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吳熙月追上去才知道原社人類奔跑的速度有多快,尼瑪的見鬼了!像她這種善於長跑的傢伙跑到氣喘唏唏愣是沒有追上去。舒嘜鎷灞癹看了眼地面凌亂的腳印,吳熙月決定不追了,追個毛的追啊,回頭看一眼就知道……一路上她流了多少血!
沒有再追上去的吳熙月在萬惡沒有棉墊的原始社會裡,以小強那般頑強適應能力順手折了幾根樹枝,撿是頂端嫩枝把腿內側的血刮乾淨,又把帶血樹枝藏好,轉而原路返回回到小溪邊,重新找了一處隱蔽地方藏好等匣折回來找她。
匣能不能活著回來,她沒有辦法肯定。以她看過兩本有關原始社會部落研究的學術書,憑著很淺薄認知心裡也清楚匣若真能活著回來,估摸也是受著傷的。
有心想去救,卻無力啊,跑得賊快讓她怎麼追得上?
等了大約有近半個小時,終於聽到有腳步聲,說話聲傳來來;嘰嘰咕咕的聽不懂說的具體意思是什麼,但憑聲音高低吳熙月可以聽出來過來的人心情相當不錯,其中有一個男人的說話接近亢奮,而他的腿步聲相對要沉重很多。
清亮的雙目微微瞇了下,男人的背上是負重才會導致腳步沉重很多。
選擇的地方是一個比較高的地段,只需要把擋在眼前的厚實蘆葦撥開一點便可以看到溪岸景色。離她有十米遠的地方,兩個男人步伐矯健最先渡過了溪流,其中一個手臂用紋著藏青色似鳥非鳥紋身的男人吹了記響哨,一會便見另一個男人背著她還算熟悉的匣腳步一顛一顛徜過溪流。
在他身後還有一個男人跟著,他肩膀受了相當重的咬傷,後背血漬都乾枯發黑了。
撥在蘆葦上的手微微緊了下,麻痺的,匣像是打暈了!她現在衝出去救人就是傻冒鳥。以一敵四已經是個輸字,更何況她是一個女人,斗四個身強力壯的男人,動動腳趾頭都知道是個輸字!
就在背著匣的男人快要徜過溪水,一腳踩在岸上準備上岸時,本是劈暈過去的匣突然單腿蹬起,把跟在身後受了重傷的男人一腳就踹到溪水裡,【撲通】一聲水響,踹到水裡的男人摀住受傷肩膀連續發出幾聲慘叫聲。
「烏合,烏合!這該死的蒼措人沒有死!他在裝死!啊,痛死我了,痛死我了。」受傷的男人摀住肩膀痛到慘叫聲聲,把本已經離溪岸邊有幾米的兩人速度飛快又跑回來。
背著匣的男人也被掀翻在水裡,匣赤著足一腳狠狠踢在偷襲他成功的布阿部落男人的肚子上,目光凶狠惡道:「讓人厭惡的布阿人!別以為我們蒼措部落好欺負!」
匣的漂亮反擊讓吳熙月不禁喝彩了句,丫的,動作真tmd帥氣十足哇!
在烏合等兩人趕來前,匣薄唇抿緊一個跳躍直接是一屁股蹲坐在背著他行走的男人身上,眼裡目光閃爍厲害的吳熙月嘴角很大的抽搐一下,他跳躍起來的姿態是很帥氣,但是,但是……但是啊,無形中就把陽剛味十足的老二飄飄然給秀出來的。
走光,這是走光吶!
咳,對於一個只關注重點部份的女醫生別指望她三觀會有多正,一眼看到匣的老二純粹就是職業習慣,就跟吃飯喝水都一樣。這也是為毛吳熙月這妹紙一直沒有男人的最重要問題。
誰叫這貨在相親時目光總會不由自主瞅向男人的褲襠呢?且,一開口先問尺寸,時間,有無性病史等一系列讓正常男人挺尷尬的彪悍問題。
脖子扭斷的【卡巴】聲讓吳熙月心裡微地顫了下,好在,醫院裡生老病死,各種不正常死亡她也是司空見慣,小心肝只是抖幾抖便也恢復正常。手裡拿著一塊應該是大象肋骨的骨刃,拿慣手術刀的修長手指將骨刃輕地轉動兩下,生生舞出一股子寒氣出來。
匣的肋骨受了傷,目測已是骨折;解決完背他走的男人性命後,再去解決另一個肩膀重傷者有些困難鳥。再加上,還有兩個身上無任何傷痕的男人衝過來,嘖嘖嘖,匣是九死一生呢。
嗯,不急,再看看戰鬥情況如何才行。她需要瞭解瞭解另外兩個男人到底有多厲害,站在醫生的謹慎角度上來,她是絕對絕對不會在沒有摸清楚敵方底細時像個愣頭青那般衝出去救人。
那不是救人,那是害人害已好伐。
匣的身手不錯,不過都是蠻力蠻打。對方也是蠻力蠻打,沒有什麼技巧可言。瞅了幾分鐘後,吳熙月薄外套脫下又繫在腰間,尼瑪的,暫時擋擋前面春光了!露腚總比露小吳熙月強吧!
她一走出來,匣便立馬發現了他,駭得他心中大震,赤紅著雙目大吼,「快跑,快跑回山洞找伐合!」在這種時候,女人是起不了什麼作用。戰鬥是男人與男人之間的事情,女人在只能礙手礙腳拖累男人。
他一吼,自然讓來自布阿部落的三個男人的目光看過來,一看就讓三個男人的眼珠子幾乎瞪出來,女人!身量高便不太強壯的女人!隨著女人走來,三個男人口水都流了出來。
吳熙月讓這種如同野狼般的目光盯到有些發怵,她再怎麼蛋腚尼瑪也是頭一回置身於隨時有可能一命嗚呼的危險裡。嗯,不過,她是不會通過神情告訴對方……老娘在害怕滴!
骨刃在手裡掂了倆掂,在三個男人貪婪,凶殘的目光注視下,骨刃就像活了一般在她指間靈活圍繞轉動起來,怎麼拋,怎麼繞都不曾掉到地面。挺想很有王八之氣說幾句大氣凌然的話,麻痺的,可惜她現在還木搞懂這門有些深奧的外語。
下巴微動,鼻子裡輕地冷哼了聲,對匣勾勾手指示意他過來。
女人的出間無疑讓戰鬥進入白熱化,匣拍住痛得厲害的胸骨俊臉扭曲,嘴裡倒呼了口涼氣對烏合三人狠道:「想要我們部落的女人,哼!打贏我再說!」
烏合是布阿部落裡一個小頭領,等同於小隊長般。是個武孔有力,體形有些肥碩的男人,他對匣呲呲牙,不屑著大笑起來,「哈哈哈,現在就你一個男人,我們三個想要砍下你頭顱很容易!」
吳熙月看到匣嘰咕一句話,本是看著她的三個男人再度圍攻起匣,心裡大概明白匣剛才說了句什麼話。揉揉眉心,她腳在有些涼意的水裡,苦逼的,大姨媽來需得遠離涼水,尼瑪她倒好,還要到水中激戰呢。
動手動手腕,好久沒有打一場鳥,不知道手藝有沒有生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