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李珍睡著沒,我是睡不著。
這幾個小時裡經歷的事情太多,我一時有點接受不了。
先是楊嬌嬌結婚,後被米拉暴打,奮起反擊,逃亡,巧遇老同學,對我毫不防備
這就叫不小心被生活給玩了。
「通通」就在我感歎人生時,陽台上突然傳來砸窗戶的聲音。
我一躍而起,暗想還是躲不過去了
「不用管,是黃三。」床上李珍翻個身說:「他總是來騷擾我,以前陽台上沒有安防盜網時,還敲碎玻璃進來耍過流氓。」
「.你確定要跟他離婚嗎?」
我突然有種非常厭惡黃三的感覺,雖然不久前也做過同樣的事。
「廢話,不想離婚還能讓你在這裡過夜?」李珍白了我一眼。
「好吧。」我脫了衣服,然後關燈。
「你幹嘛?」她見我離譜的動作,下意識的把被子捂緊了點。
我沉默著向陽台走去,路過櫥櫃時順手提起了菜刀。
「老婆,不要這麼絕情嘛。我知道你晚上寂寞,來陪你了」
窗外黃三看不清屋裡的情況,模模糊糊見有個人影過來,還以為是李珍。
我走到窗前,一把採住黃三頭髮拉了過來。
黃三悶哼一聲,撞在防盜網上,冰冷的欄杆深深陷進他肥胖的臉頰裡。
「你這麼會在我老婆房裡?你是誰?」他又怒又懼,掙扎著問。
我將菜刀並在指頭粗的防盜欄上,一刀剁了下去。
伴隨著一陣令人磨牙的怪響,菜刀貼著黃三臉頰,將他被欄杆擠出的一塊肥肉削落,血光四濺。
那陣『呲』的菜刀摩擦聲彷彿印在了黃三的靈魂深處,他嚇得魂飛魄散,褲襠中一股臊臭傳出。
隨之臉上火辣辣的刺痛將他驚醒,反應過來後張口就要喊救命.
「恩」他又是一聲悶哼。
我不等他喊叫出來,就將菜刀木柄塞進了他嘴裡,撞落兩顆門牙。
「也許以前李珍是你老婆,但從現在開始,她就是我的女人,明白嗎?」我直視著黃三目光,惡狠狠的說。
他不敢與我對視,唯唯諾諾的點點頭。
「以後不許再來騷擾我們,明天馬上就去離婚。不然,下次再讓我見到你,掉的就不是一塊肉和兩個門牙,而是整個腦袋。」我把菜刀抽出,用刀背狠狠的在他頭上敲了幾下。
「爺啊,我知道,我真的知道了。」黃三忍住疼痛,連聲求饒。
「滾吧。」我厭惡的隨手一推,他竟然順勢從二樓陽台跳了下去。
「通」一聲,黃三肥胖的身體摔落在樓下。
我怕他摔死,伸頭張望,沒想到他爬起來就跑,胖乎乎的身形比劉翔還要矯健。
「死胖子。」我笑罵一聲,低頭用指尖撿起從他臉上削下的那塊肥肉,扔出窗外。
「你的手段還是這麼狠。」李珍斜靠在床頭,對我說。
「你不對別人狠,別人就會對你很。」
我點著煙,心裡也不確定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毒辣了。
是從米拉那裡學來的吧,我想。
「睡吧,明天還要趕路。」我撿起剛脫掉的t恤,胡亂蓋在身上,閉上了眼睛。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就要睡著時,聽見李珍喊叫。
「怎麼了?」我迷迷糊糊的問。
「你要不也到床上來睡吧。」她聲音小的連蒼蠅都聽不見,但我卻聽清了。
我以為是在做夢,可從下體傳來的一股熱流真真切切的證明了這是真滴
正思量著是不是應該矜持點,雙腿卻出賣了我的內心,準備站起來。
不行,剛把人家老公趕跑,再上她的床,這成什麼了?
鳩佔鵲巢?!!
「在這也挺舒服,明天還有事,將就一晚吧。」
我嘴裡嚥著口水,心中默念阿彌陀佛,狠狠敲打著褲襠說出了這句話。
房裡靜靜的,誰也不再說話,只聽見對方撲騰撲騰的心跳聲。
許久,床上又傳來一個微微的聲音:「我冷,你能不能來抱抱我。」
不是我不小心,只是真情難以抗拒.
我想著那句經典歌詞,再沒有絲毫猶豫,一溜煙鑽進了她的被窩。
女人的被窩是什麼味道?而且還是跟老公分居兩年的少婦被窩!
一種令人心醉的女人香,還帶著一絲微微的
好吧,這個話題太邪惡,略過
這種感覺只能用四個字來表達,獸血沸騰!
我神速的褪了牛仔褲,正要行動時,突然聽李珍說:「你不要動,張開雙臂。」
媽呀,我瞬間想起了傳說中帶刺的皮鞭,滾燙的蠟油,還有純潔的護士裝
好恐怖啊,但是我喜歡!!!
我微笑著放鬆身體,閉上雙眼,張開雙手,等待暴風驟雨來臨的那一刻。
「唆唆」的聲音,她在脫睡衣。
我笑的更開心了。
「卡卡」,罩罩扣子也解開了?
頓時,我覺得我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爹好娘好,到頭來還是老情人最好!!
她魚一般的鑽進了被窩,緊緊的抱住我。
我能感覺到她身體那股**辣的氣息,胸前柔軟處緊貼著、細長滑溜的雙腿纏繞著。
偉大的造物主,您是完美主義者嗎?
為什麼一男一女緊緊抱在一起時,會沒有一絲空隙,就像完美融合在了一起一樣!!!
血脈噴張的我還能擠出點思維來唏噓下。
李珍就這麼抱著我,一動不動。
半響,我有點耐不住了。
話說事前是得醞釀下氣氛,但這也太長了吧?再醞釀,我的內褲就要濕透了
又半響,還沒動靜,我暗想是不是她不好意思了?
那好吧,作為一個男人,就必須得擁有強攻的天賦。
我剛準備行動,就被她制止了:「不要動。」
不要動?
生命在於運動,不動哪能行!
又要動,她緊緊的抱著我哭著說:「求求你,先不要動。」
一聲淒婉的哭聲,如盆冰水般,將我身體內三千度的萬丈慾火瞬間澆滅。
轉頭望著她淚眼朦朧的俏臉,我不由心疼的摟住了她,輕輕的問:「怎麼了?」
「好久沒抱男人了,有點感慨。」
我差點滾下床去。
李珍感慨了一會,說:「你想做嗎?」
「嗯如果你願意的話。」在這關鍵時刻,我必須表現的很完美,不能讓她有一絲反感。
「你想做就做吧。」她鬆開我,仰躺在床上說。
「我只是喜歡男人,但不喜歡**。對了,忘記告訴你,我是性冷淡。」她又說。
剛爬起來的我一個不小心,跌倒在枕頭上。
我想起以前火炮的**經歷來。
有一天火炮去洗頭房找小姐,由於天生異稟,一個小時了還沒完事,小姐不耐煩,就順手拿起床頭櫃上的線團織起圍巾來.
愛愛是雙方愉悅的事情,一個人享受有什麼意思。
當然,跟米拉那個不叫愛愛。
「怪不得你跟老公要分居,換我也不成啊。」我頓時沒了性趣,幽怨的說。
「我只是不喜歡做,又不是不讓做。」李珍轉過頭來又依偎在了我的懷裡。
「你是在逼我嗎?」我故作嚴肅。
「嘿嘿。」她狡黠的笑了一聲。
「你對女人有興趣?」我又好奇的問。
「不,我就喜歡抱男人。當然,得我喜歡的。」她調皮的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知道一個人睡覺是什麼感覺嗎?」她突然問,神情也有些落寞。
我沒有出聲,她一定會說下去。
「空空的房子寂靜寂靜,床也冷冰冰,甚至我都不敢關燈。好想有個男人來陪陪我,每天晚上抱著我睡覺。可我發現自從結婚後,就愛不上任何男人了。又想有個男人,又討厭男人,你說我該怎麼辦?」她喃喃自語。
「你也討厭我嗎?」我被她說得有些黯然。
「你不一樣,我們很早就認識。雖然你對我很壞,但對於我來說,壞也是一種感覺,沒有感覺才是最可怕的事情。」她的眼神有點空洞的意味。
「聽你的意思好像四大皆空,要遁入空門了?」我打趣說。
「我也是這麼覺得。」李珍看著我,認真的說。
我這才發現她不太對勁,故意打了個哈欠,摟過她說:「瞌睡了,睡覺吧。你也再別胡思亂想,那天有心情了跟我試試,說不定做上幾次就好了。」
「好吧,改天試試。」李珍表示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