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後,我又馬不停蹄的去了凜色灰下榻的酒店,自動見面後還沒跟她好好聊聊關於沈家的事情。、.
按照以前跟江田水的約定,向沈家產業注入資金是必然的事,但是經過接二連三的刺殺後,不知道他們父女倆改變主意沒有。
昨晚江田水在電話裡說,他女兒就交給我了。從他誠懇的話語中,我知道他不是以合作夥伴的身份來要求,而是以一個剛剛失去兒子的老父親身份來請求。也許,現在他的眼裡,家族的興旺和女兒的幸福或許已經有了輕重之分。
凜色灰正在床上熟睡著,酣甜的臉頰上掛著幾滴淚珠,似乎是哭著睡著的。也難為她了,這幾天受了不少驚嚇,對於她這種金枝玉葉的小女孩來說,不亞於一場噩夢。曲建國說凜色灰身邊的人已經被忍者全部殺光了,我沒有去追問到底是忍者殺的還是他殺的。聽凜色灰說,那個老船長似乎還是她的一個長輩。
我輕輕的走了過去,幫她蓋上被子,然後躺在床的另一邊打盹,不知不覺間就昏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將我驚醒,我猛地睜開眼一看,只見凜色灰跪坐在一邊,仔細的盯著我看。她明顯也被突如其來的鈴聲給嚇了一跳,驚慌的轉過頭去,臉頰頓時有一層紅暈浮上。
我笑著拍了拍她的後背,接起了電話。
「方星,回來了嗎?」藍翁的聲音。
「早上剛回來。」我暗笑一聲,嚴大鵬果然忍不住了,讓藍翁來當說客。
「沒事吧?聽說海上又不平靜。」藍翁倒是很關切的問。
「沒什麼大事,受了點小傷。」曲建國的事情,除了靈虛,我跟誰都沒有說過,包括江田水。
「回來就好,傷勢嚴重不?如果不嚴重就來江南苑,我們聊聊。」藍翁放下心來,邀請我說。
「好,中午一起吃飯。」我爽快的答應了,那個什麼特別辦事處我還是很有興趣的,最起碼能籠絡幾個高手在身邊。
掛了電話後,我輕輕拉過凜色灰,摟著她說:「怎麼了?還跟我害羞啊?」
「你挺帥的,小眼睛,薄嘴唇,眉毛挺好看。」凜色灰伏在我的胸膛上,結結巴巴的說。
我能感覺到她的臉頰在發燒,火熱火熱的,左手不由的滑進了睡衣內,握上了那團柔軟。
「嗯方君不要這樣,你還有傷。」凜色灰不自然的扭動了一下身體,呻吟道。
「你想我了嗎?」我笑著問,手掌故意加重了幾分。
「嗯每天都想」她摟緊了我,呢喃著。
隨著她手臂的用力,傷口又是一陣隱隱作痛,我不由的暗歎一聲,無奈的說:「等過兩天再收拾你。」
「不急的,方君先養好身子。」凜色灰抬頭望著我,大眼睛閃亮閃亮的,萌態十足。
娶個蘿莉當老婆也不錯,我笑了聲,在她有些發熱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說:「不要叫我什麼君了,聽著怪怪的,叫老公。」
「老公?」凜色灰不是很確定的問。
「嗯,就是丈夫,愛人的意思,一輩子的愛人。」我解釋道。
「謝謝你,老公!」凜色灰喜上眉梢,說完後香吻主動送了過來。
我狠狠的允吸著她的香舌,雙手也慣性的在她身上摸索著,不一會,下面不由的硬了。
「真的不行了,說說正事吧。」我輕輕鬆開凜色灰,不好意思的說。
現在風雨飄搖,我必須抓緊時間養好傷,不能只顧著一時之快耽擱了大事,
「老公,讓我來服侍你吧。」凜色灰嬌羞的一笑,然後小手伸進了我的褲子裡
「啊」我舒坦的低哼一聲,閉上了雙眼,心滿意足的放鬆身體等待接下來的愉悅時刻。
果然,凜色灰慢慢的褪去我的褲子,然後小手不停的撥弄起那物件來。不知道是她的手太小,還是那東西太粗碩,只感覺她一隻手還握不過來,只能雙手並用,溫柔的來回揉捏著。
「啊」剛剛放鬆的身體又緊繃了起來,那種舒爽的感覺真的不好控制,隨著她小手的速度越來越快,那物件血脈賁張,似乎瞬間升到了百度的高溫,馬上就要爆炸似得。
淡定,淡定!
我暗念著,控制著蠱神緩緩放鬆身體,剛才第二聲『啊』並不是我舒服的叫聲,而是一激動,拉到了傷口,一陣劇痛夾雜著愉悅感襲上心頭,我沒忍住而喊出來的……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我默念著佛語,心想她可以動,但是我千萬不能動,要顧及傷口,千萬不能因為這種小事,影響了傷口的恢復
「啊」
事不如人願,我不由自己的又喊出了第三聲
第一聲是舒暢的歡叫、第二聲是拉動傷口的痛呼、這第三聲,卻是痛並快樂著的宣洩。
因為凜色灰俯下了身子,輕輕的將那物件含進了嘴裡
只感覺小蘿莉那櫻桃小嘴似乎太小了,容不下,她努力的張大嘴,才勉強成功。
被炙熱且柔軟的溫度包裹著,好似有無數條微細的熱流瞬間蔓延到了全身上下各個部位。但**的愉悅並不是最主要的,精神上那種擴散出來的刺激、滿足以及成就感衝擊著我的感官,不能自拔,似乎瞬間就到了奔潰邊緣。
這種事情我不是第一次經歷,楊嬌嬌做過,花葉也做過,但是從來沒有這般強烈的感受。
楊嬌嬌以前只是一介吊絲女、花葉雖然在江湖道上資歷夠高,但她出身花門,身份自然而然就差了一截。可凜色灰不一樣,她是日本江田家的獨女,現在是唯一的合法繼承人,而且將來還會涉入政界,甚至成為首相
我不知道日本會不會出現女首相,但是這份背景足以壓爆我那還沒有完全適應大人物身份的神經,隨著凜色灰不停的套弄,身體越來越僵直,傷口的疼痛與**的愉悅不停的衝擊著大腦神經,這種痛並快樂著的感覺從來沒有過,雙重刺激下,那些傷口的疼痛似乎也變成了一種變相的快樂
不到兩分鐘,我就敗了,大腦一片空白,似乎靈魂也出體了,飛到了飄渺的雲層中,陽光暖洋洋的照著,舒暢無比
等凜色灰從衛生間漱口出來後,我還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沒有恢復過來。
她輕輕的靠在我的身邊,幽幽的問:「老公,喜歡嗎?」
「嗯喜歡。」我瞇著眼,從咽喉深處憋出了幾個字。
「只要你喜歡,我每天都可以為你做。」凜色灰說著,把臉頰深深的埋進了我的脖頸間。
「好啊」
完了!!
激情過後,體內的傷口果然又拉開了,無數道小口子不停的滲出血絲,蠱神就像個救火隊員一樣,在這裡噴兩下元氣,在那邊噴兩下,忙的屁滾尿流。
自作孽不可活,照這麼下去,這傷勢什麼時候能好啊
「小灰灰啊,給老公講講你們的計劃。」付出了莫大的代價,終於將環境調節到可以談正事的氣氛下,我終於問起了正事。
「什麼計劃啊?」凜色灰抬起頭來,茫然的問道。
「嗯,就是商團來金城的目的啊!」凜色灰自然不是故意裝傻,只是她太萌了,一時間想不到我會突然將話題扯到這裡。
「哦,父親說來了以後就聽你安排,我只是來看你的。」她反應過來,無所謂的說。
太帥了,不虧我這麼『疼愛』她。
「那你父親給了多少錢來投資?」我又問,這個才是關鍵的。
「沒有具體數字,父親說不要超過家族的承受能力就行。」凜色灰淡淡的說,似乎再說別人家的錢一樣。
「承受能力?那你們江田家有多少錢啊?」我心想這下發達了,江田家的實力肯定不弱於沈家。
「嗯我也不知道,明天問問商團的財務人員吧?」凜色灰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你妹的,真是飽漢不知餓漢饑,沒錢人每天都要把存折上的數字默念幾遍,他們這些有錢人倒好,家裡有多少錢竟然連自己都不知道。
不過這是好事,注入的資金越多,沈家的產業就恢復的越快,完全擺脫錢門陳、石兩家的制約後,馬上就可以走上正軌,繼續開始生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