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重新將心思放在悟空上,思索著如何給它增加點自保能力。
如意金箍棒?
算了吧,悟空不是齊天大聖,拿根牙籤有毛的殺傷力。
我找來一把小小的鉛筆刀,磨成劍的樣式,劍柄纏上破布條,讓悟空拿起來試試。
悟空拿著那把小劍揮舞了幾下,銳利的劍鋒寒光閃閃,頗有點武林高手的架勢。哈哈,雖然有點小,但對付起那只野貓來綽綽有餘,逐命名為屠貓劍。
還缺個劍鞘,我又把香煙盒拆了,仔細的纏裹在劍身,外邊用透明膠布沾的密不透風,甚至還用細鐵絲做了個小小的掛環。
嘿嘿,神兵屠貓劍出世!!
悟空拎著寶劍在床上不停蹦躂著,俠味十足,只是被紅彤彤的屁股給減了幾分氣勢。
該給悟空弄套衣服了。
鐵皮鎧甲?不行,打架悟空又幫不上什麼忙,現在它的主要對手就是那只野貓。
想來想去,我決定給悟空來套超人的衣服。
超人的那套服裝應該不會影響悟空的敏捷,而且多少也會加點防禦力。
再說了,如果一個袖珍版的超人拿把寶劍突然出現在野貓面前,嚇也能把它嚇個半死
說幹就幹,我去街上玩具店買了一個跟悟空差不多大小的超人,進了一家裁縫店。
裁縫店的老闆是個二十來歲,文質彬彬的小伙子,帶只金絲眼鏡,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進了新華書店。
「老闆,你幫我做兩套玩具超人的衣服,樣式要一摸一樣,布料也用最好,最結實的。」我拿出超人說。
「沒問題,一個下午就能做好,一共兩百。」眼鏡男熱情的招呼我。
「靠,二百大元?我都能買套阿迪達斯了。」那身阿迪達斯在錢櫃打架時已經報廢了,我暗下詛咒西裝男,打架就打架,撕什麼衣服……
「老大,二百隻能買套山寨的。再說了,這是超人,是superman,不是什麼阿貓阿狗。不許你侮辱我的偶像。」眼鏡男假裝激動的說。
「好吧,做吧」我無奈,碰見一個超人**絲。
剛踏出店門,就碰見一個熟人,非常熟的女人。
不由間,我神情一恍惚,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
獸醫系是個非常冷門的專業,男孩學這個的少,女孩更少,漂亮女孩基本沒有。
奇怪的是我那一屆就有兩個女孩,而且兩個女孩都很漂亮。
一個是楊嬌嬌,一個便是眼前的李珍。
楊嬌嬌是個農村姑娘,剛來上學時臉上的兩塊紅暈還沒退去。
雖然我很喜歡她,但並不代表不會偷著吃點腥。
李珍是金城本地人,聽說家裡條件還不錯,就不知道為什麼會來技校學寵物護理。
我死纏爛打追了她半學期未得手後,惱羞成怒。
有一天上課我閒著無聊,便琢磨著如果把李珍的裙子脫下來,看看她內褲是什麼顏色該有多爽。
於是我用胳膊肘捅了捅同桌火炮,火炮嚇得趕緊把色情漫畫扔進課桌,裝模作樣的聽起課來。
過了半響,火炮還不見老師過來,才悄悄低著頭對我說:「操,你tm把我嚇濕了。」
「老看漫畫有什麼意思,去把李珍的裙子掀起來才叫爽。」我用課本擋著臉說。
火炮蔫了:「得了吧,人家是本地人,收拾起咱們來還不是輕而易舉?」
「怕什麼,出不了什麼大事。你去把她裙子脫下來,我給你二百塊錢」我攛掇火炮。
「不許騙人!」火炮立馬答應。
怕毛,大不了挨一頓打,不但能飽眼福,還能落二百大元,何樂不為呢!
火炮總是這麼牛逼。
下課後正好是課間操,同學們都去操場了,李珍卻不知道在書包裡翻騰著什麼。
火炮拿本書從容的走了過去。
李珍今天穿一身牛仔連衣裙,淡藍色的裙子剛好蓋在膝蓋處。
火炮走到她身後,故意把書掉在地上,趁她沒注意的時候抓住裙角使勁往上一掀。
可能是火炮太用力,也可能李珍的裙子彈性不好,這一掀直接就掀到腰上,掛住了。
只見白晃晃一片.
我的媽呀,這個**根本就沒穿內褲!
我跟火炮都看呆了,包括李珍自己都沒有想到有人會如此無恥下流。
火炮甚至忘了逃跑,半天才反應過來。
他又狠狠的在李珍屁股上剜了幾眼,才跑回我身邊。
我大腦空白加短路,麻痺的這就是一直苦苦戀著的夢中情人?
李珍這時才回過神,「啊.啊」的尖叫起來。
我不捨的掏出兩張紅票子遞給火炮,覺得虧了。
李珍整理好裙子跑過來扇了火炮一個耳光,恨聲說道:「火炮,你死定了。還有你,方星,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拿錢慫恿的。」
看看而已,生什麼氣,你tm的裡面不穿東西,不就是想讓人看嘛。
我發現心目中的女神竟然如此奔放灑脫,不禁有些失望,罵道:「給你一百塊錢,買個好點的內褲,別jb整天給老子光著。」
李珍狠狠挖了我一眼,轉身跑了。
放學後,我和火炮剛走出校門,就被李珍帶著幾個穿著保安制服的男子給圍住。
李珍回家換件深藍色牛仔褲,透過白色t恤隱隱可以看見粉色胸罩。
真tm賤,竟然敢穿不挎肩的胸罩,我暗罵。
學生穿胸衣一般都選用挎肩的,因為胸小而且經常要運動,怕掉。
李珍不用挎肩,自然可以想像她的胸部是多麼『偉大』.
「說吧,你想怎麼樣。」我毫不在乎的說。
「你們如果算個男人就跟我去忙來胡同,敢不敢?」李珍激將說。
忙來胡同以前是技校連通菜市場的最近道路,菜販子們來來去去見面都打招呼「忙來,忙來」,由此才把這條胡同稱之為『忙來胡同』。前幾年市政規劃,將菜市場拆了,於是便成了一條死胡同。
「走。」我拽住想要逃跑的火炮說。
既然惹了事,就不能怕事,更不能躲避。
我雖然平時吊兒郎當,但性子上來卻也不怕人。
再說,我還不把幾個小保安放在眼裡。
李珍怕我逃跑,讓四個打手跟在我們後面,推搡著來到忙來胡同。
「方星,姑奶奶今天也不揍你,你們既然看了我,我就讓全城的人都看看你們。」李珍指著方星的鼻子說。
「聽說你有個凱子是社會上的老大?你也就這點能耐,有事就去求男人。」我說這話的時候覺得微微有些醋意。
「哼,他們四個都是我家賓館的保安。給我把他倆扒得光光的,姑奶奶倒要看看,這王八蛋褲襠里長了幾個東西,膽子這麼大。」李珍吩咐保安說。
我聽了李珍的解釋心情大好,笑著說:「你想看早說話嘛,去開房間哥讓你看個夠。這種情況下讓你看,非哥所願也。」
說話間,我毫無徵兆的搶先動手了。
一腳踢向最先上來的一個保安褲襠,只聽「彭」一聲,那個保安捂著褲襠軟倒在地,痛苦的面部表情讓火炮都不由自主的緊了緊雙腿。
對方人多,放倒一個算一個。
另一個保安已經衝到身前,右拳狠狠向我眼窩擊來。
我側頭躲過拳頭,順勢一招『肩擊』撞了過去。
可惜功力不夠,這麼經典的動作竟然只讓那個保安退了小半步。
操,電影上演得全是騙人的,我暗罵。
就在這一愣神功夫,後腦恨恨挨了一記橡皮棍,我眼前一黑,摔倒在地上。
不過還好,平常人挨這麼一棍,肯定會昏過去。
我只覺得腦子有點迷糊,下意識的撿起地上一塊破磚,跳起來朝著眼前飄忽不定的人影砸了過去。
最先被我踢中襠部的苦逼保安剛剛爬起來,又被一磚砸中頭部,「啊」一聲慘叫後,滿臉鮮血的再次軟倒在地。
我覺得後腦涼絲絲的,用手一摸,滿手鮮血。
被猩紅的血液一刺激,我有點癲狂了,隨手在臉上一抹,又撿起半塊磚衝向正在和火炮廝打的保安。
「你們不要打了,都快去醫院吧。」李珍本想帶幾個人來出口氣,沒想到他們打起架來這麼不要命。看著滿臉鮮血的兩人,她也有些後怕。
我當時根本就沒有聽見李珍的喊話,手裡掄起破磚,狠狠地朝著跟火炮廝打的保安砸去。
黃三在很多年後都忘不了那一磚。
當時他正在痛毆火炮,突然間感覺腦後忽忽風聲響起,下意識的偏了偏腦袋。
「通」一聲,一塊破磚狠狠地砸在他的肩胛上。
他第一時間沒有感覺到疼痛,而是聽到了肩胛碎裂的聲音。
眼見我如瘋子般狠厲,幾個保安頓生退意,攙扶著黃三一瘸一拐的跑了。
我瞪著李珍,慢慢向她走去。
「你不要過來,你要幹什麼?我會報警的」李珍看著滿臉鮮血,惡相猙獰的我,嚇得連逃跑都忘了,急忙向後退去。
李珍身子已經靠在了牆壁上,退無可退,她下意識的就要喊救命
我不等她喊出來,緊趕兩步撲了上去,擠壓著李珍豐滿的身體,堵上她的嘴。
堵美女的嘴用什麼最好?
臭襪子?
哥,你電影看多了,當然是用嘴堵嘴。
李珍睜大眼睛,緊盯著與她肌膚相親的我,大腦一片空白。
她不是沒被人親過,只是想不到我的膽子會這麼大,這麼放肆。
當腹部被『硬物』抵捅時,她才反應過來,使勁推開我,一巴掌扇了過去。
我握住她的小手,依舊邪邪的笑著。
李珍似乎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不敢注視我的目光,緩緩低下頭。
「你就是個j貨,不要在老子面前裝純潔。」我貼著她冰冷的臉頰,咬著耳朵說。
「你滾啊,我哪點賤了?」李珍被弄得耳朵癢癢,推開我辯解說。
我沒有回答,用舌頭潤了一圈嘴唇,轉身叫上火炮準備閃人。
目的已經達到,想必李珍不會再來找我們麻煩了,此時不閃,難道還等她請我們吃飯不成?
火炮也被那一磚給嚇壞了,心驚膽顫的問我:「你怎麼不顧後果?那磚如果拍在保安腦袋上,肯定要開花。」
「腦袋是他的腦袋,這個問題應該留給他去考慮。」我拉起已經血跡斑斑的t恤,胡亂擦了擦臉上的鮮血,說。
我跟火炮向胡同外走去,只聽李珍在後面哭著大喊:「難道不穿內褲需要理由嗎?」
需要嗎?
不需要嗎?
關我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