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段時間與江田水這種超級大政客的交流接觸,我已不再是當初那個啥也不懂,只知打殺的一介武夫了.:中國和美國,是這個世界最重要、最強大的兩個國家,一方面,誰也離不開;但另一方面,雙方卻是在無時無刻的明爭暗鬥。
一個想保住世界霸主的地位;另一個,卻是想把對方趕下來,自己上去。或許他們用經濟戰、或許也用軟實力,但不管怎麼說,都不可能真的打起來。
兩個最大的有核國,如果豁出來拚個你死我活的話,那些不計其數的恐怖核彈,真的會將這個世界毀滅。
「話是如此,但你擊落那兩架直升機,卻觸及到了日本政府的底線。如果不打,現有政府會立即被民眾推翻,然後直接建立軍政府,這種事情以前又不是沒有發生過。」江田水依舊憂心忡忡的說。
「軍政府?那你就做軍政府的統帥嘛,反正都是老大。怎麼?不會你在軍界一點點影響也沒有吧?」我感應著他深深皺起的眉頭,疑惑的問。
「影響倒是有,但是軍政府一旦建立,就只有開戰一條路可以走。日本怎麼會是中國的對手?不管中美兩國怎麼折騰,反正日本是完了。」看來他也考慮過這個問題,直接回答說。
「你別擔心了,走一步看一步吧。這樣,我把靈虛和小時留在你這裡,他們一個有著不差於上忍的能力,另一個是頂尖的狙擊手,想必能幫得上你。」我站起身來,安慰說。
現在的情形確實很麻煩,不過這些問題,對我來說沒有太大的影響,先不去管它了,還有更重要的事呢。
「你去哪?」江田水反應過來,轉頭問道。
「我?我去救出美子,然後回國。」我邊走邊說。
「哎,如果再等兩天,美子就會被送回來」
「別jb墨跡了行不?事到如今,後悔有什麼用?趕緊想辦法對應以後的事才。」我怒了,回頭破口大罵。
貌似他以前也是個胸懷大志的人物,怎麼現在就變成個老嫗般嘮叨愚昧了?
江田水似乎被我罵呆了,頓了一聲才說:「我壓力大啊,這次行動賭上的是江田家千百年的基業,如果不成功,江田家從此就會消亡在歷史的河流中。」
我不耐煩的擺擺手,說:「好吧,你這兩天休息下,等美國佬來了再說。不管怎麼樣,你們的人身安全我還能保證得了。」
感應著江田水的表情,我想起了小龍、米拉、以及沈倩倩。他們都是被家族束縛住了手腳,為了那無所謂的傳承,甘願貢獻出所有,哪怕生命。江田水也是這樣,他並不是怕死,而是怕這個家族消亡在他的手中。
「也只能先這樣了。」江田水吸著煙,垂頭喪氣的說。
「你估計美子會被誰抓了?」我又問。
「一定是籐野家族的人,前些日子我在經濟上的那些動作,對他們傷害最大。」江田水抬起頭,十分肯定的說
日本的籐野家族,就跟中國的錢門沈家差不多,他們與山口組的江田家共同掌管著日本經濟的命脈。不同的是,日本的企業家,必須參政才能夠得到更大的利益。
籐野浩二,就是籐野家族的族長,同時也是日本眾議院的參議。在日本政界,他是相當棘手的一個人物,跟江田水鬥了幾十年,無論是商業策略、還是政治手段,都讓江田水頗為忌憚,並且還有些佩服。
當然,這種大人物是不屑於用綁架這種手段來脅迫對方的。
江田水查到,籐野浩二的小兒子,籐野花郎應該是這件事的主謀。這個籐野花郎是東京市有名的紈褲子弟,欺男霸女、飛車走市就是他最喜歡幹的事。不過呢,他這個人在經商方面有些才能,不會向老爹張口要錢,平時胡花亂用的,都是憑著自己產業賺來的錢。
正因為如此,籐野花郎才會綁架江田美子,以期讓江田水停止這種瘋狂的行動。
紈褲子弟?
我最喜歡收拾他們了。
我笑了笑,起身躍進了一處幽靜的莊園。
這裡是籐野花郎的住所,東京市有名的極樂園。極樂園不是形容詞,而是名詞,籐野花郎親筆寫下的名字。
極樂園的西南角,有一道人工的小河緩緩蔓延開來,嘩嘩的水流聲,以及河邊櫻花樹颯颯的作響聲,讓這個有些沉悶的莊園多了些生機。
今日天黑月風高,正是殺人時,有了生機,才不至於讓我空手而歸。
我順著小河,逕直走進了一幢另類的木屋中,這間木屋表面並不如何奢華,但外壁上雕刻著許多仿古的曖昧春畫,體現了此間主人的獨特性格。
極樂園之所以聞名東京,就是因為這裡什麼都沒有,只有美女。據傳,只要是這世間有的,無論是良家婦女也好,還是空姐警花也罷,甚至是女政客,在這間極樂園,都能任人褻瀆。
我穩穩的踏上木屋台階,只感應到一間粉紅曖昧的房間內,傳出絲絲女子的淫樂聲。
我微笑著走了過去,輕輕的拉開房門,似乎怕驚擾了裡面**著的一群男男女女的歡樂時光。
在江湖道混了好幾年,最淫樂的事情,我都是在日本見到的。
第一次,是在江田水的那間日本風情會所,滿屋的**美女讓我春心萌動,本想著好好歡樂一夜,卻讓凜色灰攪了春夢。
今天是第二次,與上次不同的是,我看到眼前這一幕,噁心了。可以想像,我是個沒心的人,如果能讓我噁心,會是怎樣一副光景呢。
一群**著的男女,用各種姿勢交纏在一起,進行著各種高難度的動作。三男一女、四女一男、甚至兩男、或者兩女組成的萎靡隊伍,相互允吸著、**著、互舔著像一群瘋狗一樣。
感應著他們那些過分的動作,我頓時覺得自己都臉紅了起來。
還好,銀色面罩能幫我遮一遮。
「咳咳。」
這幫男男女女太投入,竟然沒有發現進來了生人,我假意咳嗽兩聲,希望能引起他們的注意。
終於,有人發現了我的存在,不過很遺憾,他們太不給面子了,竟然都沒有停下動作,該幹嘛幹嘛,就當我是空氣一般。
我難得的尷尬了一次,考慮著是不是應該先退出去時,有一個肥胖的小日本竟然赤身**的向我走來,下體黑乎乎一片,不認真看,還真找不到那小的有些可憐的玩意兒。
胖子一臉的淫蕩樣,似乎他對我很感興趣,走上前來,淫笑著伸手摸向我的銀色面罩。
好吧,我承認日本人真的很變態。
我這樣淡淡的想著,手指輕輕一揮,就劃開了他肥大的啤酒肚。
花花腸子一串串的懸掛在胖子身體上,十分恐怖。
我想,這樣總能引起你們的注意了吧。
可是,我又一次失望了,似乎腸子肚子流出來的場面更讓他們刺激,有一兩個人,竟然發出了**般的喘息聲。
人渣,我暗罵一聲,隨手一揮,還在癡癡的低頭發呆的胖子被拂飛出去。
隨著血肉的飛濺,他們才意識到這不是主人特別安排的遊戲,一時間,男人們的怒吼聲,女人們的驚呼聲紛紛響起。
那些身體唯妙的女子們驚恐的四散逃跑,沒有摀住自己私處的意識,貌似她們想藉著身體的資本,逃過這一劫。
「滾吧。」我側身讓開道,讓那些不相干的女人出去。
殺了她們,只會污染我的元氣刃。
女人們走後,就剩下男人的事了,有幾個粗壯男子赤身**的向我走來,嘴角還帶著淡淡的嗤笑。
還有一個比較理智,慌忙的在櫃子中摸索著什麼。
「江田美子在哪裡?」我淡淡的問了一句。
「咦哩哇啦哈有系支那」為首的一個日本男人用日語說著什麼,不知道是在罵我,還是解釋自己聽不懂中文。
我表示很理解,手指略動,他的身首就離奇的分了開來。
「江田美子在哪裡?」我又問道。
這次,沒人敢罵我了,一個個恐懼的看著我。
「嗤」又一個男人被開膛破肚,倒在了木地板上。
恐懼還不夠,我殘酷的笑著,又問道:「江田美子在哪裡?」
這次,終於有人回答了。
畏縮在牆角的一個年輕人急忙用中文回答說:「我們不知道,你問他,他就是籐野花郎。」
他指著那個正在抽匣中摸索著的瘦弱男子說。
「很好,我還以為沒有人會說中國話呢。」找到了目標,我也不想再弄些污血出來噁心自己,隨口罵道:「都滾吧。」
這時,籐野花郎終於摸出了一把小手槍,對準了我。
「江田美子在哪裡?」我好像沒有看見那把手槍一樣,緩緩往他身前走去。
「八嘎」
籐野花郎呲牙咧嘴的嘶喊一聲,然後摳動了扳機。
我依然平靜的向他走去,感應著從槍口噴出的那一朵火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