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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四十五章 很酷 文 / 莫愁飛

    日本這個國家給我的感覺很怪.:最先認識它,是從國內的各種抗戰片開始,日本人的無恥、卑鄙、狠毒、以及種種禽獸行為,深深的印在了腦海中。後來,接觸到蒼老師、波多等等性教育工作者後,我更加驗證了這個無下限的國度。

    當然,哪裡都有好人,也有壞人,比如凜色灰,江田水、以及死去的江田田等等,他們給我的印象還是很不錯的。

    不管怎樣說,每次來到這個國度,我都會有些異樣的感覺。

    我聽從了靈虛的建議,來找江田水。

    靈虛告訴我,日本是個務實的國家,他們看待事情,尤其是商業方面的事務,並不摻雜個人感情,很理智,也很明智。

    大聯盟的事情,可以算是風險投資,在異國投入這麼大的一筆資金,無論是誰,都不能確保萬無一失,而且還是中日這種有著歷史問題的國家。

    失敗,是誰也不願意看到的事情,而失敗後,每個人的反應都不一樣。有些人從此墮落,一蹶不振;有些人卻是奮發圖強,謀求再次崛起;而更有些人,會因為怨恨而去報復,報復某個人,或者報復整個社會。

    靈虛估計,這次的失敗雖然對我是很致命的,但在江田水眼中,並不會太在意。他需要的,不是大聯盟,也不是賺多少錢,而是我這個人。

    只要我還活著,一切都有可能,並且,江田水必須得考慮我跟凜色灰的關係。

    與江田水最先的約定,他投資我在中國崛起,然後我再回饋他,在商業、以及國際關係方面,提高江田家族的聲望。

    如果大聯盟成功立足在大陸的話,可以說是皆大歡喜的事情,無論對我,還是對於江田水,都能起到很大的作用。

    可惜,事不如人願,大聯盟破、我亦生死不明,江田水的一番心血,付之東流。

    當我打通江田水的電話時,只聽他在手機中淡淡的說了一句,活著就好。

    雖然語氣很淡,但我能聽出他話音中的一絲欣喜、及期盼。

    是啊,活著就好,活著,就代表著希望。

    於是,我又一次踏上了日本的領土。

    東京市依舊繁華,至少,表面繁華。大街上人潮湧動,男人們西裝革履的提著公文包匆匆而過,為明天的飯菜而奔波著;而女人們,卻是穿的花枝招展、滿大街的尋找著自己的另一半。

    這個另一半,也許在這個國度就代表著銀行卡金額後面的『零』。

    零越多,另一半也會越多。

    而沒有零,可能終身也找不到自己的另一半。

    至少我就是這樣,來尋找自己的另一半,凜色灰,以及她父親的銀行卡。

    上岸後,我跟悟空坐上了江田水派來的加長豐田,逕直往東京市的江田莊園駛去。

    對面坐著的是江田水派來迎接我們的人,剛才用蹩腳的中文自我介紹說是新任管家。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惦記著已經死去的胖子管家江田田,我沒有給他好臉色。

    他有點侷促的坐在那裡,甚至不敢抬頭看我跟悟空一眼。

    確實,現在的我,尤其是跟悟空在一起後,更顯得怪異可怖。

    我帶著銀色眼罩,靜靜的坐著,渾身上下隱隱散發著一種九幽之下的寒氣,徹骨冰冷。如今已是九月的酷夏,但我坐進車裡後,司機和江田管家都不由的打起寒顫來。

    而悟空,則是帶著一副黑色頭套,只露著兩隻單眼皮眼睛。其他部位,都緊緊的包裹在衣服裡,就連雙手也戴著一副黑皮手套。他這副打扮,如果讓警察看見,絕對會認定我們是銀行劫犯。

    這副光景,讓我想起了蜘蛛俠、超人等等科幻片上的反派人物,我們的打扮很相似,但是行徑呢?像不像?

    也許,在俗世人的眼中,我現在確實是反派,意圖去顛覆那個貌似和諧的社會。

    可惜,他們不知道,那個社會,並不是他們的社會。

    他們,只是一群被圈養的羔羊而已

    悟空的實力早已遠超靈虛,甚至連我也不是他的對手了。他的箭法,拋去了弓、箭的羈絆,隨手比劃一下便可發射,而且威力十足。別說第三箭,就算第一箭,無論在射程、準確、還是威力上,早也遠遠超出了awp。

    這次來日本,我不怕異能者,只是在這個槍支氾濫的國度,狙擊手還是得防備一二。正因為如此,我才沒有帶靈虛,而是帶了悟空這個狙擊手的剋星。

    這一路走來,我甚至連元氣探知也懶得釋放出去,靜靜的在車內閉目養神。有悟空在,什麼上忍中忍下忍,什麼瞬移土遁木遁,都沒有機會接近我們。

    直到舒適的加長豐田緩緩停下後,我還以為到了目的地,才將元氣釋放出去。元氣探知將感應到的情景回饋到腦海後,我才發現,原來只是到了莊園大門口,離江田水的別墅還有好幾公里。

    我們是被站立在大門前的一個俏俏身影攔住了。

    凜色灰。

    我第一時間感應到的,是她的情緒,欣喜中帶著些抱怨,淚花中夾雜著笑容。她俏生生的站在大門前,望著車內的我,一動不動。

    司機緩緩的停下車,我猶豫好久,才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身體被白鵬擊飛後,傷勢雖然不重,但也傷筋動骨了。我今天穿著一件寬大的黑色風衣,帶著銀色眼罩,穩穩的站在車邊,任海風將衣角吹得颼颼作響。

    對著凜色灰,我下意識的將陰冷的寒氣催發出去。

    我怕見到她,我怕她會撲上來,撲進我的懷裡。到那時,我不知道該怎樣去對應。

    無情、無心、無慾

    我們就這樣對視著,雖然我用的是元氣,但還是能清清楚楚的感應到面前的這個嬌人兒,梨花嬌嫩、淚眼欲滴。

    她可能感應到了我身上的寒氣,一時間沒有撲上來,只是委屈的看著我。

    想起她的溫柔、想起她對我的好、想起她無怨無悔的愛著我不由的心軟了,緩緩張開雙手。

    「哇」她哭了,哭著撲了上來,嬌小的身軀撲進了我的懷裡,緊緊的抱著我,似乎害怕我還會消失,再也找不到。

    她的身體柔軟而溫暖,我能感應到她的心跳擔憂而激動著,通通的感覺,就像自己的心跳一樣,清晰而感動。

    我顫抖著雙臂,攬過風衣,輕輕的裹住了她。

    就這樣,我們靜靜的相擁著,車裡的人沒有下來,門房的人也沒有出來,好像天地之間,就只剩我們兩個人了。

    許久許久後,凜色灰才動了一下,抽泣的說:「你能不能不要扔下我?」

    我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就算你去了另一個世界,也得回來帶上我。」她抬起頭,踮著腳,用手輕輕觸摸著我的臉頰,以及冰冷的銀色眼罩,淚流滿面。

    我依舊沒有說話,只是任由她摸著。

    海風也靜了下來,徐徐吹來,帶著一絲絲悲傷的味道。

    「答應我好嗎?」她流著淚,又問。

    「你是個好女孩,應該好好活著。」我嘶啞著嗓門,好不容易才擠出這句話。

    「我只是你的好女孩。」她依偎在我的懷裡,如是說道。

    「我不配,身體殘破不全,眼睛也瞎了,而且還保護不了任何人。」我不敢擁有這麼深重的愛戀,強調似得自言自語說:「真的不配。」

    「沒有啊。」凜色灰抬起頭,睜著大眼睛望著我的銀色眼罩,努著嘴一副陶醉樣:「我覺得很酷啊,比那雙骷髏腳還要酷」

    酷嗎?

    我苦笑一聲,身有殘疾,誰都會自卑,我也不例外。這個眼罩,僅僅是想遮擋下心中的自卑,挽回點尊嚴而已。

    雖然只是自欺欺人,但至少能帶來點勇氣,活下去的勇氣。

    我們沒有再上車,只是相擁著往園內走去,一路的花紅葉綠,都吸引不了我們的注意力。凜色灰依偎著我,滔滔不絕的將著她這些日子的擔心,她還說請了一尊觀音菩薩,每天為我上香祈福。

    菩薩嗎?

    她應該去庇護至善才合適。

    我不需要神,如果也能學會用生命去換取力量的法術,我寧願將自己的靈魂出賣給魔鬼。

    至少,魔鬼就像江田水一樣直接。他要什麼,怎麼要,都會清清楚楚的告訴我,而不像那些披著光鮮外表的大人物,嘴上說的好聽,但背地裡,卻在想著怎麼抽我的血。

    江田水似乎知道了我跟凜色灰的事情,並沒有在客廳等我。他在辦公室中跟人談著事,叫我進去後,也沒有避嫌,只是讓我坐在一邊等著。

    幾個又肥又矮的日本人面色沉重,似乎在商量著什麼重要的事情。

    我聽不懂日語,但是看江田水嚴峻的臉色,就知道他的日子也不好過。

    是因為大聯盟嗎?

    曾經因為大聯盟的成功建立,江田水在日本的聲望直線上漲,而現在大聯盟被政府接管,想必他也受到了許多壓力。

    我暗暗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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