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帳裡的大戰一直持續了整整兩個小時,戰況快要結束的時候,葉菲若那幸福的哭喊聲已經開始嘶啞,甚至連喊叫的力氣都沒了,只剩下嗚咽和抽泣。百度搜索網,終於,文森一聲低吼,將自己的生命精華如數噴灑在了葉菲若的身上,此時兩個人全都大汗淋漓,尤其是葉菲若,整個人就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現在的她躺在床上,渾身軟的沒有一絲力氣,迷離的眼神中,媚的彷彿能滴出水來,渾身的汗漬泛著光澤,配上她胸口,小腹位置那星星點點的乳白色液體,顯得無盡的yin-靡。
文森站起身來,穿上衣服後,回頭對著依然躺在床上無法動彈的葉菲若淡淡的說道:「你該起來了,時間不早了,馬上寶寶就要回來了,還有黃琅,也該回來了,再不走會被別人發現的。」
聽了文森的話,葉菲若立刻驚醒了過來,不管她有多豪放,再怎麼說這事也見不得人啊,當年的她還是個小丫頭,又是單身,再怎麼瘋人家也不會說她什麼。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一個是自己已經成熟了,另一個自己以是他人的妻子,自己丈夫這段時間神經兮兮的原因自己很清楚,就是為了防止此時這種情況的發生。
想到這,葉菲若不再猶豫,忍著身體的酸痛,簡單的收拾了下身上的殘局後,就爬了起來。穿戴好衣服後,用眼神示意文森不要告訴別人,然後她蹣跚著身子走出了門外。
看著葉菲若的背影,文森一陣苦笑,告訴別人?自己敢嗎?自從和自己那個寶貝女兒的關係發生了質變後,她對自己的看管可是讓文森也感到頭疼,當年的紅袖比起現在的她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當初紅袖吃醋歸吃醋,但總還是會看著一點文森的臉色,生怕自己會觸及到他的底線。可是文寶寶卻不會,仗著是自己的女兒的身份,反正她再怎麼鬧自己總不能女兒都不要吧?於是她這個小醋罈子一旦打翻了的話,可是什麼招數都使的出來,一哭二鬧三上吊那都算是輕的,惹惱了她,真敢拿起刀子來切文森的小弟弟。
聯想到她當初切那個殭屍王時的熟練動作,文森忍不住的一陣惡寒,雖然自己的寶貝女兒不可能真的切了自己,但是只要是男人,自己的小兄弟受到威脅時,明知是假的也會寒毛直豎,那裡可是經不起一絲半點的威脅啊。
文森將床單從新換了一條,剛剛那條床單濕的都能擠出水來,上面更是一股歡-愛後特有的味道,如果不換床單的話,根本不需要讓鼻尖的文寶寶看到,她只要一進營帳門就能聞出異樣來。
換好床單的文森釋放出自己的異能,將整個營帳裡所有的氣味包括空氣在裡面全部淨化了一遍,做賊心虛的他再次仔細的檢查了一番,確定沒有絲毫的異常後,這才輕輕的鬆了一口氣。
就在他收拾好屋子,剛剛坐下來休息了沒多久,門口就傳來一聲清脆的呼喊:「爸爸,我回來啦。」
聲音還未停止,一個精緻絕倫的小女孩就從外面如同一陣風一樣飛快的撲了進來,一把將自己扔進文森的懷裡,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摟著文森的脖子,狠狠的在他的嘴唇上吻了一口。這才嬌笑的說道:「爸爸,剛才和火藥叔叔把歐洲聯盟最後一絲有價值的東西都搾空了,除了斯派洛,佐恩這兩個家族外,還有兩個家族投靠我們,凡是願意跟我們走的人,或主動,或被動,反正都被安排好了。火藥叔叔說了,只要你想回去的話,我們隨時都可以回去了。」
回家?這個詞語熟悉而又陌生,讓文森感覺無比的彷徨,看著文森的表情,文寶寶剛剛還一臉興奮的俏臉也跟著漸漸的變得失落。文森看著突然心情低落起來的文寶寶,小聲問道:「怎麼了?要回家了不開心嗎?你不是一直都很想你母親的嗎?馬上就能見到了,不開心?」
文寶寶將頭埋在文森的懷裡,嘴裡嘟囔道:「開心是開心,可是,我們倆現在這樣……我回去後該怎麼面對媽媽啊?我告訴你哦,壞蛋爸爸,到了國內後,我們倆就不能再這麼荒唐了,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不對,是我們本來就什麼都沒發生過……」
她的話還沒說完,那張誘人的櫻桃小嘴就被文森給堵上了,她支支吾吾了半天,試圖反抗,可是她的小手落在文森的身上時,那力氣與其說是拒絕,還不如說是在**。她感覺自己的身體溫度越來越高,尤其是那只不知什麼時候鑽進自己衣服裡的那隻大手,粗糙而佈滿了老繭的手掌不時的在自己嬌嫩的肌膚上遊走,就像是一個火種,撫摸到哪,就會將哪裡的皮膚點的滾燙。
終於,那隻手在她的胸口位置停了下來,她的那對剛剛開始發育的小白兔在那大手的蹂躪下有些疼,但更多的是刺激。文寶寶軟了,無力的趴在文森的胸口,任由他的另一隻手拉下自己的小內內,然後把一根火熱的巨物頂在自己的下面。
突然,文寶寶發出一聲悶哼,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彷彿被什麼東西給撐開了,一股致命的快感瞬間淹沒了她的神經。文森也好不到哪去,那種要命的緊窄是別的女人身上根本無法體會到的,最重要的是倫理上的刺激,讓文森興奮的快要發狂。
文寶寶被文森抱住,然後被他瘋狂的托起然後按下,她除了緊緊扶住文森的肩膀不讓自己癱軟下去外,什麼都做不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文寶寶只覺的自己快樂的昏闕過去3次後,一股滾燙的熱流進入了她的身體……她無力的趴在文森的胸口,此時的她甚至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嘴裡喃喃的低吟道:「臭爸爸,壞蛋爸爸,怎麼又射在裡面了……」
看著在自己懷裡沉沉睡去的女兒,文森輕輕一笑,就這麼抱著她回到了床上,從頭到尾都未曾分開。馬上就要回家了,他只想多擁有她一會