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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章 沉淪 文 / 莫愁飛

    一張邪邪的笑臉慢慢在米拉眼前清晰起來,如此的接近,甚至可以看清對方鼻子上的毛孔。

    米拉本能的一拳擊過去,卻不料雙手已被死死綁在背後。

    只聽『通』一聲,她摔在床上,雙腳也被綁在了一起。

    「你這個卑鄙小人,我要殺了你。」米拉咬牙切齒的吼叫。

    「米拉是吧?我這房子租來就是為了對付你,四周都是拆遷房,沒有人,你可以儘管喊。」我坐在床邊旁抽著煙,強忍著渾身的疼痛說。

    尼瑪這臭婊子就是狠毒,一陣暴打竟讓我半天全身無力,連拉帶托的好半天,才將她弄進樓來。

    我想過逃跑,但是這次逃了,下次呢?以她的狠辣手段,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我,更何況今天還見血了。我只能先將她控制住,然後再慢慢想辦法。

    米拉強制自己冷靜下來,不去想是誰襲擊了她,而是打量起周圍環境,看有沒有擺脫困境的辦法。這是一間陰森恐怖的房間。房間沒有開燈,胡亂堆放的座椅板凳到處都是,牆角還盤著不少破爛蛛網。對面牆壁上掛著一張『蒙娜麗莎的微笑』,平日裡和藹的微笑這時也變成了嘲笑,恥笑。缺少幾塊玻璃的鋁合金窗戶透過一絲微弱的月光剛好照在她單薄的身體上,透骨的夜風也不斷侵肆著她。

    我現在也不知道如何處置才好,雖然她才將我一頓毒打,但總不能再打一頓還回去吧?

    那夜在西部錢櫃打架,我並沒有仔細瞧過米拉模樣。剛才認真的觀察了下,她如果不施展狂暴的武力,絕對是一個靈巧可愛的粉嫩蘿莉。水汪汪的大眼睛,櫻桃般的粉嫩小嘴讓我忍不住的憐惜起來,越看越可愛。對於如此美人,怎能忍心下得了手?

    米拉雙肩微微抖動,我心知她想掙脫繩索,笑著勸道:「不要妄想揭開繩索,我知道你是練武的人,特地多加了兩道繩子。」

    她挖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說吧,剛才對我一頓毫無人性的暴打,怎麼補償我?」我扔了煙頭,站起身來。

    「我是光州米家的人,你這種沒錢沒勢的賤民,還敢向我提條件?。」米拉知道我不敢將她怎樣,才這麼有恃無恐。

    「我不管你是誰家的,趕緊說條件,不然我就把你變成方家的人。」我嚇唬她說。

    尼瑪被老子抓住了還敢這麼牛逼?難道這就是上等人的優越感?

    「你敢?別說我們家,就曲家這種三流家族,殺死你跟殺條狗沒什麼區別。想想你的親人,你在乎的人,如果你敢對我有一點點冒犯,我發誓他們會死的很慘。」她威脅我說。

    雖然不齒米拉的狂妄,但我還是知道她說的是實話。

    如今這個社會,人命算什麼?黑市中殺手眼裡,一個普通人的生命只代表著三萬塊錢。

    我沉思著,在為自己命運感到悲哀時,米拉突然一拳擊了過來。我還沒來得及想她是如何掙脫繩索,就被重重一拳擊在臉頰上,飛了出去,撞倒在牆根,兩眼直冒花花,腦子悶悶沉沉的,已經感覺不到痛疼,似乎馬上就要昏過去。

    不能昏過去,現在昏過去就只能是死路一條。

    我狠狠咬了一下舌尖,一股揪心般的疼痛將我激醒過來。

    米拉正坐在床頭解著腳腕的繩子。

    絕對不能讓這個變態重獲自由!我勉強站起身撲了過去。

    米拉低頭解著繩索,沒有想到我受了一記重拳還能衝過來,被我冷不丁得撲到在床上,拚命反抗。

    我將她緊緊抱在懷裡,這樣最起碼能縮短雙方之間懸殊的差距。就算如此,米拉突出的左拳如鐵錘般打在我的脊背後心處,我血氣倒湧,一口鮮血吐了出來,灑滿她的臉頰。

    「啊」米拉突然瘋狂的尖叫起來。

    我後來才知道她有潔癖,重度潔癖。正因為這樣,她才會如此費心的尋找著我。如今被我一口鮮血吐在臉上,甚至嘴裡也流進不少,一陣眩暈的噁心感已經超出了她的承受範圍。她好似瘋了一般,力大無窮,雙手亂抓亂摳,甚至用頭來砸我。

    我暗罵這個瘋婆子真tm瘋了,僅僅摸了摸她的胸,不至於如此苦大仇深吧。

    無奈,我只能將她的雙手緊緊抓住,用身體盡量壓制著她。這時也顧不上感受她豐滿的身材了,只求她無力反抗。

    我們倆在床上翻滾落地,非常激情,不是曖昧的激情,是要命的激情。

    米拉披頭散髮,臉頰也被我按在了髒兮的水泥地板上,黏了不少泥土,和鮮血一混,更是污垢不堪。

    她早已沒了理智,本能的抓扯著我。

    我只想制住她,左一把右一把的攔著她的手臂,一來二去,我倆的衣服已經被撕成條狀了,這時根本就沒有什麼別的想法,我只想制住她,不然,我完全相信她恢復自由後會殺人。

    米拉又一次被我控制住雙手,瘋狂之下的她一口向我脖頸咬來。

    「啊.」我一聲狂吼,本能的向後退了退,她沒咬住我的大動脈,卻將脖頸連肉帶皮咬去一大塊。

    「草你媽,瘋表子。」我徹底怒了,狠狠一巴掌向她扇了過去。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沒有將她打醒,卻將她打昏過去。

    也許這記耳光太重,也許是她的精神早已不濟,這記耳光僅僅是個借口罷了。

    我捂著脖頸,紅著雙眼摔倒在米拉旁邊。已經麻木了渾身上下的疼痛,頸脖還在不停流血。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被米拉瘋狂的舉動激起了最原始的野性。

    真的想我死嗎?好吧,既然這樣,我們就一起沉淪吧!

    我掙扎著爬起來,胡亂找了條毛巾包住脖頸傷口,望著躺在地上,幾乎已經全裸的米拉,邪邪的笑了。

    一陣徹骨的刺痛把米拉從昏迷中拉回到現實,她昏昏沉沉的不知身在何處,只覺得大腿有點疼痛,下意識的想用手摸一下

    還是在那間屋,她依舊被綁著,不過這次換在了一張破木書桌上,而且,手臂也順著桌腿被一層厚厚的膠帶粘的死死的,動都動不了一下。

    窗外的夜風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身體,就好像她沒穿衣服一樣。

    米拉驚恐的低頭一看。

    果然,她赤身**的被綁在木桌上,雙腿還以一種屈辱的方式張開著。雪白無暇的大腿上有兩處淡淡燙痕。

    「你快放了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爸會殺了你,殺了你全家。」米拉不禁渾身發顫,白玉般的肌膚上瞬間凸起一層弱弱的雞皮疙瘩。

    「嗯,看來你的智力跟武力是成反比的。」我渾身是血,抽著一根煙嘲笑道。

    「你想幹什麼?」米拉人生之中第一次感覺到了害怕的味道。她知道馬上要發生什麼,而且,這個事情似乎比殺了她還要讓她難受。

    「我只是想你跟討論個問題。」我扶著木桌慢慢站起來,嚴肅的說。

    「第一,這件事最開始怪我們,不該調戲你,但是在娛樂場所,調戲美女,打架都是很正常的事。就算被警察抓去,也是罰點錢就沒事了。有調戲美女者死這條法律嗎?

    第二,打架時我抓了你的胸部,不說刀劍無眼的話,就算是我的錯。但是,下午你在小巷將我一頓毒打,我想也能償罪了吧?難道抓把女人胸部就要判死刑?

    第三,剛才,我並沒有想把你怎麼樣,處於你一身強悍的武力與瘋子般的性格,我所做的,只是想保證我的安全而已。可你呢,一心想要我的命。看看我現在的模樣,你承認與否,我都知道,剛才如果不是我拚命反抗的話,現在已經在黃泉路上了。」

    一口氣說話這麼多話,我本就重傷的身體更加不堪,想要繼續站著都需要扶住木桌。我不停咳嗽著,並且拚命的大口吸煙,希望借助煙霧的刺激做出一些決定。

    「我是社會最底層的小人物,僅僅想活下去而已。你不讓我活,我就讓你死。」我冷靜的說,臉色也很平靜。

    但,這時的我才是最可怕的。

    米拉沒有解釋什麼,家族古老的榮耀不容許,自傲的性格也不容許她求饒。

    「好吧,談話結束。我只是在想,明天的警察會說這是謀殺,還是弱者的反擊?」我殘酷的笑了笑,慢慢走近米拉,輕輕的用手擦拭著她臉上鮮血與泥土交織的污塊。

    米拉呸一聲,對著我的左手狠狠咬下去。我沒有縮回手,任米拉咬著,甚至希望十指連心的疼痛,能讓我收回所做的決定。

    我冰冷的雙頰,沒有一絲情緒波動。米拉不寒而慄,一種陰森可怕的壓力撲面而來,她不由的鬆開了嘴。

    我把她咬斷一半的手指放在眼前仔細觀察了一陣,突然一耳光扇了過去。

    「啪」一聲,血光飛濺。

    我不再顧忌,抓起她的頭髮狠狠一拽。米拉受疼,整個身體弓起來,將胸部的曲線完美展現出來。

    練武的人身體就是不一樣,她的胸部柔軟而堅挺,白皙的皮膚就如一張綢緞般光滑。我用還在不斷流血的右手慢慢撫摸著,就像一條冰冷的毒蛇在她身體上遊走。

    米拉瘋狂的掙扎起來,可惜四肢被綁,頭髮又被抓著,掙扎起不了任何作用,淚水終於止不住的流下來。我用斷指一點點的感受,纖細有力的蠻腰,豐滿緊湊的臀部,雪白光滑的大腿

    慢慢移動的斷指後面,一條血線也殘酷的遊走在米拉光滑的皮膚上,似乎在為她譜寫死亡之曲。

    剛剛遭受虐待的部位有了反應,我鬆開她的頭髮,開始脫衣服。

    「你不能,畜生,我會殺了你,畜生」米拉開始絕望,撕心裂肺的重複喊叫著。

    「想上我很簡單,打倒我。這話是你說的吧?你遠道而來,總不能讓你失望而去。」我雙手在米拉臀部狠狠一捏,十指幾乎要陷進肉裡去。

    米拉受疼,身體放鬆。我乘勢腰間一用力,深深進入了那片柔軟之處

    我愉悅著、她痛苦著;我顫抖著、她掙扎著。

    報復得逞的喜悅和墮落沉淪的瘋狂,以及一絲絲審判裁決的快感交織在一起,衝擊著我每一根神經,似乎在這種情況下,深深隱藏在內心的野性才能得到滿足。

    若無緣,

    六道之間,

    三千婆娑世界,

    百萬菩提眾生。

    為何與我笑顏獨展,惟獨與汝相見?

    若有緣,

    待燈花百結之後,

    三尺之雪,

    一夜發白,

    至此無語。

    卻只有灰燼,沒有復燃?

    **來臨之際,我似乎覺得身下的人兒就是楊嬌嬌。

    她並沒有嫁人,她還依然愛著我。

    我不知道米拉什麼時候不叫喊的、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昏迷過去的、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清醒過來的、不知道她什麼時候開始靜靜的看我、不知道桌下一片殷紅是什麼時候流下的

    我更不知道整個過程用了多長時間,吃過六根鐵竹石蓉的好處就在這裡。

    事畢後,我無力的伏在米拉冰冷的身體上,無言的跟她對視著。

    她沒有咒罵,沒有反抗,不憤怒,不淒慘,只是用毒蛇一般的眼光靜靜盯著我。

    我沒有迴避,用堅定無罪的目光告訴她,我無罪。

    錯了嗎?

    對於一個視人命如草芥的大人物,我不能反擊嗎?不應該給予她懲罰嗎?

    我不是執法者?在小巷被虐打時,執法者在哪裡?

    我在小樓內差點被咬死時,執法者在哪裡?

    如果我被她殺死在這裡,我想,她肯定還會繼續享用著世界上最好的資源,更好的活著。

    所以,我無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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