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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76章 芒回歸表白鳥(二更,月票嗷) 文 / 夭水無邪

    既然「無意」遇到了女人,部落男人是沒有辦法做到視而不見。舒葑窳鸛繯堤烏瑪的解釋並沒有完全消除掉男人們心裡的不舒服,他們隱隱的感覺似乎並不像是堤烏瑪所說的尿急回來遇上大雨,然後心裡一急就迷路了。

    男人們並不笨,他們的聰明是不會用在女人身上,更不會用在計算部落族人身上,儘管心裡懷疑堤烏瑪但嘴裡也沒有多說什麼。

    「啼,怎麼辦?是把她帶上還是派男人送她回去?」老達對堤烏瑪更加冰冷的,口氣裡沒有一點對女人的溫柔在裡面,看向她的眼神也如同看陌生人一樣;能差點成為首領的老達豈會有這麼好容易騙?女人啊……,你當他老達真是老到不能用腦子想事情了嗎?

    啼還沒有回答,堤烏瑪已經搶先到,「啊,不用特意送我回部落了!」說著她低下頭,特別內疚的道:「都是我的錯,給你們增加麻煩了。現在,都離開部落也蠻久了再回去更加耽擱你們的功夫。要是讓西瑪看到我們蒼措部落這麼晚才過布阿部落,她肯定會以為是我們部落故意拖著不去。」

    抬起頭,她眼裡已經有淚水在閃動,小臉怯弱弱的一幅做錯事等著男人們責罰卻又害怕男人們的表情,「啼,如果你不介意就讓我跟著你們一起去布阿部落吧。不用再特意派族人送我回去了,我想,我不會給你們再添增任何麻煩。」

    「堤烏瑪,你不就是想跟我們一起去布阿部落嗎?為什麼要找那麼多的借口?」一直看她不順眼的老多吉冷譏起來,目光不屑看著這個當所有男人都是傻子的女人,「你想跟我們一起去可以直接跟老達,或許是首領啼說!該死的女人,你竟然還敢自己一個人單獨跑出來,晚上還下著雨哩。女人,我真是佩服你的膽大!」

    堤烏瑪沒有想到自己的解釋竟然還是讓男人懷疑,她急急地搖起頭很委屈咽哽起來,淚水就從眼裡劃出顯得她整個臉寵更加柔弱,「不是的,不是的,我沒有這麼想……,我……我怎麼會想要到布阿部落去啊。你們都知道的,我跟西瑪……,我跟西瑪已經結仇了。我現在還懷著老達的神種,怎麼可能會冒險啊。」

    「女人,你會為自己的計算而後悔的!欺騙族人,神靈在睜大眼睛看著你呢。」匡站在一邊,嘴裡叨著一片樹葉神情冷漠說起來,「你的借口愚蠢到讓我想笑起來,如果是月在這裡,她一定會說:哦,我怕你們不帶我過去,所以故意在這裡等你們一起再走!聽到沒有,這樣的話,遠遠比你一堆借口要讓我們男人心裡舒服得多!」

    確實如此,男人們情願聽到的是實話也不願意讓一個女人欺騙。

    吳熙月不屑跟堤烏瑪鬥,那是因為她很清楚男人們心裡的想法;與其自己跟堤烏瑪翻臉可能會在男人們心裡落得一個心胸狹窄印像,不如就讓她自己把自己在男人們心目中的印像一點點毀去。跟人斗並非次次需要出手,妹紙也清楚以她不屑陰狠手段的心胸是沒有辦法跟一個早被陰謀詭計淫浸女人鬥起,到頭來吃虧的會是她自己。

    一個強者是需要懂得如何保護自己的弱點,吳熙月不算是一個很強大的強者,但她卻已經懂得如何保護自己的弱點,善用自己的長處了。

    堤烏瑪一聽到匡這麼說,身子很微地晃了下;巫師月!巫師月!你就這麼值得男人來維護你?哼!等她跟西瑪一起聯合出手看你還有什麼可能留在蒼措部落裡!

    沒有辦法反駁匡的話,堤烏瑪低下頭只是不停的哭起來,「沒有,沒有,我真沒有……」她的委屈確實很容易讓男人心軟,但跟啼一起去部落的男人們都是聰明點的男人們,她現在的模樣反而讓他們心裡更不舒服起來。

    啼薄唇抿緊,峻顏如冰冷冷道:「老達,看好你的女人。如果她再不老實,你應該不需要我再吩咐什麼了。」冷冷口吻裡的寒意老達及在場的所有族人都打了個冷顫,首領啼……動真格了!如果堤烏瑪再不老實他會讓這樣的女人沒有好下場,哪怕是她肚子裡還有孩子。

    「放心,在她生下小孩前我會看好她!」老達一臉肅冷回答,他現在並不關心女人會怎麼樣了,他關心的是他的孩子能不能平安出生;首領啼的手段……所有族人們都見識過,冷酷起來比他還要殘忍。

    堤烏瑪心裡倏地慌亂了一下,很快又平靜下來;沒關係,沒關係。只要能把巫師驅離部澆……,她現在受點委屈算不了什麼!瞧,無論她怎麼做這些男人不照樣答應她一起跟去布阿部落了嗎?哈哈哈,她當然不會再做事情了,以西瑪那種衝動個性只要她隨便說說巫師月跟啼已經交配了,……哼!自然不用她再出手,站在旁邊看著巫師月受折磨就行了。

    下過雨的叢林更加難以行走,男人赤著足踩在**的地面偶爾也會身子突然趔趄,似乎沒有人去幫助堤烏瑪,男人們一直朝前走著。

    進入布阿部落領地沒有多久後啼便發現這片叢林裡安靜到詭異,他抬抬手示意男人們都停下來,手抓住一根從粗大樹枝上面垂下來的籐條幾個飛旋轉身,修長身影矯健無比很快便爬到樹上面,目光穿眺重重樹葉,他眉心蹙起從樹上跳下來對男人們道:「這裡沒有野獸,沒有飛鳥……,我們小心點,有可能布阿部落領地上面來了一些很強大的野獸。」

    並不知道布阿部落發生什麼事情啼通過自己的觀察已經覺察出布阿部落領地上的不平靜了。

    男人們聞言手臂肌肉便不禁繃緊起來,能將所有野獸都嚇跑的大野獸……,神靈啊,這得兇猛成什麼樣啊!

    從啼進入布阿部落領地,格裡部落首領芒才接到巫醫死去的消息,……神靈也太眷顧他了吧!正在愁沒有機會接近月呢?這回好了!去布阿部落必需要經過啼的領地,嗯,他會很好心先去蒼措部落山洞跟月見見面,然後再去布阿部落。

    當笈和聽到自家哥哥要去布阿部落,最近驚得太多他反而蛋腚了,如青墨一樣的眉峰挑了下,似笑非笑道:「芒,你去布阿部落應該不是真的,其實是想要去看看月吧。」這麼久他一直在想巫師月究竟哪裡好了!竟會讓芒喜歡上她。

    想了許多,笈和依舊沒有得到答案。

    嘴角壓緊了點,笈和哼哼道:「你要去的話我也要跟著,同巫師月我也是見面過,膽大確實很大,人也很聰明;可我們格裡部落也不缺膽子大又聰明的女人,你怎麼就沒有瞧上她們呢?」

    無論誰跟過去都沒有關係,芒是決定要去蒼措部落看看他想念很久的女人。

    等啼他們帶著一路確實老實許多的女人堤烏瑪到達布阿部落後,次日,格裡部落芒帶著笈和還有七個男人,一共九個格裡部落族人到達了蒼措部落山洞。本來是需要四天的路程硬是讓心急如焚的芒減到只有兩天,連續兩天兩夜不眠不休趕路,等他們到達蒼措部落後所有格裡男人還沒有走進山洞裡,直接鑽進幾個用樹搭建起來奇怪樹窩都不用經過蒼措部落族人同意就呼呼大睡起來。

    放哨的年輕族人認識芒,所以,也沒有通知山洞裡的族人直接放了他們進來。

    「喂!你們是誰?怎麼闖進我樹窩裡睡覺了?」老人去叢林裡找寬葉回來就見到本是屬於自己的樹窩讓一個陌生男人佔據,氣得老人直接操起樹枝就朝陌生男人身上招呼過去,不止是他,還有好幾個老人也遇到這樣的的事情,都讓陌生男人佔據了自己的樹窩。

    這是吳熙月在大雨過後讓吩咐年輕族人幫助老人們搭建起來的簡易樹窩,還沒有完全建成只有四個而已。

    無論老人怎麼生氣,占所他們樹窩的陌生男人們硬是沒有醒過來,呼嚕聲還特麼大。

    吳熙月聽到動靜後放下手中活兒跑了出來,一迎頭就將一個步伐都有些打飄的男人直接給撞飛……。〔砰砰砰〕連續好幾聲被彪悍妹紙撞飛的男人幾乎是閉著眼睛直接往山洞下面滾去。

    「槽!姐兒沒有力氣沒有這麼牛掰大到可以把男人給撞飛吧!」吳熙月低咒了句急急走下來,為防止雨水,野獸直接闖入山洞,故而開鑿的山洞基本是有個斜坡存在,吳熙月小跑下來看到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男人身影腦子裡一下子就知道是誰了。

    芒?這丫的怎麼還有空跑到蒼措部落裡來?尼瑪不是應該去布阿部落嗎?算算時間,啼他們已經出發了五天應該早在兩天前到達了。是了,從格裡部落到蒼措部落需要四天時間……,芒確實是不可能一下子趕去布阿部落。

    「芒,你不會真被我撞暈了吧……。」彎下腰推了推一動不動的男人,吳熙月有些擔心起來,「先起來啊,躺在這裡都是石頭,你也不舒服呢。」

    早在她出來的瞬間芒就知道是誰了,不過是因為沒有休息好,一時來不及閃躲直接讓她到身上。本來麼,芒是打算女人撞下來,他再一下子抱住男人,誰知道……,芒黑了黑臉……,誰知道月的力氣會這麼大竟然直接將他撞飛。

    真的是丟面子啊……,讓一個女人給撞飛。

    芒暗中用手狠掐了下自己的大腿肉,一陣痛意傳來瞬間讓腦子清醒不少。動作也敏捷許多,豁地抓住女人的小手,軟軟的像是沒有骨頭一樣握在手裡非常舒服,這樣溫潤俊雅的男人哪怕是躺在地上,也能躺出一種他其實倚睡黃金玉榻上的優雅出來。

    「好累啊月……。」他瞇著眼睛貪婪地看著眼前這張似乎好久好久沒有見過面面靨,玉色眸子裡幽芒暗湧全是他對她的思念。分開後,才知道女人在自己心中份量有多重了,早已重出他所不能猜到的……,本來是面要四個太陽升起的才能趕到蒼措部落卻硬是讓他縮短成二個太陽。

    沒有睡覺,沒有休息帶著族人從離開部落到出現在蒼措部落山洞,他們幾乎是沒有片刻休息。

    吳熙月被他眼裡的熾熱給弄得有些不太自在起來,臥槽!這貨看她的眼神……尼瑪就跟是看自己久未見面的戀人一樣。噗……戀人!他用看戀人的眼神看著她?妹紙囧了囧……,麻痺的!她又得自做多情鳥。

    「快起來,想要睡覺就進山洞裡;這才下過雨地都是混的,你這塊大貓獸皮裙都讓泥巴搞髒了。」吳熙月沒能抽回自己的手,這廝握得太緊了根本不給她離開的機會。握吧,握吧,哪怕是握上幾個小時也少不了她身上一塊肉。拉了他一把好讓芒站起來,嘴裡說道:「真是重……,不會自己站起來啊,還得讓姐兒伺候著。」

    芒才不想自己起來呢,就算是起來了他也是把身子一半上的重量都壓在女人身上,溫和的聲音倦意深濃,「晚上都沒有停過一直趕路,從格裡部落到蒼措部落最少也是需要四個太陽升起,我是逼著族人只走了兩個太陽升起呢。月……,我好想你,想到要是天天能見到你就最好了。」

    他說著溫和的聲音漸漸弱了下來,吳熙月看了他一眼,嘴角彎起有笑意爬在了眼角。哦哦哦,讓她得瑟得瑟會吧……,美男都說想她呢?雷滴嘎嘎啊,朵朵桃花開到她春心蕩漾啊蕩漾……。

    對還在怒吼的老人揚聲道:「老努,告訴我們的族人這些都是從格裡部落過來的年輕男人們,他們趕路趕累了先讓他們睡會。你們休息會再去找草籐,棕葉回來。」

    已經進入雨天,老人們身體再強壯也禁不起晚上總被雨水淋濕著醒來;妹紙就想到在山洞附近搭建簡易樹屋,讓老人暫時有個居住的地方。吳熙月是個行動派,想到便來做,最主要的是留守在山洞裡的族人都聽從她的話,說什麼就會一定去做什麼。

    樹窩並不適後下雨天居住,只用樹枝搭成的一定都不防漏水;再來,堤烏瑪沒有生下小孩前老人們是不會趕回卜卜山。

    吳熙月想到用草籐跟棕葉編起來當成是屋頂搭好,這樣應該是可以防止漏水了。在非洲一些原始土著人裡他們居住的房子就是用木頭搭建,再用棕葉之類的葉子編織好當成是屋頂。

    目前,吳熙月還在實驗中,她只看到過當時因為語言溝通問題並沒有好好問清楚負責編織的女人們是怎樣織緊再搭放。不急,慢慢來,只要多下點功夫肯定可以編織出來。

    這樣一來,倒是方便格裡部落男人們有個地方睡覺鳥。

    老人們一聽原來是格裡部落的年輕男人們便沒有再說什麼,朝吳熙月友善咧嘴笑了笑便重新走進叢林裡尋回更多草籐還有棕葉。誰不想住著舒服一點呢?巫師月可是為他們著想呢,肯定是不會偷懶。

    納雅正在教才滿,格桑如果用草籐與棕葉一起編織起來,眼角餘光瞄到吳熙月扶著一個男人走近來,一進還沒有發現是誰便起身走來,「他怎麼了?做事累暈了事還需要女人來扶?來,我……」

    聲音倏地停下來,走近來的納雅已經看清楚男人是誰了……,芒?他又來蒼措部落的?

    這一次,納雅沒有再像以前那樣迷戀著芒,而是跟對普通男人們一樣眉頭一皺道:「這是怎麼回事呢?沒有去布阿部落給巫醫送行倒又是來我們蒼措部落了。」

    突地,她想到了一個可能性,目光很淺地從妹紙臉上掃過。丫的!芒這個渾蛋肯定是還在打著月的主意呢。

    想到這裡,納雅目光一冷對吳熙月笑瞇瞇道:「月,你先把他放在這裡,我去叫兩個年輕男人們進來把他抬進去。槽!他也太累了點吧。我頭回見到他成這樣子差點沒有認出來呢。」

    確實有些難認出來,吳熙月打了量芒幾眼;以前見到芒第一感覺就是這是個很愛乾淨的男人,皮膚白晰精瘦又蘊著不容小窺的力量,第二眼才會感到這是一個面容俊美溫玉的男人,其實等相處過後就會知道這是一個看上去脾性溫潤,實則也是個腹內黑的冷漠男人。

    現在,芒身上到處是泥濘印不說,頭髮也是凌亂蓬鬆;本是花紋漂亮的老虎獸皮現在也是東一塊泥濘印,西一塊泥濘印。這麼一瞧,就是個典型的原始社會時期的男人!

    光看到他這麼髒不拉唧的一聲誰還去關注他長得如何如何,早就走離了呢。

    把他放下來,吳熙月甩甩受重的胳膊道:「也行,讓男人們把他抬到裡面睡覺去,我們再繼續把草屋頂編好。」

    聽她沒有什麼不高興也沒有別的什麼情緒在裡面,淡淡的跟平常一樣,納雅悄地瞪了芒一眼,才對吳熙月笑呵呵道:「行,我現在就過去。才滿手巧已經知道該怎麼編了……。」

    聽著兩個女人對話,躺在地上的芒是有苦也說不出來;早知道……在山洞外面他就不裝睡了!

    才滿,格桑就算是發現有陌生男人到過,她們也不敢多嘴來問,只是瞄了瞄躺地上的男人又埋著頭繼續手中的活兒。這是巫師月吩咐下來的,她們會很認真完全。

    等到一張寬長比較大,厚度也是相當高的草蓆編織出來一整天就已經過去。

    原始部落裡的生活就是這麼的枯躁,沒有過多時間來談情說愛,也沒有過多心思來跟族人使心眼;他們都會團結在一起為部落能夠強大而努力著。吳熙月從雙手棕葉給割了好幾條血條出來,好在都不是很深。

    吹掉手上一些草細絨,朝山洞外面一眼天色都快黑下來了呢。

    睡在山洞裡的芒還沒有醒來,累狠了自然也要是睡狠一點;這傢伙跟啼一樣很能拚命,對自己更是狠得心,嘖嘖嘖,活該累成現在這樣呢。

    「你們倆個別看了,他是格裡部落首領芒,上回在我們蒼措部落小居過,然後又因為救了啼,巫師月也是認識他。」納雅看到格桑他們時不時會去看一眼睡在不遠處的男人,頗有些意味深長提醒起來,「芒眼光很高,也就只有巫師月能靠近他身邊去。我們這些女人是碰到不能碰一下,一碰啊……準會被他殺死。」

    她做了個擰斷脖子的手勢,嚇得兩個膽小女人驚地尖叫了一聲。

    納雅:「……」臥槽!要不要這麼膽小啊,她不過是誇張了一點而已。再說了,她納雅也近過芒的身邊呢,嗯,沒有被殺死!

    「納雅,我從來沒有殺死過善良的女人,你從哪裡聽到碰我一下的女人就會被我殺死?」芒跟幽靈似乎站在納雅後背溫和說起來,看了一眼因為他走近而嚇了跳了女人,笑了下神態溫道:「我以前拒絕過納雅的示意,她這是在故意說我壞話呢。」

    男人的目光很溫柔,說話地聲音更是緩緩的很柔和,才滿,格桑似乎不在那麼害怕了。而是朝他羞澀一笑,低下頭不再說什麼。原來他就是格裡部落首領啊,在她們還離開前就聽女人們說過,格裡部落裡有個叫芒的男人非常不錯呢。

    在原來,他就是芒……。

    納雅可沒有一點害怕,她轉過身子目光高拽地斜眼睨著芒,唉,這男人她以前是真的很喜歡,也讓他的拒絕給氣憤到!現在再看,納雅很神奇的發現自己對他再也沒有以前那種想要交配的衝動了。

    咳咳咳,一般來說只有男人對女人才有交配衝動,但是到了納雅這裡就是個反滴鳥。

    「怎麼,難道我說錯了嗎?當初不就是有個女人爬到你獸皮墊上要跟你交配,然後你是直接出手擰斷她的脖子。」納雅一幅「你丫的什麼也瞞不過她眼睛」的模樣斜眼看著芒,「這件事情可不止我一個女人知道,整個莫河一帶部落族人都知道呢。」

    也就是說……月也知道了?

    芒這才留意到心悅的女人並不在這裡,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鬆了口氣後又失落起來。這種事情外面部落的族人只知道一點點而已,真正的原由他從來沒有親口說出來過。一來是不屑解釋,二來呢看到一些女人們在這種事情過後不再隨便靠近自己便更加不想出面解釋了。

    沒有想到傳來傳去……對他的誤會倒是越來越大了呢。

    吳熙月是出去叫族人把編織好的加加加厚草蓆搬到外面去,她帶著兩個男人進來很敏銳地感到氣氛有些不太對勁。指了下鋪開的草蓆對男人們輕聲道:「你們先把這玩意兒搬出去,我呆會再過來找你。」

    年輕的男人們都認識芒,走進來很熱情跟芒打了招呼後才搬著挺重的草蓆一起過去。

    等他們出去後,吳熙月才走來把納雅拉到一邊,揉了下有些酸脹的額角,並沒有立馬問起納雅而是先問芒,「我不過就是離開一小會,芒,你跟女人發生些什麼事情的?」

    「肯定不是好事情!」納雅聞言就幸災樂禍笑起來,「月,你應該知道芒以前有殺死過一個爬到他獸皮墊上想跟他交配的女人吧。嘿嘿,我剛才就是在嚇唬格桑,才滿;誰知道芒並不承認自己有殺死過女人呢?這樣不誠實的男人,月,你不會要吧。」

    問她的那句話咬字比較重,吳熙月挑了挑眉頭對納雅道:「你有親眼見過芒殺死女人嗎?」

    「這還需要親眼見嗎?大家都是這樣說啊。」她的質問一下子讓納雅不高興起來,什麼跟什麼嘛,月怎麼是在幫芒說話呢?

    吳熙月也許是在潛意識裡並不相信芒會無怨無故會殺死個女人,爬床嘛,生氣自然是有,但還不至於生氣到失控殺死女人啊。芒不是一個對做過的事情並不承認的男人,一個部落首領對族人的誠信是最基本的。

    拍了下納雅的肩膀,吳熙月放低聲音柔道:「你啊,如果我說你曾經也殺死過自己的男人,你說……,你喜不喜歡聽到這樣的話呢?芒就在這裡,有什麼疑問當成問清楚,別動不動猜疑。啼是什麼樣的男人你還不知道嗎?他交的朋友肯定會跟啼是一樣誠信,可信。」

    女人對他的維護讓芒驚喜了下,他走過幾步……才滿,格桑很輕地退後一步。芒眼神暗了下,這事情看來是必須要出面解釋清楚才行了,他可以讓別的女人誤會自己,但不希望讓月也誤會自己。

    薄唇抿了抿對女人們道:「那個女人是布阿部落的女人,她接近我的目的是大庫吩咐過她要趁有睡覺的時候放毒蛇咬死我。當時,納雅你應該最清楚,大庫一直想得到我們格裡部落南邊的領地,我們與大庫之間的矛盾非常深,好幾次都發生衝突,族人也死了許多。」

    「女人手裡是帶著毒蛇光著身子進來,如果我反應再慢一點,也許我現在就不會站在你們面前。一個膽子大到可以拿著毒蛇來殺害我的女人,納雅,你們說我難道還需要放過她嗎?」

    事實的真像就是如此,納雅聽完後整張俏臉都紅了起來,原來……原來是這樣啊。看來,咳,看來是她真誤會了芒了。有人在殺死自己……,換成是她也會出手殺死女人呢。

    納雅是個勇敢承認自己錯誤的女人,她低下頭很有誠意道歉,「對不起,芒,是我誤會了你。」道完歉後,又提出自己的疑問,「那你當時為毛不站出來告訴族人是女人想要殺死你,你才出手殺了女人呢?」

    對啊……,吳熙月妹紙也很想知道。

    「我不會女人太纏著我,那個時候卓瑪就跟西瑪,堤烏瑪纏著啼一樣纏著我。實在是沒有辦法,我就利用這件事情徹底讓女人不敢再靠近我了。」芒說著還邊朝吳熙月眨起了眼睛,如玉的俊顏在半明半暗的山洞裡突地多了幾分神秘。

    吳熙月瞅著他這眼神就誤會了……,雷滴嘎嘎啊,他是在向她解釋自己其實一直是身潔如玉嗎?

    納雅聽到這樣的解釋也若有所思起來,想了少會她轉而對吳熙月道:「月,你說當時啼也要像芒這麼做的話,臥槽!我想堤烏瑪,西瑪肯定不趕再纏著啼的!唉牙,當時,啼得向芒學習啊。」

    妹紙很重地點頭,沒錯!如果當時啼也像芒這樣做的話,馬拉戈壁的!她現在眼裡就沒有沙子出現鳥。

    但也沒有關係了嘍,堤烏瑪冒雨離開,西瑪成為了部落首領,再怎麼樣她們也沒有辦法得到啼了。山洞外面傳來幾個老人的說話聲,其中一個走到山洞口問道:「巫師月,那東西是放在哪裡啊!我們弄了好久也沒有弄明白。」

    他說的是加厚版草蓆。

    「我馬上出來,你們別用蠻力啊!」吳熙月邊說著就朝山洞外面走去,回頭又對芒道:「你們走了兩天兩夜路,先出去吃些東西吧。明天太陽升起再去布阿部落也不遲,今晚就在這裡好好休息會。」

    不用她特意吩咐芒在今晚也是絕對不會離開這裡滴。

    雙眸含笑快步走上來追來,「一起出去,正好我有好東西要給你。」他一起捕到五隻狐狸,雖然想捉到皮毛顏色是一樣的狐狸,但發現挺難的。皮都已經剝好,已曬制好了隨時可以穿呢。

    上回哈達他們帶來的東西相當不錯了,吳熙月聞言便笑瞇瞇道:「什麼好東西?食物嗎?哈哈哈,是食物最好了,我們部落現在缺的就是食物呢。」雖然有了野豬但還是不夠啊,落露還沒有開始,代表離冬季還有一段時間,在這裡,還需要個儲存大量食物才行。

    巫醫去逝有些不太湊巧,正好是各個部落需要衝刺儲存食物的事情,啼他們一離開又是得七八天才行。臥槽!七八天啊,七八天可以狩到許多野獸回來了!

    「不是食物,但也是你想要的東西。」手不知什麼時候就牽上了妹紙的手,芒輕輕的握住如握世間珍寶捨不得用力一丁點,「食物我就沒有再帶了,上回在秘林子的野豬相信蒼措部落可以吃上很久了呢。月,你很厲害啊,都想到用迷糊水來捕捉野豬。」

    奇怪了,這件事情……芒是怎麼知道的?

    吳熙月的微笑收斂了一點,甚至還起了一點防備,他人在格裡部落怎麼這麼清楚蒼措部落的事情呢?這樣的發現讓吳熙月的神經一下子就繃緊起來,臥勒個去!難不成蒼措部落出了內奸?

    妹紙生性並不多疑,此時此刻也不免想得多了。

    幸好芒還在往下說,「笈和他們發現野豬群尋找了秘林子裡,別的野豬都沒有找到倒是帶回來半邊讓大貓吃剩的大野豬。還順便發現了一些煮過草葉,他當時聞到有迷糊水的氣味便多了個心眼把草葉還回來。我沒有告訴過他你也煉出來迷糊水,以至於笈和以為是布阿部落搶在他前面把野豬帶走了呢。」

    說著,芒的眼角邊都是笑意,「月,你不知道啊,笈和聽到這是你幫助蒼措部落狩到野豬時很不相信呢。傻小子,他還不知道我瞧上的女人有多厲害。」

    原來是笈和也找到秘林子去了,吳熙月慶幸自己跟啼是提前下手把野豬獵了回來。繃緊的神經放鬆下來,笑意也重新爬在了眼睛裡,眼裡眸波瀲灩生輝看了芒一眼,哼哼道:「你以前瞧上的女人估計都很厲害。」

    噗……搞毛這口氣就像是吃醋了一樣呢?妹紙自己給驚悚了下。

    「沒有,我從來沒有瞧上過任何一個女人,除了你,月……,你是我瞧一抱過的女人。」芒不想這些誤會產生,直接否決掉,「格裡部落族人都很清楚因為我阿母的原因,所以,我一直都是討厭女人的。還在以前,我甚至想過如果身邊沒有女人出現,我就把首領之位讓給笈和,然後我自己離開部落到處流浪去。說不定會在流浪的路上遇到我心悅地女人。」

    他牽住她的手停下來,溫潤如水的玉眸看著她,裡面的情意深到讓吳熙月想要逃避。芒眸色一暗不給她逃避的機會,雙手直接捧著女人的臉頰聲調淺淺像是水一樣溫柔地流淌著,「月,我喜歡你,你可不可以讓我成為你的男人?可不可以?我想了很久很久,一直在想如果我放棄你,我會怎麼樣……,可是只要我想到這裡全身都是痛到,晚上都沒有辦法睡覺。」

    「月,你會同意我成為你的男人嗎?別急著搖頭,我知道你不會離開蒼措部落,所以,我沒有要求過你離開。我是在想,如果你想我的……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偶爾來我的部落小居?然後等你想啼了,我再送你回去。」那樣習慣店在高處的男人放低自己身段,那麼卑微的乞求,乞求自己成為女人的男人。

    吳熙月心裡顫緊顫緊,……偶滴個神啊,這讓她好難好難好難回答嗷嗷嗷嗷嗷!尼瑪的!她遇到人生中最難選擇的問題鳥!

    槽槽槽槽槽!拒絕麼?好像有些捨不得!不拒絕麼,噗……她會把啼氣到半死。

    兩人之間安靜了好久,吳熙月抬起眸子裝逼地淺笑著,「我還需要考慮,你不是讓我別急著搖頭麼?那麼……讓我先考慮考慮。時長不定,但可以肯定的是我現在沒有功夫考慮這些事情。至少等到冬季來臨,我看到部落有足夠的食物,獸皮,可以平安渡過雪天才會靜下心來思考你的問題。」

    這樣的回答相當模稜兩可的,可卻讓芒的心情一下子是雄鷹帶著他直衝天上裡一樣。喜得他抱起吳熙月大笑著在原地轉起了圈兒,「太好了,太好了!月,你一定要好好考慮清楚啊!記住,我的身邊永遠都只有你一個女人。任何女人都不會站在我身邊,而我也不會讓任何女人接近我!」

    「成為我的女人,我會很好很好照顧你。冬天了我會送許多食物,獸皮過來,讓你整個雪天都不冷到,餓到。」

    吳熙月卻瞇了下眼睛,「錯,不是我成為你的女人,是你成為我的男人!」馬拉戈壁的!跟姐兒玩字眼兒啊!雖然聽上去大概的意思是一樣,但是,但是含義完全不一樣啊!

    丫的,成為她的男人,……嘿嘿,可以理解為芒是她的男人們其中一員。

    芒失笑起來,「都一樣,都一樣。走,我抱你過去!」

    興奮到忘乎所有的芒卻沒有看到有三雙眼睛就在山洞口盯著他,其中一雙眼睛的主人納雅幽幽一歎,道:「完了,完了……,啼想獨佔月肯定是不可能了!月都說要考慮考慮……。」

    「不過是考慮而已,巫師月還沒有馬上答應呢。我想,也許是不好拒絕芒,所有巫師月才這麼拖著。」格桑紅著臉解釋起來,原來男人真的可以對女人這麼縱容,那麼溫柔呢。想到部落裡的幾張年輕面孔,格桑暗暗想看來她也是可以不用再看老人的眼色跟年輕男人們一起交配。

    才滿則是眼睛發亮一臉癡癡道:「巫師月真的好厲害,讓兩個部落首領都喜歡上她。」

    「別妒嫉!我們部落裡好幾個年輕男人不都有意思要跟你們交配嗎?是你們自己不敢而已!」納雅心裡一抖,生怕會喜歡上芒……,丫的!喜歡上芒的女人都是苦逼的啊!還是別喜歡為好。

    才滿紅著臉,聲音小到跟蚊子似的不好意思道,「最近是有個年輕族人對我很好,納雅,你說……我可不可以……」

    「槽!有什麼可不可以的!直接上啊!老達他們現在可不再欺負你們了。沒有看到他們現在對巫師月很怕嗎?哈哈哈,巫師月是女人呢。有她在,老人們不會再對你們凶狠滴!年輕男人比老人有力量多了,他們就算是想要鬧事也打不過年輕男人們。」

    「走走走,我們快出去。丫的,我得盯緊點才行,芒這渾蛋太引女人喜歡了!我怕今天晚上月一個沒有留意就跟他交配了!」

    等啼回來……還不得氣到吐血啊

    ------題外話------

    今天二萬更啊二萬更……,月票甩吧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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