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練就練,我立即行動起來。把功法要訣背熟後,我在山林中找到一窩螞蟻,抓出一隻體型比較小的,小心翼翼的將元氣輸送過去。這次很順利,找到螞蟻體內的元氣,徹底吞噬後,我完全控制了這只螞蟻。
果然如此,螞蟻的元氣十分弱小,只是一點點模模糊糊的形態。
螞蟻在山林中毫無用處,而且我目前只能控制一個目標。於是把這只螞蟻扔掉,重新找來一隻繼續吞噬
接下來的幾天裡,我瘋狂的吞噬了三個窩上萬隻螞蟻,才感覺元氣強大了些,而且御獸術的掌握也熟練許多。
只是看見螞蟻我就想吐.
我自信滿滿,迫不及待的回到溶洞,爬到洞頂,抓到一隻皮膜帶著烏黑光澤的蝙蝠,進行吞噬。這只蝙蝠並沒有上次那只強大,我有驚無險的吞噬了它的元氣。
我將這第一個有利用價值的蝙蝠命名為1號,試著操縱著它,找找翱翔天空的感覺。
它慢慢地扇動著翅膀,小腦袋左顧右盼,卻沒有飛起來。理論上我已經控制了它的身體,為什麼飛不起來?
我百思不得其解,螞蟻也可以完全控制,為什麼蝙蝠就不行?我靜下心神,擯棄雜念,慢慢感應著那一絲元氣之間的聯繫。我對它大腦中的神經元細胞發出命令,但是神經元細胞並沒有完全接受,而是把大部分命令反彈了回來。
反彈一部分?按理說1號已經沒有了自主意識,不可能不接受的。我猜測也許是蝙蝠的智慧太低,根本無法識別太複雜的命令,只有處於本能範疇內的命令它才會接受。
於是我撿起一塊濕泥,對1號下達了吃的命令。果然,它張口就咬了下去。
靠,難吃死了
我急忙吐出嘴裡的泥土,才想起1號現在的思維意識都是我的,也就等於我自己吃了一口土。
不過能解決問題就行,我試著下達一個簡單的命令:覓食。1號晃了下狐狸般的腦袋,張開傘狀雙翼,飛向洞外。
「回來!」實驗成功就行,我可不想再去嘗一嘗老鼠夜蠅的味道。
它飛了回來。
「召集同類。」我又下命令。
1號一動不動,它的智商太低,還是不能理解。
我別無他法,只能一再重複地發出指令,試圖讓1號形成一種本能式的條件反應。
反反覆覆進行了十多分鐘,它才慢慢理解了我的意思,飛上天空去招呼夥伴。
1號在蝙蝠群下用奇怪的動作搖擺著,沒過一會,蝙蝠群中飛出一隻體型巨大的蝙蝠,向它撲來。
媽的蝙蝠也吃同類嗎?
我來不及細想,轉身就逃。這只蝙蝠體型跟1號相比,就如老鷹跟麻雀一般,根本沒有對抗的可能。
1號沒飛多遠,就被大蝙蝠追上,一嘴咬住。我忍著疼,趕緊收回元氣。
大蝙蝠咬死1號後,重新飛回了蝙蝠群。
傻眼了,我的計劃是先控制一隻蝙蝠,然後通過悟空用語言去說服其它蝙蝠聽從命令。
這時我才發現蝙蝠這種低級生物根本沒有語言,只有吃、休息、跟隨這些最基本的本能。
蝙蝠是群居的生物,有著森嚴的等級制度,只是不如螞蟻和蜜蜂那樣分工特別明確罷了。這隻大蝙蝠應該就蝠王,1號越過它向蝙蝠群發號施令,顯然冒犯了蝠王的權威。於是,它毫不留情的將1號咬死,以暴力維持它的皇權。
是我疏忽了,忘記了蝠王這個另類的存在。只要通曉規則,這個蝙蝠群遲早會變成我的打手,死了一個1號,還會有千千萬萬個1號飛出來的.
只不過1號具有象徵意義,壯志未酬身先死,我有一點點小悲傷而已。
好吧,現在的目標就是你了!我盯著那只蝠王自語道。
蝠王伸展著接近兩米長的雙翼在蝙蝠群中飛來飛去,似乎在炫耀著它至尊無上的地位。我發現蝠王尾部有些發白,隱隱約約記得好像在哪見過
溶洞中的蝙蝠群應該是狐蝠,屬於蝙蝠種類中單體力量最弱,數量最多的一種,按理說不會出現如此巨大體型的蝠王。
可能是變異進化吧,我也沒多想,出洞開始繼續吞噬螞蟻元氣。
螞蟻和蝙蝠這兩種生物的體型比例正好和元氣成反比,一隻螞蟻的元氣要比蝙蝠充沛幾百倍。我需要提高修煉速度,自然選擇螞蟻。前幾天吞噬了幾萬隻螞蟻,才讓元氣強大了一點點,我不知道還得多少螞蟻,才能幹過那只蝠王。
既然元氣可以隨意轉變形態,那麼就不能以大小區別強弱。
為什麼吞噬越多元氣就越強大呢?
多不就等於大,等於強嗎?
我是個刻苦學習的好學生,一遇到難題,就會苦苦思索。
思索不通時,便會想起我的老師,想起老師那天仙般的嬌軀
別情,等著我啊,哥就算踏不了七色彩雲,最起碼也要帶著一片黑鴉鴉的蝙蝠雲來娶你。
「老大,兄弟們帶的水和食物快沒了,怎麼辦?」
尼姑庵山下,十幾個身形彪悍的漢子分散在樹林中,組成一個扇面形的包圍圈,苦苦找尋著方星的蹤跡。
「那個叫李火炮的癟三不是說方星就在這座山附近嗎?」
曲建華穿著一身迷彩服,坐在一棵大樹下乘著涼,喝著罐裝雪花啤酒問。
「這裡確實有人露營過的痕跡,想必李火炮也不敢騙您。不過除了山上沒搜索,周圍五十里以內都找了個遍,確實沒人啊。」一個獨眼男子給曲建華驅趕著蚊蠅回答說。
「為什麼不上山去找?」曲建華摘下暴龍眼睛,盯著獨眼男子問。
「山上全是毒蠍眼鏡蛇,上去會出人命的。再說我們都不敢上去,方星更不會上山去了。」獨眼男子急忙解釋說。
「張雲,你好歹也是在雲南邊境混過大場面的人物,怎麼現在讓幾隻小蟲子給下破了膽?」曲建華挑了挑如柳葉般的眉毛,戲謔張雲說。
那個叫張雲的男子神色一變,不過馬上又恢復原樣,俯下身子低聲說:「老大,張雲這個名字以後千萬再不要提起,真出了事,會給你惹來大麻煩的,喊我獨狼或者獨眼都行。」
「哼,我怕麻煩就不會收留你,獨狼這個名字好,合我胃口。對了,米拉那騷婊子去哪了?」曲建華一口氣喝完半罐啤酒問。
「她上山去了。」獨狼小心翼翼的伺候著主子。
「裝***純潔,能被方星那小子上,卻不讓老子上,麻痺的一定要把她賣到印度當婊子去。」提起米拉來,曲建華不由心頭上火,從桌下又摸出一罐啤酒。
「呵呵,說來也算她倒霉,十多年的精氣,卻被方星給奪走了。」獨狼回憶著米拉緊俏的身子,笑著說。
米拉上次在小樓中脫困,正是被獨狼救了。
「老天無眼啊,好菜讓豬拱了。」曲建華惆悵的長歎一聲,戴起暴龍眼睛靠在躺椅上準備小瞇一會。
「哎,老大,你先別睡,到底怎麼辦啊?」獨狼趕緊打岔說。
他怕自己慢點,曲建華睡了後,這幫兄弟們還得在山林中煎熬一天。
「怎麼辦?把那婊子喊回來撤人。麻痺的陪她一個月,老子連手也沒摸過,賠大了。」提起米拉,曲老大頓時沒了睡意,坐起身來說。
「哎,好,老大英明,我這就去安排。」獨狼難得的真心誇讚了他一次。
「等等,我還有個事要問問你。」曲建華叫住就要離去的獨狼。
「米拉每天練拳你也看見了,能打過她不?」曲建華很嚴肅的問。
「嗯.正面對敵我不是對手,但是您也知道,真拼起命來,她不行。」獨狼認真琢磨了下,說。
「好,要的就是你這句話。等哪天小爺我沒興趣陪她玩了,你就幫我放倒她。」曲建華站起來拍拍獨狼肩膀,賦予他這難得的殊榮。
「沒問題,僅僅是放到她的話,分分秒的事情。」獨狼配合的朝曲建華眨眨眼,一副你懂得的樣子。
「不行,她家祖祖輩輩都是玩小手段的,你得好好準備準備。」曲建華自然知道米拉的底細,叮囑說。
「嗯。知道了。」獨狼毫不在意,放倒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還準備什麼。
「快去安排吧,回去我去請張叔給你配幾個特警隊員,警犬也帶幾隻,如果再找不到方星的話,就不陪她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