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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的崛起 61章 繼續需要妹紙幫助 文 / 夭水無邪

    被按到獸皮墊上身子搖到跟風裡來,浪裡去小船一般的吳熙月至今也沒有明白自己一句話造成如果有覺不能睡的苦逼局面。舒榒駑襻

    努力耕耘的男人還不想結束兩個人獨處的時候,這些日子裡來每天都是非常忙碌,累了一天就直接回到各個的房子裡休息,再來,沒有再一起群居,就算有某個男人跟某個女人在旁邊親熱也影響不到別的男人們。

    清心寡慾很久的啼在今晚就有些索取過度了,還在繼續索取中一聲悶沉沉的號角聲隱隱約約的傳來。

    停下動律,啼側耳仔聽過去,聽得並不是很仔細,只是一下子便過去,很容易誤會成是風的聲音。

    一會,沉悶悶的號角聲再次打破了夜晚的寧靜,這一回,聽得很清楚的,是有人在吹起牛角,聲音是從有些遠的地方傳來。

    屋子外面傳來腳步聲,吳熙月推了他一把,牙關咬緊道:「快起來,是狼王過來了。可能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緊接著,狼王闖到進來目光殘冷,凶狠道:「有外族人進入我們的領地!」他身邊還跟著頭野狼,是這頭野狼過來報的信。

    啼聞言,這回真是以最快的速度衝撞到吳熙月連聲尖叫好幾回,然後停了下來,「在什麼地方?」

    妹紙雙手攥緊地下的乾草,臉色鐵青對著啼徒有聲音吼了句,「滾!」聲音是有,威懾不足。

    屋子裡還飄著親熱過後的氣味,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狼王鼻子微地皺了下,走出房子才對啼道:「你今晚是不是太猛了點?整個屋子都是你的氣味。」

    談這些話題……他們還真沒有什麼避諱。

    吳熙月木著臉,啊嗚張嘴,露出口用草根護齒的潔白貝齒重重地咬在啼的肩膀上,磨著牙道:「能不能給我出去!」

    寒眸裡捲起的風浪有多大只有啼自己知道,他雙手支撐在吳熙月的肩膀側,清冷聲音微微沙啞對狼王道:「你到外面等我一會,很快就可以。」

    吳熙月:「……」尼瑪!丫的意思是現在還不想出來?

    「……」狼王腮幫子咬緊了下,眼尾迤邐的雙眼暗了許多,頷首點頭,舉步穩重離開屬於吳熙月的房子。

    啼!這傢伙……太過份了!月亮都爬到樹梢上了,他竟然還在跟女人親熱!

    啼這回的速度完全是加快起來,吳熙月沒有提防一下子尖叫了聲,叫到就站在外面的狼王雙手攥緊,恨不得立馬衝進去把啼給揪出來。

    驟然的加快讓吳熙月更加吃不消,充實的感覺更是讓她全身都似有電流在慢慢的流動著,酥而軟的感覺一直從恥骨部落直衝腦頂。

    女人嬌弱一點,容易暈一點其實也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而她,就是因為太過彪悍,尼瑪是想暈……也暈不了!

    總算忙完的啼起身撿起不知道什麼時候踏到一邊的獸皮蓋到吳熙月的身上,沙嘶地聲音溫柔道,「你好好睡覺,我跟狼王去看一看。」

    啼沒有讓狼王等太久,事情的急重輕緩他還是分得清楚;這片領地是一片新的領地,為了得到它,月說了已經把落庚部落,囚鷹部落,月孜部落的首領得罪。

    號角聲來得奇怪,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狼王隨著過來報信的野狼一動不動站在門口,裡面的聲音自然是聽得清清楚楚,「你今晚把女人給累著了。」

    ……狼王,其實妹紙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你是次次把妹紙給累倒。

    「不是說我們一夜只有一次嗎?」啼拿著長矛,淡淡道:「一次不能滿足她,我就多來幾次。讓她明白自己的男人不比別的男人差。省得到時候還有一些想著月的男人背著我們幹壞事情。」

    狼王沉默,這貨說的……很有道理!

    號角聲基本上把房子裡睡覺的族人們都驚醒過來,從山上一直到山腳角,木門掀開的聲音時時傳來。

    「你們去,我留下來。」芒已經從自己的房子裡走出來,趁著月光他看到有一雙綠瑩瑩的眼睛閃爍,不用說,這是狼王手下的野狼,直徑走來,「號角聲是從這邊傳來,過去後是母巴部落的領地,啼,我們要問問月如果是母巴部落的族人,要怎麼處理才行。」

    吳熙月說過她想跟母巴部落交好,芒是記在心裡。

    全身酸痛的吳熙月並不放心外面,咬咬牙還是起了身,才走出屋子跟在狼王身邊的野狼就嗷嗚一聲直朝她衝過來,狼首低下挨著她小腿撒嬌地蹭起來。

    「乖,到狼王身邊去。」吳熙月一彎腰,嘴裡就倒吸了口冷氣,尼瑪……,痛了!還是彎下腰撫撫野狼的背脊,聲音溫柔地將它勸開。

    啼知道今晚放縱過頭,快步跑過來扶起吳熙月,大掌也隨之落在她的腰肢上面輕揉著,「可能是母巴部落族人過來,我去看看。如果是母巴族人我們帶到山谷外面,等你明天早上起來再問問是怎麼回事情。」

    他一口氣說話,因為不習慣一次性說如此諸多,聲音顯得有些又急又促。

    「……我答應過麗古娜說可以到領地來找我。」吳熙月心裡閃過一絲疑惑,如果真是過來玩的話,怎麼可能會是半夜吹起號角呢?

    狼王抿緊嘴角,道:「去看了就知道,是母巴族人就帶回來,不是,死!」在狼的世界裡,不是生便是死。

    「嗯,聽狼王的。必要時候就用狠手段,誰也別想在我們的領地上面搗亂。哎,這邊揉一下,別老揉一個地方。」吳熙月發狠地說著,半路又插了句進來,在腰上按揉的大手把左側腰的皮膚都搓紅了。

    新來的蒼措部落族人還沒有搞弄號角聲的意思是什麼,麗古娜見到四週一點聲響都沒有,指著另一個男人道:「來,換你來吹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巫師月沒有聽到,都這麼久也沒有見回我們一聲。」

    不知道巫師月把山洞開鑿在什麼地方,總要知道一個大概方向才行,不然,怎麼去找呢?麗古娜也忘記了外來妹紙是真不懂他們這些大部落之間的通訊交流方式。

    回到房子裡的吳熙月明明是很有睡意,可腦子又格外清楚,她擔心出去的族人會不會遇到什麼危險。

    「快吧,月。有狼王,還有許多野狼在,啼他們不會有什麼事情。」說著,芒的手便繞到她的腰側,微暖地氣息撲在她的脖子邊,「是不是還疼?我給你揉一揉。」

    溫暖修長的大掌力度適中在吳熙月腰側揉起來,暖暖的感覺讓妹紙覺得特麼窩心。

    「再用力一力。」眼睛微微瞇起,吳熙月舒服地吁出口濁氣出來,睡意開始爬上來,吳熙月還強撐著別睡過去,一個盹又猛地驚醒過來。

    反射性抬頭朝窗戶外面看去,還是能看到月亮掛在樹梢上面。

    幾次下來芒有些好笑道:「睡吧,再不睡你明天都起不來了呢。吹號角的地方有些遠,等回來的時候肯定天亮了呢。」

    他的手一直在不輕不重的揉著,吳熙月打了個翻身跟芒面對面的睡著,單手握住還在在為他減輕酸痛的大手,輕聲道:「一起睡吧,都這麼晚了。你這幾天也很辛苦,別累著。」

    在微暗的屋子裡,吳熙月在心裡歎了口氣。有些話她也不知道要怎麼樣芒說,想讓他留下來什麼地方也不要去,……又怕傷到芒的自尊。

    就是等他自己開口吧,他自己開口說要留下來便是說已經想通的;一直沉默著,說明他也是在糾結,掙扎中。

    輕輕地握住他的手,吳熙月閉上眼睛,「睡吧,別再看著我了。」

    其實,不用再看著她,他只要閉上眼睛心裡面是清清楚楚地刻著她的面孔,睜開眼睛只是想看著她呆在身邊的模樣。

    沒有一會,她緩而綿長的呼吸聲傳來,這回真是睡著了。

    芒抽了握在她手裡手,手指頭輕輕地在她眉間描畫,良久,玉色地眸子裡劃過一絲無奈,閉上了眼睛。

    睡吧,有什麼事情等蒼措部落完全安定下來再說吧。

    他的族人們個個都是很開心入住從未見過的新房子中,哈達還說他跟央姆睡一個房子,隨便怎麼做都不用擔心有男人出來搗亂。

    有的男人也說,幾個人睡一個房子晚上更加安靜,都不會被族人們的呼嚕聲吵醒。

    女人們就會說,跟自己的男人睡在一個地方,好像比前更加舒服了。門口還有門板擋住,她們都不用擔心會有野獸闖進來。

    似乎,大家都很樂意住在這樣的房子裡。

    芒嘴角微微壓了下來,他睡的房子很大……,一到晚上他都不想進去。只想著往住了月的房子裡鑽,不光是他想,狼王,啼他們都想呢。

    還是得想個辦法才行,不能讓她一個人單獨住在一起;得像納雅這些女人們一樣才行,讓自己的男人都住在一間屋子裡。

    芒想了許多,想著想著便睡了過去。

    喇達烏拉山的清晨是鳥啼清越,吳熙月沒有睡太沉,天色一亮便驚醒了過來。側頭一看,昨晚還睡在身邊的芒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伸手摸了摸獸皮都涼了。

    男人們一直起得很早,生物鐘相當準時,哪怕是凌晨入睡,第二天早上還是準時起床。

    走出屋子,入眼的便是樹葉青郁,樹幹筆直的大樹,不知名的小鳥在樹葉裡歡快地跳來跳去,啼聲清悠,和著滿目綠色讓人心裡很是心曠神怡。

    儘管一直在出太陽,叢林裡的樹木並沒有受到多在影響,只有一些生長在石頭山上的樹木成片成片枯死。而那些土壤較深的叢林裡依舊是生機勃勃,鳥語清啼。

    夏日已經來臨了,雖然說前面一直是炙熱,然後現在才是真正進入了夏季。

    吳熙月走出來,住在梯田最上的只有她跟男人們的房子,要到族人們居住的地方,還需要繞著山路走下去才行。

    每天,族人們會在山角下那片靠近小溪的平地生火烤肉,這裡本來也是生長著樹木,不過是讓男人們全部砍斷把樹木當成屋樑。

    她過去的進候納雅抱著小毛蟲坐在一個樹凳上,上半身敞給正給小毛蟲餵奶。小毛蟲快六個月了,也就是說他們離開莫河一帶叢林也有快六個月了。

    「月,快過來坐。」嘴裡哼著曲調平厭的納雅不經意間抬頭,看到吳熙月站在前面笑吟吟地看著自己,抱著小毛蟲起了身,「男人們今早上出去玩獵到一隻大獐子回來,今天我們可以吃獐子肉了。」

    吳熙月走過來,小毛蟲一下子抬起頭,依依呀呀的想要撲到她懷裡來。小毛蟲相當粘她,有種有她在,阿母阿父都不要的彪悍。

    接過小東西,掂了掂,笑道:「好像又重了,這脖子都胖到只有幾個肉圈圈。」抬手戳了戳小毛蟲的嫩臉蛋,都沒有逗他就咯咯咯笑了起來。

    「月,納雅,你看我帶了什麼東西回來了。」是長高許多,曬黑許多的阿措那走來,因為有男人們對他的鍛煉,十歲都不到的他已經是個不能小瞧的狩獵手了。

    吳熙月看著差不多到她肩膀的小男孩,「野果子,你在哪裡摘到的野果子?」這個季節並不是野果子成熟的時候,但也有,極少。

    「就是在前面,哈達吃了,說可以吃,很甜呢。」眼睛閃亮閃亮的,阿措那看著部落裡最厲害的女人,滿心滿眼裡都是崇拜。

    小男孩眼裡閃爍著希冀,微紅的小果子還洗到果皮都泛著光澤,不會拒絕一個等待表揚的小男孩的好意。

    很不客氣地把他手裡的小果子全部拿過來,朝嘴裡丟一個,「不錯,確實挺甜的。」如期然看地看到阿措那好雙閃亮亮的眼睛更加明亮起來,吳熙月也跟著笑瞇瞇起來,「這些果子要是很容易摘,你就幫我多摘一些回來,如果不容易你就把我叫上去,我跟你一起去摘。」

    納雅饞了,也拿了個往嘴裡丟……,臉蛋皺了皺,……哪裡挺甜的,還有苦味在裡面好吧。

    沒有立馬發表意見,而是看了吳熙月一眼,見到她眨了眨眼晴,納雅才明白過來為什麼什麼要說甜。

    對阿措那笑嘻嘻道:「不錯,是挺甜的。但是,我覺得還要再晚幾天摘才對,你看,果子皮都沒有紅透呢。」

    「好的!等過幾天我再給你們摘些回來,嗯,也給小毛蟲摘些回來。」阿措亮揚聲笑了起來,少年不知愁的模樣讓吳熙月妹紙狠是羨慕了把。

    女人們捧來男人割下來的生肉,用樹枝叉好放在柴火上面烤了起來,依裡正忙著把一張一張的樹葉鋪開,好用來裝烤肉。

    她一邊鋪著,一邊可惜道:「還是月燒出來的陶器好,直接把烤肉裝到裡面,都不用擔心燙手。」

    「月最近太忙了,等她閒下來就會煉陶器出來。」央姆把一塊在獐子身上最嫩的生肉拿出來,對忙著叉肉的格桑道:「這塊單獨拿出來,巫師月喜歡吃嫩一點的數肉。」

    又對依裡道:「還有多少鹽巴?巫師月好久沒有吃鹽巴了,你去拿些鹽巴過來抹到肉上面。」

    「還有鹽巴呢,昨天匡跟伐合又燒出許多鹽巴出來。」朵雲笑了起來,白白淨淨的臉上有兩抹讓太陽曬傷的異樣紅,「我去拿。」

    央姆與格桑的穩重帶著女人們會把這一類的鎖事安排得非常好,基本上是不需要吳熙月出面。小毛蟲她們也照顧得很好,像這樣熱的天氣一般都會給小毛蟲中午,傍晚擦洗兩次,以免小毛蟲熱出病來。

    蒼措,格裡兩個部落族人便準備著當天吃的食物;而遠在兩座山之遠的麗古娜看著從林子裡突然鑽出來的幾個男人,一時都愣住。

    啼站地她的前面,修眉微擰問道:「是你們在吹號角?」

    「對對,你們是……」麗古娜沒有見過啼,一不小心觸及到他的目光,心裡沒由地慌了慌,不過是清晨太陽都沒有升起來,她感覺臉上熱乎熱乎的,後腦勺似是有汗水慢慢流下來,有些慌張道:「我是麗古娜,是母巴部落族人。你們是誰?」

    還藏在樹林裡的狼王聞言,嗓子眼裡低沉沉地吼了聲,幾隻野狼無聲無息閃入籐蔓纏繞,舉步難行的密林裡。

    跟著他們一起過來的幾個男人握住的手鬆開,臉上神情也為之一鬆。

    還真是母巴部落族人,應該沒有什麼危險了。

    啼頷首,清冷地聲線就像是夏日裡浸了山泉水,涼涼的聽著讓人很舒服,「我是啼,巫師月的男人。」平瀾無波的寒眸微地掃過麗古娜帶來的族人,「你是過來找巫師月?」

    雖是詢問式口吻,卻是很肯定的神態。

    不知道為什麼,麗古娜在聽到說他是巫師月的男人時,心裡很莫名的劃過一次沉悶,嘴角扯了下,露出一個還算是比較親和的笑容,「是的,上回在石林裡我跟巫師月談得挺不錯,都約好要過來打她玩。」

    「玩?」啼微地瞇了瞇寒眸,似是在思索她說的「玩」到底是怎樣一個玩法,他可不認為一個部落首領丟下自己的族人出來,就是為了要找月玩一玩。

    他的表情很冷漠,卻更顯得整張面孔峻冷,眉目間裡有著許多男人沒有的冷漠與沉穩,薄薄的嘴唇哪怕是抿緊,她都覺得非常好看。

    臉上躁熱的麗古娜在他面前露出一絲女人嬌態出來,在他那銳利地目光下,她有些不安道:「也不是真為了玩,是有些事情需要求巫師月才行。」

    她抬了下手,立馬有兩個男人抬著許多獸皮出來,「部落裡有許多族人生病,我需要請巫師月過去看一看才行。如果不是嚴重我也不會自己跑過來尋找巫師月。」指了下這些都是女人們精心挑選出來的獸皮,「這些獸皮是我們母巴族人獻給巫師月,請你帶我們到巫師月身邊去。」

    這些獸皮一看就知道是挑選出來的上好獸皮,啼側側身子,「巫師月有吩咐過,如果是母巴部落族人過來,讓我們帶你過去。」

    麗古娜還以為只有他一個人過來,見到林子裡又「唰唰唰」鑽出好幾個身強力壯的男人。

    「還真是讓芒給猜中了,母巴部落族人真找過來了呢。」說話的是哈達,他笑哈哈的說著,笑容將他臉上剛硬地線條柔和不少,「你好,我是哈達。是巫師月派我們過來接你們前去部落。」

    他們的出現讓麗古娜心裡有一些很淡的失落升起,臉上並沒有表露半分,依舊笑道:「你好,哈達,謝謝你們帶我們去找巫師月。其實也不需巫師月特意派你們過來,我在號角聲裡就告訴了月我們是母巴部落族人。」

    「如果她願意接見我們,只需同樣用號角聲告訴我們就行。完全不需要你們特意跑來接我們過去。」麗古娜能成為一個大部落的首領,手段是絕對有的,她的手段可不是像英子,馬阿蓮那樣小裡小氣,英挺的眉目間是光明磊落,絲毫不見半點陰暗。

    哈達臉上的笑一點都沒有變,自然歸阿有了小毛蟲就很少了陪著啼出來,現在啼的身邊就換成他這個軍師了,擺擺手,半是認真半是玩笑道:「你們可都是很重要的族人,巫師月還嫌派出來接你們的族人少了呢。」

    他攬過啼的肩膀,又特意加重口氣多說了一句,「瞧,巫師月還把自己最喜歡的男人都派出來了呢。」這女人看響啼的目光讓他有些不喜,要似乎對啼挺興趣。

    開什麼玩笑,啼可是巫師月的男人,任何人都不能想著啼!

    嘖嘖嘖,想著啼的女人通常沒有好下場,結局都是悲慘呢。

    隨著一道的同行,啼在暗中觀察了一會,也不由得認為麗古娜是他見過的女人中第二個厲害的女人。

    帶著她前往部落山谷是,麗古娜很會聊天,她會很關心地問著山洞開鑿得怎麼樣,如果忙不過來可以讓母巴族人過來幫忙。還會問喇達拉烏山的野獸多不多,同是會和委婉地說她的族人們從來沒有進入過巫師月領地,如果野獸不多的話可以到母巴部落臨近的領地上面尋找獵物。

    問完這些大事情她便會趁停下來休息的時候問問族人們好不好,有沒有遇到不能解決的難題。

    半天下來,啼發覺這個女人……是一個不容男人輕易的女首領,第一次說話她都會把自己放在一個很重要的位置上面,回答她的族人會在不知不覺中跟著她的意思走下去。

    諸如這類的問題啼是不會阻止族人們回答。

    走在前面的啼沒有發現麗古娜偶爾看向他的目光會劃過一絲深沉,深沉的背後完全是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的興趣,而且不是一點點,是相當的深。

    他越不說話越冷漠,麗古娜的興趣更加濃起來。

    「啼,你是什麼時候成為巫師月的男人呢?」擅談的麗古娜追上來,英挺的眉間笑意淺淺,配合著她的眼神完全不會引起他人反感。快幾步走來,便跟啼並肩而行了。

    對她這一舉動啼的眉頭不著痕跡地皺了皺,修長筆直的雙腿邁開,以淡漠地姿態把兩人之間的距離接開。

    除了自己的女人之外,他不習慣跟一個陌生女人並肩而行,「追了很久,才讓巫師月答應我做她的男人。」聲音很緩慢,冷冷地聲線又低沉了許多,能讓人感受到他在提到吳熙月時,心裡,眼裡,臉上的甜蜜有多深。

    「巫師月這麼難追嗎?你也不錯啊,怎麼還要追很久呢?」似乎對這類的事情很感興趣,麗古娜眉開眼笑起來,「我們部落的女人很多,男人們基本上都不需要去追女人呢。」

    「有機會我帶你去母巴部落,讓你看看母巴女人的熱情。」她並不是對啼一個人說著,有意停下來對身後面跑來的蒼措男人們笑吟吟道:「以後你們都跟巫師月去我的部落看看,熱情的女人們會讓你們就算長了翅膀也不願飛離地面。」

    一個熱情而強壯的女人在男人們身邊是吃得很開,蒼措部落的幾個男人對她印像還不錯,但是……,在吳熙月的潛移默化下,單純的思想早就提高一個境界。用通俗的說話就是: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

    挺有默契地保持著沉默,抿著嘴唇笑了笑並沒有接下這句話來。

    哪有一見面就邀請外族人去部落玩的族人呢?也不怕自己的山洞讓外族人知道在哪裡,然後有一天會被外族人給滅掉。

    麗古娜自認為自己在外面一向都是挺討男人,女人們喜愛的,去亞莫部落的時候,亞莫族人對她就跟本部落族人一樣,有什麼話就說什麼話。

    然後眼前這些陌生男人明明看上去對她挺友好的,可是……,總覺得他們對她有很深的提防。會跟她說話,也會配合著回答她的問題,但是只要牽扯到巫師月的事情,這些男人們的嘴巴可就緊了,再怎麼問下去……也問不出個什麼。

    問多了,她還能看到他們向著自己的目光一下子會變冷許多。

    對這個發現麗古娜默默地記在了心裡,接下來一會裡她完全不提巫師月。而是熱情地介紹著喇達烏拉山裡流傳出來的美麗傳說,她的聲音並不像女人們那樣嬌弱,而是有一種中性地沙啞在裡面,「……祖輩們說,喇達烏拉山在很久很久以前是有一條非常大的河流,河水清澈見底,還能看到許多顏色的魚兒在河水游著。」

    「生活在這裡的族人都很幸福,他們有吃不完的食物,有數不清的獸皮穿著。男人們個個長得高大,英俊,女人們個個都是漂亮,溫柔。可是有一天,一個很邪惡的男人闖進了這裡,看上首領最漂亮的女兒索拉格」

    「……後來,索拉格不願意跟著邪惡的男人離開,被他殘忍地用獠牙刺進胸口裡,索拉格的血染紅的整個開滿鮮花的草地。因為索拉格恨她的族人顧忌邪惡男人把她送出來,在死的時候,她說,她要用最惡毒的詛咒,詛咒這片美好的叢林從此以後只有悲傷,沒有快樂。」

    「不久後,這裡的族人一個接一個的死去,那條非常大的河流也漸漸地消失。從此以後,再也沒有族人敢居住在喇達拉烏山。又過了很久很久以後,五大部落開始出現,我們的祖輩想到這樣一個傳說便都不願意分割到喇達烏拉山。」

    一道前來的哈達聽完後,完全是不相信這樣的傳說,他濃眉挑起,笑瞇瞇道:「既然都不敢過來,為什麼你還願意過來呢?」

    被他突地一說,麗古娜便被刺住了,好一會才笑道:「對不是親眼見過的事情我一般是不會相信,喇達拉烏山如果真不好,另外幾個部落也不會搶著要了。」她眼角餘光掃光在前面行走的身影,眸心微微定住,這男人背影真好看。

    寬寬的肩膀,窄而有力道的腰身,隨便纏住在腰身上的草籐把屁股給遮住,修長筆直的雙腿肌肉繃緊,每走一步都可以感受到他全身張揚的勁道。

    這樣的男人……走在哪裡都會吸引女人的目光。

    見她如此,哈達心裡是警鐘長鳴了。在心裡狠狠地咒了句:tmd的別想著不該想的男人!

    經過峽谷的時候,麗古娜眼裡明顯閃過驚愕,這地方……太驚險了!如果說有外族人要進入巫師月的山洞,從這裡一經過立馬會被人發現,只要上面有人推下石頭,經過的外族人沒有一個人可以逃生。

    心裡掀起驚天巨浪的麗古娜嘴角抿得有些緊,她沒有來過喇達烏拉山,還真不知道山林裡有這麼一個好地方,如果知道……如果知道……,她暗暗歎口氣,現在後悔也沒有用了。

    大巫師承認這喇達烏拉山是巫師月的領地,五大部落首領亦是飲了血水,誓了血盟。

    誰也不敢容易來攻打巫師月,現在……,麗古娜想就算以後另外幾個部落有什麼動靜,她也堅決不會參與進來。

    還沒有從山谷穿過,身後突然響起一聲尖銳非常的哨子聲,所有母巴族人都是心裡一驚,神靈啊,他們竟然沒有發現這絕壁上面有藏著人。尖銳在哨子聲並沒有停下來,一聲接一聲的一直往前面傳去。

    很明顯,這並非是一個人在吹著。而是第一個人吹完後,便是第二個,第三個……直到將這樣的哨子聲傳到吳熙月的耳朵裡。

    哈達一直在觀察著她的動靜,見到她就這麼一下子都驚住,心裡面就暗笑起來:嘿嘿,就這樣都驚到了也太沒有見過……呃,用巫師月的話來說就是太沒有見過世面了!

    兩岸絕壁上還有更恐怖的傢伙同有亮出來呢,說了來,嘎嘎嘎,嚇死你這個對啼有想法的女人。

    「這個辦法是誰想了來的?」麗古娜這回沒有忍住,她想著這樣的辦法是不是也可以用到自己的部落裡。

    回答她的自然是跟緊的哈達,「都是我們的巫師月想出來,嘿,也不知道她怎麼就這麼聰明,好多好多的主意。每說出一個,所有男人就要驚喜一次。現在,整個部落的族人都很尊敬巫師月。哪怕是女人,就是吃個烤肉都要想著把最好的烤肉讓出來給巫師月。」

    忠心維護巫師月的哈達是不遣餘力任何時候也要給妹紙加分渡金,他是在警告麗古娜,不要以為自己是大首領就可以怎麼怎麼樣,哼!比起他們的巫師月來說,你真不算什麼。

    讓一個女人承認一個男人比自己厲害,是很容易承認。

    但讓一個女人承認另一個女人比自己厲害得很多,很多,哪怕是她心裡面也認為事實如此,但是要親口承認出來,簡單是比殺了她還難。

    聞言,麗古娜目光微微一動,滿是敬佩道:「我也見識過巫師月的厲害,確實是……很厲害啊。這樣好的辦法都可以想出來,以後有什麼外族人進放峽谷,只要有一點點動靜,哨子聲一響,外族人還沒有離開山谷巫師月便已經知道。」

    她留意到哨子聲是走以峽谷裡有些距離才響起來的,……似乎是刻意安排了一樣。

    麗古娜猜得不錯,吳熙月安排的吹哨族人就是等敵人走到峽谷一半有多的時候就吹起哨子,這時候,敵人就算是想退離……也是沒有辦法,只有硬著頭皮衝進來,可衝進來,等待他們的可都是些一擊斃命的好東西了。

    總之,不死也要傷一大半。

    吳熙月正跟著女人們一起纏著厚草蓆,準備儲存起來等到冬季來臨再鋪到屋頂上去。突地聽到有哨子聲傳來,立馬丟下骨針對女人們道:「你們快回屋子裡,我去前面看看。」

    一般來說,部落女人是少出現外族人面前,就像是她呆在亞莫部落一樣,也就只有晚上才能見見亞莫女人。

    男人們是擔心女人們會被人搶走。

    納雅抱起在樹蔭下睡覺的小毛蟲,在央姆的帶領下一行六個女人立馬回到屋子裡,一直等到巫師月說可以出來才會出來。

    從峽谷裡走出來,母巴部落族人又狠狠地震驚了一把,那些……那些在樹林裡時隱時現的東西是什麼?一排一排的一直排到最上面去了。前面就是一塊非常大的空地,可以看出來以前這裡是片叢林,所有的樹木砍掉,還有許多樹梢,樹枝鋪曬在一邊,等著曬乾當乾柴燒。

    空地上沒有一個男人,太陽照著加空氣都熱了許多。

    麗古娜擦擦汗子,對啼道:「能告訴我巫師月的山洞在哪裡嗎?我想立馬去找他。」

    這是她第三次親口問啼。

    哈達退到一邊沒有再插嘴進去,到了領地上面她要是還敢老盯著啼看,巫師月要知道的話……,他可以肯定這個女人以後休想再來蒼措部落。

    一個腰間圍著長草,肌肉健壯的男人跑過空地,「首領啼,巫師月說讓你帶他們去前面。她已經在等著了。」

    首領啼?麗古娜有些驚訝側目,這男人……原來是位首領。難怪,難怪會這麼的出色。比她身邊的幾個男人不知道好了多少去,首領啼……,這回有些麻煩了呢。如果不是個首領的話,她倒還有點把握。

    「今天巫師月吃了多少烤肉?」才離開一會,啼已經擔心起自己的女人有沒有吃好了,這段時日來因為太過忙碌,女人好不容易長出的肉又瘦下去。抱在懷裡肩膀是咯到他心裡發慌。

    男人笑哈哈道:「早上是吃的獐子肉,央姆又特意留出最好的出來,月今天吃得多。芒還出去找泥巴去了呢,月說要準備煉出陶器了出來,她想喝野菜肉湯了。」

    陶器,野菜肉湯……,麗古娜似是聽懂了又似是沒有聽懂。

    「月已經在前面,你跟他過去就行。」啼口氣疏離,目光只是很淺地劃過麗古娜的臉寵,沒有做半分的停留,又對男人道:「多吉,這是母巴部落首領麗古娜。你帶她過去。」

    麗古娜急急道:「你怎麼不過去了?」說完,她見到啼眉頭皺了起來,看向自己的目光一下子犀利許多;驚覺自己太過著急,清咳了下解釋道:「你既然是部落首領,也應該聽聽我這次過來的目地吧。」

    「不用,月會處理。」寒眸裡的犀利很快隱去,啼回頭對哈達道:「你也一起過去。」

    巴不得啼不過去呢,哈達連連笑著點頭,「行,我陪著大首領過去。你去忙事情,巫師月交待下來的許多事情都沒有忙完呢,再要不忙完,啼,小心巫師月不給你喲。」

    說著眨了眨眼睛,眼裡的曖味是不言而喻。

    跟在身邊還沒有離開的族人們便哈哈大笑起來,他們都知道三位首領為了爭奪晚上跟巫師月交配而狠狠打架的事情,每晚都會如此……,基本是天天能看到三個男人臉上,身邊有些青傷。

    麗古娜的眸色卻漸漸地沉了下去,這個男人……相當信任巫師月,隱隱有種部落事情都是由巫師月做主的舉動。

    ------題外話------

    碼到手抽筋。

    對於芒為毛遲遲沒有戲份,因為,因為他的重頭戲都在後面!別急……,別急,下章就知道芒的重頭戲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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