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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百七十三章 只有死路一條 文 / 面紅耳赤

    陳大少對錢這種東西,實在是沒什麼需求,他所需要的是蘊含靈氣的東西。////在香港得到的琉璃瓶,就是他要的。

    還有就是,陳青帝這些時間,實在是太忙了,也沒有時間去弄什麼養顏丸,排毒丸,之類的東西。

    一個空調衣所賺的錢,就足夠陳大少揮霍的了。

    就算是原本那個紈褲大少,也很別想將空調衣賺的錢揮霍玩,盡情的,使勁的,一擲千金……

    總之,想怎麼揮霍,就怎麼揮霍,都揮霍不完的」「。

    錢?

    對陳大少來說,也只是一堆紙,或者是一組數字而已。他實在是想不通,袁胖子那貨,為什麼那麼愛錢。

    想要通過生意來幫助稿季和卜戒色,空調衣顯然是不可能的了。畢竟,現在還不是陳青帝暴露身份的時候。

    這不僅是暴露了身份,還有會暴露了,空調衣和他陳青帝有什麼關係的。

    所以,也只能從養顏丸和排毒丸……等,方面下手了。

    這也絕對會暢銷,利潤也不會比之空調衣小。

    「稿季,我來給你止血。」陳青帝掏出了幾根銀針,快速的紮在了稿季的手上,隨即又運用靈氣,很快,稿季手上的傷口,結巴了。

    如果陳大少願意的話,頃刻間就可以讓稿季的手,恢復原樣,連一點痕跡都不帶有的。

    對於這些,稿季等人根本就沒有震驚。

    沒辦法,陳大少的逆天醫術。他們都已經不是一次見過了。

    多了。也就習以為常了。

    就好比現在這個社會。溫度稍微高一些,各種穿著極少,賣肉的人就出現了。一開始會認為,怎麼會穿成這樣,那樣的……

    現在,根本就沒感覺了。

    見多了,也就不怪了。

    「來,稿季老表。我們喝酒。」鄭陸沉吟一聲,抓過桌子上的一瓶紅酒,給稿季倒了一杯,又給自己添滿。

    「你可要請客的,別想著賴賬。」周悵也插了進來。

    「喝!」

    稿季深吸一口氣,一口將一杯紅酒灌了下去,在不斷的對喝之中,稿季的心情也好了一些。

    但是,還是無法徹底的平靜。

    這也是能夠理解的,換做是誰。在短時間內也無法從羞辱中,平靜下來。

    原本的稿家。是上海數一數二的大家族,因為一個聯姻,最後稿家險些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如今,前未婚妻,帶著現任未婚夫跑到稿季面前,羞辱稿季,甚至連自己的兄弟也全都羞辱了。

    誰受得了啊。

    離開了秋風酒吧的朱紫彤等人,快速將被廢了的封昂抬上車,讓和他們一起來的少年少女,送往醫院。

    朱紫彤,帥鴿,季輝,三人留了下來,坐在一輛朱紅色的路虎攬勝中。

    「我不管那幾個小.雜.種是什麼人,什麼身份,我一定要讓他們付出慘重的代價。」除了封昂之外,被揍的最慘的季輝,咬牙切齒,雙眸充血。

    紅的快趕上了,稿季的血色美瞳了。

    「陳青帝,只是裴語嫣的未婚夫罷了,我絕對饒不了他。」被打掉幾顆牙齒的朱紫彤,用著極為尖銳的聲音吼道:「我們不僅要讓稿家和卜家從此消失,還要讓陳青帝那個雜種死,我要讓他全家都死。」

    「對付稿家和卜家,現在還不急,畢竟,這兩家全都在上海。」帥鴿一手捂著頭,沉吟一聲,說道:「先弄死了陳青帝再說。」

    「我聽說,呂家的呂不凡,一直都在追馬晴晴。」朱紫彤猛然想到了什麼,眸子之中,閃爍著寒芒,「馬晴晴現在就在酒吧和陳青帝一起,而且,馬晴晴為了陳青帝那幾個雜.種,竟然跟我們翻臉,其中,肯定不簡單。」

    「呂家想要弄死陳青帝那個那種,太容易了。」朱紫彤陰森的說道:「季輝,我聽說你跟呂家的人,有點聯繫,這件事情,你來做?」

    朱紫彤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雖然與之季輝的身份相當,但是,朱家畢竟還是一個新進家族,底蘊不行。

    跟季輝說話,不能用命令的語氣,這一點自知之明,朱紫彤還是有的。

    「嗯。」季輝點了點頭,沉吟一聲說道:「我倒是和呂厚積,呂薄發兩兄弟關係不錯,呂厚積死了,還有一個呂薄發。」

    說著,季輝掏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呂薄發的電話。

    季家一直都想,跟京城的呂家,攀上關係。要知道,人家呂家,可是商政兩界的巨老級的存在。

    無論是在政商兩界,哪一方面發展,只要能夠攀上呂家這麼一個大靠山,想不前途無量都難。

    商人,誰會嫌棄自己的生意做的太大啊?

    而季家,為了攀上呂家,施展了渾身解數,最後受益卻不咋滴。季家在上海雖然牛逼,但畢竟是在上海,而不是在京城。

    人家呂家的生意如此的牛逼,又全都是一幫子陰人,怎麼可能便宜了季家?

    到了最後,季家就以紈褲對紈褲的方式,與之呂家打好關係。

    呂家的厚積薄發兩兄弟,不正好是紈褲?

    也正是因為如此,季輝才會與呂厚積,呂薄發兩兄弟扯上關係。

    再說了,季輝他們都是紈褲子弟,被同樣是紈褲的人踩了,揍了,如果找家人出手的話,實在是一件非常丟人的事情。

    除非逼不得已,不然,輕易間是不會這麼做的。

    紈褲,也有紈褲的驕傲。

    當然了,封家是必須要驚動的。

    沒看見封昂都已經被廢了嗎?雙腿被打斷了也就罷了,連胯.下那根,傳宗接代的兄弟也廢了。

    發展到了這個局面。已經不是幾個紈褲能解決的。

    但是。這一切要等封昂想過來再說。

    在封昂沒想過來。沒驚動封家之前……還是要狠狠的報復陳青帝等人的。

    「薄發兄,是我,季輝。」電話撥通之後,季輝直接報上了自己的姓名,呂薄發固然是紈褲子弟,是廢物。

    但是,那也是呂家的紈褲,呂家的廢物。

    地位之上。也要比之季輝要高上那麼一絲的。同樣,如果不是因為呂薄發是呂家的人,季輝怎麼會理會他?

    「季輝?哇靠,好久不見了,你丫的這段時間忙什麼呢,也不找兄弟我喝酒。」隸屬呂家的一棟別墅中,呂薄發有些埋怨的說道。

    呂薄發還是很喜歡,季輝這個傢伙的,很會做事,很會怕馬匹。而且,拍呂薄發非常的舒服。

    雖然瘦。呂薄發是呂家的人,但是因為他是一個紈褲子弟,在家族中並不是多麼的被重視,最多也是鄙視了。

    能夠別別人奉承拍馬,還是一個有錢的公子哥,呂薄發還是非常享受的。

    要知道,自從認識了季輝之後,呂薄發的腰包也變得鼓了起來,出手也很是大方,日子過的很滋潤啊。

    反正這些錢又不是他呂薄發的。

    「我現在就在京城,本來想請你出來爽一爽的。不過,正好碰到了馬晴晴。」季輝沉吟一聲,說道:「我見到馬晴晴正在跟一個男人在一起,我想,不凡少爺正在追馬晴晴,所以就出手教訓那個男人。」

    季輝可不是純粹的紈褲子弟,他可是有一顆,精明的腦袋。不然,季家也不會讓他來接近呂厚積和呂薄發。

    只是紈褲,腦袋不夠用的,怎麼完成任務不是?怎麼牽著呂薄發和呂厚積兩兄弟的鼻子走?

    所以,季輝對於稿季的事情,隻字不提,重點就在於,陳青帝搶呂不凡喜歡的女人,馬晴晴。

    至於搶沒搶,這個不重要。

    重要的是,怎麼能夠讓呂家出手。

    「麼的,誰那麼大膽,竟然連不凡少爺看中的女人,也敢搶?」呂薄發頓時怒了,「他麼的,找死不成?」

    「季輝,後來怎麼樣?那個男人在什麼地方,他麼的,敢搶不凡少爺的女人,活膩歪了。」呂薄發頓時雙目放光,多好的一個機會,一個討好呂不凡的機會啊。

    「那個男人的很厲害,也沒有將我們放在眼裡,後來,我們都被揍了一頓。」季輝聽出了呂薄發的憤怒,心中很是興奮,「本來,我想教訓了那個男人之後,在將這個功勞送給薄發兄弟你的,可惜……薄發兄弟,是小弟沒實力啊。」

    呂薄發在呂家的地位如何,暫且不論,但是,整個呂家,愣是沒有幾個不想討好呂不凡的。

    在季輝看來,呂薄發也想要討好呂不凡。

    事實也的確如此。

    「在什麼地方?那個早死的傢伙,還在嗎?麼的,老子過去廢了他。」呂薄發激動無比,討好的機會來了。

    「女子學院對面的秋風酒吧,我一直在門外守著,那個男人並沒有離開。」季輝更加的興奮了。

    不僅如此,朱紫彤和帥鴿也都是雙目冒光,像是已經見到了,想像出了,陳青帝被呂薄發弄死的結果了。

    死人。

    在他們的眼裡,陳青帝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秋風酒吧,馬晴晴怎麼會去那種地方?麼的,等著我,老子馬上到。」呂薄發雖然有些疑惑,但也沒有多想,甚至,連對方的名字都沒有問。

    敢跟呂不凡搶女人,不管是誰,也只有死路一條。

    「搞定了。」季輝掛了電話之後,臉色陰森無比,「這一次,陳青帝還不死定了?任他如何囂張,也必死無疑。」

    「呂薄發在呂家的地位雖然不怎麼樣,是一個出了名的紈褲廢物。但是,他終究是呂家的人。」帥鴿舒了口氣,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只是裴語嫣的未婚夫而已,任何一個呂家的人,都不會放在眼裡。」

    「季輝,到死後讓呂薄發也順便教訓一下稿季和另外兩個雜.種。」朱紫彤的眸子之中,閃爍著陰芒,「不過,別把稿季弄死了,給他留半條命。」

    「不錯。」帥鴿精神一震,陰森直笑,說道:「我們要讓稿季親眼看著,他們稿家和卜家,是如何破產,如何走上絕路的。」

    留著稿季,當然不是他們善良了,而是想要更深一步的折磨稿季。

    「現在封大哥被廢了,稿家和卜家,定然會陪葬。」季輝看著朱紫彤,舔了舔嘴村,說道:「封昂那玩意不行了,如果你寂寞的話,可以找我們兄弟兩個。」

    「不要懷疑我們的實力,我們可以定然會讓你欲仙欲死的。」帥鴿的臉上,也露出了淫.笑,看著朱紫彤的目光中,充滿了邪光。

    朱家固然已經取代了稿家,成為了數一數二的大家族,但是,在帥鴿和季輝的眼裡,還是看不起朱家的。

    尤其是朱紫彤。

    朱家是如何上位的?

    還不是因為朱紫彤通過自己的色誘,通過聯姻的方式,踩著稿季的肩膀上位的?

    在帥鴿和季輝的眼裡,朱紫彤就是一個婊.子。

    只要他們願意,也可以上的婊.子。

    僅此而已。

    前後也就半個小時的時間,四輛轎車,來到了秋風酒吧的停車場,呂薄髮帶著十幾名大漢下車。

    「薄發兄,在這裡。」季輝握著腦袋,快速下車,對著呂薄發不停的招手,那叫一個興奮。

    帥鴿和朱紫彤也紛紛下車,跟在季輝的後面。

    「哇靠,季輝,你丫的怎麼被揍成這樣?下手也忒狠了吧?」呂薄發見到季輝的模樣,大吃一驚。

    「能夠為呂家做事,受點傷怕什麼?」季輝急切的說道:「薄發兄弟,那個雜.種就在裡面,我們為了看著他,都沒有離開這裡去看醫生。」

    「嗯,季輝你表現的很不錯,我會記在心裡的。」呂薄發的目光,落在了朱紫彤身上,「季輝,這是你的女人?不錯。」

    「呂少爺,你好,我是上海朱家的,朱紫彤。」朱紫彤的臉上,掛滿了笑容,上前了一步。

    「呂少爺,我是上海帥的加帥鴿。」帥鴿也連連自我介紹。

    「帥哥?」呂薄發眉頭一挑,「就你這鳥樣,也是帥哥?不過,你是季輝的兄弟,也就是我的兄弟。」

    「季輝,你的女人,真不錯。」呂薄發的話題又回到了朱紫彤的身上,誇讚了一句,怒聲喝道:「走,帶我去見識一下,到底是誰,找死。」

    「薄發兄,就是他。」季輝首當其衝,來到了陳青帝的面前,指著陳青帝殘忍的說道:「雜種,你死定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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