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是一個很聰明的傢伙,他在布阿部落隱身這麼久基本把一些生活常識都很好掌握,就是用得時候還嫌生疏。舒硎尜殘
他暫時不知道什麼時候該給吳熙月喝水,什麼時候應該是到了吃東西的時候。野狼不像是人類一日三餐很正常,更不要說固定某個時間點去獵食了。
讓吳熙月驚奇的狼王還知道用寬葉裝水過來給他喝……,嗯,她認為狼王用嘴巴含口水渡到自己嘴裡才是正常的!
寬葉是溪水邊要隨處可見有些像荷葉的寬葉,非常寬大很適合裝水;高燒雖然退去但依舊是全身無力,狼王的長臂很長輕鬆一撈就把躺在草窩裡有氣無力的妹紙撈到懷裡。
寬葉裡的水很多,吳熙月真是久旱逢甘露咕嚕咕嚕幾大口就把有些泥土腥味的山泉水喝掉,腥味什麼的真是無所謂了,雨下了這麼久平時清澈可見底的溪潤裡早是渾濁渾濁,狼王能找到清澈山泉水已經是很不錯了。
喝了水,吳熙月都偷得說謝謝,口胡的!說了謝謝他也聽不懂好伐。
四頭公狼除了一隻守在山洞外面,其餘三頭只要狼王進山洞就會立馬跟著進來,它們看到狼王這麼仔細照顧……食物,閃爍著冷殘的狼目時不時看看狼王,又會時不時看看吳熙月。
跟在狼王身邊的四頭公狼都是非常聰明,不聰明就不會被狼王選出來。
吳熙月喝完水,還沒有把寬葉遞給狼王,一頭公狼啊嗚一聲直接用犬牙把寬葉咬過去,然後小跑山洞外丟掉寬葉再返回來。
公狼咬過來的瞬間,吳熙月臉色明顯一僵;麻痺的!她以為這頭公狼是想撲過來咬她!
燒到裂開的嘴唇有些痛,中央還有絲絲血漬,吳熙月伸出舌尖潤潤嘴唇看著狼王,抬手推了推他,又掉掉草窩,表示她還想再睡一睡。
遠目……,她似乎又回到剛穿越過來當啞巴的時候鳥!
狼王瞇了瞇那雙瞳孔漆黑,尊貴非凡雙眸,……想了想帶著不捨把吳熙月輕地放回草窩裡。放下後,狼王低頭下由妹紙的臉蛋一直往下舔,會在他喜歡地地方停留許久,然後才是桃花源……。
這真是一個蛋痛的日子!吳熙月被他舌頭上的粗礪給刺激到連腳趾頭都蜷縮起來。tmd的太刺激又猥瑣鳥!
由其是每次聽到狼王喉嚨裡發出陣陣低嗚狼嘯,吳熙月都有種悲催重口味感……,那樣就是她在與獸而交!
噗……,真是有這麼森森重口味感覺嗷!
狼王很喜歡舔桃花源,當花源裡流出水液時他才會滿足地放過吳熙月。
就說這是種蛋痛的日子嘛,吳熙月很在感覺時候……,狼王就滿足了!然後狼王舌尖舔試過自己的嘴唇,把沾著的水液全部吃到自己嘴裡才喜孜孜離開。
吳熙月默默地忍著……,你丫的!火一挑起來尼瑪倒是先走了!走吧,走吧,再不走真會膜不保!
狼王離不能每時每刻都留在山洞裡,它也是需要帶領著這一片叢林裡的野狼群去狩獵食物。從布阿部落裡偷出來的食物野狼們並不感興趣,都是一些風乾的肉條,野狼更喜歡吃新鮮地還冒著熱氣血肉。
他一出現在野狼群裡,一頭皮毛漆黑閃著漂亮光澤的母狼立馬從野群裡鑽出來跑到狼王身邊,狼舌伸出來就想表達親暱。
狼王雙手撐地,背脊張揚力量喉嚨裡發出警告聲,他在告訴母狼以後離他遠一點,不准再隨便靠近他身邊。
對他的拒絕讓母狼感到很傷心,不停地圍在狼王四周打著圈兒不肯離開。幾隻公狼走出來會時不時用狼首將母狼頂退到一邊去。
如此幾次後,母狼沒有再纏著狼王悲切低嗚著回到狼群裡。
狼群集合的地方就是一片深谷,而深谷的上面全都是森森白骨;在以前,這裡許多野狼不用出去打獵也有食物吃人,它們吃的全都山上面丟下來的人類。
吳熙月聽到山洞外面此起彼伏的狼嘯心裡不害怕才怪,全身寒毛都在豎著尖叫!一直等到再也聽不到聲音,山洞裡徹底安靜下來吳熙月才沉沉睡過去。
苦逼的,她必須得睡才行,尼瑪不睡就會餓肚子!讓她吃狼王嘴裡渡過來的食物,嘔吐,真心不想吃!
三頭公狼看到由狼王還回來的食物似乎睡著了後,才蹲下身子像狗一樣守護在吳熙月身邊直到狼王到來才會離開。
很想睡的吳熙月其實睡得並不踏實,她在做夢,做著光怪陸離的夢。她看到自己重新回到了醫院裡,身穿白大衣在寬廣舒服的椅子裡等著今日約好的男星上門。
一會兒又夢到她十三歲時放假回家,看到那張媽媽親自挑擇的大床上面有兩道白花花的身體糾纏著,男人,女人嘴裡發出的聲音讓她噁心到想吐。
夢境再次輪轉,她看到媽媽狠狠地甩了那出軌的男人幾巴掌拿著她離開那個充滿陌生女人氣味的房子。
一會兒,吳熙月夢到的是現代,一會兒又夢的是她在原始森林裡在瘋狂奔跑。更恐怖的就是身後面一是頭人面狼身的大傢伙,嗷嗷在追著她。
夢境中的場面不斷變化,一看到那男人最終後悔跪在媽媽身邊請求原諒,一會看到啼跟芒站在一起,就在山洞口對她微笑著招手。
而她想跑過去去跑不動,她身後而蹲著一頭大色狼用尖尖地獠牙咬住她的獸皮裙。無論她怎麼叫,怎麼掙扎也沒有辦法跑到他們身邊,急得她滿頭大汗時大色狼突地鬆開了口,她一個不提防就直接栽了個大跟頭。
痛得她嗷地一聲……,眼睛倏地睜開,就看到夢裡頭的大色狼現用他那雙瞳孔漆黑的眼睛一瞬不瞬盯著自己。
吳熙月輕地吁出口氣……,原來剛才做了一場不做惡夢的夢。
抬抬手,把額頭上面的冷汗拭乾淨;一塊血淋淋的肉突地闖入眼簾裡,才從夢境中緩過神的吳熙月猝不提防看到這麼一塊還滴著血珠的肉,空了整晚加整天的胃裡再次翻滾起來。
【哇】地一聲嘔到她連苦膽水都嘔吐出來。
狼王看到在女人再次拒絕他送來的食物,一時有些不明白為什麼了。怎麼女人都不吃東西?不餓嗎?他疑惑了老半天,最終把這塊肉放到自己的嘴裡……。
吳熙月一見他嚼巴嚼巴地吃血肉,小臉慘白慘白全然是病態之色。
她想,她若再不快點回到蒼措部落……遲早會餓死在狼王的眼前。可是悲催的啊!想要回到蒼措部必須得有力氣,而儲存力氣的來源就是食物啊啊啊啊!
想了一會,吳熙月咬咬牙指著狼王手裡還沒有吃完的小塊血塊,聲色虛弱道:「把它給我,我肚子餓了想吃東西。」
生怕狼王不明白,吳熙月指了指肉,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再拍拍肚子……。她是真餓!如果不餓還有力氣堅持絕對不會吃生肉!
狼王一見女人接受他送來的食物,在毫無徵兆之下咧嘴笑起來……,這一笑真當是俊美清貴,灼灼其華,狠狠地閃瞎了妹紙的眼睛……。
臥……臥勒個去啊啊啊啊!尼瑪要不要這麼勾引人的笑嗷嗷!笑得她的小心肝……太沒有骨氣地撲通撲通狂跳起來,吳熙月咬緊牙門重地拍了下自己的胸口,蛋腚,蛋腚啊啊啊!
抖著手接過狼王遞來的肉,還沉澱在狼王微笑裡的吳熙月是把整塊肉塞到自己嘴裡,生硬地嚼著……蛋腚地吞進肚子裡。
嚼得她滿血腥味,牙縫裡還有血絲……。
吃生肉是需要勇氣的,吳熙月不奢望狼王會給她生出堆火,然後讓她吃上烤肉。狼王就算是人類,但他的思想完全是狼性,他跟野狼一樣是怕火的。
與狼王在一起吳熙月覺得自己每天是卡在欲仙欲死與慾求不滿之間,狼王在每一次的離開與回來都要好熱情地把她舔上遍,尼瑪真的是從頭到腳,再由腳至頭舔乾淨的!
之前,吳熙月還認為是狼王在佔她便宜。
可自從看到一直寸步不離站在她身邊的四頭大野狼偶爾會相互舔動時……,吳熙月會很樂想的原來它們都喜歡在舔啊……。
在山洞裡呆了三天,吳熙月終於恢復了元氣。走出山洞,吳熙月站在外面深深長長伸了個懶腰,深深地呼吸著沒有狼躁味的空氣。
叢林的雨水早已過去,急驟地雨水打下讓許多樹木上的枯黃樹葉徹底落個乾淨,遠眺過去,有深綠地松柏樹林裡總有一些褐色枝椏伸展。
深秋已經到了……,離落露時候應該不遠了吧。
狼王帶著野狼狩獵回來就看到屬於他的女人站在山洞口前面看著遠方,他朝同伴低嘯了一聲後身影如閃電穿梭過樹木很快便爬到了山洞前面。
見到他上來,吳熙月不由地嘴角抽了抽……,丫的,蛋痛時候又到了!元氣才得以恢復的身體並沒有足夠力氣來抵抗色狼的非禮。
馬拉戈壁的!就算是恢復所有元氣……她也未必會有力氣來對抗狼王!
打橫抱著回山洞,面對這張俊顏吳熙月著實沒有辦法生出悶氣出來。丫的,姐兒地貞操觀確實不重,更沒有說要留著膜給誰給誰,對她來說盡早都會有破膜的一天,甩頭!她才不願意做一輩子的老處女呢。
人生有七情六慾,六欲中一欲就是男歡女愛,她可不想放棄這六欲之一。
狼王照便火辣辣地表達他的親暱,吳熙月照便蛋痛地卡在欲仙欲死與慾求不滿的中間……,不上不下地卡著真不是一般地痛苦。
如果眼前男人是啼或是芒……,臥槽!妹紙鐵定是毫不猶豫獻身鳥!可惜的不是啊,這是狼王啊,尼瑪就是個披著人皮的禽獸啊!
抹把親酸來,每次她被舔到潮意十足自暴自充想著豁出去時,這廝的就突地嗷嗷爆出幾聲狼嗷,瞬間就把她豁出去的衝動給爆沒鳥。
吳熙月一聽到狼嗷就木了……,尼瑪她是在與獸而交!吐血……,還是算了,這麼重口味的事兒她真幹不出來。
三觀不是太正,但好歹還是有底線的!
這次,又毫不例外……,狼王舔到桃花源裡水液長流他興奮地嗷嗷叫起來。吳熙月真心問他:你嗷叫個毛啊!就這樣難道你丫的滿足的?高點到了?吹爆了?精射了?
而在蒼措部落裡氣氛低迷,分明已經雨過天晴然後讓人毫無喜意。他們的巫師月沒有回來……,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所有的族人都出去了,山洞裡只有幾個女人,還有幾個老人守著。
納雅一個人孤單單的坐在山洞口前面,目光無神也不知道看著什麼地方;是她的錯,是她太任性太自私了,單獨離開山洞沒有跟任何一個族人說,才惹得月著急到冒雨去尋找她,一直到現在月也沒有回來。
沒有族人在這次輕易原諒了她,而她在想,她這麼的自私憑什麼要得到族人原諒?如呆月沒有回來,就永遠地別原諒她,最好是把她送到卜卜山去,不許她回到部落裡來才好。
原本打算結束完巫醫一事就回卜卜山的老人因為巫師月的未歸不得不留下來,老達很擔心堤烏瑪還會弄出什麼事情出來,他沒有出去搜尋還是片刻不離地看管著堤烏瑪。
看到老達如此嚴看自己,堤烏瑪只在心裡面笑……,那女人是永遠都不可能回到部落裡來了!都被逼退到骨頭山裡,只要等死的份!
真好,不用她出面就解決掉啼身邊最重要的女人,沒有比這事情更讓她高興了。
吳熙月一天沒有回來,堤烏瑪一天地心情都是很高興;這麼好的事情可惜只能在心裡憋著笑,而不能放聲大笑也來。
唉,有些小遺憾啊。
巫師月已經解決她才不擔心老達怎麼看得她嚴了呢,現在,就是安心等著肚子痛的那天到來。以前,她還沒有成年時見到女人生小孩,叫痛的慘叫聲讓她現在都能想起來。
太痛苦了……,又要流好多好多的血。
想到這裡,堤烏瑪也不由擔心起來,心裡面的擔心把喜悅衝散不少,呆在山洞裡哪裡也不想出去。
這兩個膽子大的女人都安靜了下來,另外兩個膽子小一點的女人更加是不敢吭聲了,山洞裡分明的人存在,但卻是死一般的沉靜。
偶爾會有幾聲唉氣聲傳來,也不知道是誰在唉氣。
第六天後,歸阿帶著幾個族人率先回來,他的身邊沒有巫師月的身影。除了堤烏瑪暗喜之外,所有留守在山洞裡的族人眼裡,臉上,心裡都是失望無比。
納雅的淚水就好像是流不完一樣,唰唰地不停留著。沒有男人再會向前安慰,只是用目光輕輕看了她一眼事,男人們雙手攥緊從納雅身邊經過。
不是他們不想跟納雅說話,而是真的沒有一點心情,也不知道要跟納雅說什麼。
知道族人現在不想搭理自己,納雅識相地沒有向上過來詢問。月都沒有一起出現,肯定是代表著歸阿他們並沒有找到月……。
又過了幾天,黑耶回來了。當他知道是布阿部落故意派人到部落裡告訴巫師月說有一個肩膀有傷的男人淹在水裡,導致納雅因為擔心是不是他淹死過去而偷偷溜出部落,黑耶不知道是要欣喜納雅對自己的看重,還是要去罵納雅會不會想事情。
他回到部落看到就跟他出去前一樣保持姿勢坐在山洞口邊的納雅,眼裡先是閃過心痛,然後整張臉都是冷起來,一言不發在從納雅身邊經過。
天氣越來越冷起來,先回來的男人都是眉頭緊鎖在外出獰獵。打回來的食物讓才滿,格桑看著都心驚膽顫……。
他們是把憤怒發洩到野獸們身上吧。
半個月過去,啼跟芒幾乎是同時到達山洞,他們倆個也是最後一個到達山洞的男人。所有人都回來了,就只有他們還在苦苦尋找著心悅的女人。
族人跑出來看到那兩個優秀首領,差不多已經認不出來了。
獸皮裙破損得非常厲害,完全不能再穿了,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好地方,不是割傷就是擦傷;在巫師月的監督下一向洗得很順的及腰頭髮早就失去了光澤,蓬鬆蓬亂的上面還頂著枯枝,枯葉爛葉。
「啼,芒,你們需要好好休息了。」老人們見此,心裡都是在打著顫,他們倆個哪裡是去找巫師月啊,分明就是在找死中!
啼抬抬滿是血絲的寒眸,裡內的悲傷讓所有族人皆是心頭一震,最後,他把目光停留在臉上假裝憂傷,眼裡卻是高興不掩的堤烏瑪身上。
寒眸陰沉冷冽的殺意讓堤烏瑪嚇到脖子縮起,摀住嘴巴急急退到老達身後。
啼唇微微動了下,啼沒有讓族人聽到他說了句什麼,修長挺撥如崇山峻冷的身子突地一萎就像是大山塌倒般朝地上栽去。
就像是心有靈犀一般,芒如青竹般修長的身子搖晃幾下,在格裡部落族人驚呼聲是隨即倒地。
兩個部落的族人是分別衝上自己的首領身邊,神態著急撫起首領們便往山洞走去。老人們見此都是長聲一歎……,看來啼跟芒真是同時喜歡上了巫師月啊。
蒼措部落山洞裡忙碌一團,而在那狼王的山洞裡吳熙月坐在狼王對面,在狼王的威逼之下……不得不開始說起狼嚎!
馬拉戈壁的!這色狼太狠的!知道倆人無法溝通後他竟然想出來讓她學習如何狼嚎!起先,沒有搞懂他在干毛,就只見他一拉嗓子完後,漆黑黑的眸子就筆直筆直盯著自己。
看到她渾身冒出一股接一股的熱汗……,見她沒有跟著嚎叫狼王直接是伸出手她b杯上面狠狠地揉搓數十來,再繼續嗷……。
黑線!她還是不懂!於是,這貨再繼再揉搓。重複幾次後,吳熙月是恍然大懶……,臥槽!原來是讓她跟著狼嚎啊!
悲催妹紙不知道的是狼王曾打算如果女人不跟著他狼嘯的話,他準備把女人丟了野狼群裡,逼著她嚎叫。
於是,大半個月裡狼王的山洞裡曾經會有那麼幾聲跟狼嘯完全搭不上邊的慘叫聲傳來。那是吳熙月在憤怒咆哮反對狼王的襲胸!
馬拉戈壁的!沒有看到姐兒的b杯青一塊紫一塊了嗎?
蛋痛的日子一直在繼續,吳熙月除了跟著狼王學習狼嚎外,她還會時不時跑出山洞看看外面的世界,也會想起蒼措部落的族人,思想著啼,還會牽掛著芒。
丫丫的,她一失蹤部落裡估計要亂成一團了。
很想離開狼窩回到部落裡,每次她想離開時身後面緊跟著的四頭公狼就是狼視耽耽盯著自己,齜牙裂牙好不凶狠。
等它們齜牙低吼時,吳熙月不得不把想要離開的念頭收起來,它們是在警告她只要敢離開山洞,它們就會撲上來把她撕成碎成。
飆把淚,今天她數了下過一日就撿一粒石頭的數量,……尼瑪足足有三十二粒!也就是說她已經在狼王山洞裡生活了一個月了!
霜早就落了下來,四頭公狼的皮毛比以前更加厚實,它們換了毛已做好迎接過冬的準備。而她呢?看了看身上穿著的狐狸獸皮衣……,如果沒有辦法離開這裡,她的整個冬季就是這麼件狐狸獸皮衣了。
不用等冬季過來,她已經預定自己這個冬季絕對過得相當悲慘!吃著生肉不算,尼瑪還需要挨凍!嚴重懷疑她能不能熬得過原始社會裡冬季!
山洞下面響起的狼王的嘯叫聲,他在對她說:「獵到了一頭鹿,你要吃哪裡……。」這是狼語,在被逼迫下,吳熙月連蒙帶猜基本上可以聽懂了。
獸語,也是一門語種,吳熙月也有些沾沾自喜地滴……,姐兒現在可是懂獸語了!……雖然只是狼語,但也是相當牛掰了好伐。
回答狼王的是來自吳熙月不倫不類的狼嘯聲,她自己倒沒有察覺不好聽,身後面的四頭公狼只要吳熙月一狼嗷,就會後肢彎曲蹲下,抬起前肢把略尖地狼耳目折下來……摀住。
她在蛋痛地說:「除了那條鞭之外,其實都可以!最好把鹿皮都剝下來!」有許多話是不能用狼語來表達,吳熙月就算想自創尼瑪也自創不出,盡量簡化,盡量表面出自己的意思。
每次她都要說把獸皮剝下來,每次狼王帶回來的都是咬這裡一個洞,那裡一個洞的破獸皮……,能穿能披呢?她又不搞潮流!
只能是丟棄了。
這一次,狼王帶回來的還是一塊咬破的鹿,野狼們在分吃食物是不可能像人類那樣可以忍住食慾,它們被血味刺激一下,骨子裡的凶殘一下子激出來,直接嗷嗷叫著撲上去把食物分掉。
吳熙月只看了一眼就不感興趣。
「它們太餓了。」喉嚨裡發現的狼嚎時,狼王整個面孔都是沒有表情,狼是沒有笑這種情緒在裡面,狼王也不知道笑是什麼,偶爾他會突然間咧嘴一笑,那樣的狼王才會露出點人味兒出來。
而每當吳熙月再讓他笑一笑時,他反而不會表達了。
問他怎樣是歡喜,狼王很高興地嗷叫起來,「跟你在一起!」吳熙月連肉都痛了……,她只想告訴他表達欣喜是笑出來的!
此後,再也沒有對他問過這種很白癡的問題!
吳熙月一臉嫌棄,啊嗚啊嗚起來,大概的意思就是:「我明明是要一整塊好的獸皮,你丫的帶回一塊在到處是破個洞的獸皮回來有個毛用啊。」
狼王會很有耐心解釋起來,用他漆黑漆黑的眼睛看著吳熙寒,「它們沒有辦法讓獸皮不破洞,要不你來試試?」
以上也是吳熙月自己猜測出來的大概意思,她氣憤吼回去,「我要會知道剝,還需要告訴你嗎?今天要不要再來?不來的話我要生火吃肉!」
生火是用莫語說的,她試過一次鑽木取火,且告訴狼王這叫生火,但沒有成功把火生起來。狼王在看到木頭冒起煙時俊顏是凶相畢露,漆黑幽暗的雙眸裡更是凶殘地盯著她……。
直接告訴她,「它們不需要火,火會燒掉它們的皮毛。」
如果狼王沒有在她身邊的話,那四隻公狼肯定會撲上來咬死她的。此後,吳熙月再也不敢鑽木取火,有時候心情極度不爽時就會以此威脅自己。
回到山洞裡後,吳熙月沒有多久就感到小腹隱隱有墜感傳來……,糟糕!大姨媽要來了!在這種時候她可是不敢讓身邊有四頭公狼在的。
狼只要聞到血腥味便會凶恨大發,管你是什麼先撲過來咬幾口再說!麻痺的!就她這種身板哪裡禁得起四頭狼的凶咬啊!
在大姨媽沒有流出來前,吳熙月立馬吼起來,口氣裡的威脅相當重。驚得四頭公狼看向狼王,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狼王雙目瞇了瞇,他看了一眼女人對四頭公狼低嗚幾聲……,吳熙月便看到公狼們飛快離開山洞。鬆了一口氣,吳熙月急急對狼王,吼道:「我會流血,你躲遠一點!守在洞口不許任何一頭狼進來!」
流血?狼王急得一下子撲過來,抱起吳熙月仔細檢查起來。在他急撲下,吳熙月身子一繃緊……一股溫熱在順勢而下。
大姨媽如期而至……。
空氣裡一下子是血的腥味瀰漫開來,狼王臉色大變,他鼻子聳動幾下只需小會就找到血源地在哪裡。他抱起吳熙月放到草窩裡,在他的強勢之下吳熙月的腿是沒有辦法合攏。
默默地側頭……,尼瑪!舔都不知道舔過多少回了!看一看……槽!她忍吧,忍吧!那怕是忍到肺都爆了,她還得忍下去才行。
在沒有回到蒼措部落她必須得忍下來!
動物在受傷流血通常會自己用舌頭舔試傷口,讓吳熙月來舔是不可能的……,所以,狼王親自出馬……吳熙月在狼王面前已經被迫成習慣了!
所以,他舔他的,她囧她的……,渭涇分明相處得很是和諧愉快。
吳熙月從來沒有在狼王面前流露過想要離開的心思,那怕是閃個神……她都沒有。公狼們都這麼警惕性極強,更不用說眼前這個成為眾狼之王的傢伙了。
她需要好好地籌算,順從狼王的意思讓他警惕性放低才行。她不可能會留在狼王身邊,身為人類永遠也沒有辦法溶入到野獸地世界裡去。
吃生肉喝生水,沒有火的日子有多麼難過吳熙月已經體驗了把,這樣的生活是她沒有辦法所接受,離開……是必須的!
可狼王的霸道與獨裁讓吳熙月心有怯意,這傢伙現在是用獸的思想來征服自己,那怕是他對她態度親暱,其中也是存在征服感在裡面。
該死的!這樣的男人才是最難對付!沒有喜歡上你,但就是想佔有你。看似寵著你,但前提是你沒有背叛他。
臥槽!尼瑪她遇到的男人果真是一個比一個強大!一個比一個難征服。
好在,她從來沒有想過要征服狼王,……噗!狼王是獸!她征服個毛的征服啊!
隨著吳熙月會懂的狼語越來越多,她已經開始有意地朝山下面去了。公狼們還是會跟在她身後,但沒有之前那樣的緊跟著。
第三十六天,吳熙月終於走出山洞徹底站在山腳下面,這才知道她所在的山洞真的是很高很好,而在她的右側就是一座斷峰,好像被削出來的一樣,切面平滑上面只是一些雜草叢生。
野狼對她的出現都是抱著很濃地敵意,只不過忌於四頭公狼只能是在後面緊緊跟著。吳熙月覺得有些意思下來,當她嚎出第一聲狼嘯出來,很明顯看到緊跟過來的狼群們眼睛怔了下。
隨便它們開始低嗚起來,就像是當你走進寵物店,籠子裡各種狗狗齊聲叫起來一樣。吳熙月歡快地回嘯起來……,就這麼一會兒引得整個叢林裡狼嘯不斷,讓那些小野獸們都嚇到齊齊逃跑起來。
第三十七天,吳熙月走出了深谷,並在把一條破碎地獸皮繫在一棵樹上面。
第三十八天……
第三十九天……
……
第四十一天……,吳熙月站在一塊土質鬆軟,卻是雜草叢生的地方抬起頭看著上面……。那是在一個高度並不高的斷層,上面全是雜草只要一棵樹突兀地生長著。
心裡面的激動沒有臉上表露出半點,這裡她來過……而且曾經在那棵樹上面吊了很久很久,最後是讓歸阿他們丟下草籐才把她拉上去……。
原來……原來……原來狼王的山洞離這裡並不遠,終於,讓她找到回部落的路了!
吳熙月不知道的是每次她離開山洞狼王總會及時出現,並偷偷跟在她的身後,瞳孔漆黑的雙眼裡流露出悲傷,那樣的悲傷是屬於狼的悲傷,不是表面,而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悲傷。
女人……想離開他。
狼王心裡很清楚,他想留下女人但也知道有些不太可能。
吳熙月在學會狼語的時候,狼王其實也越來越被人類化。他懂得了更多的情緒,也瞭解了更多的東西。
當吳熙月回到山洞,狼王早早睡地草窩裡等著女人的到來。
這一晚,吳熙月被狼王折騰到整個晚上都沒有睡覺。好幾次,被他戳到心裡各種發毛……,慌倒是不慌,尼瑪都親啊舔啊一個多月,她還慌個毛的慌啊!
甩頭,這貨不知道往哪個地方戳,而她當然是不會主動告訴他需要往那地兒戳。丫的,這些都要她來教的話,哼!那是不可能的!
狼王已經各無數公狼請教過,回答他的就是朝母狼的尾巴下面戳過去就行了。可女人沒有尾巴,……他不知道哪裡戳!
可以交配的地方很痛很痛,只要跟女人在一起就會痛。折磨到狼王好幾次都是跑到外面吹著冷風,在叢林裡奔跑發洩到身體不痛再返回山洞裡。
今晚的狼王非常不對勁,吳熙月並沒有想到他第二天會有會舉止出來,整晚都防著他突然凶性大發咬死自己。
誰叫他連舔帶啃的讓她心裡都有些害怕起來呢?
天一亮,吳熙月還沒有睡醒過來身子就被狼王抱著離開了山洞。她不知道狼王要事她去哪裡,來了這麼久是狼王頭一回還她出去。
回蒼措部落的路有許多,狼王非常離熟悉。吳熙月卻是不知道的,她由著狼王抱起在叢林裡穿梭起來,心情並不太好,看到灌木上面的層層白色霜花,吳熙月不由擔心著蒼措部落。
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會不會已經忘記自己了呢?
現在的蒼措部落是化悲痛為力量,在失去的巫師月後,男人的心情一直陷在低谷裡沒有辦法走出來。他們憤怒,但應該向誰去憤怒呢?
納雅……,這個已經挺著肚子,身上卻瘦了不少的女人?
再怎麼他們也沒有辦法向她發洩憤怒,她每天都會流眼淚,是屬於睜著眼睛默默地流的那種。歸阿一直沒有跟她說話,黑耶還在暗地裡關心著她,也會跟她說話,……卻是納雅不想開口。
從她回到部落後就一直沒有開口說話。
納雅現在的模樣最過高興的莫過於堤烏瑪的,她挺著已經完全下垂隨時會生的肚子時不時從納雅面前經過,暗暗地笑著無比地得意。
哈哈哈,瞧著!現在整個部落裡也只有她堤烏瑪才能站在啼的身邊的,納雅……隨著巫師月離開後,她徹底讓男人冷落下來。
才滿,格桑這兩個看到男人都發抖的女人更沒有資格站在啼身邊了!
站在納雅身邊,堤烏瑪微笑著惡毒道:「納雅,看你現在這死樣子,巫師月再也不會回來了嘍,你啊,再怎麼後悔也沒有用了!要我是你的話早就會不會呆在部落裡了,離開部落越遠越好。就像是巫師月一樣,永遠離開部落不會再回來!」
麻木了許久的納雅聽到最後一句話,眼珠動了動,突地整個人就像是瘋了一樣朝堤烏瑪狠狠地衝撞地去,「你敢說月不會回來?你再說一遍試一試!」
堤烏瑪沒有想到這麼久像是個木頭一樣的納雅會突然發狂,一個沒有提防也後退不及就被納雅狠狠地撞倒倒地。
她還想站起來……,肚子裡突地傳來一陣巨痛……。
整個山洞外面就是堤烏瑪的慘叫聲……,她要生了,被納雅狠撞一下讓孩子提前了幾天降世。
吳熙月還沒有回來,她正盯著那些已經發霉發臭的許多肉類……,臥槽!狼王帶她過來是要看這些發霉發臭的肉類?
呃……,哪個部落這麼富足把這麼多的肉條丟掉?
狼王看著一眼從布阿部落裡偷出來食物,他是知道食物對人類的重要性,在母狼被殺死,母狼的伴侶公狼自己撞死後,狼王就決定要讓殺死母狼的那些人類付出代價。
既然食物那麼重要……便把他們的食物逃走吧。
吳熙月看著如此之多的肉條被丟棄,心裡一陣肉痛……。狼王再次抱起她奔跑起來,吳熙月沒有法再忍住了,尼瑪的!跑得太,風吹到得她冷啊!
「你要帶我去哪裡?」臉蛋吹紅的吳熙月開始問了起來,「回答我!你要帶我去哪裡?」
狼王很不想回答,奔跑了一段後才兒狼嗚聲裡有著散不開的悲傷,「回去,帶你回去……。」
「……」吳熙月是一喜,立馬又怔住……,他說帶她回去?回哪裡去?再問時,無論她怎麼說狼王是咬緊牙關怎麼也不鬆口……。
速度過人的狼王可以把一天的時間縮成半天,兩天的時間縮成一天;當吳熙月看到熟悉地景色時,隱踞眉間幾個月的陰雲頃刻散去……。
狼王說帶她回去竟然是帶她回蒼措部落!
放下女人,狼王沒有再看她一眼……,幾聲悲嗚狼嘯過後身影快如閃電便消失在叢林裡。吳熙月還沒有從巨大驚喜中反正過來,等她清醒後狼王早已經不在身邊了。
這些,對她來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回到了部落……,不再吃生肉了!
堤烏瑪產小孩是件大事情,部落裡所有男人都跑進了山洞,吳熙月進入他們放哨的領地都沒有人發現,直到走到山洞外面她就聽到了慘叫聲。
正好,一個男人從山洞裡走出來,突如時看到眼前出現的個熟悉的身影,一個讓所有族人都想念的身影,渾身如遭電擊,雙目圓瞪便是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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