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屈,心寒!
《極品修真邪少》上架了,訂閱卻非常慘淡,單章24小時只有寥寥的幾百個訂閱,心裡很難受,很不是個滋味。
記得寫上本書《極品仙府》的時候,壓力很大,沒有工作,沒有任何的經濟收入,面對這各方面的白眼,嘲諷。
現在還清楚記得,某一天,一個親戚指著我的鼻子說:你有錢嗎?你有多少錢?你能掙幾個錢?
我無話可說,只能打碎牙往肚子裡咽。
現在還清楚記得,某一天,某個親戚在我面前炫耀:她的兒子多好多好,說什麼在上海當保安,一個月有四千塊,干一天休息一天,很輕鬆。
還說,她兒子就喜歡當保安。
雖然沒直接說我什麼,但我能夠清楚的看到,她那臉上的諷刺和嘲諷。
赤果果的炫耀。
她,是我的一個長輩,擁有濃厚血緣關係的長輩。
當時,我媽媽就在旁邊。
還記得,在12年五月底,爺爺去世的那天,同姓的一個長輩問我:你有什麼?你能有什麼?
不屑,很不屑,很看不起。
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他怎麼就會突然問出那樣的話?
是要在我的面前,顯示他自己很厲害嗎?
我貌似也沒有得罪過他啊,我一直都很低調。作為一個**絲,就算是想高調也高調不起來啊。
為什麼?
我到現在都不明白。
從那以後,我也就在過年的時候,回過一次老家,再也沒回去。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諸如此類的事情,很多很多,很辛酸,都是親人,都是我的長輩啊。
親人,長輩皆是如此,更何況是那些不相干的人?
樓上樓下,一棟樓的人,都知道我整天呆在家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這樣的一個人能幹什麼?
在他們的認知之中,當然是在家裡上網玩遊戲了!
誰有知道,我每天都呆在家裡,拚命的碼字?
誰知道?
現在我都不敢輕易的出門,一出門,其他人見到我都是用著異樣的眼神看著我。就算沒有,因為生活在這種環境下,我也會往那方面想。
怕了。
真的怕了。
去年,我整整十個月沒有出門,每隔一個月只會下一次樓,湮沒了,買煙。如果不是沒煙了,那一次我也不願意下去。
十個月沒出門,除了拚命碼字之外,還有就是怕見到別人的異樣目光。
一個二十多歲的人,天天呆在家裡,什麼也不幹,別人會怎麼看?怎麼想?誰他麼的知道,你在家裡寫小說?
有知道的,見到我就會用著陰陽怪氣的語調問:大作家,書寫的怎麼樣?寫書能夠掙多少錢?
每次聽到這樣的話,我的心就像被針扎一樣,很痛,很憋屈,同樣也非常的心寒。
除了親戚之外,誰又會知道我寫小說?作為親戚,說出這樣的話,我能不心寒嗎?
我只是一個寫手,一個24小時單章只有幾百個訂閱的撲街寫手。
大作家?
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嘲諷。
這一年多來,我憋屈,我難受,我心寒。
在偶然的一次機會,我看來卓君拍的那個微電影,《田埂上的夢》,看完之後,我哭了。而且是看一次,流淚一次。
因為,我在那個微電影中,找到了太多的共鳴。
卓君在裡面飾演的是一隻跳舞的猴子,而我在現實中,在別人的眼裡就是一個,二十多歲天天宅在家裡對著電腦什麼都不幹,只知道玩的廢物。
《極品修真邪少》這本書,我足足準備了四個多月,然而訂閱卻一塌糊塗。好不容衝到了月票榜,卻隨時可能被爆下去。
我真的很憋屈,心寒。
但是,我絕對不會放棄,自己選擇的路,哪怕是跪著,爬著,也一定要堅持走完。
明天繼續,每天保底三更一萬字,直到這本書結束。
現在是43張月票,每增加五張月票就加更一章,上不封頂。
我拼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