火堆,冷冰冰問道:「你們是什麼部落?」

    聽他們說了那麼久的話,他還真沒有弄明白這些長相……怎麼說呢,好像跟巫師月差不多的族人是什麼部落。

    當然,如果不是這女人提到一個女巫師,他還不會立馬醒過來。其實,一醒過來就後悔了,他為什麼要這麼著急睜開眼睛呢?

    完全可以等她把話說完再睜開眼睛也不遲!心裡陣陣懊惱的薩萊是越來越不待見聽著聲音很溫柔,但實際上心裡陰毒到跟毒蛇一樣的女人。

    薩萊是很討厭很討厭女人,跟他接觸最親密也只有吳熙月一個女人。那怕是擁抱,他唯一擁抱過,沒有產生拒絕感的女人就是她。

    托雅起先因為他的冰冷心裡不樂意了下,轉眼一樣,這樣的男人征服起來才有味道,哪裡像部落裡那些男人,是狠不得排起隊等著跟她親熱了。

    「你別著急著知道我們是什麼部落,你只需要知道我對你沒有惡意就行。」低柔地說著,落尾處的聲音就像是羽毛那般的輕且柔和,男人們一聽半邊身子都會軟掉。

    旁邊的男人們早就恨得咬牙切齒了起來,這個該死的陌生男人,他是在勾引他們的托雅嗎?

    薩萊感官敏銳,對他們不善意的眼神祇是微微勾了下嘴角,一絲譏笑從細長地眼裡劃過。可笑的男人,他們當她是個好女人,嗤,在他的眼裡,這不過就是個虛偽到噁心的女人。

    既然不願意,薩萊吃過烤肉直接往火堆邊一躺,不再理會女人的眼神,男人的惡意。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記的冰冷,倒讓貼木兒部落男人一時拿不準這個陌生男人是來然哪個大部落裡面。

    托雅很生氣,很生氣!她從來沒有被一個男人這麼無視過,生氣的她滿月一般的面龐瞬間變得陰毒,目光更是冷刺刺的毒冷。

    背對著她的薩萊是冷笑更深,這樣的女人也只有她的族人當成是寶貝。

    男人們瞧著是高興了,這陌生男人不知趣更好呢!越這樣,只會詐托雅越生氣,都得她生氣了,哈哈哈,這個男人只會讓托雅越來越討厭呢。

    「托雅,你別生氣。這種男人就是長得好看點,你瞧他那瘦瘦身板,我們一拳頭就能將他打飛呢。」

    「就是啊,托雅。你要生氣了,不如讓我們來好好教訓他一頓,讓他知道我們如彩霞一樣的巫師是不好欺負的。」

    薩萊目光微動,巫師?

    他坐起來,目光不加掩遮將女人嫌棄地打量幾眼,冷聲音問,「你是巫師?女的?」這麼湊巧了?他又碰上一個女巫師。

    難道說,巫師月是從這裡走到蒼山山脈去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神靈啊,那她是極有可能早就到了這邊。

    沒有死,她真的沒有死。

    他的推測已經驚喜到了他自己,不知不覺中,漂亮妖嬈的細目裡已有笑意淺來。這一抹不知覺的笑容更是映得他如珠玉般俊美。

    看到眼睛都發直的托雅哪裡還想著生氣,心時頭那麼點悶氣早就因為他的笑容而散得一乾二淨。

    男人們都是將拳頭都握緊了,這個渾蛋!他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看直的托雅一下子注意到對方眼裡劃過厭惡,一個激靈便驚醒過來。不,不能讓他厭惡自己才行,這樣美好的男人不成為托雅巫師的男人,哼!不配有任何女人跟他在一起。

    「我是巫師,來自貼木兒部落的女巫師。」能成為女巫師自然是厲害角色,托雅已經收斂好神思,目光深沉,顏如姣玉認真道:「我救了你,這是神靈給我的指引。男人,你應該知道,得到巫師的青瞇是件多麼幸運的事情。」

    薩萊的眉心一下子就皺了起來,如果是巫師月的話,她是絕對不會說出這來樣的話……。女巫師又怎麼樣?沒有什麼好稀奇,他見過最大厲害的女巫師了。

    「除了你一個女巫師外,這裡就沒有男巫師或者是別的女巫師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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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挺想一次萬更的,但是……時間有限碼不過來,六一節到了,我是被委以重任,得跳兩個舞,對一把手腳協調能力相當差的妹紙來說,跳兩支舞簡單是一把骨頭都抖架了。上午去幼兒園練,下午也要去,尼瑪啊……,我也只有碼字晚字了,五千字保底,中午爭取再碼五千字放上來。

    我要不早上八點放一章上來,各種催更留言直接冒出來,而是發現,催更的基本是很少冒泡,或是沒有冒過泡的筒子……。

    淚,更新猛時為毛不表揚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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