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修為到達神話境界後,必須要將靈魂獻給某個神祇嗎?
這是我沉思著的一個問題。%&*";
至善把靈魂獻給了地府之神、老闆娘獻給了合歡之神,那麼,老爹呢?
還有我,我該把靈魂獻給誰?
蠱神?可是,蠱神並沒有索求什麼,不能稱之為獻。
從至善和老闆娘的狀況可以看出,所謂的獻祭,其實就是一種利益交換,用自己的靈魂、人格去換取某些強大的力量,或者神的間接幫助。
比如至善,他換來了百鬼的支援,並且自身修為也大為增長,雖然不知道他現在到底得到了多少地府的力量,但肯定的是,非常強大。
再比如沈老爺子,他只需付出一定的生命,就可以換來『生命的預言』,做到時間靜止這種神話故事中才會出現的場景。
現在,我又碰見了一位,合歡之神的奴僕,老闆娘雪蓮花。
我感應著她在屋內做著熟悉而又神秘的祭拜儀式,不禁有了一絲**。
不是情愛的**,而是戰鬥的**。
眾神賜予的力量,到底有多強大?我想試試!
力量這個東西很奇妙,我把它理解為元氣,元氣的多少,就影響著力量的強大與否。當繼承了媽媽留下的那部分元氣後,我就感覺到自己已經進入了巔峰強者的行列,足以與江血雲、老闆娘、以及籐野家的那些上忍一較高下。
可沒想到好事成雙,蠱神又自願抹去自己意識,將元氣留了下來。
這時的我,已經抵達了神話境的巔峰狀態,真正的巔峰。在人世間,再也沒有可以與我為敵的人,至善不行、老爹更不行。至於眼前的老闆娘嘛,我真的有信心去征服她,哪怕還不知道合歡之神給了她什麼,我自信,她不是我的對手。
我聽說過希臘神話中有愛神,卻沒聽說過什麼時候又冒出來個合歡之神,想必也是沒有神格的野神,正好拿來練練手,感覺下神的手段。
不過話說回來,也就幸虧有著『後天靈體』的身體,不然,我絕對會被蠱神如浩海般的元氣給撐爆了。現在看來,蠱神實際早就有了這個打算,不然的話,也不會在我步入神話、身體基本化虛、後天靈體成形之時選擇離去。
蠱神啊蠱神,你真的看好我可以成仙?
希望是僅此而已,我不想回到以前那種任人擺佈,雖然表面上人人對我另眼相看、青睞有加,但暗地裡,卻策劃著陰謀的人生。
儀式時間並不長,但老闆娘做的很用心,時不時的輕身飛舞,用一種神秘而虔誠的舞蹈來向合歡之神表達自己的忠誠。i^不一會,她身上香汗淋漓,兩頰之上也是緋紅一片,在如絲黑髮的襯映下,格外魅惑。
是的,就是魅惑。
美麗這個詞,已經不足以描述她此時動人的絕世風情了。
陋室,鋼鐵都市中一間很普通的陋室。
佳人,傾城傾國、正在翩翩起舞的佳人。
陋室佳人,這個橋段如果用在日本風情會所的那些小姐身上,肯定會起到奇效。
我暗想道。
不錯,有思想,就說明我並沒有被眼前景象所迷惑。
儀式雖然是虔誠的,但老闆娘卻故意將元氣釋放出來,帶著曖昧的氣息,不斷的衝擊我的情緒,試圖讓我心神不寧。
這種伎倆,我在花葉、夢萱、甚至是米蟲那裡,都見識過,又怎麼會上老闆娘的當呢?太小看我了。
我斜靠在床頭,不耐煩的沖浴室喊道:「你以前就知道我的身份吧。」
這個儀式我看過很多次.應該說是整整三年,當時我只是很白癡的以為她在滿屋子找東西。可現在看來,老闆娘應該是故意給我看的,而且僅僅是正常的儀式,並沒有帶上魅惑之術,不然,那時的我,根本抵擋不住。
不是根本抵擋不住,是本來就沒有抵擋住,還記得當年我心急火燎的去包子鋪試探她,被她斥罵.怪不得她當時會那樣憤怒,也許在她眼中,被後輩輕浮是件很丟人的事吧。
可是,當時她完全可以殺了我,或者是拉上窗簾。為什麼她要繼續給我看?而且一看就是三年,日復一日,日日不斷.
「是。」她在浴室中仔細的搓洗著自己的身子,每一個部位都不放過,似乎,從淋浴噴頭出來的那些清水,可以將她的內心清洗一樣。
水,只能洗去塵埃,並不能洗滌靈魂。
我輕輕嗤笑一聲,然後又問:「我偷窺了三年,你當時為什麼不殺了我?難道只是因為老爹的關係嗎?」
突然,我感應到老闆娘猛地停下了動作,身子劇烈顫抖起來,那兩團桃紅的**,更是以一種微妙的頻率在抖動著,似乎很憤怒,很委屈。
有隱情!
我腦子急速轉動著,想到些什麼,故意輕笑著試探說:「難道你是故意的?」
「不要說了!」
老闆娘突然嘶吼一聲,尖銳的叫聲刺得我耳膜生疼。甚至,我感應到了幾滴水珠在她眼眶轉悠,不知道是淚水、還是清水情水。
她的嘶吼聲很大,但是沒有擴散到屋外,只是以線狀的形式向我襲來。
神話境的強者,幾乎可以算作是半神的存在,一念一動間,皆可殺人。
她的嘶吼聲,同樣可以,只不過,她想殺的人,卻是我。
「彫蟲小技!」我淡淡的說了句,然後揮揮手,一面無形的元氣盾瞬間而成,輕而易舉的攔下了那些攜帶著殺意的聲音。
老闆娘沒有為一擊不成而惱怒,她蹲下身子,低著頭緊緊抱住雙膝,黑色長髮如瀑布般遮住了她,好像,這樣就可以遮掩住所有的醜陋。
她就那麼蹲在浴室牆角,任憑清水擊打,一動不動,看起來有些可憐、有些詭異。
「抓緊時間吧,前面就說了,我很忙。」我又挪了挪身子,找了個合適的姿勢說。
「抓緊時間?幹什麼?」她沒有動,只是低低的問。
「決定你的命運,或生、或死。」我躺在床上,淡淡的說。
這話雖然聽起來有些吹牛,但我覺得自己說的很認真。
許久,才聽老闆娘幽幽的說:「你獲得了蠱神的力量?」
我沒有回答,只是冷冷的看著她,或者說感應著她。
老闆娘緩緩的站起身來,長歎一聲,自言自語般說:「老天真是不公,他努力了上百年,也沒有獲得蠱神的親睞,沒想到你這小子倒是得天獨厚,佔了大便宜。」
「老天嘛,它對誰公平過?對我的母親公平過嗎?」我面色平靜的說,好像是說別人母親一樣,波瀾不驚,情緒沒有一絲變化。
老闆娘失神了,她閉上眼,面目不住的抽動著。
悔恨?痛苦?還是害怕?我猜測著她此時的心情。
許久,她才緩緩走出浴室,就那麼**的向我走來。剛剛出浴,被熱氣呵得有些發紅的皮膚看起來像是熟透了的桃子,一觸就能碰出水來;偶爾滴落的水珠也帶著些許淡淡的香氣,讓整間居室都變得春色無邊,曖昧十足。
不得不說,老闆娘確實是個佳人。
卿本佳人,奈何從賊。
「你想要我的命?」她**裸的站在我面前,沒有一絲羞愧,很坦然的問。
「你有死的理由。」我此時的心境,很平和,沒有動怒,也沒有生氣,甚至,她**而魅惑的身體在我看來,只是一具死氣沉沉,沒有一點溫度的腐肉。
我敢保證,她那張光鮮的人皮下,一定包裹著腐爛、惡臭、發黑的**。
肉黑、血黑、心,更黑。
「那就試試吧,到底誰能要誰的命。」說著,老闆娘動手了
她俯下身子,開始解我的扣子。
看著她這般動作,我不由笑了。
善解人意的女人,總是能讓人舒心,她知道我要什麼,也知道自己擅長什麼,所以,我們才能同床、共戰。
神話境的女人,尤其是擅長合歡之術的女人,已經不再是單純的女人,而是一種天材地寶了。以前我記得饅頭說過,他用一個珍貴的蠱蟲,才換來與花葉的一夜,由此可見,花門女子是多麼的受江湖人歡迎。
我也一樣,要殺她,同時還要獲得她的精元。
老闆娘知道我的心思,所以才有這般動作。
她更不是俯首就擒的人,不管對手多麼強大,總要拚一拚的。
她平靜的解開我的衣服,褪去褲子,然後熟練的坐了上來,一切都顯得那麼自然,水到渠成。
當然,這只是表面的。
在我進入她體內時,兩人的元氣就開始激烈的碰撞了,這次不再是簡單的吸取,而是生死之戰。
為了復仇,或者是為了更強大,更好的活著。
在這一刻,我迷失了自己。
我跟至善、老爹又有什麼區別?一樣的不擇手段,就連復仇這種光明正大的事,也要牽連上些好處。
可是,我身不由己。
即將要面對老爹、至善,我不得不利用所有可以利用的,給那桿不怎麼公正的天平上加點籌碼。
活著,誰不想啊。
老闆娘想活著,我更不想死。
可不巧的是,我們之間只能有一個可以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