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雅對蒼措部落的領地地勢非常熟悉,就算是遇上危險也會很快逃走;部落裡的女人可以不用做很多事情,但在單獨行動時必須要有自保能力,因為男人們是不可能每時每刻都留在女人身邊。舒嘜鎷灞癹
啼聽了後只是揚了揚眉頭,微笑道:「沒有關係,納雅會自己保護自己。月,我找你是上回你需要我尋找的東西。很抱歉,我按照納雅所丟棄的地方尋去並沒有發現你的東西。」
吳熙月讓他去尋找的是被納雅扒下來丟掉的長褲同小內內。丫的,她還是喜歡穿長褲些,尼瑪最少能保證不會走光!
長褲穿破截一截當短褲穿也是可以的。現在好了,短褲都不用肖想鳥!
沒有找到也不可能逼著納雅去弄一條一模一樣長褲出來,苦逼妹紙站起身,下意識伸手去腰間把暫充當腰帶的草籐繫緊點,頷頷首,淡笑道:「找不到就算了。」
看著女人一邊起身還不忘記把草籐繫緊,啼只覺得有些想笑;月來到部落裡已經好多個夜晚了,他用石粒記下到現在已經數不清楚用了多少小石粒了呢。
來了這麼久,她還是那麼容易害羞。嗯,月是一個很善良、很純真的女人。
遠目,也不知道啼是從哪一點發現妹紙是個善良的女人。至於純真麼……口胡啊啊啊,她要能純真還變態進了婦產科後深覺婦產科真不是自已的菜,毅然投身男科麼?
純真兩字真不適合出現在月妹紙身上。
光鋪一層樹葉是沒有用,啼看出女人的意圖後一起幫忙捧了許多落葉進來。吳熙月把樹葉鋪上厚厚一層,坐下去一躺……臥個槽嗷……,都要飆把辛酸淚了。
總算軟了好多好多總算可以睡幾個好覺鳥!
啼看到她躺下,很自覺跟著躺下去,學著吳熙月的樣子後背蹭蹭,側身用清亮黑眸含笑看著身邊的女人,低醇的聲音微笑道:「很舒服呢,我應該早為你鋪一層厚樹葉才對。」
他想到了某點,轉而又問:「月,你每個晚上都會醒來,是因為睡著不舒服嗎?」除此之外,他找不到別的原因。
最近食物也比較多,並沒有餓著女人;又沒有部落紛爭,發生流血事情,也不會因此嚇著女人。……巫師說過,一個人晚上若睡不好覺也會消瘦下去。
對他的躺下吳熙月已經很蛋腚鳥。馬拉戈壁的!姐兒跟他已經同床共枕二個月了!還驚個毛的驚嗷∼!
嘴裡發出舒服長息聲,閉上眼睛笑著回答:「啼,你很聰明呢。我喜歡睡在軟軟的地方,現在好了,今晚開始我就可以美美睡覺了嘍。」
她似乎很容易滿足呢。
啼眼睛裡的笑容更深了,相處這麼久下來他感覺身邊的女人比納雅還要好相處。更讓他稱奇的是月身上沒有半點容易出現在女人身上的嬌弱,什麼事情都是自己完全,根本不需要男人的幫助。
她讓部落裡的所有男人們都感到驚訝。
山洞外傳來納雅急匆匆的說話聲:「啼,啼在哪裡?快給我把啼出來!外面出大事情了!槽,要不是我去溪邊嬉水,麻痺的都讓布阿部落的混蛋騙過去了!」
聰明的納雅把吳熙月偶爾吼出來的奇怪語言學會學用了……。
「你慢點走!啼就要裡面跟月在一起。」是歸阿的聲音,他擔心納雅走得太急會摔跤。伸出手攬過納雅的肩膀,歸阿帶著她走到已經起身的啼身邊。
吳熙月聽著納雅吼一吼莫河語言,裡面還帶著變了調兒的現代語言,嘴角小小抽了抽沒有出聲……。
啼拍掉沾在獸皮裙上的碎乾草,聲時低斂透著一族之長的滅嚴,「發生什麼事情的?布阿部落那邊你聽到什麼消息的?」
「大事情!」納雅相當氣憤叉著腰哇哇大吼起,額角上的青筋都隱隱可見,「啼!上回你們幾個部落首領不是一起聚過商議這次的祭祀是在第一場雨水過後對吧!」
啼眉心一跳,聲音裡多了種肅殺,「沒錯,是第一場雨水過後舉行祭祀。」
「你被那幾個該死的首領騙了!跟本就不是第一場雨水過後舉行,而是第一場大霧後舉行!今天早上就是大霧,啼,明天就是祭祀了!」
吳熙月並不明他們嘴裡說的祭祀是什麼,瞧著他們的表情對這次祭祀相當看重,眼裡閃過一次興趣靜靜凝神聽著。
原始社會裡人類的力量在大自然面前顯得相當渺小,他們會心願寄托在神靈身上,然後通過祭祀的方式希望自己的心願能讓神靈聽到,好以實現。
納雅吼完整個山洞裡都是靜悄悄的,空氣似乎都是凝固成團。一股非常強大的氣息就在身邊斂起,吳熙月嘴角微沉抬眼飛快瞄了眼身邊的啼。
一瞧,心裡頓地咯登了下。好傢伙,氣場很強大!
歸阿的呼吸聲漸漸粗重起來,臉色讓怒火氣成豬肝色,整個眼睛都要噴出火般,「太欺負我們蒼措部落了!該死的布阿部落,一定是他們在後面搞的陰謀!」
「笨腦子,這還讓說麼?」納雅氣鼓著臉抬腳踢了下歸阿的小腿,一臉的怒氣,「要去找他們才行,竟然連祭祀這種大事情都敢騙我們蒼措部落!欺負我們部落小嗎?」
吳熙月聞言,默默加了句:人家還真是欺負你們部落小呢。強大的部落誰騙嘛……。
「歸阿,去找他們回來,我們現在去布阿部落。」啼臉上的憤怒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看不透的平靜。連眸波都是平瀾。
隱隱的,吳熙月能感覺到他的心中憤怒。也知道了他是一個很善於隱藏心思的男人,這樣的男人注定能成大業。
哦,但願在她離開前蒼措部落不會讓強大部落吞併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