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雅,伐合將暈過去的匣放在乾草上面,吳熙月一言不發跟進來……,咳,主要是她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就算是說了……尼瑪他們也是聽不懂。舒嘜鎷灞癹沉默是金的妹紙坐在旁邊開始掰起柳條起來。
柳條韌性強,又相當比較柔軟用來固定骨傷也是不錯,不過,只需要柳皮,枝桿是不需要。
她在旁邊抽撿柳條皮,納雅手法嫻熟一下就把匣的獸皮裙扒下;吳熙月餘光正好掃到,見納雅用手在撥弄起匣的老二起來,臥個槽!她這是在干毛呢?不會先燒水把匣身體上的血漬洗去,反而耍起流氓來鳥。
納雅是在檢查匣的重要部份有沒有受傷,在原社部落裡,男人的重要部份是很重要滴,如果受傷不中用了會讓所有男人恥笑,也會讓女人瞧不起呢。
痛到暈過去的匣實在沒有精力再讓老二精神抖擻,於是無論納雅怎麼檢查……硬是沒有精神起來。急得納雅對著伐合哇哇道:「麻煩了,匣下面都沒有反應了!」匣還沒有有碰過女人就不行了,這……這讓他會發瘋的!
伐合在這上面也是個菜鳥,年紀不到,處男身還沒有來得及獻給部落裡唯一的女人納雅。有經驗的男人都隨族長啼出去打獵食物去了,連納雅這麼有經驗都說不行……,伐合臉色白了白,嘴唇哆嗦道:「再試試,再試試。趁匣還沒有想來,再試一試……。」
於是,吳熙月很囧很森森震精地看著納雅拿起匣的老二……,噗……,尼瑪尼瑪的槽槽槽槽啊,她可以理解為性騷憂不?太猥瑣太性急了啊!匣都傷成這樣也不放過,禽獸都不如吧。
心裡森森震精的吳熙月立馬埋下頭,趕緊地抽柳皮出來。沒看見,她什麼都沒有看見,耍流氓什麼的也許很正常,伐合都沒有出手阻止,反而……咦?不對,他們神情不對。
不是色急,而是心急……。
吳熙月瞇了瞇雙目,不由得想:難道這是他們所謂的傷勢症斷?瀑布汗,真是這樣也太強大太彪悍太重口了吧吧吧吧吧……。
在納雅不懈努力下,匣的小匣總於有了抬頭趨勢,不過,很快……就軟噠了下去。就這麼一下,納雅是把提在嗓子裡的心放回原歸,她拍拍鼓鼓的胸脯一臉後怕說:「還好沒有傷到,現在就等他醒來了……。」
伐合亮起的眼色又瞬間暗淡下來,他低著頭難過道:「匣的骨頭好像傷到了,我剛才不過是輕輕碰了他一下,然後……他就暈了。」歉意難安的目光瞄了瞄拿著柳枝不知道忙些什麼的女人,伐合心裡更酸了,「剛才月還罵了我,不過,我沒有聽懂她罵的是什麼。」
「月……罵了你?」納雅別的沒有聽進去,倒是把最後一句聽進耳裡,她愣了下,甩下匣【嗖】地跑到吳熙月面前,直接來了個好熱情好火辣的擁抱,「月,你……你會說話啊!太好了,太好了,你以後就可以安安心心留在我們蒼措部落裡!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對你最好,什麼都會讓你先來!嗯,部落裡的男人我也會分一半給你喲。」
吳熙月額角青筋都繃斷數根,臥勒個去!她斷奶好幾十年了好不好嗷,臉埋大胸什麼的……,老娘都要快窒息鳥!整張臉都讓納雅悶大胸裡的吳熙月妹紙各種吐槽不解釋……。
雙手撲騰撲騰著,總算一把將納雅推開。她又不是個男人,更不是搞玻璃百合,對大胸脯真不感興趣。
大口喘著氣,吳熙月雙手抵著納雅肩膀,一臉苦逼道:「納雅,下回拜託不要如此熱情擁抱著,你胸真的太大了,我巴掌大小臉實不了這種過火熱情。」管她聽不得聽,最少要表達出來她不喜歡這種重口擁抱才行。
從洗手間裡穿越夠悲劇了,她不想更悲劇的是死在女人的胸裡。
這回,納雅是真真切切聽清楚吳熙月說的是什麼了,從遇到月起她很艱難著只開口了一次,就是告訴她叫什麼;月,很好聽,是夜晚掛在天邊的月亮呢。她看到吳熙月臉蛋通紅通紅,大大咧咧的納雅也沒有覺察是自己的凶器造成。
匣已讓她拋到腦後了,滿心裡都是高興吳熙月不是啞巴。
啊,豬頭,她要讓伐合把豬頭重新放回儲食洞才行,天氣還很熱,放在外面太久會臭掉……。
「伐合,匣既然沒事你快去把豬頭放回儲食洞,別讓它臭了。現在部落裡又多了位女人,你們這些男人更要努力打獵餵飽我們女人才行哦。」納雅興高采烈說起,在她的觀念裡,匣的老二還能堅起來就說明身體沒有事情,棒得很。
嗯,這是一種很囧很重口的觀念。
吳熙月已把柳條全部弄好,想了下,站起身走到匣放獸骨針的小壁洞裡伸手一掏,掏出塊有些發舊的獸皮出來。在納雅不解目光下,她走到匣面前對伐合一邊做動作,一邊說:「匣骨折,我現在需要把骨折部位固定好,你在我按往匣雙腿不能讓他亂動。」
連續說了幾遍後,最後吳熙月黑著臉撿起一根樹枝【卡嚓】聲折斷,指指匣的胸口,又指指斷肢……,於是,看到一頭霧水差點以為自己是個傻瓜的伐合總算明白的眼前又是跳,又是叫的女人是什麼意思鳥。
嘿嘿著訕笑了下,他便抓住匣的雙腳還不忘記讓納雅過來幫助,按住匣的雙手,並說:「匣骨折了,月有辦法可以讓匣健康起來。」
倆人在這時候還沒有反應過來新來的女人如同布阿部落裡的巫醫會醫治骨折;吳熙月摸到匣骨折的地方,閉合性單處肋骨骨折治療的重點是止痛、固定胸廓和防治併發症。
在這種醫療技術落後的時代,她只能是用最原始的辦法處理了。用獸皮充當胸帶,再以柳條樹皮綁好固定胸廓算是簡單完全。
不過,看他們倆人好似對骨折這種事情並不以為然,吳熙月倒也放心了不少,想來這種事情在原始社會裡真是見到了。
等到一切完畢,吳熙月也累得渾身都虛弱,沒有說一句話倒在乾草上面就睡覺了。也不能說是睡了,只是閉目養神。她的腦袋並沒有休息,而是在想自己究竟來了一個什麼樣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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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吳熙月妹紙可以的懂原始語種,各種更重口的便會出現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