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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00章 必看(穿越原始社會改名女王穿越 文 / 夭水無邪

    在這場惡戰中最摸不著頭腦的莫過於密索部落的族人,明明聽到是一頭公狼一頭母狼的聲音,結果出來的卻是一個男人一個女人。舒蝤梟裻

    更讓他們稱奇的是這兩個人吼出來的聲音就是他們之前聽到的狼嘯聲。

    交手後便明白了這兩個完全是衝著他們過來的,從惡鬥到現在密索部落族人竟然沒有一點勝算可能性,一個女人都這麼能打讓霍加覺得對方應該是個男人而不應該是個女人的錯覺。

    「魯努,我們快走!他們不像是蒼措部落族人!」霍加的手臂讓狼王一下子擰到脫臼,心裡已經開始感到慌張了。他能一直是密索部落首領靠的就是一身的本事讓所有族人信服,可現在卻讓一個奇怪男人直接擰斷他手臂。

    蒼措部落首領啼怕都沒有這本事可以擰斷他手臂。

    吼著狼嘯,出手又厲害……怎麼可能會是蒼措部落的族人呢?估計是他們自己搞錯跟另外一個部落族人幹上了。山下面的打架聲似乎變小了許多,應該是布阿部落打贏,他們還是快點下手省得到時候剋剋巫怪他沒有去幫忙呢。

    吳熙月聽到讓她牙癢癢的聲音在靠近著叢林,朝狼王低聲哮吼起來,「你把他們全部幹掉!我去林子裡打倒一個很可惡的女人。」西瑪,你丫的怎麼還往山上面逃呢?尼瑪這是自投羅網知道不!

    狼王不會像啼他們的那樣時刻擔心妹紙的安危,在狼的觀念裡只有強者才有資格好好活著,弱者連自己都不能保護好自己還不如早點死了乾淨。

    聽到女人的吼叫狼王應和她的聲音信心在握嗷嘯回去,「你會是一個很厲害的女人,比母狼還要厲害!這裡有我,會把他們全部殺掉喂狼崽子吃!」對血的腥味狼王已後天養成會在血腥味裡越戰越勇。

    西瑪很想下去幫忙,但她很清楚在那麼大的惡戰裡她是不可能不會受傷。成為首領後,西瑪的膽子卻是越來越小了,在以前她還敢跟男人決鬥,而現在她只想暫時保全自己的性命,等到天亮後集合族人共同攻打蒼措部落族人。

    她一直往老庫山洞上面的叢林跑去,從那裡在繞上去可以找到是大熊留下來的山洞,她可以先暫時到山洞裡藏著等天亮後再過來。

    吳熙月沒有夜視眼,閃進從林後便躲在樹後面聽著前面傳來的動靜;近了,越來越近了……,似乎還聽到西瑪急促地喘氣聲,帶可以感覺到她的慌亂。西瑪,咱們的帳是到算清楚的時候了。

    都說君子十年報仇不晚,丫丫的……她不是君子等到了十年呢!今晚就是新帳,舊帳一起算了!

    離山角下的打鬥聲越來越遠,西瑪聽到身後並沒有人跟過來是長長鬆了口氣。這麼冷的夜晚裡她已經跑出一身熱汗,熱到頭髮都在冒出熱氣出來。一支撐著樹身西瑪彎著腰大口大口喘息起來,沒有人追上來她就安全了。

    大熊的山洞相當隱蔽她只要藏好一定不會有危險。

    該死的啼!竟然想到夜襲她的部落!還有剋剋巫這渾蛋!她明明說過盡快攻打布阿部落,他卻說沒有了食物整個部落都不會渡過下雪天,現在好了!蒼措部落打過來不知道殺了多少族人,這些倒下來族人哪怕是有了食物也不可能渡過下雪天了。

    雙眼赤紅的西瑪靠著樹閉上眼睛,淚水便無聲無息的留了下來。

    在山角下,啼把綁住起來的剋剋巫丟給了原烏梭部落小頭領摩扎,他在戰鬥中左腿被獠牙刺傷,只要一動就流血不止只能是暫是退出惡戰,見到啼擰著巫師走進山洞,本是發白的臉色更加白了,結結巴巴道:「啼啼啼……啼,你你……你怎麼……怎麼敢殺死巫師啊!」

    面對死亡摩扎不害怕,面對剋剋巫他便立馬想到神靈,然後心裡就止不住害怕起來。

    誰知道巫師是得神靈眷顧的,他們厲害到可以說是下雨就會下雨,說讓神靈降罪部落便會降罪下來。啼……啼他還敢把剋剋巫殺死,他……他瘋了麼?

    啼面色淡淡,道:「沒有死,交給月處理。」視線微微掃了下山洞裡的情況,都是布阿部落老人,小孩,女人死去的身體,對摩扎交待,「看好剋剋巫,我先出去。」

    沒有想到的是他還沒有回來,中途醒過來的剋剋巫連逼帶誘地嚇得摩扎膽都快嚇破了,他只想讓自己的族人有一個平靜生活的部落,並不想讓族人過上受神靈懲罰的生活。

    在剋剋巫連連用借用神靈之威威脅下,摩扎咬咬牙抖著雙手替他解開草籐,「巫師,啼是一直氣憤才會綁了你,不關我們蒼措部落族人的事情。你千萬別告訴神靈啼對你不敬啊。」

    對神靈剋剋巫也是信奉,綁住手腳的草籐鬆開剋剋巫活動活動手腳,陰陽怪氣冷笑起來,「放心,我會讓神靈好好的眷顧蒼措部落所有族人!」還想讓神靈庇佑,摩扎,你想得太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摩扎連連點頭,額頭刷刷直冒的冷汗一下子少了許多,又想到外面都是你打我,我殺你,摩扎猶豫了一會才吭吱吭吱小聲提醒他,「巫師,現在外面很亂,你還是跟我呆在山洞裡吧。等戰鬥結局你還是我們莫河一帶的巫師,布阿部落沒有了你還可以去別部落裡。」

    這個男人也太笨了點,剋剋巫睇了他一眼後沒有呆在山洞裡趁著夜色離開。他需要找到西瑪,這女人!他可以肯定她一定沒有加入戰鬥裡!好啊,把蒼措部落的族人引到部落裡來,自己卻逃走了,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會藏在哪裡呢?廢棄的儲食洞裡?應該不對,以西瑪的聰明是不能會藏到隨時讓人找得到的地方。

    走在黑暗叢林裡,剋剋巫倏地駐足目光睨向老庫山洞的方向。燒到半邊唇角有殘缺的嘴唇壓緊,上面有一個大熊山洞,西瑪會不會……,想到這裡,剋剋巫立馬轉過方向朝老庫的山洞方向飛快跑去。

    西瑪,你要真敢一個人藏起來,哼!不用蒼措部落族人出手,他剋剋巫也會出手殺死你。

    慘叫聲聲不斷的山谷裡處處飄蕩著血腥味,幸好這一片領地上面沒有一隻兇猛野獸,只惹得一次小小蝙蝠在半空中不停飛盤「吱吱吱」地叫著,這些是吸血蝙蝠,它們是被血味給引住的。

    吳熙月抬頭看看夜空,全身細胞是進入一級防備狀態。藏在黑處她聽到喘息未定的聲音慢慢地摸了過去,蛋疼的是她也只能摸清楚大抵位置,至於是具體哪個地方……還真沒有辦法知道清楚。

    想了想,彎下腰撿起一塊石頭朝林子上空丟了過去,石頭打中一根樹枝在漆黑靜寂叢林裡發出細碎響動。西瑪有如驚弓之鳥狠地彈了下,卻沒有叫出聲來,她也知道這種時候最後是閉上嘴巴而不是大喊大叫。

    莫河之花西瑪還是有她的可取之處,最少懂得在危險該捨棄的就捨棄,保全自己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吳熙月只聽到左側大約二三米遠的地方傳來很細微到不仔細於去聽很容易忽視的聲響,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薄涼笑意;倒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如果不是站在敵對上面,也許她們倆個還真會成為好朋友。

    西瑪拋棄族人自己逃命一事吳熙月是表示理解的,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西瑪其實跟她一樣都是屬於比較薄涼一類型的女人。不過麼,部落有難她還是做不到丟下族人們不管的,那是自私了……,大難當頭最後是一起應難而上,等到難題解決再說自己的私事其實也是一樣的。

    既然不出來,丫的!姐兒再丟幾個石頭出去。

    直接又撿起好幾個石頭朝左側狠狠地擲去,擲到了算她運氣不錯,擲不到算西瑪的運氣不錯了。

    屁股撅起美目睜大流露驚恐緊盯著前面的西瑪用自己的手緊緊摀住嘴巴,生怕自己一個心驚反倒是把蒼措部落的族人給招惹過來。眼睛盯著前面卻錯漏了後面,屁股,後背,後腦連續被東西砸中後,西瑪嚇到再也忍不住「啊」地尖叫了幾聲。

    吳熙月瞇瞇了眼睛,……怕了是吧。嘎嘎嘎,還有讓你更怕的呢?玩心大起的妹紙開始學起的狼嘯聲,一聲一聲低沉陰森的狼嘯溶在北風裡刮入了西瑪的耳朵。嘿嘿,讓你知道身後有一頭野狼,看你丫的還隱藏不隱藏!

    逃命都來不及呢。

    慌到六神無主的西瑪一聽到是狼嚎聲,臉色刷地變白,冷瑟瑟的北風刮過頓時讓她來了個透心涼,狠狠打了個激靈便逃跑起來。前面有野狼她是不能跑過去了,山下面也不能去,她隨便選了一個方向再也不敢停留頭也不敢回逃跑。

    吳熙月見逗得差不多了,從樹後面站出來朝在叢林裡像無頭蒼蠅一樣奔跑的女人陰惻惻,幽森森道了句,「西瑪,你是在找我嗎?」黑的夜暗,人的慘叫,北風的呼嘯,再加上吳熙月刻意放陰森的聲音造成的恐懼到達最好效果。

    跑出有一定距離的西瑪一下子收住了腳,身子一震臉色突地陰寒起來,轉過身朝著身後大喝起來,「是誰!給我滾出來!」

    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很熟悉似乎在哪裡聽過。只是一個女人而已,西瑪慌跳的心漸漸安定了下來。幾個男人她有些對付不了,但要對付一個女人……她還是有信心打贏的。

    「我是誰?西瑪,你的記住可真差呢。」黑暗中的吳熙月如似月下悠閒漫步,唇邊噙著漫不經心的笑容,看似淡淡再仔細一瞧亦如罌粟花那樣的妖艷,「好久不見西瑪,我還能記得你,你去忘記了我。」

    丫的,傷心了……,世間上最大的苦逼事莫過於「我還記得你,你卻忘記了我。」

    西瑪沒有再往前跑,握住手裡的獠牙站在原地等著黑暗中的人走過來。過了小會,她聲色尖銳撥高起來,「是你!該死的!你怎麼還活著?不是死了嗎?!」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那個最應該早就死去的巫師月怎麼還活著,……還站在了自己的眼前。

    「身為巫師怎麼可能會隨便死去嘛,大好的日子還沒有過夠我可捨不得自己死呢。」吳熙月沒有走太近,她知道西瑪身上有一根不離身的獠牙,這是長毛象的獠牙尖尖的特麼鋒利,被刺到可就是立馬上西天的。

    西瑪的精神是臨近在崩潰邊緣,在此之前她一直在想自己幹掉一個肖想啼的女人還沾沾自喜著,也一直在想只要把蒼措部落滅掉,單獨把啼留下來看他敢不敢不跟她交配。

    然後,當她親眼看到啼抓住的剋剋巫,帶領族人攻擊布阿部落,在那一刻西瑪才恍然知道自己一直堅持的從來沒有讓啼放在心上過;那樣冷冰冰的男人不是她能馭制得住,想要得到他……全部都是她自己一個人的想法。

    啼,從來就沒有想過會因為她是一個漂亮女人而心軟。

    真相挖掘出來西瑪已經沒有辦法接受得住,而現在……那個讓她恨到終於親眼看到死去的女人又活了過來,西瑪最後強撐起的那片天也塌了。那似乎又想明白了什麼,難怪啼突然間夜襲布阿部落,原來是因為這個該死的女人還活著!

    難道啼這麼久也沒有向她低頭,原來因這個女人還在他身邊!她該死!她該死!今晚所有的一切一切都是她弄出來的,如果沒有她啼是不可能這麼對待布阿部落,都是因為她!都是因為她!

    如果沒有了她,事情的結果一定會不一樣!一定會不一樣!

    她拿著獠牙一步一步朝黑暗中走去,俏麗的臉上的透著瘋狂,「你還活著……,原來你還活著!巫師月!都是因為你還活著才有今天這樣的事情發生!只要你死了,我的部落才會安全,只有你死了啼才會不敢攻打我的部落。」

    越說越快,越說越急的西瑪最後是嘶心裂肺的叫吼起來,整個人已經陷入「不可得」的瘋癲裡。

    吳熙月低低眼簾掩住眼裡的一室清冷,西瑪,你的結局都是因為你的執著,是你不知道回頭的執著害了你的一生。清而見底的眸子向看黑暗,眼角邊一逝而過的戾氣仿若是錯覺。

    拿著石刀,吳熙月腳尖微微朝前掂了兩下,現在……是到兩個女人惡戰時候了!

    西瑪,今晚必須得是你死!

    「來吧,西瑪!既然你我彼此都恨透的對方,今晚,就讓我們把所有事情都解決清楚!是你死,還是我死就看各自本來了!」目光清寒凝視前方,反正都是你看不到我,我看不到你……,誰勝誰敗全憑自己的本事!

    西瑪聽到她這麼說,陰地怪笑了起來,「你還想打贏我西瑪?哈哈哈,巫師月,你比我強一點就是因為你是巫師!而我雖然不是巫師,但我的本事可是連男人都會害怕!今晚你必須得死!哪怕你是個巫師我也會親手殺了你!」

    瘋狂了西瑪高舉起獠牙在黑暗裡衝了出來,獠牙在她手裡不斷揮動竟帶了陣陣厲風,可見她的力氣之大確實不容小窺。

    然後並非力氣大就可以勝利的,也得看個人身手靈活度才行。吳熙月就像是水裡的泥鰍滑手得很,她不會幹沒有把握的事情,既然決定要跟西瑪決鬥便是代表她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勝算。

    沒有再說,聽著耳邊刮來的風聲,感受到厲風來的方向,吳熙月驟然彎腰,修長有力的長腿在西瑪揮動獠牙暴露出小腹的瞬間狠地一腳踹了過去。這一腳不說有十分的力,**成還是有的。

    輕敵是西瑪最大的毛病,她從來沒有在女人身上吃過虧,也從來沒有遇到有女人敢跟她決鬥。要吳熙月一腳踹來的剎那間,她更甚在心裡想著要拿獠牙刺向對方哪個地方才好。

    啼!你抓走了布阿部落的巫師,那麼……我就殺死你們蒼措部落的巫師!

    然後當吳熙月那一腳結結實實踹過來,西瑪是被踹到連續後續了數步才穩住身子!什麼!她竟然還能踹到自己?!大吃一驚的西瑪摀住肚子一臉的不可置信。猛地想起第一頭跟吳熙月交手,最後面也是她輸了。

    那一次輸掉是巫師出面替她解決掉。

    現在,沒有了巫師……只能是靠她自己了。該死的!虧她還相信堤烏瑪說的話,說巫師月除了吃睡外,在部落裡什麼事情都不要做力氣小到讓人隨便一推就可以推倒。

    她怎麼就相信了堤烏瑪那個臭女人的話呢?!

    小腹抽痛的西瑪這回再也不敢隨便應付吳熙月了,而是打起精神來全力以赴,她不想死所以必須拼盡全力對付才行。

    兩個女人的身手都是相當瞭解,又都知道只有把對方打死這一場決鬥才會結束更加都是拼盡了全力。吳熙月是不會跟西瑪硬碰硬碰的,她是分辨對方攻擊過來帶起的風聲再瞄準空隙狠狠的還擊。

    並非只有她揍西瑪的份,身上也有好幾個地方這被西瑪狠地揍上,疼到骨頭好似都要裂開了。

    不再有一點點輕敵,更不敢有一點點大意。西瑪確實很厲害,比起她之前對付的幾個男人都要厲害,難怪……難怪剋剋巫會讓她成為首領,也難道布阿部落的族人也會願意讓一個女人成為首領。

    除了狂妄自大外,西瑪是真有幾分本事的。

    剋剋巫急急跑過來正好趕是兩個女人之間的決鬥進入白熱化,他沒有立馬現身還是隱在暗處觀看細聽起來。當他聽出來是吳熙月的聲音,剋剋巫怔了好半會。這女人不是死了嗎?

    她怎麼又出現在這裡?還跟西瑪打上了?

    一個是應該死在骨頭山峭壁的女人……,她還活著。剋剋巫穩穩突如而至的慌張,棕褐色的瞳仁裡閃過陰沉沉的毒戾。烏梭部落小頭領摩扎加入蒼措部落,這個女人沒少在暗中出力吧。

    憤怒!他應該派人去打聽打聽巫師月倒底有沒有死才對!自從阿烏被野狼咬死他手邊上的許多事情都沒有辦法速度完成,這次一時的疏忽卻讓布阿部落走向滅亡。有了巫師有部落果然是要膽大許多了。

    在看到吳熙月還活著的剎那間,剋剋巫心裡是說不出的滋味;有些愁悵,有些遺憾,還有一些連他自己也沒有辦法說清楚的感覺參雜在裡面;西瑪能打贏巫師月嗎?

    如果讓他說的話,西瑪怕是打贏那個女人。腦海地再次閃過那張時不時出現在腦海面孔,一直到現在他還是認為那女人比西瑪要漂亮多了。

    如果……如果她不是一個巫師,如果她不幫助蒼措部落,也許他真可以把她帶在身邊,如果還有機會的話可以帶著她離開貧窮的莫河一帶走到外面豐足的領地上面。可惜的是,她注定是站在他的敵對面。

    西瑪,但願你能打贏巫師月。你若真打贏了她,就算布阿部落滅亡,他也會帶著她離開不會單獨丟下她不管。

    站在黑暗的吳熙月開始有些不太自在起來,眸色一斂視線掃過黑漆漆伸手不見五指的四周,好像……還有人藏在林子裡一樣,眼光很不和善犀利無比的盯著她,讓她覺得很不舒服。

    難道說剛才跑過來的並不止西瑪一個人,還有人在暗中一起跑來了?

    會是誰?誰藏在暗處盯著自己看?本是全神貫注留視西瑪的妹紙不得不分出一心思來留意四處;馬拉戈壁的!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臥槽!。

    倆人再次欺身而上,吳熙月因為分心小腿上面很重地讓西瑪掃了一腳,如果不是她退得夠快,這一腳下去真會把她骨頭給裂斷。饒是如此,她有瞬間都沒有辦法站穩身子,苦逼的只能是來了個金雞獨立,甩了甩掃痛的左腿。

    真tm好痛!

    「巫師月!你是打不贏我的!」西瑪似乎瞧出她有些分心,俏臉一掃剛才的狼狽,容顏煥發彷彿看到了勝利。

    眼裡的森寒笑意跟剋剋巫是如出一轍,「加米拉是我的哥哥,曾經,我還打敗過他。你一個女人還想殺掉我?哈哈哈,做夢吧!整個莫河一帶的女人誰不知道我西瑪的厲害,只有你還敢跟我西瑪決鬥!」

    吳熙月彎彎嘴角,迎上西瑪的猛烈進攻。

    腿下功夫不動聲色劈得虎虎生威凌厲有勁,她笑瞇瞇道:「打架不是靠嘴皮子說出來的,還是靠實力的!」倏地,她露出一個狡黠笑意,「西瑪,你輸定了!」單腿橫掃,一下子勾住西瑪的小腿,手臂同時劈了過去在電火石花間擢住了西瑪的肩膀……。

    「你能不能掙扎?」很淺的一聲,像是友人之間的親呢。左腿狠狠地頂上西瑪的膝彎裡,只聽到西瑪「啊」的驚叫了聲,便又是尖銳地慘叫聲,她的膝彎讓吳熙月踹到下子腫了起來。

    早讓北風吹到冷冰冰如冰疙瘩一樣的石刀比在了西瑪的脖子上面,制服到對方單膝跪地,雙手反扣沒有一絲反抗能力。石刀在她脖子上輕地滑動了一下,吳熙月微微笑起來,「西瑪,你說我能不能打贏你呢?」

    吳熙月也大意了,畢竟是實戰經驗不夠,沒有防備到不給對方一點空隙。

    按制在地的西瑪在她沒有瞧見地方露出一個詭計笑容,跪地的單膝突地用力一直起,腦袋便狠地撞向吳熙月的下巴。撞得蛋疼的吳熙月一個猝不極防整個身子往後面傾倒過去。

    西瑪成功逃脫第一反應便是掄起自己的腿毫無章法朝地面不停踹動著,嘴裡哈哈大笑肆張道:「巫師月,你的本事還真是大到讓我很吃驚呢。就這麼幾下想要我西瑪的命?哈哈哈,這次,我看你怎麼從我手上脫過。」

    「剋剋巫捨不得殺你,我西瑪可是捨得的!」那個渾蛋休想瞞住她!如果不是他有意放走巫師月,她怎麼可能還會活著!骨頭山是所有族人不敢進去的地方,那裡的野狼多到讓最厲害的男人都害怕,一個女人夜晚闖進骨頭山沒有被野狼吃掉……這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殊不知因為她這番話讓藏在暗處的剋剋巫氣到渾身一震,她說他捨不得殺死一個女人?她是不是想氣死他!

    吳熙月連續幾個很不雅觀的驢打滾躲過西瑪的糊亂踹法,一時大意再加上實戰經驗不足的她這回躲得很是狼狽,在滾的過程中嘴唇邊不知道沾過多少片有些腐朽氣味的枯葉。

    這樣踹也沒有把對方踹死,西瑪失去耐心氣得哇哇大叫起來,「踹死你,踹死你!看你往哪裡躲!」手中獠牙頻頻往地面刺過去,好幾次都挨到吳熙月獸皮衣角邊,驚得妹紙好一身大汗。

    最後幾個連續滾身抓住時機一個鯉魚挺身從地面站了起來,手裡操著的是滾跑過程中摸到的一根樹枝。

    用全盡力的西瑪見到自己還沒有把對方殺死,已經口不擇言哇哇大叫了起來,「該死的!別以為有啼護著你,有剋剋巫護著你,我就對付不了你!巫師月,給我去死!」

    握住獠牙氣到腦頂冒煙的西瑪不顧一切就往前面刺過去,蠻力很大的西瑪是絕對可以拿手中獠牙把一個成年男人的身子刺穿的。

    吳熙月節節後退手中樹枝不停朝前抽打險險地壁開好幾次,而剋剋巫讓西瑪的話氣到眼睛是陰森一片,她還說他在護著巫師月!該死的,這個女人怎麼就沒有一點腦子!這樣的話能隨便說出口嗎?

    他並不知道西瑪手中還握著大獠牙,從樹後面閃身而出對西瑪大吼起來,「你這個臭女人!我剋剋巫什麼時候去護著另外一個女人!我對你還不夠好嗎?」自認為真的對她夠好了,把她推向首領之位,為她不停解決部落事情,處理掉對她有異心的族人,又因為沒有了食物怕她會被族人從首領之位拉下來便向霍加求助。

    然後,做了這麼多的事情她不看在眼睛,不放在心上轉過來還怪他護著另外一個女人!氣死他了!

    對西瑪,剋剋巫肯定是有感情的。

    西瑪已經殺紅了眼,她聽到剋剋巫這麼說於扯著嗓子將所有委屈都哭吼了出來,「你難道還敢說沒有護著她!你敢說嗎?該死的!我看得很明白,是你有意放走她才惹得布阿部落快被滅亡!如果你在骨頭山把她殺死,啼他怎麼敢偷襲我的部落!」

    沖天怨氣讓剋剋巫都驚訝了,他沒有想到就這麼一件事情她就記恨上自己了。

    吳熙月在旁邊笑著說起來,「西瑪,我還有人護著,你呢?你只是一個可憐蟲呢,沒有一個男人真心護著你。你喜歡的男人也永遠不會喜歡你,知道不,啼說過他只喜歡我一個女人,而你,他從來放在心上呢。」嘔……,啼還真沒有說過這種,都是她杜撰出來滴。

    對西瑪來說這是很致命的打擊,她可以說是風光一世如眾人捧心的生活著,現在倒讓吳熙月說到她身邊連個真心對自己的男人都沒有,讓心高氣傲的西瑪氣極了眼,顧不得剋剋巫就在旁邊西瑪橫刺起獠牙,嘴裡瘋狂尖叫,「你給我去死!都是你出現在啼的面前我才會變成現在這樣子!部落沒有了,我就讓你跟我的部落一起死掉!」

    她衝上來的速度很快,吳熙月反應更快,眼睛都不眨一下朝剋剋巫身邊湊了過去,在剎那間,吳熙月狠狠地推了一把剋剋巫……。對不起了,剋剋巫,你的存在也在很大程度上妨礙到了啼,雖然你為人是可惡了一點,手段也狠毒了一點,唉,最後做善事吧,看看能不能擋住西瑪刺過來的獠牙。

    一聲硬物穿刺肌肉的聲音很清楚地響在三個人的耳朵裡,剋剋巫胸口一陣刮骨剖心的刺痛一波接一波傳來,他緩緩地低下頭,想要看清楚是什麼東西刺在自己的胸口前面。

    西瑪感到似乎有些不太一樣,卻也沒有多想。

    苦逼的,誰叫天黑又刮北風……,她又瘋狂追殺沒有留意清楚也是正常。

    還以為自己的獠牙刺入吳熙月的身邊裡,西瑪放聲大笑起來,笑到眼角邊都流出眼淚,「巫師月,你再厲害又怎麼樣啊!」最後真的完全是吼了出來,吼到聲色都嘶啞,「你還不是得死在我的手上!」

    吳熙月沉默不語的笑了……,姐兒還活得好好的呢。

    嘴裡滲出一股接一股血水的剋剋巫瞪在眼睛,他很吃力地抬起頭,嘴唇嚅嚅吐出他死去前的最後兩個字眼,「西瑪……」聲音虛弱隨風一吹便散了,然後他的聲音是西瑪最熟悉,最恐怖的;幾乎聽到他的聲音就會形成反射性的害怕。

    她張了張嘴巴意識到自己很有可能殺死了人,好一會才顫顫不敢確定道:「巫師……」

    可惜,剋剋巫再也不能答應她了,他已經沒有力氣再跟她說話了。這個臭女人果然是會壞事情,連人都沒有看清楚便刺了進來。他這一死……死得真是窩囊啊,死在一個女人手裡,死在一個被他緊攥在手心裡的女人手上。

    用常兩字來形容:報應。

    吳熙月面靨沉如水,「西瑪,你親手殺死了剋剋巫……,是你殺死了布阿部落的巫師。」她不是善類,所以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打擊敵人的機會。這一次,她要讓西瑪的心靈受到重創!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她明明刺向的是該死的女人,怎麼會刺到巫師了。

    西瑪失魂落魂地鬆開手,剋剋巫失去的支撐力「砰」地一聲倒在了地面,後腦勺重重砸在石頭上再也沒有可能進氣了。死了,他竟然就這麼死了……,他還沒有回去啊!他還沒有回去報仇啊!怎麼就死了呢?

    有血他眼睛裡緩緩流了出來,再到他閉上眼睛心臟停止的跳動。

    吳熙月眼簾微垂冷漠的笑溢在了嘴邊,「剋剋巫都死了,西瑪,你失去一個真心護著你的男人。」如果不是真心,剋剋巫哪裡會因為西瑪的話而生氣呢?只有是真心被得到誤解時才會不理智站出來辯解呢。

    「不,不,不是我殺了……,不是我殺了。我沒有殺巫師,我沒有死他……」西瑪用力地搖著腦袋後退著,她不相信,她不相信!巫師怎麼會是她殺死的,她明明是去殺死巫師月的。

    似是想通了什麼,西瑪眼睛一亮充血的眼睛凶狠瞪向有聲音傳來的方向,尖銳刺耳的聲音大聲吼起來,「是你!是你殺死巫師的!該死的女人,是你殺死我們布阿部落的巫師!我殺了你,我殺了你為巫師報仇!」

    吳熙月再次笑了,笑意婉婉,「是啊,是你殺死了巫師呢。」石刀握在了手上,冷漠的眸子注視著前方動靜,這次不能再大意了!她要將西瑪一擊斃命才行!

    受到數重打擊的西瑪徹底崩潰,她啊啊厲叫朝吳熙月撲過來,沒有一點目地性,眼裡迸出來的凶狠是只要抓到吳熙月就會把她活活生吞了一樣。

    西瑪!你該束了!

    拼盡力氣把她撞倒,吳熙月來了個猛虎撲食直接坐在了西瑪的後背上面,單手反剪住她的雙手,石刀就像是手術刀一樣抵在了對方的脖子上面,「西瑪,你輸了!那怕你再厲害也注定沒有辦法打贏我吳熙月……。」

    在一個臨死的人面前吳熙月是頭一回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西瑪憤怒地扭動身子,可坐在她後背上的女人就跟山一樣壓得她沒有辦法翻身。

    吳熙月手腕用力抵住她的脖子,在西瑪還沒有開口說話,讓老努扎打磨到表面十分鋒利沒有一絲鈍口的石刀已經在西瑪的脖子上重力劃了過。身為醫生,她最清楚脖子上最致命的地方在哪裡了,大動脈割破血液在脈博起跳的高壓下噴湧出。

    血化成了霧迷住的西瑪的眼睛,她只感到自己脖子上一涼一痛,要吼回去的話其實都已經到了嘴裡卻沒有來得急說出口。

    「我沒有興趣再跟你說話,只是想告訴你……,並非所有女人都不能打贏你。更多的是看重你身邊的部落實力。可惜的是,自從老庫死後你們布阿部落的實力就開始下滑了。連老庫都要考虛的事情,你卻不知道再思考思考。呵,想要滅掉蒼措部落,西瑪啊西瑪……你的實力遠遠不夠呢。」放開她的身體,吳熙月看不到她的表情是什麼,臉上有些沾露了少許稠稠的血珠,抬手抹拭乾淨沒有再看西瑪一眼轉身離開。

    戰爭就是一場生死博鬥,不是你死是我亡;吳熙月已經想開了,下殺手的時候沒有一絲心軟。她很清楚,自己若心軟了……也許軀在地上的就是她了。

    西瑪還沒有完全斷氣,身子不停的抽搐;失去神彩的美目目光潰散看著上空,她似聽到了許多許多人在說話,很想開口說些什麼,卻感到越來越冷,冷到她嘴唇哆嗦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手很僵硬手臂沒有辦法抬起來,動了動手指頭西瑪不甘心的瞪大眼睛,她……她要死了!今晚……她要死了!沒有把該死的女人幹掉卻讓自己失了性命,眼角邊垂下眼淚的西瑪在呼吸停住的最後一刻眼裡迸出凶狠的目光,漸漸的……瞳孔完全潰散直到手指頭也停止的顫動。

    巫師讓她自己殺死了,從此以後布阿部落不會再有巫醫,也不會再有巫師,等到太陽升起來強大的布阿部落就永遠消失在莫河一帶了。

    啼,你現在高興了吧,禍害你們蒼措部落的西瑪死了,你再也不用擔心她會為難你心愛的女人,再也不用擔心布阿部落的女人西瑪會在打著佔有你的主意。

    北風的寒意帶走西瑪身上最後一絲暖意,潰散的瞳孔所有神采全部消失,帶自己的遺憾與不甘心,被部落族人稱為莫河之花的西瑪流了最後一滴眼淚瞪著那種曾經在男人們眼裡是格外漂亮的眼睛,直接北風的寒冷吹冷她眼裡沒有流出來的淚水,一層淡淡淚冰結在了眼睛裡。

    西瑪的死並不代表吳熙月今後不會再遇到有女人為難她,一切才剛剛開始,她要走的路還很遠很遠。

    大步離開的吳熙月是永遠也不知道身後死去的女人在再後一刻還在想著她的男人,不想知道也沒有必要去知道了。狼王一個人對付七個密索部落男人他再怎麼厲害也會感到吃力,而且她覺得霍加的拳腳比她所見過的男人都要厲害。

    並不是只知道使用蠻力,是有一點的套路在裡面,招數還說不出……,淚奔的!她也看不懂招數呢。

    霍加被狼王纏得很緊,完全沒有辦法脫身離開。他只能是讓自己的族人暫時離開到下面去看看情況,如果是布阿部落快要打贏了便立馬出手幫助,如果……不行,直接返回密索部落以免惹毛蒼措部落。

    吳熙月來接應狼王正好與三個準備離開的密索部落男人硬上,她暫時還沒有發現前面有人走來,只是聽到有腳步聲後心中一緊立即藏身。

    「跟霍加打鬥的男人怎麼有些像老人說的狼孩,你們剛看到沒有?那傢伙很喜歡咬呢。霍加肩膀上都被他咬掉一塊肉。」對狼王的兇猛密索部落的族人是心有餘悸,埋頭快步走著並沒有留意到吳熙月藏身在暗處。

    接緊著有人喘著粗氣接著說道:「要不是霍加躲得快,那傢伙都能咬上霍加的脖子。」

    「快別說了!先下去看看情況,不對勁我們再上來讓霍加一起離開布阿部落。」

    「密思達,你也勸勸霍加吧;我們是要回到以前的領地,莫河一帶這些小部落的事情哪裡值得我們偉大的密索部落族人出手。剋剋巫那傢伙,哼,在以前他可是讓人隨便欺負的傢伙。」這是一個上了年紀的男人開口說話,他嘴裡的密思達是霍加選出來的下任密索部落首領。

    吳熙月從老達嘴裡已經知道密索部落是外面戰敗逃來的部落,卻意外聽到原來剋剋巫以前過得並不是很好。被人隨便欺負,所以才養成那麼一幅陰沉沉的個性吧。不管了,人都死了她還理會個鳥啊。死前還替她擋了一劫,好吧,小小同情一吧。

    她的同情心實在是不多。

    面對這些男人吳熙月沒有出手,麻痺的!剛才打得她力氣耗盡,再彪悍尼瑪也不是現在這個彪悍法!打不贏還要衝出去,那是找死呢。

    等到密索部落的族人從身邊走過離很遠後吳熙月才出來,甫一邁腳整條腿都是酸痛酸痛,由其是被西瑪掃到的小腿骨……痛到她眉毛眼睛都皺到了一塊。

    丫的!沒有骨裂吧!

    狼王已經找到耐煩了!這是他遇到最難解決的食物,打了這麼久也不過是咬傷他幾個地方!嘴裡嗷地狼嚎一聲,氣勢宏厚的狼嘯震得霍加他們幾個心神一震,一種叫恐懼的感覺從心裡一下子騰升起來。

    「快跑!這傢伙要發瘋了!」霍加支身擋在狼王前,對留在身邊的幾個族人大吼起來,「快到山下面去!不要回頭!」

    ------題外話------

    一天比一天更得晚,我蛋痛啊,明天是激動人心的時刻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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